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见钟情 又名 你才是零号 by:风流涕-第1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尔米只是不愿多言的笑了笑,整件事在他的心里还是不真实,只有感情,在他心里永远是一团乱麻。
奥维尔也了解夏尔米对感情的笨拙,不想再去逼他什么,于是两个人漫无边际的聊了些废话。
然后没有多久,两人就看见斐决然急急的跑了过来。
“老大,莫亚有没有来过?”
“莫亚?”奥维尔皱眉,“没有,怎么回事?”
“我……”斐决然看了看夏尔米,“我跟莫亚说了点事,莫亚可能一时冲动就跑了。”
什么事,三个人心里都有个大概,夏尔米想了想,望向奥维尔,奥维尔点点头,似乎他们想到了同一个人。
“手机借我!”夏尔米借了斐决然的手机,熟悉的拨出一串数字,对方很快就接了,“二哥,是我,莫亚是不是在你那?”
电话另头一阵短暂的沉默,然后传来卡伯那冰冷的声音,“你还是老样子,为了斐决然什么都不顾,竟然还为他打电话给我。”
“二哥!”夏尔米皱眉沉声叫着,但是心里已经有了底,如果莫亚不在那,卡伯那早跳起来了。
“莫亚是在我这,不过我不会放他回去的!更何况,这样不也正中你的心意吗!”
我真的没想过啊!夏尔米无语。
确定了莫亚是在那,夏尔米迟疑了下,还是问题,“二哥,过的好吗?”
电话那头又是沉默,过了会儿才传来声音,听上去冷淡,却掩藏着关心,“小心点,要杀你的人还没死!”
“二哥?”夏尔米还想说什么,电话却挂断了,夏尔米茫然的听着那挂断的声音。
“怎么了?”奥维尔问。
“没什么。”夏尔米收起电话还给决然,“放心吧,莫亚在二哥那儿!”
“我去把他接回来!”斐决然闻言转身就想走。
“别傻了!”夏尔米一把拉住他,“二哥说的很明白,他不会放人的,你去也没用,更何况你刚伤了莫亚的心,二哥还不知道怎么对付你呢!你就让莫亚跟着二哥好了!”
“你知道他是怎么对莫亚的吗?”斐决然瞪着夏尔米,“他在莫亚的性器上穿了个金环,一直到现在,莫亚只要一兴奋,那里就会痛得他一身冷汗,莫亚在那会被他拆磨死的!”
每次莫亚勉强自己接受斐决然时,斐决然都无法想像莫亚承受着多大的痛苦,他对莫亚是没有恋人间的爱,却多得是亲人间的关心和疼惜。
“那又怎么样?”夏尔米冷然的说,“我相信二哥,我相信那是莫亚他自做自受!斐决然你记住一件事,我有多爱你,二哥就有多爱莫亚,二哥不会平白无故的去伤害他!”
一句话堵掉了斐决然所有的话,夏尔米的爱让他后悔当初自己的所做所为,卡伯那真的有这么爱莫亚吗?
“决然,别再管莫亚了!”夏尔米缓下了语气劝说着,“你知道二哥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吗?他一直在等莫亚自己离开你,等了二十多年了!为什么我们找不到莫亚他却能找到?莫亚不会去找他,他是24小时派人守在附近才抓到人的!我相信二哥能给莫亚幸福,给他你给不了的爱!”
自己给不了的爱,卡伯那却能给……斐决然心烦意乱,也许真的该让莫亚离开自己,也许卡伯那才是莫亚需要的人,怎么样才是最好的,他现在完全分不清楚,相信夏尔米吗?相信他……
斐决然抬头望夏尔米,突然想起刚刚才发生的事,难堪的感觉让他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夏尔米,游走的眼神明显的在回避夏尔米。
“我先进去了!”奥维尔看看两个人,识趣的想回避。
“我也回房间了!”夏尔米紧跟着说,引来奥维尔诧异的眼神,夏尔米转望斐决然,“决然,莫亚的事你担心也没用,别再想了,明天我会回公司,你过来吗?”
