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的故事 by:西格玛-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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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手里捧著一盘子刚刚片好的烤鸭,皮酥肉嫩一口咬上去滋滋的冒油。
嗯,好味道。
我抹抹嘴巴,随手丢了块鸭肉给一旁摇尾巴的发财。
结果是:大白大黑大黄大花二白二黑二黄二花。。。。。。小白小黑小黄小花蜂拥而至。。。,我把鸭子举过头顶,大声惨叫:救命啊!!!
为什麽这麽关键的时候那家夥不在呢?想起来了,刚刚他说烤鸭太油去取什麽熬了一整晚的能清肠开胃的蔬菜汤去了,哦神啊,谁来救救我吧。。。。。。
向大长老笑眯眯的走过来,竖起两根手指头。
两根棒棒糖?no,我摇头,十分、非常、特别坚定的摇头。
白吃白喝了我那麽多居然还想要卡我的油水!哼,想都不要想!
於是我冲著他皱鼻子,同时伸出舌头。
他笑。
我怎麽看怎麽都觉得他笑得真阴险。
咻───的一块小石头飞过来,直直打碎了我头顶上的那只盘子,於是整盘的烤鸭连皮带肉带汁水的扣了我满头满脸满身满衣服,於是那群狗狗兴奋万分热情洋溢的扑过来伸出了它们的舌头,555555555。。。。。。
十分锺过後,端著蔬菜汤兴冲冲赶过来的龙擎云见到的场景就是:欲哭无泪的我坐在地中央,腿上放著那个装烤鸭的盘子,发财坐在我的怀里舔盘子,小白大黑一前一後扒著我的肩头舔我的脸,二黄在扯我的衣服,三花在咬我的靴子。。。。。。
他大笑。
笑得直不起腰来索性就坐到了地上抱著肚子滚成一团了还在不停的笑。
我恼羞成怒,抓起一把沙子扬过去,然後那碗蔬菜汤就变成了泥巴糊。
这下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气呼呼的走过来,把我从那堆热情洋溢的狗狗中拎出来。
然後我面朝黄土的被按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然後───
他在做什麽!!!
他,他,他,他居然在打我的屁股!!!
我长这麽大还没人打过我屁股呢,师父没有,寒寒也没有。
所以我大哭。
放声大哭。
最可气的是那群狗狗居然还在舔我。
靠!烤鸭汁儿都被你们舔干净了还舔什麽舔。。。呜呜呜呜,那盘鸭子我只吃了两块的说。
所以我哭的更大声了。
他松开了手,用袖子给我抹眼泪。
我把他的手打掉,然後继续哭。
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真有那麽疼吗?我没用力啊。。。”
靠,打都打了,还说什麽风凉话!
我怒视他。
他缩缩脖子,小声嘟囔:“我真的没用力啊。。。”
我怒!!!
我气呼呼的告诉他,“明年我就满十八岁了。”
他不解,满脑袋都是问号,“十八岁怎麽了?”
靠!
“十八岁就是大人了,大人是要面子的!!!”
他四处看看,更加不解了,“没人看到啊。”
我气红了脸,指著还在扯我袜子的发财它们再怒视他。
他大笑。
与此同时我还听到另一个人也在大笑。
那个人当然就是刚刚陷害我的向大长老。
那只死狐狸!!!
笑,笑,笑,笑死你们!
我一把夺过发财嘴里的袜子,虽然它已经被咬破了两个洞但是我还是很坚定的穿上它一路小跑回到了我的房间。
该死的龙擎云,看我还理不理你!
结果我的怒气只维持到了当天晚上。
当他捧著另一盘烤鸭和蔬菜汤出现在我房门口的时候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我实在没有勇气把他连著鸭子和汤一起赶出门去。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嘛,何况人家已经那麽诚恳的来道歉了,我又不是个小气的人,所以看在鸭子和汤的份儿上我很大人大量的原谅了他。
於是我抓过那盘鸭子,就著薄饼和葱一通大吃特吃狂吃海吃。。。,他在一旁端著汤碗不时的凑到我嘴边,“来,喝一口,慢点儿吃,别噎著,没人和你抢。。。。。。”
我吃饱喝足打了几个饱嗝,一眼瞟到不知什麽时候溜进来的发财正眼巴巴的盯著剩下的烤鸭流口水,於是我把脸向著龙擎云凑过去,“我说小龙啊。。。。。。”
他的脸红了红,很不好意思的说,“干。。。干什麽?”
