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 父子兄弟4p 纯h by====np王-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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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胜任了吧。
我才想着要打开通话器,目光却在保险箱最下面一层光盘架的标签前停住了。
那组光盘大约有二十来张的样子,除了日期,没有任何其他说明。第一张写的是:19840328,最后一张是19850328。
我一把拖出那个插着这组光盘的架子,却发现,架子后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已经忘记了通知同伴的事情。我颤抖着继续,隐隐约约地知道自己会发现什么。
把架子从保险箱里面完全拉出来,我跪在地上弯下腰探身下去,看里面还有什么。
一叠码得整整齐齐的录像带!不是现在常用的DV,老式的那种,侧边的标贴上也记录着很多日期。
那些日期,跟刚刚的那些光盘上的完全吻合。应该是把录像带上的资料转到了光盘上吧。
奇诡的是,我以为发现的这些会让我思如潮涌,被回忆不断地冲击,但实际上,我却只是近乎木然地在继续发掘。
录像带的边上,是一个小小的金属盒子。
拿过,打开,里面赫然是四颗牙齿。禁不住下意识地,我摸向了自己的脸颊,恍惚间,仿佛又听到了那个恶魔般的声音……
“只是拔了颗牙就发烧,你的体质还真是差哦。”
“真好啊……发烧的身体,里面是这么的热呢……”
“我还是怀念你发烧时候的身体,真舒服啊……我们再拔一颗吧?”
浑身一颤,打了个激凌,我连忙放下那个装着牙齿的盒子。
跪坐在那堆光盘前面,我开始觉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它们,是一定要被销毁的。最好的办法是带走再逐一销毁。但是……我看看自己带来的包包。双肩包虽然不小,但因为准备了各种可能会用到的工具的关系,已经算挺满的了。恐怕是放不下那么多的光盘和录像带的。
也不能让同来的人知道。并不是害怕这样的过去被同事知道后会被瞧不起或者其他什么的。毕竟,费心加入国际刑警,就是为了等象今天这样的机会。之后,我本来就不想干了。
只是……我决不能让三个孩子知道真相。如果,他们知道我曾经……如果,他们知道了修是因为我而死的,怕是不会原谅我的。
考虑再三,我打开背包,拿出一卷绳子绑到了腰间。这样包里就腾出了不少空间。把那些光盘从架子上拿下来,整齐地叠在一起,我点着了打火机在这堆光盘的边缘仔细地加热。
这种活儿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难度,很快,那堆光盘变成了整体的一坨,即使被人发现,没有特殊工具,一时半会也很难读取其中的资料了。
把“光盘坨”放进包里,我转而开始对付录像带,带走整个带子无疑不是明智的,我的目的反正也只是要销毁,而不是再拿回去“欣赏”,当然不用顾忌太多。打开录像带保护磁带的翻盖,抽出整卷带子,这活儿容易,但很费时。好容易把所有带子都抽了出来,团成一团,也塞进了背包里面。
按照原样把录像带码回去,再把空盒子放在它们边上。里面的牙齿,我倒在衣服袋子里。当然不能让我的牙齿留在这里。
那个空了的光盘架,即使放回了远处,看着仍然碍眼得很,我在上面的光盘中找了几张放在架子上,然后退后了一步,看了看保险箱里面的情况。嗯,不错。没啥破绽了。
当然,如果收放物品的本人来看,是一定看得出问题的。不过,我现在要过的,只是两个同伴的关而已。
打开通话器,我通知他们两个赶紧来挑要找的罪证,同时,开始准备起一些东西来。
面对这个媲美黑帮资料库的大保险箱,两个人的嘴里几乎可以塞下鸡蛋了。
“可惜啊可惜……可惜不能全搬回去。”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转头开始挑相关资料。
打开随身的笔记本,他们拿出一盒子CDR来。
“干吗?”我问。
“当然是copy CD喽。不然我们拿走了,他们不就会看出来了吗。”
我指指手表:“没有时间了。已经5点了,烧光盘太费时间。这样吧。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
我说着,拿出那个刚刚准备的东西。
怎会如此 14
这是在在呼叫他们之后就开始准备的东西。
一枚炸弹。一枚光感应的炸弹。一枚启动之后,只要光线产生变化就会爆炸的炸弹。
“反正我们有了这些证据,接下去马上就会对他们进行大清洗了,那时候,他们也总是会知道文件已经被盗了。与其让他们清楚我们到底掌握了什么,还不如干脆把这里可能有用的光盘都尽可能的打包带走,然后,把山下鸿给炸死。群龙无首后,再加上我们掌握的资料,应该足以摧毁右军以及跟他们有关的其他国际恐怖组织了吧。”
两个搭档被这个提议吓住了。毕竟,本来只是想来偷资料的。贸然地做出这种事情的话,后果会怎样,谁也不能预料。
“这……好吗?”他们迟疑着。
我把手腕支到他们眼前,让他们看清楚现在的时间:“不然的话,烧一张光盘要5分钟,你们精挑细选也已经挑了8张出来,等到都烧完,还来得及走吗?天马上要亮了。更何况,你们真的只想拿这八张吗?”
