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文合集2-第3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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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氏浪叫着,把另外一只奶子也甩了过去。
「骚货,骚一辈子了,还这么骚。」
魏忠贤赞叹着,索性两手一起抓拢了两只奶子,紧并在一起,全部都放在口中吸吮起来。
「嗯……呵……啊呦……再含多些儿,爷爷,魏爷,你这张嘴,可真没白长。只是,下边那|穴儿,可又受不住了。你摸摸……摸摸。」
客氏撩起长长的裙摆,扭动着身子,却不褪亵裤。
原来这淫妇为了随时享乐,竟效仿汉宫制度,亵裤也是开裆的。魏忠贤对此当然乐于从命,嘴里还噙着两只|乳头,空出一只干枯的手来,摸向客氏的下阴。
「啧啧」,魏忠贤笑道:「瞧瞧,又是一摊水儿。」
他枯长的中指向荫道内狠狠一挖一扣,一股淫液顺着手指流到了指杈。
「别停呀冤家!继续,再深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呃哦!」
客氏叫道。
魏忠贤口中一刻不停,努力将那两只奶头吸得又饱又涨。吸得奶头的颜色,都变成了紫黑色。
下面的手也一个劲地忙活着,恨不能用手代替了鸡芭,狠狠地插她几百回合。
「哦喔呜呜……死了,升天了……」
客氏闭着眼睛大叫着,唾液分泌得跟下面的Yin水一样多,从嘴角溢了出来。头发也折腾得松散了,原本油光水滑的髻,现在歪歪松松地搭在肩上。
魏忠贤心里「咯!」
一下子,忍不住有些忌讳。什么死,什么升天,他是九千岁,是不会死的。可再看看客氏魂飞魄散的骚浪模样,也不想说破扫了兴致。
想到那天月娘那具更为年轻细嫩的身子,魏忠贤的欲望也就一下子升腾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魏忠贤也不敢铁定自己今后的命运。他只能抱着客氏,将她推得仰躺在床上,将她的两腿打开,一头埋进去,一嘴扎下去,苍蝇叮蛋一样地,吸取那源源不绝的淫液。……
崇祯皇帝朱由检这夜突然觉得格外烦躁。明明已是入秋天气,应该是凉爽宜人之际。可为什么坐在这凉浸浸的干清宫里,身体却反常地燥热?似是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热,由内而外又不得一分清凉。
「王承恩,再搬上一些冰块来,这殿内竟呆不得了!」
崇祯有些愠怒道。其实最让他感到尴尬的,还不止是热,而是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骚动。
他自问并不是一个贪图淫欲享乐之人。成年后他正正经经地娶妻,规规矩矩地行房。从来没有过那些乌七八糟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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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与他那声名狼藉的堂弟朱由菘比起来,他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心无杂念的圣人。
他决不能让自己与朱由菘并肩,因为他是皇上,他是天子,他是大明唯一的希望。下面那些臣子们,每天都忙着争权夺利,党同伐异,有哪一个能跟他一样,一心只想着大明的江山呢?
既然别人都靠不住,那也就只好自己勤勉些。可偏偏这时候,身体怎么无缘无故地不争气了起来?
昨夜把客氏驱逐出宫的时候,他还憎恨那一对白花花明晃晃的巨Ru。可眼前,随着身体越来越热,他眼前竟跳出那对丰|乳的画面,而且,不仅不讨厌,还有些向往了。
王承恩看到皇帝红扑扑的脸,再听到他焦躁的声音,连忙吩咐下面的小宦官们,再去抬上一大箱子冰块来。他也觉得奇怪,自己都已经套上中衣了,仍觉得有些凉飕飕的,怎么皇帝就热成了这样?
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为崇祯换上一杯温热的茶水,又小声地谏言道:「皇上,奴才看您脸色不对。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传太医来看看?这些奏章,皇上明日再阅吧。」
「明日!明日朕就会看到比这些更多的折子,需要朕来批示!朕可以不闻不问吗?朕可以放心地把这些军国大事委以他人吗?啊?你说啊!」
崇祯将御案上的的折子翻掉在地下,吼出这一段话,自己也觉得有些怒得过火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压抑,压抑又转变成更深重的愤怒。尤其是现在,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那根龙阳,就紧贴着肚皮站着,顶在丝绸衣服上,更觉得腻人的紧绷。
他完全可以去周皇后那,或者是其它妃嫔那里,将这身欲望发散出去。可他身为新即位的天子,没有把心思放在政事上,而是支着这样一根明显的东西去宠幸后宫,若被魏阉客氏之流知道了,背后该如何笑话他?甚至还会说他是假正经的君王,说他表里不一。到时他又如何树立新君的威信?
