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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一场游戏一场梦-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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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了,”凤眸轻挑,淡粉的唇角勾起抹若有似无的笑,凌非抬头,望向凤嘉蕴,轻声笑道,“嘉蕴,我从不清高。”
    午睡时间被人吵醒,估计谁的心情也好不了。
    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凌非长眉轻挑懒懒的坐在凤嘉蕴身旁的上首座位,扫过下面静立的两位年轻女子,笑道,“你们找我有事吗?”
    红姬若水微微一怔,好歹她们都是王爷的妾室,虽身份不甚高贵,却也没想到凌非如此不客气。
    淡敛烟眉,若水盈盈浅笑,细声道,“眼看王爷的寿辰就到了,我和红妹妹此次来是想求世子给非凡和殊儿一次孝敬的机会,望世子能够成全。”
    “我知道以往父王的寿辰都是楚非凡和元殊来办,”凌非轻笑,转言道,“不过你们也都清楚这次父王将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父王姬妾无数若是每个人都在我这儿来讨差事,这王府可就没了章法。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们。”
    见两人都哀求的望向凤嘉蕴,凌非冷声道,“记住以后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来打扰我,没有别的事你们可以退下了。”
    “王爷……”
    “云管家,惘顾我的命令该当何罪?”
    “这……”流云还是头一遭遇到如此嚣张的世子……
    凌非朱颜勾起冷笑,声音不轻不重,却让每个人听得足够清楚,“那就罚去半年的例钱,”冷声打断再欲开口的若水,“若水、红姬,人最重要的便是看清自己的身份,尤其是在镇南王府。就算我是初到,但也是镇南王府的世子,我不喜欢我的话遭到半分质疑。”
    “是,红姬知错。”轻扯表姐的袖子,红姬低声认错。
    “世子见谅,若水失礼了。”
    自始至终,凤嘉蕴未发一言,直到两人退出中厅,才笑道,“你这样做会不会犯了众怒,非儿?”
    “有你在呢,我怕什么,”掩去倦意,凌非笑,“不过有件事嘉蕴帮帮忙,好不好?”
    “嗯?”难得这小子有事相求。
    ……
    “混帐,这种事也可以商量的?”凤嘉蕴一口拒绝。
    “当然可以。”凌非狗腿的拽拽凤嘉蕴的袖子,笑眯眯笑眯眯道,“嘉蕴,这可是我第一次求你,你就答应嘛。再说,”跳至凤嘉蕴面前,凌非笑,“一次就可以,有种药一次就可以中奖的。”
    凤嘉蕴笑得温柔,拉近凌非到自己跟前,“非儿自己也说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嗯?”
    未等凌非退后,凤嘉蕴猛的将人压到自己腿上,反手就是狠狠的几巴掌。
    呜——
    “好疼……”还未搞清状况,就被人搂在了怀里。抹去眼角的泪,凌非痛得直皱眉,“为什么打我,凤嘉蕴?”
    “因为我发现你真的很欠教训。”感觉还不错的说,凤嘉蕴轻笑望着凤眸中的不满,“只此一次机会,以后这种下流主意想都不准想,知道吗?”
    “你打得我好疼。”不舒服的动了动,凌非埋怨道,“你不要总像是打仇人一样好不好?”
    “不疼你怎么记得住,”凤嘉蕴小心的将人放下,淡淡起身,叹道,“真不知是该骂你还是夸奖你,主意打到你亲爹的头上。凤凌非,你给我收敛点儿!”
    “嘉蕴,你生日其他国的皇子都会来吗?”
    “嗯,不过这次他们应该是为你来的?”皱眉将凌非搭在八仙桌上的双腿抬下,凤嘉蕴笑着拿过凌非手中的纸张,淡然道,“非儿,你的身份不会输给任何一位皇子。”
    “还有呢?”
    “还有就是,”扶正凌非一贯懒散的身子,凤嘉蕴沉声道,“你代表的是凤淮,不要做出丢脸的事来。”
    “好有压力呢。”
    “不只是三国的皇子,一些博学大儒也会来。非儿,到时也少不了些风雅之事,你做好准备了吗?”
    凌非认真的摇头,“没有。”
    真是被这小子气死。
    “算了,”凤嘉蕴笑,“反正你看着办,要是你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我也好再为你‘上上课’,补习一下。”
    “嘿嘿,放心,我什么时候让您老人家失望过。”
    笑着抚上凌非光滑的青丝,凤嘉蕴不由暗暗叹息。
正文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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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章
    凌非坐在凤嘉蕴的下首,稍稍有些出神的望着明朗的窗外。
    “非儿,”见人没反应,凤嘉蕴摇头又唤了一声,“非儿。”
    “嗯?什么?”歉意的笑了笑,“对不起,什么事?”