毕竟也都是组织里独当一面的人物,权衡之后,他们同意了我的建议,立马快手快脚地开始挑起光盘来。开头的一分钟还稍微仔细地看看标签,到后来,根本就是拼命地往他们的背包里扫进去,只关心能不能装下,至于具体内容是什么,反而不那么关心了。因为,每一张盘,对于他们而言,都是宝贵已极的资料。
五分钟不到,诺大的保险箱已经十室九空,冯锐这时却发现了那些被抽去了磁带的录像带空壳。“这……”
“这什么呀!”我拿过录像带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扔回保险箱。“空的,没用。没时间了,你们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我把这里设置好,我们要趁天色大亮之前,赶紧撤了。”
推搡着他们离开更衣室,关照他们去恢复之前破解的几样警报系统,我把炸弹放进保险箱里,打开了延时系统。十分钟后,它的光感应开始生效,只要有人打开这个保险箱,让它感受到光线的变化,就会爆炸。
这样的死法,其实对他来说,已经很便宜了。
关上保险箱,我顺手拨乱了密码盘,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更衣室,合上门,跟在外面处理系统恢复的两个同伴汇合。
怎样?他们用眼神问我,我跟他们比了一个ok势,表示一切都搞定了。然后,一起离开了别墅。
为了不惊动那里的守卫,光是离开别墅,就用了我们半个小时,然后,我们徒步走到之前租的车子那里,驱车回饭店。
途中,我打开手机,跟在饭店的小三报了平安,然后,再跟还在家里的阿达他们通了电话,告诉他们我今天就回来。
回到饭店,迎接我的是小三一夜未睡的倦容。顾不得彼此的疲倦,我们收拾东西,退房走人。
好在之前早就准备了几套机票,因此,我们可以赶最早班的飞机回总部。而冯、萧二人也在跟总部联系之后,告诉我,欧洲的同事说,山下鸿仍然在那边处理那件棘手的事情,一两天内不会离开。
一直到飞机降落停稳,我的心才真正放了下来。
摇醒了睡得跟瞌睡虫似的小三,我让他自己回家补眠,而我则要跟冯、萧二人回总部复命。
大家的兴奋是可想而知的。几乎从来没有哪次,可以得到对手那么多详尽的资料。冯、萧二人,马上成了英雄。
二人?不错。去之前,我就提了这个条件:我参加,可以,但绝对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参与了。
为什么?很简单。我只是培训部的人,也是个有家有口的人,我并没有为了事业献身的准备,也不想出什么风头让自己和家人陷入危险当中。
当时,老武和那两个人看我眼神有点奇怪。或许,他们从来都认为,在这里干的人,都不怕死的吧。
他们错了。不怕死,我就不会费尽心机地要进来了。树大,虽然招风,也好乘凉呢。
因此,当整个机构(当然也不是真的整个,因为必要的保密还是必须的,但带回了这么多资料,为了要赶在日本那边发现之前就可以开始布置力量,自然也需要同时调集大量人手来分析)还沉浸在这种兴奋的狂喜中时,我已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把偷渡回来的光盘和磁带都从容地销毁了。牙齿,也扔到马桶里冲走了。
其实,所谓的回总部复命,对我而言,不过就是要干这些事情而已。毕竟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适合做这种事情的了。
销毁完毕之后,我的心情无比的轻松。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美美地想了会儿到时候某人打开保险箱后的情形。嘻嘻,不晓得葬礼的时候,他的属下拼不拼得全遗骸呢?