王承恩忙跪下,去捡那些散落的奏章,又一一轻手轻脚地摆回去。皇上对他一向信任,一向宠爱有加,从不曾这般呵斥过他。可他并不觉得委屈,而是为皇上担心。皇上一反常态,难不成龙体真是有什么不妥?
王承恩心里叹气,默默地捡着,稍一抬眼,不小心看到了皇帝龙袍下的秘密。
王承恩当然明白那高昂翘首的龙阳代表着什么。难怪皇上不叫传太医。这个「病」,只有女人才能治得好。皇上是少年天子,也难怪会突然来了兴致。
只是这位皇上与以往哪一位都不同。他的心思太重,顾虑太多,所以才年纪轻轻的,看上去竟似个中年男子,显得格外老成。
捡完最后一本奏折,王承恩看着崇祯脸色稍有和缓,继续小心地说:「皇上,还是休息吧。您已经一个多月没翻牌子了。如此下去,不宜龙体保养。昨夜客氏所说的,虽然不见得是真心话,但道理还是通的。奴才现在就去端来,如何?」
崇祯心里明白,王承恩必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苦衷。眼见着似乎这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事,想着这一个多月以来清心寡欲的生活,自己明明是一国天子,却过得还不如一介寻常富翁快乐。
长叹一口气,崇祯说道:「就照你说的吧。」
王承恩忙命人把后宫嫔妃的牌子都拿过来,双手捧过去给崇祯挑选。崇祯冷眼看看那牌子上面画的人,一个个无神无韵,竟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这些?」
崇祯不耐烦地问道。虽然胯下已经涨得生疼了,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就像是饿汉子还要挑挑食的道理,越饿越想吃点美味新鲜又可口的。
「呃……奴才说了,皇上别怪罪。客氏所说的,新进的那几名女子,名义上是宫女,可实际上,却是献给皇上的佳丽。姿色不俗,就怕……」
王承恩心知皇帝不满,又看到他额头上的筋都在狂跳了,自然就答得更加小心。
「哼,怕什么。既然他们敢送,朕又如何不敢收?去,把她们都给朕传过来。朕也想看看,他们对朕的忠心和孝心。」
崇祯恨恨地说道。
这些话他一半是说给王承恩听,一半也是在安慰自己。自己并没有错,他不是好色之君,他只是将计就计。而实际上,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下面那龙阳已经按捺不住兴奋之意,顶端已经流出了热热的汁液。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有西施之韵的美女。那个长着一对勾魂媚眼,又实在看上去清纯可人的女子。事实上,这几天在批阅奏章处理大事之余,那对眼睛时不时会飘过。只是他自问自制力过人,强行压住了那股子痴念。
如今,如今他只想把她压倒在这御案上,把他滚烫燃烧的欲念,都灌注到她娇娇柔柔颦颦婷婷的身体里。只可惜,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把进献的那几人统统叫过来,才好分辨明白。
「可是,皇上要三思啊。万一,奴才是说,万一……她们真的是那边的人。奴才只怕,别是什么不怀好意的刺客。」
王承恩不得已进谏道。作为皇帝身边的人,就算皇帝什么都不怕,他也怕。一旦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有责任的,就是他王承恩。
「他敢!若被朕察觉她们真地有什么歹意,管保让他们个个身死族灭,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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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皱皱眉头,有点讨厌王承恩的罗嗦。
王承恩心中叫苦,知道这皇帝是个执拗脾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竟听得紧挨着干清宫的西暖阁那边,传来一声响动,竟像是木头板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这里是皇家禁苑,这干清宫更是皇帝处理国务之地。若没有经过批准,任何人都无法接近。西暖阁里明明没人,怎么会有声音?
王承恩命殿中侍卫过去检查,又叫了更多禁卫过来,保护皇帝的安全。崇祯也觉得事有蹊跷,这声音来得不早不晚,难道王承恩无意中竟说中了事实?
