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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一场游戏一场梦-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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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里的人都是双面人哪,凌非暗暗的叹了口气。
正文 第35章
    自那日后,凌非以在家养伤为由,未曾上朝。凤嘉蕴亲向凤淮帝上书,以镇南王府名义请求将凤澜下嫁镇南王世子凤如玉,此事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还未等人出声反对,一向极少说话的邺少桓行礼道,“臣是个粗人,只懂理为皇上带兵打仗,这些情爱的,臣也不懂。但臣曾听说,小世子在皇上面前曾言,天若有情天亦老。臣不比徐阁老懂得诗文,但老臣想世子能说出这般话,对澜王和凌誉的感情自然已超过男女界限,世子选择如此艰难的一条情爱之路,其勇气为老臣所佩服,其胆色为老臣所不及。吾皇万岁,今日老臣抖胆,请圣上允了世子的亲事吧。”邺少桓带头跪在了地上,叩首道。
    邺少桓一席恶心的话,直听得凤嘉蕴浑身发麻,虽知邺少桓一向如此,但唉,真不知那小子给了他什么好处,让邺少桓能为他尽力到如此地步。
    邺府手握重兵,历来为皇室所器重,邺少桓这一跪,林林总总的朝中官员也跟着跪了一大半。凤嘉蕴躬身道,“非儿为臣弟亲选的世子,还请皇兄破例成全非儿和澜儿。”
    凤嘉蕴这一票无疑定了大局,朝中官员还没有这么不长眼敢说个不字的,就是徐阁老本人也只能低首禁声。
    “哈哈哈……”凤淮帝大笑,搀起地上的邺少桓,朗声道,“我凤淮建国以来,民风甚是开放,这本就是喜事一桩。既然爱卿们都没意见,朕就准了。下月初一就是好日子,这是我凤淮第一桩男子与男子成婚的喜事,澜儿又是我引以为傲的儿子,非儿凌誉也是人中龙凤,这亲事,朕亲自为他们主持!”
    “臣弟代非儿谢过皇兄。”
    在这关键时期,时间永远是匆忙而宝贵的。
    凌誉照例去了凌家的铺子,处理那永远处理不完的生意;凤澜奉旨进宫……
    揉开长眉间的褶皱,凤嘉蕴道,“都如愿以偿了,还不开心吗?”
    “嘉蕴觉得我应该开心吗?”趴在花园的石桌上,凌非幽幽的笑了。
    坐在凌非面前,凤嘉蕴笑,“非儿,做人不能太贪心。”
    “嘉蕴认为我贪心吗?”已有侍婢奉上茶点,凌非拈了块梅花糕,浅浅的看了凤嘉蕴一眼。
    敛眉,“父母的宠爱和凌誉凤澜的爱,非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爱是什么呢,嘉蕴?”精致的脸上浮现丝丝的悲伤,望着凤嘉蕴,凌非习惯性的微笑,“嘉蕴知道我是怎样开始走路的吗?因为我想让父亲抱抱我,可是他只对着我说了一句话,他说‘幸亏不是个残废’。他讨厌我的蠢笨,从不曾多看我一眼,从离风山下来,很幸运的运到了凤澜、邺玄,利用皇子间的争斗和他们对我的爱慕,我认邺少桓做了义父,还被皇上封了个小候爷。但我不想回凌府,我并不喜欢这个地方。可父亲的五十大寿却逼得我不得不回,回来之后,所有的人都对我很好,非常的好,就是父亲母亲也一样,每个人都对我和颜悦色。父亲不顾惜与凌相多年的心结,去说服的凌相拒绝凤椋的求婚,只因为哥哥对父亲说:如果这件事做成了,我会很开心。是不是很可笑,以前我努力渴求却得不到的东西现在却以这种可悲的方式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没有人知道我出世就会有记忆,装傻充愣只是因为我不想介入哥哥和二哥的家主之争,有时我会想,如果当初我真的表现的天资过人是不是就可以得到父亲的爱。嘉蕴,我会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或许只是由于我始终都太过脆弱,这种脆弱逼得我要贪心的握住所有人对我的爱,情欲也好,爱慕也罢,真心的虚假的都不要紧。没有人关心的感觉是那么的冰冷,我不想再尝了。”低笑出声,凌非望着远处灰色的天空,声音是无力的苍茫,“其实这么多年了我仍希望他能抱抱我,用父亲的声音呼唤着我的名子。可是,嘉蕴,他依旧没有抱我,许多年前是不屑,而现在,他认为我已经不再需要了。”
    抚上凌非清澈的眼睛,凤嘉蕴怜惜的叹道,“非儿,不要哭。”
    握住凤嘉蕴的手,凌非笑,笑得凄清而幽凉,“嘉蕴,我没有哭,只是有些难过。凌家的私塾我从没有去过,也没有人教过我该如何自立于世,自始至终我都是一个人。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靠自己费尽心机付出相对等的代价才得到的,所以嘉蕴,不要说我贪心。就是我想贪心,也没有人愿意做这亏本的生意,不是吗?”
