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采凝-情生契丹王-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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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种虫类已有抵抗力。至于王妃这样的…则是那些怪虫极爱攻击的目标。”
军医虽不敢说出“细皮嫩肉”四个字,但耶律都已能意会。
“我要你尽力医治她,不得出错。”他不容违逆地下令。
“大王!”军医大吃一惊,立即跪下,“小的一定尽力,可是不得出错…实
在很难。”
“怎么说?”
“小…小的刚刚说过,这种病不得则已,一得…若要痊愈,得看运气。”他
颤抖地说。
“无论理由是什么,王妃不得有事,否则…你也别想活了。”耶律都冷着嗓,
“去开药方吧!”
“是。”军医胆战心惊的点点头,并走向桌案边,开始执笔开方子,每一味
药他都开得战战兢兢,就怕有所差池。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药方交给耶律都,“大王,药方开好了。”
“这些药材军中可有?”他眯起眸道。
“因为这是兵营里常见的病症,应该都有。”军医又道。
“那好,快去准备吧!”耶律都望着科柴心紧闭的双眸,忍不住执起她的小
手紧紧握住。
“是。”军医看了眼,甚是意外地瞠大双目,因为传言中大王对女人向来无
情,可如今一看,绝非如此。
军医离开之后不久,科柴心缓缓张开眼,乍见耶律都就坐在她身旁,下意识
起了排拒的心理。
“你想…想做什么?”她想坐起,可为何会觉得浑身乏力?
“你别乱动。”他用力压住她妄动的身子。
“别碰我!”她使尽全力的推开他。
耶律都眯起双眼,眼神看似无害,实则充满威胁,“我劝你千万别拿自己的
性命开玩笑。”
“我根本没事…你不要恐吓我。”她仍坚持要起来。
这次耶律都不再阻止她,只是双臂环胸的望着她。“可以,你要起来是吗?
那就起来吧!起来让我看看。”
“你…”科柴心咬紧唇,使劲儿地想坐起来,但说也奇怪,她的力气像突然
间被掏空一般,非但如此,只要动一动,她的胸口就束紧了,呼吸更显得凌乱
与不现律。
“我要起来…”她拗执的脾气不让自己认输,就在她好不容易撑起身子时,
一股气力接不上,又颓然躺了下来。
见她整个上身笔直的往后倒下,耶律都已早先一步探过身搂住她软绵的身子。
“你…你还真倔呀!”他企图故作淡漠,可一看见她变得这般虚弱,他竟如
此不忍。
“别…别碰…”科柴心已喊不出声音,接着哭了出来,“我…我好难过…”
“哪儿难过?”他牢牢地抱紧她。
“我没…没办法呼吸。”科柴心张着嘴儿,贪求着一丝丝空气般,眼眶已渗
出了泪水。
耶律都见状,立刻俯身攫住她的嘴,将体内的空气灌输至她口中。他的眸底
流转过一丝阒黯冷沉的光影,等着她的反应。
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后,他便渐形狂浪的深吮着她,长舌霸占着她的小嘴,
在里头翻涌着滚烫的火苗。
科柴心错愕地张开眼,所看见的就是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勾勒出一丝诡
魅笑意。
她开始抵抗,开始挣扎,可却一点儿用也没…
耶律都依旧狂野地吻着她,大手紧紧扣在她脑后,不给她任何抽身的机会,
直到她无力再抗拒,他这才离开她的唇。
“好多了是吗?”他笑容不减地望着她。
“你无耻!”科柴心好不容易挤出这三个字,可吼完后又无力的倒了下来。
耶律都瞪大眼,这时军医正好端着刚煎煮好的汤药进帐,瞧见这情况,吓得
立即上前扶起她,将手中的汤药慢慢喂进她的小嘴里。
可是那汤药大多数都从她嘴角滑落,见状,耶律都索性拿过木碗,推开军医,
自行先喝了一口后,便覆上她的小嘴将口中的药液缓缓送进她口中…
军医愕然了,跌坐在角落望着大王这样的举动。
天,看这情形,他绝对要救活王妃,否则他必然是活不成了。
第三章用过药后,整整三天,科柴心不曾再醒来过,耶律都除了要军医谨慎
用药外,自己则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只要她有一丝动静,他会第一个知道。
此时夜已深,他躺在她身侧,与她共枕而眠。望着她紧闭着双眼,一动也不