    倒是黑长老轻咳道,“是关于小王爷的,镇南王府子嗣单薄,如今绿夫人能受孕,真是镇南王府和暗部的头等喜事。绿夫人虽是侧妃,但绿夫人是江南古家出身,古家自前朝就是受人敬仰的书香门第,三代之中出了状元五人,举人进士更是不计其数。而且绿夫人的生母是艳瓷公主,绿夫人可谓出身高贵,而王妃之位虚空已久,如今母以子位,是否应借此机会将绿夫人扶正。属下想,不仅是镇南王府,就是暗部也需要一个名符其实的女主人。属下想问世子意下如何呢?”
    “女主人?”凌非长眉轻扬,浅笑道,“镇南王府的规矩,若是王妃仙逝那么则是世子妃主事,对吗,黑长老?”
    “没错。”黑长老点头。
    “那,黑长老忘了凌非已经大婚了吗?”凌非笑着望向黑长老那张青白交错的脸。
    “但,恕属下直言,”黑长老抬眸直视凌非道,“凌少爷的澜亲王都是男人,世子大婚,实在是……实在是有些荒唐。”
    “放肆!”凌非怒喝,“荒唐?什么是荒唐?凌非大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哪一样都不少的,何况当日是父王请旨皇上赐婚,天下尽知。黑长老是说凌非荒唐,还是说父王和皇上荒唐呢?”
    凌非骤然震怒让整个房间静寂下来,确切的说这是暗部的人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着这个传说中人物,他是朝廷的新贵,是凤淮帝御封的小候爷,是那个迷惑了凌家少爷和澜亲王有些妖异的孩子。更想不到的是王爷竟会选择了他,在那个局势扑朔迷离的时候,选了他。
    凌非来鲭州已有半个月,他谢绝了所有人的求拜,只有偶然间才会看到他溺在王爷怀里撒娇的模样。他是漂亮的,这种美丽散发着致使的诱惑力,而这也成了凌非最有利的武器。这样的人,真是适合继承镇南王府吗,陈临暗暗想。
    “属下不敢,”黑长老自然不是易与之辈,仍是不卑不亢的样子,沉声道,“只是凌少爷和澜亲王都是男人,虽是世子明媒正娶,但毕竟是男人。恕属下直言,镇南王府子息单薄,需要子嗣,世子可曾想过应如何繁衍传承镇南王府的香火。”
    “镇南王府的香火?”凌非笑,“黑长老真是为凌非操心了,黑长老忘了,皇室的香火也就是镇南王府的香火。凌非记得镇南王凤寄悠也没有子嗣,但镇南王府的创建来自他,镇南王府能走到今天,无论哪一个世子都是皇室近支。再者,于镇南王府而言,最重要的并不是子嗣的问题,镇南王府的根本在于保护整个凤淮,保卫我们的国家。所以,只要是皇室近支,哪个都有可能成为镇南王府的继承人,而且对镇南王府,忠诚高于血亲。你觉得呢,黑长老?”
    “那绿夫人……”黑长老转言道。
    凌非淡淡的瞟了这个已年过五十的老人,倒是有些佩服他了,笑道,“记得前天凌非随父王去祭拜母亲时,父王曾在母亲的灵位面前起誓,今生今世,父王的王妃只能是母亲一人。现在想起来,凌非仍是感动不已,想父王对母亲如此一片痴心,今天凌非就请求黑长老不要再提立妃一事。绿夫人能为镇南王府产下子嗣,凌非自是感激不尽,以后别说镇南王府就是凌非也应对绿夫人以礼待之,只是父王执意履行对母亲的誓言,就是凌非也不能多说什么。想绿夫人深明大义定能理解父王的一片苦心。”凌非轻叹着回头,“你说呢,父王?”
    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凤嘉蕴真是见识到了。点头道,“当年本王娶飞翎时就说了这一世都不会负她,唉,”凤嘉蕴轻叹,望着凌非道,“只是飞翎先走一步,现在天人永隔,本王也只能用这空悬一世的大位来怀念她。想本王与非儿能在这十七年之后在淮都相见,想必也是飞翎在天上保护着呢。”
    凌非劝慰道,“父王不必太过伤心,非儿一定会代替母亲照顾父王,孝顺父王一生一世。”
    话说到这种地步,凌非自己都想呕了。
    凤嘉蕴面色甚是欣慰,叹道,“没什么要紧的事,就下次等各堂主到齐了再议吧。有急件直接去府里回禀就行,今天就到这儿吧。”
    众人或有不服的,但看今天这种形势,却没人敢再说什么,都纷纷退下,只有陈临若有所思的看了凌非一眼。
    回到府中,凌非才忍不住大笑出声。
    凤嘉蕴也摇头笑了,“挺能编啊,嗯?”
