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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楼采凝-情生契丹王-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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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忘了你是王妃,该认清楚自己的身分。”说时,他的指尖已滑向她的领
口,跟着用力一扯——“不…”粉色肚兜瞬间显露出来,她大惊失色。

 “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子,干嘛这么大惊小怪?”他咧开嘴角,两道冰冷的
视线随着她邪肆的语音传来。

 “你、你不会这样。”她直往后退,背部紧贴着布墙。

 “偷偷告诉你,我就会。”用力抱起她,耶律都将她置于暖炕上,烁烁的目
光直凝注着她惊疑不定的眸心。

 “就要回中京了,你要在这儿逞兽性吗?”她泪眼迷朦地瞪着他。

 “哦!你这话暗喻着什么?我不能在这里要了你,得等回去吗?”他撇嘴邪
恶的肆笑,可眼中却含带浓浓的痛楚。

 “你…你下流。”

 “这。叫下流?你现在已是我的妻,不管我对你做什么,都没人敢说半句话。”
说时他便扯开她的肚兜,使劲儿握住她的酥胸,拇指揉拧着那粉色乳蕾,虽粗
鲁,但还不至于弄疼她。

 “不——”她哑声大叫。

 “我现在就要你。”

 他压缚住她,将她的衣裳一件件抽离她娇软的身子,并以粗魁的身躯挤进她
腿间。

 科柴心的身子在发抖,一双小拳头紧抓着被单,眼中尽露惊惶之色。

 可当接下来的事情发生时,她再也呼喊不出声音…他褪去她的下着,俯身在
她小腹,每一个舔舐都带给她一种狂热的感受。

 “呃——”她倒吸着气。

 “喜欢就喊出我的名字…”耶律都抬起头,眯起一双绝魅双眼,暗痖地说。

 “我…我…都——”当身子蓦然一热,她终于按捺不住地大声吟哦。

 耶律都极尽所能地挑逗着她的感官,直到她浑身涨满欲望需求的疼痛,他这
才褪下自己的衣物,裸露出硬挺的身材。

 “你…”她赶紧转开脸,不敢望向他。

 “记着,我将是你唯一的男人。”他贴近她,身子蓦然一沉,又深又猛地顶
进她体内。

 科柴心瞠大双目,那初夜的痛令她凝住了声,好像就要被残酷撕裂,完全不
知道下一刻她还可不可以活着。

 他定住身,疼惜地吮尽她眼角滑下的泪,感受到她急促的收缩后,便再也抑
制不住地狂肆冲刺。

 他的每一深击都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有激狂、有鸷猛,还有一种疼痛散去
后取而代之的饥渴。

 天,…她是怎么了?为何会有这种不该有的快意?她的清白是丧失在他的手
上呀!

 耶律都半眯着眼,看着她已焚红的小脸和低声呻吟的小嘴,眼底的火苗也狂
热地燃烧起来。

 “你,终于是我的了。”他重申一次自己的所有权,最后以更剽悍的姿态占
据了她的身子,也把自己的火热烙印在她体内。

 jjwxcjjwxcjjwxc “王妃,庆功宴已经开始了,大王要我来请您出去。”

 塔丽儿来到主帅帐内,看着坐在桌案前发着呆的科柴心,见她没回应自己,
她忍不住又说:“王妃,大王——”

 “别说了,我不想再听见‘王妃’、‘大王’这几个字。”她的心情十分复
杂,明明告诉自己该恨他,可为何就是恨不起来?

 难道她真的如他所言——她已爱上他了?!

 会是这样吗?为什么她连自己的心都捉摸不定?连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她居
然到现在都还搞不明白。

 “您怎么了?”塔丽儿极其担心,“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她摇摇头,“我没事,也不会去参加什么庆功宴,你先下去吧!”

 塔丽儿这才低下头,小小声地说:“其实大王已料到您不会出去,他要我告
诉您一句话,你就一定会去了。”

 科柴心眼底含着泪雾,“什么话?”

 “大王说,您心底惦着的那人是好或是坏,都靠您的决定了。”塔丽儿说完
后,好奇又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科柴心知道,他又拿向恩要胁她了!

 “是我非去不可的意思。”她身子慢慢僵冷了。

 “哦!没想到意思还挺深奥的。”塔丽儿点点头,“那您去吗?”