“嗯!”斐决然点点头,无论如何,他想保护夏尔米。
得到回答,夏尔米转身跟奥维尔一起回主屋。
“为什么不跟决然好好谈谈?”奥维尔忍不住问。
“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真的越来越想不透你了!”
其实没什么想不透的,在他还没理清自己的心绪的时候只会越谈越乱。
夏尔米根本没想过斐决然会回他身边,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更不知道要怎么去跟斐决然相处,并且,他现在也没有这个心力去想这些,他有太多事要想,他的身边有太多的变数,尤其是在他现在生死不明的时候。
夏尔米靠进舒适的皮椅,望着原本属于斐决然的总经理室,手中轻磨着一块通体清透的翠玉。
那是沈天和给他的,沈天和有意收拢他做义子,可惜他只认定了奥维尔一个人,所以沈天和才给了他这块玉,只要到了沈天和的地盘,他就能凭这块玉以最快的速度联系到沈天和。
原以为,化解了沈天和这边,公司的企划也接近完成,已经投入生产,之后只有宣传部分了,一切应该都能步入正轨,但是昨天卡伯那的一句话又如一块石子落进了湖面。
要杀他的人还在身边,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让夏尔米坐立不安,为什么卡伯那会知道?他们有关系?或者就是同一个人?但是无论如何,他不想相信那个人是奥维尔。
可是,就算他硬逼着自己不去相信,却不得不承认,他跟奥维尔之间已经越来越疏远了,他们之间闭口不言的事也越来越多,不信任对方?夏尔米不愿这么想,却找不出别的理由。
“哼!”夏尔米忍不住冷笑出声,也许自己真的世故了,成长了,跟从前那个满脑子只想着讨好斐决然,听老大话的夏尔米已经判若两人,但是长大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失去信赖,失去单纯的爱恋?想的事越来越多,人也越发的难以猜透了。
真想活得单纯点、简单点,说这话感觉真像老头子。
可是不管怎么想,摆在面前的事依然是一筹莫展,藏在暗处的人依然在暗处。
办公室外响起敲门声,开门进来的是阿米巴,“夏尔米,差不多回去了吧?”
夏尔米看看表,确实是该下班了。
走出办公室,阿米巴和斐决然已经等在门口了,因为上次出来杀手是AD,世界排名前二十位的一流杀手,所以阿米巴、麻瑟、麦金斯、佐治拉、斐决然都同时出动做了保镖,声势浩大的很。
到了地下停车声,另三个人早早的已经在车里,夏尔米摇摇头,觉得自己像个珍惜动物。
正想着,沉寂的四周传出破空之声,夏尔米愣了愣,左肩瞬间传来锥心刺骨的痛。
夏尔米看见如涌泉的腥红血液喷涌而出,变魔术般的染红了米色衬衣和深色外套,刺眼的红色一滴滴,如断线的珠子般落向地面,同时耳边又听到不断传来的吼声。
“夏尔米!”,“夏尔米!”
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围到了夏尔米身边,斐决然抽出他的爱枪,望了眼夏尔米肩上的伤,转身锁定了一个方向。
地下停车场是公司的,部分是运输卡车的停车位,所以不同于一般停车场,顶高4米余,在他们的位置可以望到出口外的几幢商业楼,斐决然就是望着那里,然后举枪,仿佛已经看到目标般连开五、六枪。
“夏尔米,怎么样?”麦金斯和麻瑟扶着夏尔米因巨痛而渐渐泛冷的身体,急切的寻问着。
夏尔米咬着唇摇摇头示意没事,却甩下满额的冷汗。
斐决然不放心的回头望了眼,伤口在左肩靠锁骨下方,并不是什么要害,然后急朝自己刚刚开枪的方向跑去。
望着斐决然飞奔的背影,夏尔米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段单纯又年少轻狂的日子。
“还不跟上去?”回过神,夏尔米叫着尤在担心他的阿米巴和佐治拉,然后看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急跑出去。
“夏尔米?”麦金斯扶夏尔米坐在地上,脱下他的外套和衬衣,接过麻瑟翻出来的止血药。
“没事……上药……子弹打穿了,没留在里面……”
麦金斯小心的替夏尔米粗略的涂上药,然后用撕破的衬衣压在伤口上,用领带绑紧,“去医院?”
