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有鬼2:恶灵游戏 封灵师传奇-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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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地笑了笑,“没事,我都吃了三年了。没有它我挺不过来的。”说着,我便将药片仍进嘴里,跟白饭一起吞下。
记忆(31)
她好奇地问我,“三年?三年前你是不是出过什么事啊?她们都说你……你,神经有些紧张。”
“呵呵,”我的嘴角抽动两下,“她们是说我有神经病吧?”
夏颜小心地点头,一面注意我的眼神。
我笑着说,“都跟你说我没事了。快吃饭吧,下午还有课呢。”
“对,”夏颜也跟着笑了起来,“等一下还可以回去睡个午觉,舒服。”
我看着她纯净的笑脸。夏颜,因为你的单纯无忧,也许这就是你愿意做我朋友的原因吧。失忆以后,唯一的朋友。
我喜欢午睡,因为没有黑暗的压力,所以我可以安稳的睡下。虽然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但这已经成为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我不想睡在床上,高空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我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桌上,就这样伏在桌上睡了过去。
只是我没有想到,就是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依然摆脱不了那个梦魔。
她又出现了。布满伤疤的脸,望着我冷笑,“Irene,我是你的朋友,你为什么不救我?”
我猛地坐起来。身后传来一声尖叫。
“蓝娉婷,你有病啊?突然坐起来,吓我一跳!”刘欣摸着胸脯,将身旁的椅子一拉,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端起桌上的水猛喝一口。
好烫!
“你们谁换了我的水?”我愤怒地问道。
夏颜从上铺探下头来,说,“婷,是你自己刚才倒的……”
我拿起表一看。我以为已经睡了很久,竟然才过三分钟。我无奈地冲到阳台上,将自来水捧在手里,一把一把地往嘴里灌,整个舌头都被开水烫麻木了。
夏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上下来,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后,将一张名片递给我,“婷,我姐姐是心理医生,我想她可能能帮到你……”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也认为我精神有问题?”
“不是,我只是觉得……”
我不再理会她的话,走回房间拿起书包,夺门而出。
身后传来刘欣的讽刺,“有病就看心理医生!神经!”
记忆(32)
我抱着书包坐在校道的椅子上,反复想着最近做的梦,梦里的黄衣女孩所说的话。我为什么没有救她?我为什么没有救莫小舒?有些线索在脑中越来越清晰,我拿出收集的资料,看着报子上莫小舒的照片。可是梦里的女孩都是一张烧焦的脸,虽然与莫小舒的脸联系不起来,但在我心里早已确定,我梦见的人定是莫小舒无疑。
我为什么没有救她?也许叶晟衣是知道。又或许还有其他的人知道。如果纵火的人是我,那么就只能说明我对莫小舒是有仇恨的,这样想来,我不会救她。但如果纵火的人不是我,那么凶手一定知道原因。可还有一点,如果真是我想杀死莫小舒,我没有理由留在火灾现场不走,陪她一起烧伤。当时的我一定也无法逃脱才对。
假如,当时我和莫小舒都在寝室内。叶晟衣赶来发现火灾,他想进来救人,而我将莫小舒丢下,被叶晟衣救了出去……那么,这也是有可能的。
事情的关键,还是在叶晟衣身上。我必须和他谈谈。只是,他每次看我的眼神,说不上是仇恨,反倒有些欲言又止。难道他已经知道我就是谢琳娣?不可能,我的样貌变化这么大。但是,我的声音……如果我的失忆症没有让我忘记曾经的才艺,也许叶晟衣能从我的歌声辨别出我的身份。不行,我还不能透露真实身份,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就是谢琳娣。李芝萍的话一直让我恐惧,有那么多人曾经怨恨过我。即便现在的我依然搞不好人际关系,但是他们还是会追问我那场火灾的事情。
我要的是真相,不是流言蜚语。
现在,还不能见叶晟衣,绝对不能。
对了,还是要从李芝萍入手。她善于交谈,对我也没有恶意。每次的对话她都会有意无意地提起很多我想知道的事情,再加上上次她已经谈起过我以前的朋友,听她的语气,我应该不只她和莫小舒两个朋友才对。如果初中的时候,我还有其他的朋友,那么那个人一定比其他人更了解我,她会告诉我更多的事情。
记忆(33)
还有,李芝萍说过,我曾伤害过晨男许多次。如果我真的伤害过晨男,那么他为什么还要一直陪着我守着我,做我男朋友?
我不想当一个玩偶,我要知道真相,一切的真相。
想到这里,我又再次拨打李芝萍的手机,电话那头是她疲惫的声音,“喂?”
我说,“昨天你突然把电话挂掉了,我很担心……”
“哦,没事,我想我只是吓傻了。呵呵,”她无奈地苦笑着,最后平淡地说,“Irene,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我总感觉……莫小舒她来了……”
她又沉静了一会,“惠灵她曾经说莫小舒没教养……”
我坚定地告诉她,“别想那么多,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李芝萍,你冷静点。如果你真的这么担心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调查。为了……为了晨男,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Irene,你在说什么?呵,根本没办法的。”
我真的没想到,平日里怎么看都觉得开朗活泼的李芝萍,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避免死亡吗?
“惠灵她昨晚,就像着了魔似的跑到阳台上,然后跳了下去。在那之前,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你说,她为什么要自杀?没理由的。好不容易才考进大学,大好前程就在眼前,没有理由的。”
“你真的这样认为吗?或许有些事情我们不知道呢?”
“对不起,Irene,我现在有些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有空我再给你打电话吧。”
挂上电话以后,过往的人越来越多,我收拾书包往教学楼走去。
到此为止的两个事件都与莫小舒有着隐秘的关系,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如果有人想为莫小舒报仇,那人会是谁?不留下痕迹,看起来都像是意外死亡,与他人无关。人类是可以做到的吗?
