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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肉体买卖(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强取豪夺,非NP)作者:梅八叉-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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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能获得什么样的答复。 
  我在楼上,不安得换了个姿势站立。 
  却突然听见陈时说:“小厉,下来吧。” 
  我浑身一僵,接着被抓住的感觉让我尴尬的满脸发烫,在楼上磨蹭了一下,才不甘愿的走下去。偷偷瞄了他们两个一眼。 
  陈时倒是十指交叉,安然坐在沙发上。 
  唐坤脸色并不是很好,正坐在陈时的斜对角看我:“你听到了多少?” 
  “我也没听见什么。”我明明是无意听见,却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一样,心虚不已,“刚醒,出来喝水。” 
  唐坤正要发火,陈时笑着拦了下来:“阿坤,行了,他听见什么也没关系。时候不早,你先回去吧。我来跟小厉说。” 
  “行。”唐坤站起来往外走,“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一下。而且你还是答应比较好。” 
  “我会考虑。”陈时始终挂着淡淡的笑看着他。 
  唐坤出去后,陈时才回头看我,问:“你听明白了吗?” 
  我一头雾水看他:“明白什么?” 
  “唐坤是在威胁我呢。”陈时拉着我坐到他身边,看我半天,感慨的说,“如果我不帮他的忙。他就要把我们俩的事情告诉小旭。”
  
  




16

16、第二个男人(5) 。。。 
 
 
  16 第二个男人(5)
  五号线靠近大屯路的地方,有几颗樱花树。
  每年四月左右,那树上就开满樱花。
  每次坐五号线,我都一定会朝着那个方向,只是每次总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转移了注意。等我回神的时候,早就错过。
  又因为我错过,对那几颗樱花树倒有了非比寻常的执念。
  他们的存在对我变得异常珍贵。
  我从天通苑林育青给我买的房子搬出来之后,特地从大屯路附近下过地铁,去看过那几颗樱花树。等我走近了,才看清。
  哪里是什么樱花树,稀稀落落的几株营养不良的梨树,上面开满了小白梨花。
  在北京浑浊的空气里,远远地看过去,就好像樱花一样绽放飘落。
  对于陈旭来说,我想我也只是这么一种存在。
  被迫的婚姻和对陈时的逆反心理,让他把我这棵梨花树,错认为是名贵的樱花。我其实一直心里很明白,只是我估不准,他什么时候能看清我是什么货色。
  
  陈时说唐坤在威胁他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出有些不妙。
  “我搬出去住段时间吧,老陈。”我说。
  “为什么?”
  “纸里包不住火。”我说。
  他笑了:“那就让它烧吧。”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搂着我,压倒在沙发上,开始不急不缓的解扣子。
  “老陈……”我有了不好的预感,“你、你想干什么?”
  “我这辈子,最不喜欢被人威胁。”陈时说,“我见惯了那些人为了守着那点儿小秘密,被逼的没脸没皮,跪地求饶的模样。” 
  我已经开始在挣扎,“老陈、老陈……你冷静点。陈旭还在家,他会发现……”
  陈时不为所动,他用一种几乎算得上是冷酷的速度脱着我的衣服。
  “一个秘密一旦被公开,就不是秘密。我总不能让唐坤一直这么捏着这个秘密不放手。你说对不对?”
  “这事儿跟我无关!”我慌乱的说,“这事儿跟我无关!!”
  陈时年纪大了,怎么经得起我的剧烈挣扎?他只是凑到我耳边几乎算是作弄般的说:“想想望园路那套房子。”
  我僵住。
  再不敢动。
  陈时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不……”我几乎想把全身都缩起来找个地洞钻进去。
  头部传来剧痛,不由自主的仰头,正对着陈旭的脸。
  陈时仿佛挑衅一样,抓着我的头发,温柔的说:“小厉,告诉小旭,你什么时候开始跟我睡的?”
  被迫扬高脖子,倒抽着冷气,我心虚的不敢去看陈旭。
  “四月……”我听见自己用虚弱的声音回答,“四月底。”
  那是陈旭拉着我说要跟我结婚,接着把我介绍给陈时认识的第二个星期。
  我想他一定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这个时候他的眼神仿佛要将我千刀万剐一般。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
  陈时的手放开了,我垂下头,埋在沙发抱枕里。
  接着我听见猛地一声关门声。
  陈时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而陈旭已经离开。
  