    凤嘉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这样的凌非,清澈的眼睛望着自己,似已把这一切的一切都看透般,凄凉飘摇的美丽。
    走到凌非的面前,怜爱的将那瘦削的身子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心中泛起些许疼痛,“非儿,对不起。”
正文 第37章
    卓家此举让朝中的形势再一次陷入了不明中。明明是凤椋最有力的支持者却反常的与凤宇联姻,卓尔棋嫁于凤宇,贵为正妃。
    卓尔枫,你真是聪明绝顶,若少了凤嘉蕴这一票怕是你此举不能如愿吧。
    凤淮帝亲自为凤宇主持大婚,卓家做为凤淮的三大世家之一,自然也是办得大为风光。凌非是凤宇最宠爱的小师弟又是镇南王世子,坐得自然是首桌,凌誉凤澜仍是一左一右的坐陪在侧。
    徐阁老、凌诵率领着一帮子的朝中重臣前来祝贺,邺玄代父邺少桓也送来了价值不匪贺礼。
    “都说小世子诗做的最好,看今日宇王妃面若桃李、美艳照人,实在是五弟的福气呢。”凤椋笑道。此话一出,凤嘉蕴心中已是不悦,凌非没有反对这门姻亲已是给足了他面子,而且凌非脾气怎样他比谁都清楚,凤椋这样心存挑衅,实在是不明之举。
    凌非笑笑,整个凤翔厅都因为凤椋这句话静了下来,看向盛装的卓尔棋笑道,“王妃之貌倾城倾国,凌非还真是有几句诗相赠。”
    卓尔枫意味不明,这凌非行事他一向摸不到门路,只希望不要搞得太离谱就好。凤嘉蕴、凤澜、凤宇、徐阁老、凌诵更是紧盯着凌非脸上过于欢愉的笑容。
    起身,凌非朗声吟道,“卓家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卓尔棋听过多少赞美,却没有一人像凌非这般大胆直白又让人不由的欢喜,展颜而笑,“世子谬赞了。”
    凌非笑得温柔,“能博王妃一笑,是凌非的荣幸。”
    众人见势都松了口气,一首赞美之词都可以说得这般巧妙怡人,这凌非确是惊才绝艳,凤嘉蕴却隐隐的有些担忧。
    气氛在凌非的一首诗中被烘衬到了最高点,凤椋笑着对凌非举杯示意。
    凌誉仍是不许凌非沾半滴酒,凌非以茶代酒敬向徐阁老,道,“以前便听伯父说徐阁老是凤淮饱学大儒,都知天下士子,一分为二,阁老门下五成,知秋先生门下五成。凌非对阁老大人仰慕以久,却苦于没有机会拜见,今日借着师兄的好日子,凌非敬您。”
    徐阁老不过六旬,银发银须,颇有着几分道骨仙风,眯成线形的眼睛却是锐利的很。笑道,“世子客气了,依老夫看,凤淮之大,世间才气天下士子占了三分小世子独享七分,这一杯让我们敬凤淮的千秋万世。”
    “好。”二人相视而笑,众人都只觉一阵寒流从凤翔厅穿过,冷了几分,心道该加件衣服了。
    是夜,月凉如水。
    凌非独自坐在凉亭之中,对着一壶香片。
    “冷吗?”说着,凤嘉蕴将件大红披风加在了凌非的肩头。
    “哥哥他们还没忙完吗?”
    “今天的诗很好。”凤嘉蕴略有深意道。
    这次凌非没有笑,望着湖中深蓝色的湖水,道,“嘉蕴不知道这诗还有两句吧。”
    “还有两句?”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凌非的声音冷的如夜间袭人的风。
    “非儿是什么意思?”
    摇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突然想到红颜薄命而已。”望入凤嘉蕴复杂的黑眸中,凌非道,“嘉蕴,保护好卓尔棋吧,她是最后的希望。”
    这卓家小姐倾国倾城之貌却被人传了开去,炙热之势竟比当年凌嫣然的第一才女更胜三分。
正文 第39章
    凤椋的排场如想像中的一样大,沿途接待的官员便不知有多少,到了云州,凤椋依徐阁老的意思见到了云州的州官——秦枭。
    凤椋斜倚贵妃榻,问道,“徐阁老的信收到了吗?”
