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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樱花红破之笑红尘 -樱花红破+着-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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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我将易楚留下的玉佩递上。
  那小童只是看了一眼,马上将玉佩奉还,态度也恭敬了很多,“原来是贵客驾临,真是怠慢了,三位里边请。”
  我和云箫倒不觉得什么,但是何保誉却明显的受宠若惊,看他那样子,就是皇帝亲自召见只怕也没那么荣幸。我和云箫暗自对了个眼神,莫非易楚竟是西楚第一大儒?虽然知道他用的是假名,但是,年纪也未免太轻了。不懂,不懂。
  偌大的城南书院竟然见不到一个人,我着实有些惊讶了。但小童走在前面,看不到我脸上的疑惑,只有何保誉终于忍不住解释道:“这几日是冬至,书院的学生都放假了。”
  “咦,冬至居然还放假?”我有些意外。我知道古人对冬至十分重视,甚至有“冬至大如年”之说,《后汉书》中记载:“冬至前后,君子安身静体,百官绝事,不听政,择吉辰而后省事”。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事。只不知苗疆是不是也暂时停战了呢?
  小童将我们引到一处僻静的庭院,在一间小厅里落了座。“请各位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山长出来。”
  我和云箫面面相觑,不是吧,易楚竟是一代大儒。不像啊,那天跟在他身边的侍卫袁彭明明是个不通文墨的膘悍汉子,实在不像读书人。
  “两位少爷竟然是张学士的座上宾,真是太意外了。想来二位定是才学盖世,不然,张学士怎会如此尊贵。”何保誉在一艳羡地说道。
  “呵呵”我勉强笑了笑,才学盖世不敢当,剽窃技术倒是一流的。靠着一个领先数千年的脑袋和还算过得去的记性,确实占了不少便宜。
  正对何保誉崇拜的眼神弄得很不好意思的时候,有人进来了。我忙站起来,还没开始说话,何保誉已经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学生何保誉,见过张学士。学生久闻先生圣名,今日竟有幸得见,深感荣幸。”
  我见来人六十上下,鹤发童颜,气度非凡,颇有些老神仙的风采。心里暗暗庆幸,还好不是易楚。这张大学士显然也被何保誉这一手弄的摸不着头脑,不过他反应很快,马上拉起他,朗声道:“不必多礼!”
  这人声音很清朗,听得人极舒服,不由得暗暗羡慕他的学生,能每日有此佳音相伴,学也学得舒心。礼不可废,我见何保誉行如此大礼,哪里还不知他的身份特殊。故忙拉着云箫,着着实实地鞠了一躬。“晚生林若(林轩),见过张学士。”
  “二位小友切莫如此,我实在担当不起。楚易回国后一直对二位赞不绝口,想必二位定有经天维地之才,我可是一直都在等着呢。若两位不来,我真的要一个人偷偷溜到越国去了。”张学士笑道。
  原来叫楚易啊,我暗道。虽然知道他的名字是假的,只是没想到真名竟然如此简单,掉个头就行了。那我的名字掉个头,若林,还好。轩林,马马虎虎。炎无韩,真难听。
  “是楚兄太抬举了,在下只是略通文才,何来经天维地之说。实在受之有愧。”我忙谦虚,不知道楚易到底把我们夸成什么样了,害得这位当世大儒竟对我们如此感兴趣。
  “小友切勿谦虚,我也是头一回听到楚易对人的评价这么高。他本是心高气傲之人,竟对小友如此推崇,那定是有原因的。”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笑,不安地望了云箫一眼,看来我真的要成剽窃专业户了。时世造英才啊。“不知楚兄何在,在下可是特意前来拜会的。”
  “哎呀,真是不巧得很,楚易半月前奉诏出京了,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二位若不嫌弃,就在书院暂住如何。”张学士的热情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尽管何保誉在一旁艳羡得要命,我还是委婉地拒绝了。
  开玩笑,楚易不在,我还跟你闹腾什么?莫非还真的跟他妙高峰论剑吗。我明日可是要动身去苗疆的。
  之后张学士拉着我做了些什么我都有些恍恍惚惚的。依稀记得好象又借用了谁的诗,只把他唬得一楞一楞的。末了,还亲自送我们出山门,只把何保誉得意得呀,只差把嘴咧到耳后跟去了。
  等坐上回程的马车,何保誉还在一个劲地说着什么真是荣幸啊,光彩啊之类的话。不就一老头,有这么大魅力吗?我和云箫显然不大理解。但他要表达自己激动的情绪,我们也不好阻止,也就随他了。
  “属下那日对两位少爷态度有些差,还请两位恕罪。属下真的不知道您竟然和楚王是好朋友,既然楚王对二位有如此高的赞誉,少爷们必是不凡之人……”
  “你说谁?楚王?”我猛的拉开车帘,惊讶地问道:“楚王是楚易?”