 “他都这么说了,我能不去吗?”她愤怒地站了起来。

 没办法逃避,她只好在塔丽儿的陪同下一块儿前往。一进入会场,科柴心远
远地便看见正以一双神秘莫测的眸光睥睨着她的耶律都。

 她深吸口气,抬头挺胸地朝他走了过去,“大王。”

 “别多礼,来,坐在这儿。”他拍拍自己的大腿。

 科柴心冷冷地瞪着他,可当看见他眼底投射而来炯然含威的眼神时,她不得
不听话地坐上他的大腿。

 “为了他,你牺牲不少嘛!”耶律都撇嘴一笑,跟着拿起酒对着大伙说:
“本王今晚开心,来…喝酒,尽量喝。”

 “是的大王,我们也开心呀,那喝吧!”萧子亥也大笑着。

 “可别得意忘形了。”她紧皱眉头,语气挺冲的。

 “你的火气这真不小呢!怎么了,恩爱过后还很热?”他眯起眸,嘴里净说
些狎言谚语。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她忍不住说道。

 “哦!记得我这张脏嘴可把你挑逗得吟哦不绝于耳呢!”他贴着她耳畔,依
旧是煽情话语不断,让科柴心着实又气又恼。

 “你…你不要太过分。”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早知道我就不管你的死活,
任你自生自灭。”

 “你真舍得?”

 “请你别误会,我之所以对你好,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为了整个契丹族着
想。”她目光瞟向正在前方运用柔美撩人的肢体舞蹈娱人的舞娘们。

 瞧她们各个都朝耶律都使着媚眼,里头所含的调情与勾搭意味非常明显,仿
似就只等耶律都点头,她们可以五条件地将自己奉上。

 想到这儿,科柴心的一颗心忍不住渐渐发寒。

 耶律都的眸光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再看看她那张矜冷的脸蛋,不禁咧开笑
痕,“她们全是附近几个村庄里特别挑选的妙龄少女,集结而来为我军道贺及
道谢。”

 “看来你们已经很风光了。”她的表情淡漠。

 耶律都眯起眸心,凝注着她那张故作无所谓的表情,嘴角不禁往上一勾,大
手紧紧往她纤腰上一箝。

 “呃…”她的身子倏然一绷。

 “别紧张,喝酒。”拿起酒杯,他将手中的烈酒抵向她的唇。

 她别开脸,就是不肯喝,“你不要逼我。”

 “喝了你的脑袋或许会清楚点儿,能够感受到谁才是真的对你好,也就不会
净在这儿吃醋了。”

 “谁吃醋了?”她瞪着他。

 “用嘴巴说就不算了吗?”他黑眸灼灼凝盼着她,下令道:“快喝——”

 “我就是不喝。”科柴心表现出自己的固执。

 “你…”耶律都瞪大眼,也火大了,指着舞娘里为首的那位,“你过来。”

 雅花笑着朝他飞奔过去,耶律都推开了科柴心,将雅花纳入怀中,笑声中带
着宠溺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雅花。”她羞涩垂首道。

 “累吗?”他轻柔地揉着她微带红芒的发。

 “雅花不累,还可为大王再舞好几曲儿。”她甜甜地偎着他。

 “真乖,晚上…有空吗?”耶律都笑望着她娇红的小脸。

 “啊?”她很意外地咧着嘴儿,眼神瞟向科柴心,好半晌不敢应话。

 耶律都看向科柴心,紫眸一凝,扯出谑笑,“别怕她,咱们王妃可是非常大
方的。”

 “真的?!王妃真好。雅花今晚当然有空。”她含羞带怯地说。

 “好,晚上来我帐内,我等你。”他以眼神撩拨她。

 “谢谢大王。”雅花笑得花枝乱颤地离开了。

 “大王,我也累了,能不能先行离开?”科柴心无情无绪地说着。

 “你现在的身分是王妃,再不愿意也得陪在这儿到庆功宴结束。”耶律都一
样面无表情地说着。

 她敛下眼,不再多语,静默的脸上不再出现任何颜色与表情,直让跟在一旁
的塔丽儿为她忧心不已。

 为何王妃就这么不知惜福,大王对她已经是非常宠溺了,可为何她总要板着
张脸呢?唉!