我再向前凑凑,直到鼻尖贴到了他的脸颊上,他的脸红的像只煮熟了的番茄真可爱。
他咽咽口水,伸手过来,哑著嗓子说,“阿喂。。。。。。”
然後───
然後我把剩下的烤鸭一股脑的抹到了他脸上。
那边的发财已经摇著尾巴兴高采烈的扑了上去。
哼哼,要你也尝尝口水面膜的滋味。
大笑著跑出门去,身後传来一阵怒吼,“苏喂,你给我滚回来!!!”
回去?才不要!巴巴的赶回去给你打屁股吗?我又不是白痴。
所以我大笑著跑开了。
一边跑,我一边很大声的笑著。
深黑的夜幕底下,偌大的魔教总坛里,到处荡漾著我的笑声。
我一边跑一边笑,一边笑一边想: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吧。'无语'
十、绑架
似乎有人说过,幸福就是那水中的月,镜中的花,明明真切的好像已经握在了手心里,可是转眼间,一切云散烟消,到头终不过是梦幻一场,有如那绚烂多彩的肥皂泡泡,轻轻的一碰,就碎了。。。。。。
转折发生在一个夏末的午后。
那天我从午睡中醒来,偷偷溜到山脚底下的城镇上一通瞎晃悠。
然后,我被绑架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到了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面前的那几个人我是一个也不认得。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庆幸。
幸好我出门的时候把银票都放在房间里了,不然损失就大发了的说。
然后,我摆出最最诚恳的笑容,非常非常真诚加内疚的对着绑匪大人们说:“虽然区区不想说可还是不得不坦白的告诉各位,其实区区是个穷光蛋,所以,对不起,各位这次恐怕是白忙活一场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他们愣愣的看了我半晌,然后该干嘛的继续干嘛,除了有个和尚踹了我一脚说了句“原来是个傻子”然后就再没别人搭理我了。
我被捆的跟个粽子似的丢在墙角里,百无聊赖下开始挨个的打量那些个绑匪。
你还别说,居然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和尚有道士有尼姑还有个绿色眼睛的少数民族,你说他们是怎么凑到一块堆儿的呢?
四海之内皆兄弟么?
我在这边打量人家,人家那边也在打量着我。
有个肥子说:“你说这魔教教主的口味怎么这么怪?这人要才没才要貌没貌要武功没武功还是个傻子你说那魔教教主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旁边有人恶心巴拉的笑,“说不定人家。。。。。。”
说不定什么他没有说下去,因为有个马脸的老尼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闭了嘴。
那个老尼姑冷着一张冰块儿脸,昂头挺胸下巴上扬成四十五度角特有气势的哼了一声,“哼,魔教妖孽,人人得而诛之。”然后她特轻蔑特不屑的瞟我,“这种人就更加不能放过。”
靠!什么叫这种人?我怎么招你了我?用得着说的这么恶狠狠的么,还出家人呢,一点儿气质都没有。
“。。。要我说,直接拿把剑钉死在十字架上放到他们魔教大门口给那些妖孽们瞧瞧,这就叫做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靠!敬你妈个头啊!还钉在十字架上,要不要拿到太阳底下暴晒啊,当我是吸血鬼啊。。。。。。,死老太婆,是不是老处女当久了心理变态啊你,要不就是到了更年期了你,我靠!!!