教室里已经有熙熙攘攘的学生坐在里面。我走到平常一贯坐的座位。我知道这个座位是不会有其他人坐的。呵,神经病的位置怎么可能有人敢坐?我坐下,环顾四周,她们又将轻蔑的眼神投过来。我无奈地笑笑,正准备将书包放进抽屉里。突然,一个黑色的东西闯入眼中。我低下头往抽屉里一看,是一只死鸟。血红的内脏暴露在黑色的身子外,眼睛全都鼓了出来。
记忆(34)
“啊!”
所有的人都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愤怒地站起来,从中间的梯阶走下去,看着刘欣尖锐的双眼,狠狠对视,转身离开。
跟踪
我旷掉下午的课独自回到寝室,书桌上躺着今天夏颜给我的名片。我拿在手上,看着上面的文字。
心理医生,夏锦。
不知为何,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潜移默化地吸引着我。我拿上名片,离开寝室。
虽然我已经分不清楚身边的恶作剧究竟是何人所为,但说到莫小舒和我以前喜欢欺负别人这一点上,又似乎像是我被人报复了。可是,又有谁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呢?还有,为什么现在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将所有事情都联系到莫小舒身上?她已经死了,是不可能再出现的。
从大学城坐车回到市区,大约四十分钟的时间。车上的乘客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那些目光时不时地投在我身上,我有些紧张,将头偏向窗外。玻璃窗上倒映出自己的脸,神情萧瑟。突然,车窗上出现无数双眼睛直直地瞪着我。我猛地回头,车上根本没人看着我。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被人跟踪了。
在市区的街道上,人群在我身边涌动。我不确定那个人在哪里,又或者为何跟踪我。但我有这样的感觉,有一个人就在周围,我走一步他走一步,我左转他左转,一直跟着我。可当我回过头时,茫茫人群,无处可寻。究竟是什么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依然毫无差错地跟着我?
难道,真的有鬼?
呵,怎么可能?没有鬼会在光天化日下出现的。
我到了心理诊所,前台接待员告诉我需要预约。夏锦的秘书请我填写资料,并帮我安排时间。我坐在落地窗前的圆桌上,按表单上的内容填写资料,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妹妹和你读的同一所学校。”
我回过头看着她,和夏颜有着相似的面容,笑着回答,“是夏颜介绍我来的。”
记忆(35)
夏锦愣了一下,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我还有两个多小时的空余时间,你跟我来吧。”
她将我的表单交给秘书,“雪儿,她今天不用预约了。还有,她是大学生,尽量排到周末的时间。”
叫雪儿的秘书点了点头,“知道了。”
和所有电影电视剧里一样,这家心理诊所有着宽敞的房间,空气宁静舒适,节拍器发出清脆的声音,桌面和书柜干净而整洁。
夏医生指着对面的椅子让我坐下,笑着对我说,“很少有学生自己来找我的。他们要么是有父母陪伴,要么是被家里逼着来的。很多人误认为只有精神病患者才需要看心理医生,所以都不愿意来这里。但是在国外,心理医生是一个很有前景的职业,毕竟社会、生活压力太大,人们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心理病,他们需要找人倾诉,需要有人告诉他们该怎么减压。”
我平静地笑了笑,“夏医生,你很厉害。好像真的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其实我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就想问你这个问题,我担心你和其他人一样把我当神经病。”
“呵呵,你要相信我的职业操守。我把来这里的人都当作朋友,我帮他们减少伤害,首先,我自己是绝对不会伤害他们的。”她放了一杯清水在我面前,说,“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说说你的事情。”
太多的事情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也是时候找个人倾诉了。
我低着头,深吸了口气,再抬起头来,正视着夏医生,“我进了大学以后,一直失眠,几乎不能在夜晚入睡。”我从包里拿出湿纸巾和镜子,将脸上的妆卸去,露出原本苍白的血色和凹陷的双眼,然后再看着她,“你看,我是这个样子的。”
夏医生愣了一下,轻声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紧张?”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我睡着了,就会一直做噩梦。那个梦很可怕,我……我不想再做梦。头痛得厉害,我必须一直吃止痛药,每次把药片放进嘴里,我都会认为自己是病态的。我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那个梦和现实有关吗?”
记忆(36)
我默然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笑了笑,“不想说也没关系,你可以说任何你想说的事情。”
我点头,“我不知道是自己精神太紧张还是真的有人想害我,总感觉有人在注视着我,有人在跟踪我。军训联欢晚会的时候,有人在我的高跟鞋里放上了锋利的玻璃碎片,还把我化妆箱里面的东西全部破坏了。今天下午,我又在教室自己一直坐的位置抽屉里,发现了一只死鸟。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只鸟的样子,它的眼睛整个鼓了出来,像是被人掐死的。还有刚才来这里的路上,我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但是我没有任何发现。”
夏医生有所迟疑,“娉婷,我不认为你有什么心理疾病。道理很简单,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的病状的,你现在还能分析状况,我认为你没什么问题。我想,真的有人在针对你,是因为在学校里得罪什么人吗?呵呵,我现在不用医生的身份和你聊天,你是颜颜的朋友,就把我当作姐姐一样倾诉心事吧。”
“我不确定……缺少睡眠,我很紧张,白天的时候恍恍惚惚,上课的时候要么走神要么睡觉。我只希望现在可以找到什么办法,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用再做梦。至于得罪什么人,也许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能再改变了,她们蛮不讲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夏医生看着我呆滞的表情,说,“我很少建议失眠患者通过药物治疗的,所以,我希望你睡前可以听一些轻音乐,或者用舒缓情绪的香薰帮助睡眠。如果还是不行,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