 接着是众下属们一个接着一个敬酒,科柴心不好拒绝,又因为心情不好,便
一杯接着二杯喝。

 耶律都看在眼里,冷不防地说:“塔丽儿,把王妃带下去,别再让她喝了。”

 “是。”塔丽儿赶紧扶起半醉的科柴心。

 “不要,我不回去。”科柴心挥开塔丽儿。

 “你这女人!”耶律都抓住她的手腕,近距离盯着她,“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本要请你喝你不肯,现在不让你喝,你却喝得开怀,是故意的吗?”

 “大王,您别这样,王妃绝非故意的,奴婢这就带王妃下去。”塔丽儿担心
王妃又出言激怒大王,因而硬将她给带离会场。

 可才走了几步又听见大王说:“将她带到桂字帐,晚上我要和雅花一块儿过
夜。”

 塔丽儿眉儿一皱,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是的,大王。”

 眼看她们徐徐走远后,耶律都一对英眉立即高… 高拢起,拿起桌上的烈酒一
杯一杯地灌着。

 jjwxcjjwxcjjwxc “王妃,您还好吧?”当塔丽儿将科柴心送进桂字帐后,
便赶紧送来一杯热茶,“喝口茶,您会好些。”

 科柴心接过杯子,喝了口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嗄!您没醉呀?”她甚感意外。

 “我只是有点晕眩,还不算醉。”科柴心看着这间简陋的帐子,“住在这儿
也好,比较清心点。”

 “您实在不该顶撞大王,大王是很疼您的。”塔丽儿只觉得她好笨。

 “疼我?”她摇摇头,“他对我只是一味的要求,难不成我要逆来顺受这样
才能巩固他疼我的心?”

 “这…”塔丽儿被她问傻了。

 “所以,他不是疼我,只是要我承认少不了他而已,等我承认之后,就是我
失宠的时候了。”她咬着唇,“其实我可以承认,早点失宠或许可以早点自由,
可我不愿说违背良心的话。”

 “但…您是真的不爱大王吗?”塔丽儿这句话倒是让她一楞。

 “如果您爱大王,就会吃味才是,今晚大王可是跟其他女人在一块儿呀!”
塔丽儿这话又让她的心口重重一震。

 “我…我怎么会吃味,你别老为大王说话。”科柴心赶紧避开这样的话题。

 “我不是为大王说话,而是为了——”

 “别说了,塔丽儿,我累了。”她虽没醉,但是酒精在脑海发酵的晕沉感觉
还是有些让她受不了。

 “这…好,那我退下了。”塔丽儿知道这时候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重要的
是要王妃能自己想通。

 待她离开后,科柴心来到窗边看着外头星星一闪一闪的。后天便可回中京了,
可为何她没有一点点快乐的感觉?

 对于向恩,她该死心,毕竟她已是耶律都的人了,绝不可以再思念旧情人,
可她伤心的是耶律都从不懂她的心。

 不知不觉中,她的目光移向主帅营帐,那儿灯火轻闪着,可见他正在里头和
那位舞娘恩爱着…

 蓦然的心痛让她好难受,她害怕自己是真的在乎他…在乎他跟那个女人在一
块儿…

 不、不,她根本不在乎,一点儿都不在乎,住在这儿她一样可以睡的好、吃
的好,管他在做什么!为了证明自己所想的不假,她立即躺在床上,打算以熟
睡来忘了他,可气人的是,无论她怎么睡都唾不着,翻来覆去想的都是耶律都
这个男人。

 索性她走出帐外,朝近处的湖边走去,瞧这如镜的湖面,她不禁怀疑自己的
心为何不能像这片湖面般平静呢?

 “向恩…对不起,我变心了,我无法控制的变心了——”她蹲在树旁低声抽
泣。

 然,一旁草丛内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她吓得站了起来,直望着发声处。

 “是谁?”她抚着胸问。

 猛地,一人从里头窜了出来,在她还来不及意会的情况下,已被对方的刀刃
抵在喉头。

 在她傻住的片刻,听见对方厉声问道:“说,耶律都是在哪个营帐?”

 科柴心一震,“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不信。”他手中的刀又朝她的颈部压下数分力。

 “呃…”她痛得眼眶都红了,“我真的不知道…”

 “是吗?瞧你一身华服,不像女奴,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他在哪儿!”他阴冷
的嗓音让科柴心不住地发抖,可是她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情急之下,她举脚用力踩了一下对方的脚背,趁他痛得放开手的刹那奋力往
前直奔——对方立即迅速追赶,‘科柴心边跑边往后瞧,这才发现他原来是个
大胡子男人!

 眼看他就要追上自己,她忍不住惊慌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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