当然这些话我也只敢放在肚子里说说。。。,什么?腹诽?腹诽怎么啦,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懂不懂?什么?不懂?靠,你能活到这么大还真是幸运。。。
旁边有人很狗腿的接话,“师太说的是。。。。。。”
是你奶奶的头!那么大个儿一男人有点儿主见行不行啊。
好在有主见的人还没有死光光,有人说:“师太,这人是抓来做诱饵的吧,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靠!乱你妈个大头鬼的大谋啊,打不过人家就来阴的,真他妈的卑鄙,还大谋呢,这些个名门正派该不会都是吃狗屎长大的吧。
那老尼姑鼻子再一哼,“哼,也好,就先留着他的狗命,等把那个魔教的大魔头抓住再一起砍了他们手脚再游街示众再凌迟处死再挫骨扬灰。。。。。。”
我靠,真他妈的毒!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我微笑,开口,“我说师太啊,人家出家人不都是慈悲为怀的嘛,怎么您老的杀气这么重啊,佛祖听到会哭得很大声的说。。。,还有啊,像您这么恶毒的人到底是怎么混进佛门清静地里去的呢,不会是托了后门的吧。。。。”我摇头,撇嘴,叹气“唉,难怪您一把年纪了还是嫁不出去。。。。。。”(西格玛:人家是尼姑。阿苏:尼姑怎么啦,她要不是嫁不出去会去做尼姑吗?西格玛:。。。好像有点儿道理。。。众默=_=111111)
于是她的马脸拉得更长了。
然后,马脸的某人恼羞成怒,呼的一掌拍过来。
靠!还真是痛。
我吐出一口血继续说,“怎么着,说中要害了想杀人灭口啊你,没事儿你头昂那么高干嘛,以为自己是一代宗师啊你,别以为当了个掌门人就了不起,鬼知道你是拍了哪个领导的马屁拍对了位置才当上的,不就是个尼姑头儿嘛你,我告诉你,我让着你那是尊老,我不搭理你那是息事宁人减少城市噪音,别以为爷爷我怕了你,瞪什么瞪啊,说的就是你,显你头比别人亮啊你,抖什么抖啊,冷你就直说,有胆你就一剑杀了你爷爷。。。。。。”
结果她真的一剑砍过来了。
于是我两眼一闭,准备等死了。
。。。。。。。。。。。。。。。。。。。。。。
。。。。。。。。。。。。。。。。。。。。。。
怎么还没感觉?没听说被剑砍了不痛的呀,要么也该热上一热,凉上一凉之类的吧,人家写小说的不是经常这样写的吗?难道是——————时间停止运转了???
我睁开眼睛,那明晃晃的剑锋就停在距离我咽喉两公分处,它没有刺进我喉咙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在它上面搭了两根手指头。
那两根手指修长秀丽,保养的很是不错,一看就是没做过粗重活的有钱人。
虽然我对有钱人的印象向来不大好,虽然我一直立志要做个有钱人,但是喜欢吃红烧肉不一定就意味着喜欢养猪不是,所以我对有钱人的印象向来不大好,但是基于人家救了我的性命我还是抬起头来很亲切友好的向他投去了一个感激的微笑。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双绿色的眼睛。
深绿色的眼睛。
别怀疑,就是绿色的眼睛没有错,刚才我不是说过那群绑匪中有一个是少数民族的吗,就是这只了。
他用那双绿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问:“你可是姓苏?”
我愣了愣,点头。
他很激动的把我从地上抓起来,问:“苏镜华是你什么人?”
苏镜华?听着满耳熟的,于是我想,很努力的想,最后终于有了点儿印象,“好像是我老爹。”
他呆呆的看我半晌,然后绿眼睛里慢慢的浮起了水光,然后他冲着那老尼姑说:“师太,这位苏公子是苏镜华苏大侠的儿子,想来不会是什么魔教妖孽,各位一定是误会了。”
老尼姑把头一昂,“他说是就是啊,有什么证据吗?”
“是啊,是啊”,狗腿子们又在随声附和,“人家苏大侠是江湖上的第一美男子,这个怎么看也不像他儿子呀。。。。。。”
我怒。
我长的很对不起观众吗?怎么着我也算得上清秀可人吧。
还有啊,男人不能只看一张脸的,男人最重要的也绝对不是脸!
你说什么?什么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那个还用的着问吗?当然是——钱!!!
那个绿色眼睛的家伙转头看我。
我瞪他,“看什么看,你说的那家伙是不是我老爹我自己也不能确定,要证据更是没有,要杀就快着点儿,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