    “是,下官已经为大皇子准备好了。”秦枭毕恭毕敬道。
    “那些杂事你看着办就好了,不要出什么乱子,多余的我便不说了。”凤椋懒懒道。
    “是。”
    挥挥手,这一路走来怪累的,“你先退下吧。”
    “是。”
    接连数日都是连绵不绝的雨天,撑着绘有云州山水的油纸伞,凌非立于别院中。
    院中的几株白荷敛着莹白的花苞在雨中摇摆,颇有几分怜人的姿态。
    “南堤差不多了吧。”凌非望着迷蒙的雨线,问道。
    欧阳亭轻声道,“再有一场暴雨南堤必毁。已经准备好车马,走吧。”
    “欧阳不怪我吗?”
    摇头,欧阳亭笑得怜惜,“虽然我不赞成,但小非,你一向都清楚自己要什么,只要你开心,我和流川都会为你去做。”
    “房中还有另一套方案,若是南堤两日之内不能自己毁掉就按照我上面写的做。”凌非忽然有些怅然,“还有,每日为嘉蕴传信的那只夜鸽也不必再留着了。”
    与欧阳亭、流川退到颦州的当日便传来了云州南堤被毁的消息。凌非笑,“看来还真是老天在帮我,倒是可惜了那所别院。”
    从外面进来,流川道,“云州的事情,凤淮帝震怒急召凤椋朝,而且云州的安抚事宜交给了凤宇来做。镇南王也已经从淮都出发;凌誉、凤澜仍坐守淮都。”
    凌非脸色阴晴难测,欧阳亭问,“非儿担心镇南王吗?”
    勾起红唇,凌非笑得冷魅,看向欧阳亭和流川道,“若是嘉蕴不肯放过你们,大家就一起死如何?”
    “这是最坏的结果吗?”流川问。
    凌非摇头,“不,这是两个结果中的一个。”
    “那你还瞎担心什么。”流川瞪向凌非,揉揉凌非的头,道,“别有事没事的瞎想。”
    “这样我就放心了。”凌非笑。
    ……
    斜倚软软的滕椅,再加壶上好的香片,旁边香檀小几上摆满了各色精致的点心。与来势汹汹怒气冲天的人有着天壤之别。凤嘉蕴抬脚踹飞别院的大门,眸中的残暴直想将凌非撕碎。
    “嘉蕴先喝口茶,歇息片刻如何。这梅花糕虽比不上百花楼的手艺,却也算可口呢。”凌非抬眸浅笑,难得的阳光洒在雪白的锦衣上,整个人似会发光般的圣洁。
    凤嘉蕴欲上前,却被欧阳亭和流川出手拦了下来。
    “这是我镇南王府的家事,你们二位还是不要插手为好。”凤嘉蕴出声警告。
    “不,嘉蕴,现在我们先不谈家事,先说欧阳和流川的事情吧。”从滕椅上起身,凌非笑,“我想要嘉蕴放过飞玉山庄和隐冥堡。”
    “做梦。”凤嘉蕴声音冷似三九寒天。
    “是吗?”抬起头,凌非看着凤嘉蕴,笑得很浅,“我知道嘉蕴会拒绝的,那让嘉蕴看个有意思的东西吧。”
    “要出去吗?”欧阳问。
    “嗯,准备好四匹快马。”看透凤嘉蕴急欲擒拿他的神情,凌非笑,“嘉蕴,等这儿的事情了了,我会和你一起走的,你不用担心。”
    四人快马奔至阻隔了云州之水的北堤,凉风袭人,估计这雨要停了吧。
    “在这里来做什么?”凤嘉蕴问,却也料定凌非不是无聊之人。
    凤眸望进凤嘉蕴深不见底的眼中,凌非再次问道,“嘉蕴真的不肯放过欧阳和流川吗?”
    “同样的话我从不说第二遍。”
    “那好,欧阳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吧?”见欧阳点头,凌非拈住颗黑色的直径不过三公分的黑丸,“嘉蕴知道这是什么吗?”
    指向距他百米远的木屋,“那嘉蕴看清楚了。”示意随侍的人将手中之物取走……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动后,那木屋顷刻之间变为飞屑。
    凤嘉蕴的脸色沉得更厉害了,“凌非,你不想活了吗?”
    凌非点了点头,眸光幽远,“若是嘉蕴不肯答应我说的话,那大家真的只有一起死了,不过有嘉蕴和颦州数以百万的百姓陪着,这黄泉路上应该不会寂寞的吧。”
    “你……”他真是低估了凌非的胆量。
    凌非笑,“嘉蕴你说若是这样的东西制出个百十来斤,够不够在这完美的北堤上开个口子的,虽然这天是要晴了,但水往低处流的道理嘉蕴应该明白吧,其实若将颦州做为云州的泻洪区也不错,你说呢,嘉蕴?”
    “好,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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