  “你……”我的声音沙哑不堪,“你干嘛要这么对自己的儿子。”
  陈时已经站起来整理衣服,听到我这个问题,仿佛有些惊讶,他看看大门的方向,然后说:“他总得长大不是吗?”
  我一直在猜测,陈旭的梦什么时候会醒。
  就像我要走到跟前仔细辨认那几株树木,才破灭了那个幻想。陈时逼着陈旭,让他看清楚了所谓的爱的本质。
  那不过是一个充满了意|淫和自我欺骗的荒诞的梦。
  




17

17、第一个男人(9) 。。。 
 
 
  17 第一个男人(8)
  第二天早晨陈时给了我一个信封。 
  打开里面是两万块钱。 
  我发愣许久,然后问他:“你打算让我什么时候走?” 
  “这几天吧。”他拿出了贴身的小黑笔记本,翻了翻,“后天我得去新加坡参加一个研讨会,到时候我安排人帮你搬。” 
  “……”我把两万块钱装回信封,使劲攥着,僵硬的笑,“不用了,反正也没什么行李。” 
  “这段日子辛苦你了。”他说,仿佛领导慰问。 
  他想让陈旭结婚。陈旭订婚了。 
  他想让陈旭工作。陈旭进部队了。 
  他想让陈旭放弃对我的执着。这不我直接就爬上了他的床吗?
  匆匆来,又匆匆走。 
  前后不到三十天,除了那套房子,还赚了两万块钱。我应该高兴的手舞足蹈,满心欢喜的感谢老陈对我的种种体恤。 
  可是我笑不出来,我差点哭出来。 
  陈时从他儿子把我拉到他面前嚷嚷着要结婚开始,就算计着这么一天。棒打鸳鸯这种蠢事,他不乐意干,但是以退为进,步步循循善诱,仿佛要把人碰到云端,接着一个耳光,抽到你眼冒金星,掉到地上,摔得鼻青脸肿。 
  我是该感叹陈时的计谋高超。 
  还是该难受自己在这出闹剧里面扮演的角色。 
  
  第三天我走的时候,拖着那个行李箱,在军区里走了近一个小时,才走出去。路上才想明白陈时每次看我的那种眼神的含义。 
  那不是看一个活人的眼神。 
  那是你看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喜欢的古董,一块儿美味的蛋糕才有的眼神。我在他的这个计划里,从头到尾就只是个工具,或者说媒介?换做其他人,只要能帮他达到这个目的,都行。 
  想清楚了这一点,我的心情更加糟糕。 
  
  我回到了之前在团结湖租的那套房子——谢天谢地这房子我当时没退租。 
  没敢去找阿海。 
  也没去雍福会。 
  我怕遇见唐坤,更怕遇见陈旭。 
  那天晚上陈旭那种要把我凌迟处死的眼神,现在我都记得,一想起就觉得不寒而栗。 
  接着过了一段醉生梦死的时光。每天窝在家里玩诛仙,装大款在游戏里泡MM。不知道是不是我气场问题,泡上手的一律都是人妖。这让我沮丧了好一阵子。 
  宅了大概两个多星期,有天下午家里实在没口粮,连手机都欠费停机,宽带还断线。饿到五点多,我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穿了衣服拿了点儿钱决定下去吃饭,顺便给手机充值,再把网费交了。 
  在外面的小馆子点了个炒饼,刚吃了两口,就瞧见一辆消防车“嗡嗡嗡”的往小区里冲。旁边顿时骚动起来。 
  有人问怎么了。 
  出去看热闹的回来说小区里有层楼瓦斯爆炸,烧了两三层。 
  这种惊天动地不亚于九幺幺再现的活生生的事件,我怎么可能错过。胡乱吃了两口,拎着没喝完的啤酒,穿着拖鞋就屁颠屁颠的往小区里跑。 
  接着就傻眼了。 
  天燃气爆炸那家就在我楼下。 
  这老爷子神经衰弱外加脾气古怪。我在上面一走动,他就上来骂人。而且最爱偷天燃气用——他妈的现在谁家穷成这样天燃气也要偷着用。 
  这会儿活该,偷着偷着炸了。 
  问题时,他的天花板是我家地板。 
  火差不多灭了。我那个小一居的窗子,是个漆黑的打动,周边都是白色的泡沫。 
  我的电脑、衣服、身份证、户口本、购房合同、银行卡、存折、现金……全被烧了个精光。 
  于是我真的哭了。 
  