不一会儿,禁卫们竟押解着几名女子走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她们一律按倒在地上跪着。她们个个花容惨淡,吓得脸上竟都没了血色。
「秉皇上,这几名女子藏匿于西暖阁夹壁中,却不知为何碰倒了机关,以至于行藏败露,必定是图谋不轨。」
禁卫指挥使跪下说道。
崇祯此刻除了震惊,更感觉到一阵眩晕。他终于又再见到了她。她就像只小鹿迷途,浑身轻抖着,一双长长的睫毛,盖不住眼神之中的惊恐。她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刺客?他说什么都不能相信。他只想保护她,只想让她在自己的龙床上绽放妖艳。「好大的胆子,你们是怎么进的西暖阁,说!」
王承恩大声叱问着。
「没有,我们冤枉,没有啊。皇上,皇上,我们绝对不是什么刺客,我们只是九千岁送进来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如画拼命磕头辩解道。
王承恩刚要继续发问,却被崇祯制止了。他命人将其它三人暂时押下去看管好,却偏偏只留下了那小鹿般美丽的女子。「朕,只想问她一个。只问她一个,便够了。」
月娘的心通通地狂跳着。她说什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魏忠贤让她们进来魅惑皇上,希望可以让他色令智昏。想不到竟不奏效,这皇帝分明是个勤政的好皇帝。本以为这样也就没有她们什么事了,她倒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那魏忠贤又传话进来,安排她们今夜躲在西暖阁,每人裙带里都裹上几颗迷魂香,也就是催|情的春药。那迷魂香并无什么特别的气味,混在大殿之中燃烧的檀香味中,根本不易觉察,却能让人在无形中着了道。
她们几个人躲在薄薄的夹壁中,本就拥簇。再加上那迷魂香强烈的药力,对她们也是一种摧残。穿过板壁细细的缝隙,月娘一边看着崇祯的痛苦,一边忍受着自己身体里传来的,更浓烈的煎熬。
那个阴毒的朱由菘,早将她们几个女子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荡妇。身体是有记忆的,当那样一副身子遇见这样歹毒的药性,几个女子便都有些忍耐不住,悄悄地在狭窄的夹壁中,无声无息地自渎着自己的身体。
月娘大口大口地咽着唾液,从缝隙里望着那年纪轻轻便已老成的皇帝,一时间深恨自己被魏忠贤抓住了要命的把柄。他看上去是那样一个好人,她却偏偏要把他弄到痴傻。
她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因此就强忍着。不像其它几个女子,已经把纤纤玉手,伸进了衣襟里,伸进了裙摆中。
「骚货,我就不信,不信你不难受。你装什么,明明比谁都贱。」
挨着月娘的如画,却偏偏靠近了她。
她声音虽极小,但却字字清楚地钻进了月娘的耳朵。那热热的呼吸,掠着她薄薄的耳廓,进入她细小的耳洞,刺得她如蚂蚁钻心般难过。
她强忍着不去理她,但如画吃准了她不敢声张,便趁机更去羞辱她。如画异常丰满的胸脯,紧压在了月娘的胸脯上。
两对软绵绵的Ru房紧靠在一起,互相挤压,如画又刻意把|乳头蹭过月娘的,形成了更强烈的瘙痒。
「你别这样……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月娘已经退无可退,她的后背已经挨着板壁的最末端了。可无论她怎么躲,如画都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为什么,你还不明白为什么?世子原本对我不是那样的!可自从你来了,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个陪衬!若不是因为你,世子怎么会冷落我!还有那个九千岁,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其实也是为了陪着你充数。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是有鸡芭的,还是没有鸡芭的,偏偏都只看上了你!」
如画妒意冲上了头,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小声恨道。
月娘一肚子的委屈,但此刻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只好忍气吞声,别过脸去不看她眼中的恨意。纵然这夹壁里几乎没有什么光线,可月娘仍能看到,那对眼睛里浓重的恨,竟似可以灼伤她。
「别装清高了。这香就紧贴着咱们的裙子,我们都受不了,我就不信,你这么个骚货,居然可以忍得住。」
如画不误讽刺地说道,一边说,更一边把舌头凑上去,细细地舔着月娘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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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