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的故事 by:西格玛-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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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他,“看什么看,你说的那家伙是不是我老爹我自己也不能确定,要证据更是没有,要杀就快着点儿,别唧唧歪歪婆婆妈妈扭扭捏捏的像个女人!”
他笑了,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他说:“虽然长的不是十分的相象,可你们看他的那双眼睛和骂人时候的神情不是像了个十足十吗。”
然后他对我说:“我叫拓拔殇,是你父亲的。。。。。。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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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玛:拓拔大人啊,终于让你出场了,好像和一开始的设定有些不一样的说,不过一上场就死了爱人,应该算是个悲情角色了吧。。。。。。表砍偶,偶闪了~~
另:有朋友说到了魔教总坛的那一段进展太快了的说,我看了一下发现确实如此,应该写些路上的事情过渡一下子。本来想调整一下顺序,让臻笑仁和贾正毅的那一段发生在遇到肖遥以后,可修改以后又觉得不太顺畅,不知各位大人有什么好的建议指点小人一下下,不胜感激,谢谢谢谢~~~
十一、阿弥陀佛
就这样,因为这位拓拔大叔的关系,我的身份一下子从肉票变成了有“江湖第一美男子”之称的苏镜华苏大侠的亲生子,所以我现在可以不用再缩在墙角做粽子了。
事实上,我正理直气壮的坐在桌边做米虫。
我抱着一碗肉丝面,我吸,我吸,我用力吸。
整个儿房间都充满了我吸溜溜的吃面声。
形象?切!那种东西多少银子一斤啊。
何况现在是在这帮名门正派的大侠们面前那就更加的没有必要了。要是他们突然之间又发现认错了人,我和那位似乎很出名的苏大侠没有任何关系,那我的下顿饭说不定要等到猴年马月猪头日去呢。
那个绿眼睛的拓拔殇一脸慈爱的坐在桌边看我,还递了杯茶水给我。
咕嘟嘟——我抓起茶杯一饮而尽,大碗的肉丝面也见了底。
我满意的摸肚皮,然后望向身后站成一个圈的各位大侠。
那个老尼姑还在死瞪着我,靠!瞪什么瞪,小心把你眼珠子瞪出来!
我把那见了底的面碗往她面前推推,“师太,要不您也来一口?”
她望着我的眼睛里射出绿光来。
怕你?切!
我嬉皮笑脸的继续说:“您想吃就说嘛,您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您要是想吃我当然会让您的嘛,我很尊老的哦,当然您要是不想吃我也不会硬要您吃的,我很民主的哦,不过您成天只吃萝卜白菜会不会发育不良啊。。。。。。”
咳咳,拓拔殇猛咳两声,对那个气的好像马上就要拔剑砍我的老尼姑说:“师太,小孩子家不懂事,还望您别见怪。”
那老尼姑似乎对他很忌惮,只是哼了一声便拂袖出屋去了。
很好,现在我知道这里谁是老大了。
于是我猛的一拍桌子,很狐假虎威的大喝一声,“给我再来一碗。”
面很快就端了上来,仍然是热呼呼的一大碗肉丝面。
因为肚子里已经有了一碗垫底儿,这次我总算吃相文雅了些,喝茶水的间歇也总算能听听旁边的人在说些什么。
拓拔殇依旧一脸慈爱的看着我。我想要不是旁边有这么些人在的话他说不定会摸摸我的头,就像师父和寒寒一样。
他说,“孩子,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
“嗯?。。。也,也没有。。。”如果点头的话多半会得到同情吧,对于我这个身份不明的肉票来说也许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才会对自己更加有利吧,说不定一脸惨痛再掉几滴眼泪才是最明智的做法吧,但是不知为什么我不想欺骗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很温和很亲切的看着我的绿色眼睛的家伙。
结果让我所料不及的是:我的话似乎达到了欲擒故纵的反效果。
他很内疚的看我,“如果当年我能早些找到你就好了,也不会让你苦了这么些年,唉,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靠!又一个问人家名字的!