  第三十五章 苗疆被俘

  得知楚易竟然是西楚楚王后,我再一次为当初的英明决断感到无比欣慰,果然长了一双火眼金睛。当然此时我不再对他进行腹谤了,只要是我攀上的大树,不管使什么手段、什么计谋,我都举双手赞成。最好明天就登基继位,我也好赶紧去巴结巴结。只是一想到他现在在苗疆和郑夫年在打仗,心里又有些不安。帮谁好呢?师傅自然不能不管,可得罪楚易也是万万不行的。不想了,等到了苗疆再说吧。
  等何保誉一走,云箫嘴里便不得消停,不外就是走了狗屎运什么。我心情好,也不跟他计较,整晚上还乐得哼哼唧唧唱着小曲,最后他落荒而逃。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我化了个浓妆,别说韩无炎,就是云箫也认不出眼前这个艳俗的女人竟然是我。得意了一番,挽上云箫大摇大摆地出门。当然云箫也化了点小妆,皮肤弄得黑了些,衣服换成了小厮的,不注意还真认不出来。他本来是不情愿的,但在我萝卜加大棒的威逼利诱之下最后还是屈服。小屁孩儿,咋能斗得过我。
  等何保誉领着我们出城时,叶鸣和那些敦组的少年早已在城外候着了。为了防止北燕秘营的监视,我们十几个人分了好几批才出来。经过再三确定没有埋伏后,我们这才登上了去苗疆的船。
  这艘船比我们来长沙的那艘小了许多,总共只能装几十个人,我们一伙人包了整整一层。船上的水手见我们年纪虽小,但气势汹汹,(我教导他们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恶鬼也怕三分,等等)以为我们是京城里的纨绔子弟,所以对我们很是恭敬,说起话来也战战兢兢的。
  这船沿着沅江可一直开到湘西,在现代时为了考察湘西的一个景区,这一线我走过很多次。只是那时的风景远没有现在好看。只见两岸群山环绕,景色如画,船在河上走,宛在画中游。此时正值初冬,漫山的枫叶转为紫红色,将整个天际也映得格外浓烈。云箫抱了一壶百醉,在这美得让人窒息的风景中浅酌,人生在世,以此时最为沉醉。
  这船行了几天,景色渐变。河道边人烟渐少,房屋的构造也与长沙相异。时见木楼矗立河岸,身着彩衣的异族女子背着大大的背篓,慢悠悠地走过。见我们,均好奇地睁大眼睛盯着看。船上水手说,已经入了湘西境内。
  我有些惊讶,问道:“不是说苗疆跟朝廷在打仗吗,怎么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位少爷,您就不知道了。”我一出城就换成了男装,所以水手仍以为我是男子。“那仗其实也就苗疆的几个部落在打,这里靠近汉族,苗民很多都汉化了。只有那深山里头的生番子才不服教化,可偏偏他们又难缠的很。听说,那些人个个都会用毒,连朝廷的军队也吃了不少亏。他们本来也还相安无事,后来不知怎么的,跟太子给挂上了,竟然还叛乱。真是作孽哦……”
  打仗的竟然只有几个部落,郑夫年,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就那么几个人也敢跟朝廷作对。罪魁祸首就是那个什么太子,都是他惹出来的祸。不然,我也不至于大冬天的冒着严寒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对了,朝廷的部队吃了亏,楚易该不会有事吧?这可是我未来的靠山呐。不过想想他可是楚王,三军主帅,该不会身先士卒,冲到最前面的,所以也放心了。
  船渐入苗疆腹地,一路上的戒备也越来越严,好在有何保誉高价弄来的楚国通符,我和云箫又说得一口正宗楚地乡话,倒也还顺畅。偶尔有几个故意找麻烦的,多化了些银子就买通了。离开长沙城不过六日,我们就已经到了安江。这里驻军之地,随处可见身着褐色军服的西楚士兵在岸边走动。
  我们一行人下了船,很快就有人注意上了。毕竟,这里是战区,且又远离城市,除了军人,平时连汉人都少见,这会儿突然冒出十几个衣着光鲜、气度不凡的汉人,确实有些招人怀疑。
  等看到那个三十多岁军官模样的人朝着我们走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与郑夫年取得联系了。那军官有着一双凛冽的眼睛,看人的时候阴沉沉的,让人不敢逼视。可船上水手却对他很热情,大老远地迎上去,亲热地叫道:“霍将军,您最近可好?”
