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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在清朝的生活-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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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珠这下理通顺了;可每每想着弘历三岁助龄就得跟着一群大他不少的孩子;一块早起去上书房;还是心疼极了。又加之这些年都有弘历陪在身边;一下子不在了;总觉得少了什么;就像素心说的;浑身都不自在。
  可是不习惯也不行啊;总不能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于是慧眼便开始找着前喜欢的事做;让自个儿忙起来;渐渐的心绪平和了些;后面进宫请安;虽也是为见着弘历高兴;却没了花糕宴那日的欣喜若狂。
  直至进了这年寒冬;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慧珠方从理智到情感;是彻底给明白了;却被她自己给吓了一跳;没想到她居然是这般依赖弘历。弘历不过就是像前世小孩寄宿在学校般;与家长见面少了;却让她如此手足无措;隐有失去自我之感。
  慧珠暗自捏了两把冷汗;摘下毛笔;轻拍胸口;望着宣纸上墨黑的字迹书有“一叶蔽目;不见太山;两豆塞耳;不闻雷霆”;摇头轻叹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我现下又何尝不是呢。”
  素心挑帘进屋;只见慧珠伏在案桌上;呢呢自语;好生奇怪;上前问道:主子;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吗?”慧姝回过醒;道:“无甚不对;只是拘谨了自个儿的心;活得累赘。”素心一愣;随即轻笑道:“主子您这话说来;倒像戏文里唱的那酸溜溜的文人;尽让人听不懂。”
  慧珠心下松活;便抬首看向素心解释道:“自有了圆哥儿;就一心扑在他身上;特别是圆哥儿受了伤;搬去圆明园静养这段期间;我生活完全是靠在了他那;却把自个儿给忘了。”素心认为慧珠在说胡话;又是轻笑道:“这内宅妇人;有了儿子就是有了盼头;不一心扑在他身上;那才是奇了怪了。”
  慧珠哑然失笑;这个时代的内宅妇人;一个身处亲王府的内宅妇人;争宠、儿子便是她们一生的追寻;如是;儿子也的确是她们后半辈子的期盼指望;一心扑在儿子的身上;许是对的。但;这也只是相对这时代的女子而言;于她却是一种悲哀;一种麻木无知的生活态度。
  这时;只见下然子躬身进屋;打了个千儿;禀道:“福晋派人求见主子;可是现在见?”慧珠止了欲脱口的话;对素心讲自我尢疑是鸡同鸭讲;扯不到一起的;便正好歇了话;即吩咐小然子让人进屋回话。
  福晋派来的三个丫环进屋行礼问安后;看着稍大些的紫衣丫环又是福了个身;方笑道:“今过年的新衣刚做出来;福晋就遣了奴婢送来。钮祜禄袍晋您看看;可是有哪不对的;好趁过小年之前给改了过来。
  ”言毕;转身接过身侧小丫环托着的大木盘子;躬—身;双手高举;示意慧珠过目。
  素心接过木盘;取了包裹;亲自解开上面的黄皮包纸。慧珠见三个丫头;皆是身子瑟缩;鼻子通红;也知是路上冻的;便唤了小娟迸:“端些热杏仁茶和糕点过来;大冬天的;积雪不薄;走过来也属不易。”紫衣丫环连忙推迟;见慧珠话似诚心;推迟不过;只好接受了好意;心里不禁对慧珠多了几分好感。
  素心取了旗服摊开在炕上;慧珠仔细看了;是一件银红色缎地双喜百纹五彩平金绣舒袖连裳旗袍;周身提花百蝶、双喜相逢图案;做工精细;木服料子奢华;皆是金银线交织;盘扣是米粒大小的润泽珍珠缝上;整件袍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少说也要二三十颗珍珠;该是造价不菲。
  慧珠心中生疑;挑眉看向紫衣丫头。紫衣丫头机灵;忙是仰头;连着几口喝下热杏仁茶;呼出一口热气;搁碗答道:“钮祜禄福晋大喜;弘历阿哥聪慧得旨进宫;您是小阿哥的额娘;宫宴自是与小阿哥待在一起。因此爷特意嘱咐了福晋;您的新衣得下大工夫裁制。”末了;又螵了另两个丫环一眼;快速道:“府里就    心,袍晋的新衣是花费了大价钱的;爷说;您们两衣服向来素净;这才让做华丽些。”