“我叫苏。。。”苏喂两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被我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心里面突如其来的升起一种想把那个随口说出来的名字藏起来的冲动,所以我说,“我叫阿苏,就叫我阿苏好了。”
“嗯”,他点下头,接着问:“你怎么会和魔教的人混在一起的?”
这个么。。。。。。要我怎么说呢?难道说我离家出走一出大门就捡了他们的教主然后一路混吃混喝混到了人家总坛继续混吃喝吗?鬼才信呢。
所以我只好期期艾艾的说:“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
好在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说:“幸好我们及时把你救了出来。。。。。。”
救?不是绑架吗?我怎么就没看出自己在遭遇危险呢?
还有啊,旁边杵着的这一圈满脸横肉杀气腾腾跟个屠夫似的大侠们哪里有救人的样子了?
“。。。。。。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拓拔殇很惨痛的看着我,“十年前,你们苏家就是被魔教灭了门的,你的父亲,就是死在魔教的前任教主手里。。。。。。”
哎?他在说什么?什么灭门?我不是还活着么?我觉得有必要提醒这位绿眼睛的大叔一下子,所以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还活着呢。”
他拍拍我的肩膀,无限欣慰的说:“是啊,所以苏家的仇就落到你肩上了,不过我们大家都会帮你的。”
等,等等,什么仇?鬼才要报仇!如今我有吃有喝有玩有笑幸福的不得了,凭什么突然冒出个连样子都记不大清的死鬼老爹我就得去报什么见鬼的仇?去~~~
还有什么帮忙?靠!那些个少侠大侠什么的好歹我也见过几个,就凭他们?切!我看还不如我们家发财信得过呢。
更何况,“那个。。。魔教的前任教主好像已经翘了吧。”
要我找个鬼报仇啊。
行,可以,没问题,等到一百年后我也变了鬼大家在阎罗地府来个鬼打鬼也不错,不过前提是到了那个时候碰的上面且能认得出样子才好,要是有一方等不及先去投了胎那就再等一百年好了。
拓拔殇说:“俗话说,‘父债子还’,龙顶天是死了,可他的儿子龙擎云还活着。”
龙擎云?那个笑起来憨头憨脑会红着脸说“喜欢你”的龙擎云?那个天天变着花样煮东西给我吃的龙擎云?那个没事儿逗猫惹狗被下属又吼又骂碰到强盗抢劫只会乖乖掏腰包的笨蛋傻瓜龙擎云?
靠!用不用算得这么清楚啊!十年前那个笨蛋不过只是小鬼头一个估计也就成天咬着根棒棒糖上树抓鸟下河摸鱼滚的跟个泥猴一样他懂个屁啊他!
还有他老爹做的事儿跟他有狗屁关系啊,要是他老爹得罪的人各个都跑来找他算帐的话那他这辈子也不得清净呀,他这辈子的幸福也就别指望了,那我。。。。。。靠!老子吃饭还有儿子代替拉屎吗?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做的庄重一点,慈悲一点,简直比和尚还和尚,然后我说:“阿弥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
'caihua/qiu'
十二、B计划
话说我被一帮“正派人士”绑架了去,原本断手断脚话该游街示众最后被凌迟处死的悲惨命运在碰到了一个长着绿色眼睛据说是我老爹生前好朋友的大叔以后得到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我的身份一下子就从“魔教妖孽”变成了大侠之子名门之后武林的未来江湖的希望。
鉴于我身份的变化,各位“名门正派”人士们原先制定的擒魔计划不得不产生了质的改变。
经过一白天又一整夜的商议探讨争论研究以后他们认为有两个方案是可行的。
计划A:我回魔教做“卧底”,不久的将来来个里应外合由内而外一举颠覆整个儿魔教。
计划B:我继续做回肉票,诱龙擎云来救,然后各位正派人士群起而攻之消灭祸害造福武林流芳百世永垂不朽。。。。。。
老实说我个人比较倾向于A计划,毕竟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安全无忧的回我的魔教总坛继续做我的米虫。
可是大概因为我入会时间太短,虽然介绍人的门子很硬但是本人的诚信度却着实低的可怜,所以虽然我指天划地的以我那个死鬼老爹的名义发了无数个毒誓可最终也无法取信于人民。
