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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重生之将门烈妃 作者:北灵儿(潇湘vip2013-11-24正文完结)-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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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倾才不上她的当,别以为他傻,那一夜他可是看出来他和自己那不肖的大徒弟是相当要好,他死都不会相信她会背叛。

    “机会可只有一次啊,黑蝶我可以还给你,这是活的可没给你糟蹋死掉,但他手上那别的宝贝啊……哦,最近他迷上了一青楼妓子,你知道的他涉世未深,要是这妓子花言巧语的,他遭……”

    遭……

    元倾心重重一沉,也顾不得心头的怒火,张大了耳朵,就怕听漏她后面的话。

    上官莺却是忽地头一仰,一口鲜血猛地自喉咙喷出。

    “大小姐。”拓跋玄渊担心她是伤了自己,立即弯腰去扶,手却暗中搭在她的脉门上,一察就懵了,这根本没伤势,血从哪里来?

    元倾被这突发状况搞得一愣,点一点那喷在手上的血,一嗅,擦,真的是人血!

    他急忙拉上官莺的手探脉,顿时一惊,刚才还虚弱的脉象现在已经是四平八稳。抬眼一看,她脸上冷汗涔涔,惨白的脸上那疤痕更是怵目惊心,明明是虚弱至极的模样,那一双眼却是含笑,在他看着她的时候,还冲她一眨眼。

    元倾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这是光明正大的作假啊!

    “神医,我女儿怎么样了?”上官鸿闯进来,看到那被单上的点点残红,几乎都站不住脚,身子一踉跄,差点跌倒。

    “爹,女儿……女儿没事。”在元倾怒火攻心时,上官莺在拓跋玄渊怀里虚弱一笑,强撑着说话,才说完一句,便是气喘吁吁。

    上官鸿心疼极了,赤红着眸子,“神医,我女儿到底是怎么了?!”

    我能说这狡诈的丫头在骗人吗?

    元倾磨牙,一想到这坏丫头连她老爹都骗,心里总算平衡了点。情绪稳定下来了,也就想到,宝贝丢了可以再找,继承自己衣钵的徒弟就那么一个,挂了就没了,再说这不肖徒弟还是他自己硬拗来的,辛苦折腾,哦,不,是辛苦栽培这么多年,可不是用来玩收尸的。

    “令千金肾虚体弱,幸得有好药适时吊住了她的性命,目前已经无大碍,但是需要好生休养,这一年半载的最好不要下床。”

    最好是一辈子别下!

    元倾心里无比愤慨的表示,脸上却作‘高人’样,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这动作配上他慈眉善目的模样,倒还真有几分欺瞒世人的所谓‘仙风道骨’。

    “那真是谢谢神医了。”上官鸿长松了一口气,却不忘道,“可否请神医帮小女看看腿,她毕竟是女儿家,若是一辈子都要人抱着,太过可怜了。”

    元倾巴不得上官莺这辈子都躺病榻上,可这么多人外边听着,不做样子又不行。就随便那么一看,心里骂一声骗子丫头,抬头时却作惋惜状,“抱歉,老夫能做的,也只是保住令千金的性命。”

    上官鸿大失所望,却强颜欢笑,“能保住她性命,也行。”

    “爹……”上官莺眸中泪光闪烁,摇摇头,“我……我没事。”

    “你这孩子……”上官鸿话未说完,喉头已然哽咽。

    上官莺摇摇头,目光迷离,眼泪直流下,“要是……要是有……有一日我……死……死了,请爹……爹将我……将我的骨烧了……掬一捧灰……放……放在香囊,也算……也算成全……成全女儿……承欢爹……爹膝下的夙愿。”

    你这祸害,指不定能活百年,现在演戏个毛线!

    元倾看得心烦,看上官鸿点头,就急着走人,“迟些老夫开一个方子,令千金只要服上三到七年的,这病也就好了。”

    “那谢谢神医了。”上官鸿感激不敬,俩人一起出去了,外边的人听到这绝好消息也都将心揣回了肚子里,也有心情搞社交了。

    这皇帝带来的不止是神医,还有太子和三王爷、五皇子、七皇子,这屋子里就有一个世子一个世女,外边院子还有两个世子,机会可不能这么浪费了不是?

    于是人都出去了,还将门给关了。

    “抱够了没有?”