  乖乖,不得了,竟然还是个将军。我心里暗叹,难怪这么有气势。脸上立刻露出谄媚的笑,只是不主动过去说话,我知道他迟早要问的。
  他竟然对我绝世倾城的笑容没有反应,脸上毫无表情,冷冷地拉了一个水手到一旁说话。见那水手不时把眼睛转过来看我们,白痴也知道他正在询问我们的来历,想到我们一路上颇为凶悍,有点担心水手会说我们的坏话。
  一会儿,冷面军官朝我走过来,审视地盯着我从头到脚地看了一遍,直看底我心里发毛。“通符。”声音也足以把人冰冻。我不说话,一把抓过何保誉,指指他。何保誉配合地从怀里掏出通符,恭恭敬敬地递过去。
  他瞄了一眼,就还了回来,“到这里干什么?”
  “玩儿!”我答道。我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我是来做生意的吧。安江本来就不大,人口也少得可怜,除了驻军的士兵,就只有少数居民在这里做后勤。更重要的是,驻军的所有供给都由西楚户部专门供应,绝对不允许私自买卖粮草,所以这个理由绝对说不通。
  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那就干脆说来游玩的。虽然有些蹩脚,但若我矢口认定,你能把我怎么办。
  “哼,来玩,”冷面军官冷笑数声,听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看你们是奸细!”
  “奸细?”我笑了,“这位军爷,您见过带着一群孩子的奸细吗?我看您也太草木皆兵了,见着人就是奸细,这样很容易冤枉好人的。”
  “是吗?”冷面军官继续冷笑,“我是从来没见过你们这么笨的奸细,连通符都弄个假的。”
  不是吧?我有些泄气地看了何保誉一眼,刚才还赞腻聪明稳重来着,果然人是受不了夸。“你们还有何话说?来人哪,把他们押回营地,给我好好的审审。”冷面军官恶狠狠地吩咐道。
  没办法,只好使出杀手锏了。我淡淡地看着他,脸上露出招牌的鄙夷笑容,伸手去掏楚易留下的玉佩。咦?哪儿去了?我再掏,没有?脸色有些变了。再找找?天杀的,我的保命玉佩啊?怎么找不到了?!!!
  云箫本来气定神闲地站在我身边,只等我掏出玉佩来的那一刻好好看看冷面军官的脸色的。可左等右等,只见我像发了羊角风一般摸来摸去,竟然半天没有反应,这才有些急了。低声道:“赶紧拿出来,不然我们真的要被抓走了。”
  我苦笑,“我要真能拿出来就好了。小弟,看来我们要去吃牢饭了。”
  “不会吧,真丢了?”
  我无奈地低头,我对不起大家。
  “要不要动手?”云箫轻声问道。
  “你看他们多少人?我们打不过的。还不如先隐藏实力吧,想办法见到楚易就好了。”我一眼略去,这码头上至少有二十多个士兵,。虽然我们打倒他们不成问题,但是若惊动了驻军,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大丈夫能屈能申,不就是做回俘虏么,等我翻了身整死你。
  心里恶毒地骂着,面上却笑成了一朵花。“军爷,您说得没错,我们的通符的确是假的。只不过呢,这其中自有缘由。具体原因,请恕我不便透露。还请军爷向楚王通报一声,说楼外楼的朋友求见。”
  “你们这群奸细,想从我嘴里套出楚王的情况,门都没有。告诉你们,楚王现在好得很,别以为你们苗人的毒有多厉害。”冷面军官突然发作了一般,冲着我们狠狠地骂道,神情很是激动。
  我听到这里可是大大地吃了一惊。楚易中毒了?

  第三十六章 盖世医术

  楚易中毒了?我整个人都呆住了。然后疯了一般扑过去,抓住冷面军官问道:“他中毒了,严不严重?现在怎么样了?快带我去见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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