“不,我们也过去!”夏尔米肯定的说。
“你要去医院!”麦金斯不认同的说,“而且警察马上会到,到时候更麻烦!”
“这点伤……死不了!”夏尔米灰白的唇依然抿得直直的,“我不能放过任何希望……我要把他找出来!”
对夏尔米的顽固没办法,其实是屈服于他眼中的寒冷眼神,麦金斯用电话确定了阿米巴他们的位置后扶起夏尔米直朝那走去,麻瑟则留下来找弹头以及处理现场的痕迹。
当夏尔米到时,只来得急看到一具尸体,斐决然在那么远又这么急促,并且没有明确目标的情况下五枪中了四枪,并且一枪打在右眉角上,枪法到这种境界的,世上不会超过五个!
“他就是AK?”夏尔米无力的坐到尸体边,眼前的男人大约四十出头,死时依然睁大着眼,是啊!他要是被人从这么远又这么快的打中,他也闭不上眼的。
“嗯!”斐决然点点头,“夏尔米,你该去医院!”
“马上!”夏尔米勉强笑了笑,他不能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几个人翻找了约两分钟,确定把可能有用的东西都翻出来了才离开。
“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老大问起来,就说什么都没翻到,就拿枪给他看好了!”
说完这句话,夏尔米才放心的昏了过去。
AK留下的东西并不多,却足够把所有人往一个方向引去。
AK留下了半张照片,那是夏尔米大学毕业时的照片,也是夏尔米所拍过的照片里距今最近的照片,任何大的家族、集团、组织里,高层的掌权者的照片之类的东西都是不宜外传的,而那张照片也成了夏尔米成年后唯一的留念,收放在大宅的书房里,连夏尔米都快忘了这张照片的存在了,而照片的另一半是来参加典礼的奥维尔和卡伯那。
还有一张二十万的支票,或许是作为订金给AK的,完事后才能收另一半,那个帐号麦金斯查过,是在签出这张支票的同一天建的帐户,显然是为了这次的交易特意建的假帐号,来办理的是个女人,后来证实是加农的秘书,而委托秘书的加农已经死了,这条线自然也断了,但是建帐户用的身份证与真正的身份证没有任何区别,这份做工不是随便能做出来的,虽然加农也有可能找到这样的能力,但是现在知道的只有卡斯特家族下的一个老头,而那老头却离奇失踪了。
最后是AK带的手机,号码是在路边随意买的,而这个手机通话的唯一一个号码也是查不到买主的,并且现在已经成了空号,而从AK出事到麻瑟去查这个号码只有两个小时的差距。
三样东西都处理的很小心,连个指纹都没有留下。
看似完全断了线索,却独独漏了最大的线索忘了断。
这个人显然很怕夏尔米知道他是谁,所以每一步都走的小心,心思细到这一步,肯定是这条道上的,而且能进奥维尔的书房,不然那张照片不会出来,给得起二十万的订金,绝不会是小人物,而且这么多事做得密不透风,有绝对的权势,能找到AK这样的杀手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最重要的,那个人对他目前的状况很了解,从AK上次袭击到现在,那个人对夏尔米的行程显然很清楚,并且不单是行程,就连他们调查的过程也很了解,不停的从中做梗。
那个人就在身边!
而这些东西都隐隐指向奥维尔。
“你还是坚持吗?”面对顽固到冥顽不灵的夏尔米,佐治拉只是低沉的这样问。
夏尔米沉默不语,在医院昏睡了两天后面对的却是这样的局面,夏尔米宁愿自己继续睡下去。
在医院静养了一个月,之间奥维尔只在最初来过一次,平静的仿佛当初那个暴跳如雷的人不是他,静静坐了几个小时,对话不超过十句,之后就再没有来过。
倒是商场上的各老总蜂拥而至,一时间门庭若市,不过没多久就让斐决然沉着一张脸都赶回去了。
“你回答我为什么!”夏尔米只能看着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