动地躺在那儿,若非还有一丝丝虚弱的气息在,他会以为她只是具死尸,一具
让他痛恨的死尸。
“为什么?你就非得把自己的一颗心关得这么紧吗?”他望着她面无表情的
小脸喃喃问着。
“别想死,告诉你吧!除非我愿意,否则你连想死的权利也没有。”他眯起
眸,随即转身望着天花板。
但,就在这时候,她突然有了三天来最激烈的反应。“咳…咳…”
“柴心、柴心。”他抬起上半身,盯着她的眼睛,轻喊她的名字。
不久,她张开了眼,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尤其是耶律都那张已蓄满胡破
的脸孔。
“我还没死?”她小声问着。
“除非我答应,否则你休想。”他扬起嘴角,犀锐地说。
“你还是这么霸气。”科柴心难掩心中的苦涩,“知道吗?我当真情愿病死,
也不想面对你。”
虽然她的嗓音非常虚弱,可是说出口的话却依然这么执拗。
“很抱歉,你无法如愿。”他轻哂,跟着俯低身望着她,“看样子药效似乎
发挥了,你的体力恢复得很不错了。”
“你是什么意思?”她看进他意有所指的眼底。
“你昏迷了三天,知道吗?”他撇撇嘴。
“什么?三天!”她竟然昏了那么久。
“没错,这三天发生了很多事——我们打了胜仗,敌军已全数撤退,这些全
是你不知情的。”他很有耐性地一样样说。
“打胜仗了?”她也笑了,“那就好,不会再有伤亡了。”
“而本王也跟你同床共枕了三天。”而耶律都的这句话却像极了晴天霹雳,
炸得她体无完肤。
“你说什么?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使尽全力转过脸,看见的就是他斜
躺在她身旁的颀长身躯,“不——”
“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他邪魅地撇开嘴望着她。
“你…”科柴心满心错愕的瞪他。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吻过你,尝过你这小嘴里海一分的滋味,我抱着
你整晚人眠,抚遍你每一寸肌肤。你还想知道什么?”他那些悠哉的说词、那
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着实让科柴心痛恨入骨。
“跟我同床共枕当真这么难受?”他眯起眸。
“何止难受?简直让我想吐。”大胆地吼出后,她便急着起身,可当她虚弱
地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的身子除了着肚兜和一件小裤外,其他空无一物。
她赶紧用被子掩上,抱紧自己,心已完全乱了。
“别过来!”僵住好一会儿,她终于大吼出声,“你走开——”
说时,科柴心已泪流满面,脆弱的神情里满是惊恐与绝望,现在的她甚至只
想一死百了。
“喂!你能不能不要太激动?”他皱起眉望着她那张决绝的小脸。
“耶律都,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那就是…杀、了、你。”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瞧,小脸都涨红了,真美!不过…这样对身子可不好。”他伸手轻拂去垂
落在她额上的细发。
她想挥开他的手,却反被他抓住手腕,“你中了一种虫害,病了,这三天只
要一人夜就会发抖盗汗,为了让你保持干爽,我只好将你的衣裳给褪了。”
他眯起眸子,撇嘴一笑,“这儿不是中京,也不是在王帐内,没有女奴服侍,
有的只是红帐里的姑娘,和其他恨不得吃了你这身细皮嫩肉的粗野男子,你想
让他们碰你吗?”
“红帐?”她不太明白。
“妓女。”他挑明了说。
科柴心脸色一变,这才垂下脸…
“说穿了,我耶律都还是生平第一次为女人宽衣。”他欺下身,盯着她惊愕
的小脸瞧,“不过…”
“不过什么?”她身子一颤,就怕他会说出什么让她深恶痛绝的话。
“不过,你的身子真美。”他咧开嘴,邪恶地笑着。
“你龌龊!”果真,这男人开口一定没有好话,净是些让人受不了的淫荡之
言,让她羞愤到无以复加。
“龌龊?哈…”
耶律都被这两个字给惹得大笑,“你或许不知道,围绕在我身边的女人有多
少希望我用更龌龊的方式爱她们。”
“别说了,我不听。”她激动的捂住耳朵。
“你非听不可。”用力抓下她掩耳的手,耶律都倏然以唇抵住她的,“我想
试试,你是真的对我这么冷吗?”