    待屋子里只剩下拓跋玄渊这个外人时,上官莺抹掉嘴上血迹,冷眼瞪着还抱着自己死不撒手的男人,愤恨道。

    “看起来瘦,手感不错。”拓跋玄渊手是松了,却没打算走,坐下来,好整以暇的道。

    “切。”上官莺毫不吝啬丢给他一个大白眼,“这戏也看够了,你大爷的不走,我可要走了。”

    “你吐的血怎么来的?”他不答反问。

    “你再不走,我一掌轰你走!”她也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上官莺……”拓跋玄渊气结,手扬起,落下时却用力揉她的脑袋,“你就不能偶尔也像个女人点吗?”

    “喔,你没说我还没发现,你这样儿比女人还女人,真漂亮,我要是男人,一定直接扒了你强了。”上官莺脑袋一抬,歪嘴,笑。

    “你这样儿比男人还男人,要不是这榻子脏,我就这里上了你!”拓跋玄渊眸子暗沉,盯着她嫣红的唇,又想起那一日失措的吻,心口顿时仿佛有火在腾腾烧起,那一双冷眸,也瞬间灼热了几分。

    “哼,我对你可没兴趣。”上官莺冷冷别开眼,“不送。”

    模样是冷漠的,态度是不合作的,话是一点都不客气的。

    拓跋玄渊也是骄傲之人,干不来那死皮赖脸的事,却对她也是怎么生不起气的。

    “休息!”

    命令式的道一声,他起身,这一身丫鬟从她一说就怪不舒服的,还是趁早脱了好。

    她哼一声表示自己知道,眼睛一闭,不睁,直到他离开把门关上了才睁开眼,警觉地听了听四方的声音,确定没有异动后,心思定了下来。

    再过不久,她安排的戏,也该上演了吧!

    眸子微垂,她静静等待那一刻的到来,唇角,牵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七姨娘,你可别让我失望……”

    约莫半个时辰后,侧边的窗户打开,一抹白影飞速窜进,上官莺豁然睁开眸子,却在看到是焰时唇角勾起笑容,双臂张开,焰直直扑到她怀里,欢喜地不行。

    “呵,真早。”

    上官莺抬手抚摸焰的小脑袋,手感不错,看来是在角斗场吃得好,瞧瞧现在毛亮肉多的,摸着真舒服。

    “小白眼儿狼,我回来啦!”

    黑影如疾风从窗外卷进,落在房梁,是白袖。

    “大师兄,外边怎么样了?”抬头,象征性的询问,算是尊重。

    “一切顺利。”白袖笑嘻嘻的一拍手,手指勾勾,“小白眼狼,你答应我的兰陵、杜康呢?”

    “在酒窖里,等酿好了,我送你。”

    “什么?”白袖差点没从房梁上掉下来,一张俊颜顿时成了调色盘,青白交替,半晌,咬牙切齿道,“你骗我!”

    “真笨,逗你玩你也信。”上官莺撇嘴,想起那元倾,吐槽,“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有酒就行,白袖这心是放下来了,心里的好奇却重了,“小白眼狼,你到底跟我那师傅说些什么,那老顽固怎么就帮你撒谎了?”

    方才,他可是混在家丁堆里,虽然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师傅说完那些话,着实被惊到了。

    “骗呗。”上官莺是绝对不会傻得把刚才的话告诉他的,她可是记得那一夜他怎么遭他陷害被这老顽固追杀的事儿,不反整回来,她就不是上官莺。

    “也是。”白袖没心机一笑,完全不知道自己就快大祸临头。

    上官莺逗焰玩儿,很没同情心的在心里笑。

    “上官莺,你这个小白眼狼,十句话有九句话是假的,那唯一一句真的还是掺了水分的,我见过那么多女子,就没见过第二个与你一样的。”

    白袖以慵懒之姿斜倚在房梁,看着刚才在人前还虚弱得仿佛只剩下一口气,现在却已经悠哉逗弄小狼的她,目光十二分的鄙夷,感叹道。

    “这才说明我独一无二,值得你生死不弃嘛。”将焰欲探出小脑袋的焰拍回去,她逗着它玩,明明是一副微笑的模样,那深幽的桃花眼里却是神色变幻莫测。

    “不过,你真打算把这个人情送了?”一品诰命夫人的称谓,就这么送出去,他都觉得可惜了。

    “大师兄。”她低低轻唤一声。

    “嗯,怎么做?”他应一声,看向她。

    她抬头,娥眉紧蹙,他担心不已,还没开口她却忽而灿烂一笑,顽皮道,“你猜!”  大师兄,“……”

    ------题外话------

    貌似这章,楠竹不是打酱油,对吧!