  慧珠微兜双眉;道了几句甚喜此衣的话;就让素心收捡了起来。此时;三个丫环已吃了热茶就了些点心;暖和过了身子;紫衣丫疼又是双乎奉过托盘;躬身笑道:“还有一事劳烦您;各位主子已经两三年没从公中花费打些头面首饰;福晋看着今年弘历阿哥长了出息;年福晋得了喜枧;遂借此由头;给各位主子置些头面。这些是匠人婆子送来的些花样;您挑挑;看有什么何意的。”
  慧珠接过花样;翻了几下;只觉式样繁琐;不禁挑花了眼;可女人哎首饰是天性;慧珠也不例外;跟着素心左挑右选;喳喳了半天;才发现不对劲;忙拿眼望匆紫衣丫环;半分疑惑道:“这花样下的做材;皆不是常物;可是每院主子都在这上挑的?”紫衣丫笑着回道:“哪能啊;这下面写的珠子都是府里存放的珍品;就您和年福晋才有这个福气能用上。”
  果真如此;慧珠心下微沉;也不多问;选了“福如东海”旧式样花簪、一只银镀金嵌宝石蜻蜒发簪和“蝙蝠、寿”字样的花色铜子后;就将花样图递了过去。
  紫木丫头看了眼;笑赞道:“好眼光;这蜻蜒发簪;翅以翡翠;黄碧空蜒头;镙丝嵌珠触发;点翠嵌红宝石飘带;配您的新衣正是大好。而鸲蝠、寿字样的花色;寓意“吉祥长寿’;戴在胧上着即喜庆又富贵。”慧珠眉眼轻动;这丫头人却是机灵讨喜;只可惜嘴上藏不住话;便夸了几句福晋细;。;又明11表达了些微的受宠若惊;就给了赏钱;打发了三人下去。
  素心神色骄傲道:“小阿哥还这小;就给主子长脸了;您将来靠着小阿哥;可是会有大福气的。”一语完;又眉宇变了色;一会喜一会忧;最后却叹了口气;犹豫道:“就是帮着年福晋忙了;分散了不少注意;划不来。”
  “扑哧”一声;慧珠扶腰大笑道:“素心你这些年;想得越来越多了不说;脸上的表惜腻个丰富;不信;你照照看看。”说罢;就拉开了炕席上的小格;拿了块手把银镜;作势递给素心。
  素心面薄;脸上泛红;蹬了下脚;横了一眼;恼羞道:“主子;奴婢这还不是为您想着;府里除了年福晋就您最得爷的宠;因为这;奴婢才老拿年福晋比照。
  ”话说到后来;就成了小声嘀咕道:“肚子尖尖是男孩;现在都腊月了,眼看开了春;她就得临盆了;若真是个冠儿;小阿哥就不好办了。”慧珠笑容微僵;撇过话题;另笑道:“腊月二十九、三十放两个半天;大年初一放一整天;弘历休了假;又是过年;总得让他出宫回了府来。”
  素心哪可能真生了慧珠的气;如今她是欣慰极了;胤禧常来院里;慧殊地位身份上去了;弘历得了康熙帝的亲昵;可谓是样样顺心;不过想着也没见着弘历一面;心里想的甚紧;不禁鼻子一酸;红了眼睛道:“小阿哥九月进的学;到现在都三个月了;还不见放假给休息个一大半天的;奴婢就事担心小阿哥那小的年龄吃不消。”
  其实;慧珠也对康熙帝制定的学习规则不满;这比起她前世的教育;可是重负到哪里去了;尤其还是对一个三岁大的小孩;更是过于严苛了;她实在不赞成孩子很小就有过重的负担;失去了应有的童年。
  却也无法;只能安慰自个儿;等弘历回府后有她陪着;也许能躲了上书房;按正掌年龄再进了去。
  如此作响;也是事出有因的;这月初一;进宫给德妃请安;德妃当下就允了准话的;并暗下提点。道:“老四的子嗣少;弘历常住宫里也不好;太后入了冬;身子差了不少;这些个曾玄孙的也是不能常见的。翻了年;五月间;宫里这些小皇孙该是都会送回府的。”
  于是得了这话;慧珠活络了—思;康熙帝事忙;若是五月间弘历回府了;许是也就忘了弘历的事;而弘历还够不成去上书房的年岁;这般;免了也是有可能的。不想;没过多久;发生了些;直接让了康熙帝遣人送了弘历回府;还让弘历满了六岁;再进上书房。
  第一百二十八章 暗亏
  其时正是年关;首饰铺子忙碌非常;年前打的首饰;抵一;二十九日响午才送了过来。慧珠没什么耐烦心的查看着送来的首饰;心想午饭都过了;弘历怎还没回府。
  正念着;只听外间此起彼伏的请安声传来;道是胤禧来了;即刻便见胤真披着一件厚重的青墨色斗篷;怀里抱着弘历走了进来。
  外面风雪肆虐;在外走动;身上定是溅了雪沾湿了衣裳;慧珠忙不及行礼问安;就张罗打热水备点心;伺候着换了衣帽、洗捂手;稍才停当;抱着弘历嘘寒问暖;逗着超话。
  一时;素心寻来靠背引枕;胤祯脱了鞋;就着背垫坐靠在炕上;板脸蹙眉道:“弘历;下来;学得规矩呢;怎不给你额娘请安。”慧珠欲道其了;却瞧胤祯脸色不好;只得咽了口里的话;放下弘历。