“你…”一道恐惧的光芒划过她的心间,她还来不及害怕,已感觉他的大手
钻进被子里。
“不——”热腾腾的掌心覆上她的酥胸,有一下没一下地挤揉着它,指尖夹
起那樱果,不住地拉扯着。
科柴心拼命摇着头,可他的指尖却像带着某种魔力,居然可以从她的顶峰传
递给她一种说不出的焚腾热感…
“呃——”当他的拇指轻轻在那粉红色泽上旋绕时,她竟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了起来,浑身更是虚软地提不出反抗的力气。
“怎么了?”望着她这样的反应,他大笑。
“放开我…”她的眼眶弥漫着泪痕。
“干么把自己绷得这么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感觉。”他犀利的眼瞳中闪过
一奇异的火焰。
“才不。”她低声喊道,对于他对她的欺凌,将是她一辈子无法释怀的恨与
痛。
“那要不要再继续呢?”
耶律都脸上的笑痕尽数敛去,对于科柴心而言,他是个拥有邪魅个性的魔鬼,
此刻她好怕…真的好怕他。
而被他用力压缚住,几乎无法动作的她只好眼睁睁看着他掀高她的肚兜,张
嘴含住她一只被他揉得涨红的蓓蕾。
“不!”她摇头大喊,“你非得将我丢人火坑吗?”
“如果你真要把这么美好的感觉形容成火坑的话也行,因为它本来就会让你
欲热如火。”他诡诈地勾起嘴角,冷沁的眼映着她的泪眸。
跟着,他更加狂炽地以唇爱抚过她全身,让她身上的敏感处无一幸免,身子
也由原本的紧绪变得抖颤,在床上蜷成一个小虾米的模样,嘴里逸出一丝丝连
她自己都不敢听的吟哦。
耶律都眸光幽然地盯着她白皙诱人的身子,以及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蓦地,
他的嘴角弯起一丝冷笑,“尝到甜头,感到欲仙欲醉了?”
“别说!”她捂住耳朵。
他低嗄地笑出声,一手抓住她的双腕箝制在她头顶,另一只燃火的手指沿着
她白嫩的大腿往上蔓烧,直到她腿间的柔蜜处开始挑逗撩拨。
“啊——”她身子一弹,眼底闪出火焰。
随着他恶意的撩绕捉弄,她的身子居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狂喜。
耶律都眼带腥红,可他却没有因此便强势侵进,仅是以爱抚的方式带着她感
受从未尝过的高潮滋味。
就在她到达顶端,小嘴欲呼出快意的声音时,他及时以唇掩住她的嘴,将她
激荡的音律全数吸收进他口中。
这时,他撤了手,眼睛紧瞅着她因高潮而火红的小脸。虽然他的欲望早已被
她给燎烧起来,但他却不想第一次就吓坏她。
“怎么样?这样就满足了?”他眯起眸问。
听闻他这样低俗的问话,科柴心才蓦然发现自己竟在他煽情的挑逗下有了那
种可耻的快乐。
不…她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淫浪无耻,现在的她已被他侵犯,不再清白了,如
何配得上向恩?
张大一双悲恸的眼,她盯着耶律都,“你的目的只是要毁了我?”
他勾起嘴角,“怎么这么说,你刚刚的表现不是这样呵!”
“走——”科柴心别开脸,痛哭失声。
“好,你好好歇息。”耶律都翻身站起,穿戴好衣物后便离开了营帐。
听着他的脚步声缓缓走远后,她才转过脸看向帐外,这才发现天色依旧暗着,
而他要去哪儿呢?
她病了,为何他要医治她?何不让她死了算了!
向恩…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jjwxcjjwxcjjwxc 翌日一早,营帐突然来了位小姑娘,她怯怯地望着科柴心,
半晌才道:“王妃,我是大王派来服侍您的,您可以喊我塔丽儿。”
“塔丽儿?”经过一天的调适,科柴心的心情已比较平稳子。
她望着这位年轻小姑娘,不禁疑惑着,“这里是边关,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是大王从中京调来的。”塔丽儿卑躬屈膝着。
科柴心眉头轻轻一蹙,心忖:他为何要这么做?
“大王说王妃身体微恙,这儿都是粗手粗脚的男人,所以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