  人说点儿背不能怨社会。 
  不能报复社会只能报复朋友。我在北京就阿海一个朋友。所以我最后只能揣着兜儿里仅剩的二十块钱,打的去了三里屯。离三里屯还有两里地的时候,我身上没钱了,只能下车走过去。 
  还没拐弯呢,就听见阿海尖细尖细的嗓子在喊:“我操你妈的!老子今天跟你们拼命!他妈的……” 
  转过去一看,一群混混在往阿海酒吧的窗子上扔石头。 
  阿海被打的鼻青脸肿,眼睛上的淤青也不知道是描的眼线糊了还是被揍的。猫抓一样想要拦着十几个混混闹事。 
  只是他怎么拦得住。 
  酒吧被人砸的七零八落。 
  混混们走之前又揍了阿海一顿,骂他是人妖太监。 
  阿海跪在大马路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厉,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他抱着我大腿,撕心裂肺的喊,程度不亚于六月的窦娥,“我他妈招谁惹谁了?我的店!我的店啊!” 
  “……”我也有一种想骂他是人妖是太监的冲动。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警察才来,只来了一个人。 
  人家整眼看都不看阿海,反复盘问的口气,让我以为阿海开了个鸭店。最荒谬的是,这事儿闹的太大,导致交通拥堵,扰乱社会治安,阿海被罚了一千五百块钱。 
  那警察哥们儿走之前,一脸同情的说:“刚接到报案我们就要出来,被队长死按着不许动。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上路。哥们儿,我说你们是惹着什么大人物了?” 
  阿海眼角带泪,犹如雨后梨花,呆呆地说:“大、大人物?” 
  直到警察消失,他才转头抓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掐着怒道:“厉小川,你他妈的又给谁卖屁股了没告诉我!快点儿给老子交代!” 
  我惊讶的问他怎么会直觉的认为是我的责任。 
  他一抹脸愤然道:“妈的只有你狗改不了吃屎,擦屁股擦不干净!” 
  “……”




18

18、第二个男人(6) 。。。 
 
 
  18 第二个男人(6)
  被逼无奈,我只能把老陈的事情告诉阿海。 
  他直接甩了我一耳光:“滚蛋!” 
  我捂着脸看他:“阿海,你让我去哪儿?” 
  “我他妈管你去哪儿?!”他竭斯底里的冲我大吼,“滚!” 
  我穿着短裤拖鞋,拿着从吧台顺来的中华烟,蹲到马路边上抽着,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阿海才从店里出来,踹了我一脚:“妈的,老子怕了你了!” 
  我回头看他。 
  他把店门的钥匙扔在我脸上,没好气的说:“我回家,你留下来看店。”语气虽然恶劣,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胸口有些酸软。全部家当被烧得感觉,甚至都好了许多。 
  “谢谢老板。”我笑着说。 
  
  三里屯的那几帮混混就跟约好了似的,今天你来砸一次店,明天他来闹一次事。酒吧的玻璃一个周换了三次,生意眼瞅着就做不下去。 
  阿海让我赶紧擦干净屁股去找幕后主使去。 
  我说朋友怎么就这么专两肋插刀呢?
  “那不然我该怎么办?”阿海问我。 
  我想了想:“你应该哪怕散尽所有钱财甚至你的生命也要保护好我。” 
  阿海泼了我一脸的酒作为回答。 
  其实我一直在猜是谁在整我们。 
  阿海没什么背景,老老实实做生意,得罪不了什么人,只能冲我来。我得罪的人,倒多了。远的有看我不顺眼的林育青他的老婆和情妇,近的陈旭、唐坤、甚至陈时,都被我得罪的透顶。 
  谁闲下来有了兴致,想折腾我玩不是没有可能。 
  其实我不应该呆在阿海这里。 
  但是我连条换洗内裤都被烧得一干二净,还能去哪里?从老家办个二代身份证快递过来也得两个来星期,不知道阿海撑不撑得住?
  
  周末酒吧又被人砸了一次,阿海还没来得及跟对方干上,就有人套了家伙出来,说他们老大请我去夜总会玩。 
  阿海在后面哭爹喊娘,我被人反拧双手推上了车。 
  从车窗里看到阿海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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