迷迷糊糊地,我就这么睡着了。
或许是一直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梦见了修,以及跟他在一起的那段甜蜜的日子。
谁也不知道表明老成持重的修,在骨子里居然是个这么狂放的人。“修的这种面目,只有我知道吧?”我拥着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他的胸膛。修微微一笑,翻身把我压下,开始啃我最敏感的肩颈部。我半推半就的躲着他的袭击,忍不住笑了出来。
让我惊醒的究竟是自己的笑声还是颈间那太过真实的轻噬?我一下从梦中惊醒,发觉真的有人在亲着我的脖子。
插花之二
嘿嘿,我们来聊天吧。(踢,明明是文章不够聊天补嘛。)
那个,很多人会认为,老爸的这次任务会是个陷阱,让大家失望了。
我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不过觉得太牵强。
如果说,黑社会渗透到自己本国的警察内部,那是完全可能的,但现在老爸所在的地方,其实是捞过界地在管这件事情啦,所以,就算是右军这种粉大滴黑社会组织,也不会知道的。
不然,看看那个BT把偶们亲亲老爸的牙齿和内容不明的录像带(其实,大家一猜就猜到会是啥米了,不是吗?)都藏得那么好,要是知道了老爸的下落,怎么可能还待得住呢?还设什么陷阱?根本就会直接绑走了嘛。
所以,我把陷阱这个设想否定了。
大家可能很失望,因为东京并没有啥故事发生。
本来的设想是会有的。
但写到老爸跟三兄弟摊牌的时候,发觉根据三兄弟对老爸的爱,他们不会放他去冒险的,除非有保险机制。
所以,小三跟了去。所以,老爸只有没事回来才行。
所以,故事还要继续,坏蛋也没有那么容易死掉啦。嘻嘻。
再顺便告诉大家,同时开几篇文来写,蛮过瘾的。
偶现在同时写的三篇是:《失手》《四人行》《怎会如此》。
什么?中间那个怎么回事?
因为,那个……
发觉《失手》的故事,到老爸逃离日本就应该结束了,而老爸怎么会跟三兄弟在一道的,还是没有交代清楚。所以,嘿嘿,又开了一篇。
可惜啊,要是早有全部的架构,我就从头开始贴了。现在,先贴了结尾,再写开头,也不晓得大家会不会因为已经知道了结果,就对过程米有兴趣了呢?
要告诉我哦。
怎会如此15
让我惊醒的究竟是自己的笑声还是颈间那太过真实的轻噬?我一下从梦中惊醒,发觉真的有人在亲着我的脖子。
发觉我动了一下,埋在我颈间的头抬了起来,微笑着看着我,说:“你醒啦?”
恍惚间,我分不清这个是梦还是现实,修英挺的面容正对着我微笑?
面对我的恍惚和迟疑,那个笑容黯了黯,声音有点发闷:“是不是又梦见他了?”
我长出一口气,“是阿玉啊……”三个人里,最像修的就是老二了。我已经不止一次在迷糊间搞混过了。
“你怎么来了?”我疑惑道。扭了扭脖子,靠在椅子上睡就是不舒服呢。
老二见状,直起身子,绕到我背后,伸手帮我按捏脖子。“小三在家里补眠,大哥下了班就去买菜了,准备做点好吃的,我比较近,就负责来接你了喽。”
望向窗外,才发觉居然已经天黑了,我居然就靠在椅子上睡了大半天呢。收拾了东西,我坐上老二的车,一起回家。
之前一直混混沌沌地,一直到快到家门口了,我才想起一件事情来。
我的儿子们,都不是笨蛋。
去东京之前我跟他们的交待,颇有不尽不实之处。起码,他们肯定会因为我的那种听到山下鸿名字的“特殊反应”而怀疑什么。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倒还正常,但之后,凭他们的脑子,一定会发现,光凭我之前的说法,并不能说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反应的。
我禁不住缩了缩脖子,这个,晚上的这顿,会不会是鸿门宴啊?
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天的“招待”,要真那样,我可吃不消呢。
心里虽然想着吃不消,我却悲哀地发现,男人,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