  弘历看了眼胤禧;小嘴微嘟;鼻头抽荨;表情委屈的爬下慧珠怀里;跪地磕头道:“儿子弘历请额娘大安。”慧珠连声称好让弘历起身;弘历得话起身;躲过慧珠怀抱的手;垂首站立一旁。
  慧珠手上落空;心里诧异;又见那委屈样子;遂笑问道:“圆哥儿;怎么了;小嘴嘟的老高;可是谁欺负了咱们的圆哥?”弘历不敢做声;递眼偷瞄胤禧;慧珠知其意;忙转过脸道:“爷;这是怎了;大过年的有什么事啊;可别吓坏了孩子。”
  胤禧脸上黑沉;听了这话;怒气就转了方向;手掌拍桌;大声训斥道:“还在娇潸孩子;你还在娇灌弘历;你不知道啥;他现在就是宫中一霸;小小年纪;没个样;你这额娘是怎样当的;若是养不好孩子;你就别抚养好了;免得坏了弘历的前程;辱了府里的名声。整天圆哥圆哥儿的叫;他都这大了;还叫乳名;这又成何样子。”怒气不小;屋内伺候的下人闻声;忙跪地俯首。哇的一声;弘历却是大哭了出来;一下扑进慧珠的怀里;叫了声“额娘”;嚷声哭泣。
  慧珠不想胤禧突然发火;咋一见;不禁呆愣住;随即反应过来;心内五味杂陈;想弘历这些日子都在宫里养着;她一月至多见上五面;现在大过年的;好不容易出宫回府;被吓的哭成这样不说。而他胤禧整日盘算着朝廷事;顾念这一府的后宅女子;重未教养过弘历;现下又凭什么来指责她。难道就当她好是欺负;高兴时过来宠宠;不高兴时;连由头都不讲就给随意呵斥;还出口不让她抚养弘历;让她作何感想。胤襟望着在一旁疋自安抚弘历;沉默不语的慧珠;额头上线;直叮了半响;或许察觉话是过了头;挥手让众人退下;稍1氏了嗓子;语气僵硬道:“前些时候;我就听说他和二小弟他们不和;我也没当真。
  可今个好了;居然和弘遗、弘时闹了起来;弘时是他亲兄长;让了他;这其了。但是弘遗;他打不过别人;直接上去张嘴咬了;当场就把比他大三岁的弘遗咬哭了。”说着;又起了火气道:“得行啊;本是见长了呀。”
  听后;慧珠心里亦是惊怒交加;怎么也未料到弘历在宫里如此行事;今个儿还把十四阿哥的嫡幺子弘遗欺负哭了;难道真是被娇宠坏了性子?
  慧珠不信;却又担心真是如此;宠坏了弘历的性子;便让弘历站好;问了话、谁知不问还好;一问;弘历哭得更是厉害;泣不成声道:“坏人……欺负…一疼……好疼一打弘历;弘历疼。”话是断断缍续几字;慧珠却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稍一思索;便知话里的意思;心疼的一把抱进怀里;口里叨念哪里疼;就见弘历举了小手起来。
  慧珠心下一颤;念头一闪;忙撩起弘历的袖口;只见白乎乎的小手臂上面;有着这青紫的痕迹;当下一明;又是解了弘历身上的衣服;检查了一番;顿时心疼的唰唰催泪;又边是重新为弘历穿起衣服。
  胤祯皇宫里长大;见了弘历身上大大小小六七个乌青印子;有的颜色浅些;有的颜色深些;便也摸清了事情的大概。一时无话;双声望着双双掉泪的母子两;情景是如此的熟悉;一如那个属于他的过往。
  良久;终是开口道:“上书房吵闹的事;大多在内进学的都知是弘历先闹;皇阿玛和我等过去时;正见弘历把弘暖气哭了。许多大臣也是在场;估摸着皇阿玛念在弘历年小也不会多训,但小惩该是会有的。”微咳一声;又道:“明个儿我高德送了礼去十四弟府上;算是告歉;这事就此算了吧—;;后会好的;弘历大了也该醒事了;你也别再唤他乳名了。”
  慧珠不予答话;直至将诓止了哭泣;方声不可闻道:“以后会好;这话我已听了很多次了。有些事必须无奈;却让人难也接受。”言罢;慧珠就如前世的—家长般;当自己的孩子和别人家的小孩发生争执扭打时;怪罪的只有自己的孩子;语气稍显严肃的对弘历讲了理;说上了几句。见着小脸颊上留下的斑斑泪痕;这才知为母的心情;既心疼自个儿的孩子;也知自个儿的孩子受了委屈;却又不得不板着脸说教的那种无力感。
  胤祯眼底掠过一抹惊异;徽眯眼睑;对慧珠似则训斥实则教育的话;微有所怔;不由自主眼带探究;心渐渐泛起丝丝涟漪
  晚间;夜幕降临、明月升空;雍亲王府内彩灯交相辉映;彩绸帷幔;香灰宝烛;年味处处彰显。
  胤祯带着慧珠母子二人姗姗来迟;待小太监通传进屋;屋里已坐满了人;一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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