由此可见,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在这些雪亮的眼睛底下,我那藏在布衫底下的“小”立时无所遁形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所以我只好跟着那帮子大侠执行那活见鬼的B计划。
B计划执行的前一天我要求去现场勘察地形。
我说,你们这些大侠个个在兵刃暗器上抹了毒药要是一不小心误伤了身为肉票的区区那区区不是死的很冤枉?所以区区要求研究研究地形关键时刻安全闪人好自保。
拓拔殇说,这些大侠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精华中的精华你说的那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我说,靠!大侠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结果那群大侠个个绿了眼睛瞪我,那个老处女尼姑头简直要在我身上烧出两窟窿来。
靠!谁怕谁啊!我一一瞪回去。
要知道今时不比往日,我阿苏如今也是个狗屁“少侠”了,虽说是托了我那个死鬼老爹的福不用参加什么见鬼的职称考试可毕竟也成了少侠了不是。
人这一有了地位说话立刻就不同了,何况身边还有个巨大的靠山。
于是我对拓拔殇翘鼻子,说,你看他们这幅德行你觉得他们信得过嘛你。
他无语。
于是我被批准去现场勘查。
哼,我就是中山狼,得志了便猖狂,谁又能怎么样?许我失意时任人践踏不许我得志了嚣张一下下吗?
风水轮流转?
哈!就算轮流转了又怎样?如今转到我家门口,上天入地都得由我说了算!
看着那些大侠们一脸吃瘪的模样,真不是一般的——爽啊!!!
眼看B计划的执行时间越来越逼近我不由担心起来。
老实说若是单纯的论武功我绝对信得过龙擎云。光是我看他练过的“龙爪手”、“铁砂掌”、“漫天花雨”我就知道他是个真正的“高手中的高手,精华中的精华”。
可问题是,这一场的胜败并不是单纯的以武功论。
这就好像养猪的人未必做得好红烧肉一样。
龙擎云的“龙爪手”是用来做抻面的;龙擎云的“铁砂掌”是用来炒栗子的;龙擎云的“漫天花雨”是用来打麻雀的。。。。。。,我怀疑在龙擎云所学的武功里面是不是有一样是可以用来杀人的。
那个憨头憨脑碰到强盗打劫都只会乖乖掏腰包的大笨蛋恐怕连杀只鸡都会脚软吧。
我得先声明一下:我帮他是因为我的银票还放在他那里我不想血本无归;还有我认为他老爹吃下去的饭和他拉出来的屎并没有直接本质必然性的联系;还有就是他是个白痴是个笨蛋是个傻瓜是个很没原则的滥好人;还有还有。。。。。。,总之理由很多,总之我就是铁了心的要帮他就算天皇老子也动摇不了我的决定。
所以我悄悄的把出门时从寒寒那里拿来的小配件从束发的头巾中取出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一枚烟雾弹、一卷冰蚕丝和一小筒的“暴雨梨花针”,而已。
那天晚上我站在大侠们布置好的B计划执行地点假冒人质,心里想着他们花了一个白天和一个黑天布置的那些个机关还有哪几个是我没逮到机会加以破坏的。
靠!就这么点儿事情这帮笨蛋居然忙了一天一夜,要是我们家寒寒一个时辰就搞定了。。。。。。,嗯,现在好像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侯。
远远的,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我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很焦虑很忧心的在喊我:“阿喂,你没事儿吧,阿喂。。。。。。”
我的心在那一刻轻轻的震动了一下下。
很多年以后,在一个有着圆月亮的晚上我啃着刚出锅的玉米糕对他说,其实爱上一个人并不需要很长的时间,也许一弹指,也许一刹那,也许只是电光火石白驹过隙的一瞬间,突然莫名的感动,觉得自己正陷在一大团软软的棉花糖里,甜到心里微微的发了酸,大概那种感觉就是所谓的爱了。
他两眼亮晶晶的看我,问:你对我有那样的时侯吗?
我又往嘴里填了一块玫瑰酥,然后跟他说玉米糕太甜了,下次可以多放些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