    “我也是被逼得好不好,”凌非笑,“不过,嘉蕴也没反对不是吗?”
    “淘气。”无奈的轻刮凌非的鼻梁,凤嘉蕴笑问,“你经常这样胡诌啊,非儿?”
    “当然不是,看情况了,”凌非面无愧色道,“心情好时就想骗骗人喽。”
    “属下参见主上!”
    陈临的神出鬼没当真是吓了凌非一跳,惊异道,“陈临,你走路不要这么轻好不好,人吓人吓死人的,真是的,吓死我了。”
    被凌非一通埋怨后,陈临真是有些摸不清情况,揽着凌非在园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凤嘉蕴笑道,“有什么事吗,陈临?”
    “是,”陈临抬头道,“属下想知道世子到底有没有资格做镇南王府的世子。”见凤嘉蕴与凌非都没有说话,陈临大着胆子继续道,“属下是个粗人,不会说那些文绉绉的话,这些天来暗部都为世子快吵翻了,属下不怕世子生气,虽然连知秋先生都称赞世子才高八斗,但暗部不是科举试场……而且在暗部三位少爷各有各的势力,属下虽只是一介堂主,但属下并不赞同三位少爷的行事方式。世子做事又云里雾里的让属下看不明白,只是属下不想再等了,属下属于暗部,也有为暗部寻求明主的责任。今天,属下代表飞云堂请求世子能与属下比一场,属下生于暗部,不相信血亲,相信的只有强者!”
    凤嘉蕴看好戏般的看着凌非……
    凌非扬眉笑问,“有什么好处吗?”
    “啊?”这次陈临可真是傻了眼,哪里还有……这种道理。
    “哇!嘉蕴,你为什么打我?”凌非怨念的摸摸被打痛的头。
    凤嘉蕴笑,“不好意思,手不知道怎么就动了。”
    凌非狠狠的白了凤嘉蕴一眼,对着陈临笑得颇是灿烂,“如果我胜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陈临从十五岁进入暗部,还未败过。”陈临傲然道,“但如果世子胜了,就是陈临心中的主子,世子的吩咐,属下自然是肝脏涂地,在所不惜。”
    “唉,干什么说得这么血腥呢。”凌非笑,“嘉蕴,借你地方用一下了,我可不想在露天和陈临比,让别人当猴子看。”
    “条件是我必须旁观。”
    站于专门用于习武的室内,陈临还是那副严肃冷然的表情,凌非忽然有些没精神了。
    当然旁观的不止凤嘉蕴一人,一向不理事不知道在忙什么的凤嘉淮也跟来凑热闹。
    忽然凌非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比呢?今天没心情,不比了。”
    “你说什么?”凤嘉蕴第一个不同意,尤其是处于高位,说出的话定要一言九鼎才会让属下信服。
    “我不想比了,”凌非又重复了一遍,打了个呵欠向外走去,“我累了,要睡觉。”
    “混帐,你给我回来。”凤嘉蕴身形轻移便挡在了凌非面前,冷声道,“既然你点了头,今天就一定要比。”
    “是啊,怎么说失信于人都不是件好事呢。”凤嘉淮笑着火上浇油。
    “那这样,我认输行不行,”凌非无所谓凤嘉蕴微沉的脸色,“算我输,不比了,陈临你也不用支持我。”
    真是彻骨的失望,多年后,陈临仍是不客气的对苏小兵说起此事,满脸的义愤填膺。
    凤嘉蕴手轻抖,便不知从什么地方亮出一支长鞭,确切的说是银光,银光闪闪的鞭子,看得凌非心中凉气直冒。
    轻瞄淡写的笑了,凤嘉蕴道,“认输了是吗,那就和我比一场。我也好想知道非儿的本事到底怎么样呢?”
    “别、别,嘉蕴父王,”凌非边后退边陪笑道,“我比,我比还不行嘛。”凤嘉蕴的神色,可不像是开玩笑。
    “非儿,”抚摸着冰冷的鞭身,凤嘉蕴笑,“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
    当然凤嘉蕴说话的同时,凤嘉淮心有灵犀的关上了武室的大门,并且吩咐任何人不得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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