    好吧,表示被刺激了,惨淡的成绩让我吐血,各种打击也让我颓废了一周一个字没写,今天看到有‘余晶晶’(拼音这样)春分妹子和苹果妹子的月票,还有小三儿的评价票,还是想想奋起吧,没什么推荐还是继续写吧,只要努力了也就没啥可遗憾的不是么?

    现在凌晨一点半,7月19日,这章预存,但是心意拳拳,谢谢支持正版的妹子,真的,谢谢。

皇城风云之谁与争锋 你说,你怎么还不死呢?

    “上官莺,你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白袖暴走,就不该眼巴巴的凑这份子热闹的,现在看看,不是自找打击是什么?

    上官莺只是笑,“大师兄,你要真闲着,就再帮我做一件事。”

    “谁闲?”白袖一瞪眼,“你闲,我可不闲!”

    “那好吧!”上官莺单手托腮,眨巴眨巴大眼睛,幽幽叹息,“我本来还说这世上除了爹爹,就属大师兄对我最好了,没想到,唉……”

    白袖耳朵动了动,转念一想,这奸诈的小家伙指不定是在装可怜。这货阴险狡诈,哪有那么容易就受打击的?

    上官莺再接再厉,“我爹爹早教我,不要轻易相信他人的许诺,我曾经不信,但是现在我却真的信了。大师兄你口口声声说疼我这个小师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这允诺还没多久,现在求你办点事,就推说没空,我当真错看了你。”

    一声叹息,抱着焰躺下去。

    焰欢立即快地搂住她的脖子,蹭蹭,表明自己绝对愿意帮忙做任何事十分乐意。

    一边的幼鹰不甘示弱,拍着小翅膀,尖喙蹭她掌心,表示爷一定比男人靠谱。

    白袖呆,疑她故意耍诈,按兵不动。

    小半刻……

    半刻钟……

    榻上的人儿始终闭着眸子,眉头微蹙,一动不动。

    白袖这下有点慌了,从房梁上跳下来,动手戳她的脸,“哎,小白眼狼,你别不理我啊!”

    上官莺翻身,冷冷的背脊对着他。

    “啊,你真生气啦?”白袖一看事情不好,忙哄道,“别别,好好,别说一件事,就是百件,我也帮你做。”

    上官莺还是不说话,哼一声。

    “我说真的,你说你杀人放火坑蒙拐骗我都帮你干过,这也不差再多几件伤天害理的事儿吧!再说了,你一大早的让我给你弄神棍骗人,我不也从暖烘烘的被窝把人给你找过来,在皇帝的面前胡吹么?”

    白袖这辈子都没哄过女人,这话听着其实像邀功,而不是表明忠心。

    上官莺转身,斜着眼睛睨他,“大师兄,哟,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既然这么不乐意就别干嘛,搞得好像是我在逼良为娼似的。”

    “小姑奶奶,我乐意为娼,不是你逼,真的不是你。”白袖这时候可不敢触她霉头。

    “不跟你闹了。”上官莺这才满意的一哼,随即道,“待会把那和尚嘴巴封紧点,欺君之罪可不是好玩的。”

    虽然她并不当那人是君,但现在该忍的,还是得忍。

    “和尚那边没什么问题。”白袖摸摸脑袋,皱眉道,“说也奇怪,我只是按照你的指示去抓那和尚,那和尚却好像知道我要来似的。他都不等我出言要挟,就自己跟着我走了,而且呀还根本就是照着你跟我交待去讲。你是没看见刚才外边儿,不但是皇帝和那他那几个儿子,就是你爹和那几个世子都被那和尚唬得一愣一愣的。”

    上官莺眉头一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和尚你从哪弄来的?”

    “额……”白袖嘴一张,眼神闪烁。

    “敢说一句假话,你就等着你师傅上门。”上官莺笑,一口大白牙却阴森森的,那小样儿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吓人。

    “我说……我说。”白袖一听到‘师傅’这俩字儿立马乖了,低着头,“我睡过头了,等我爬起来那些和尚都去作早课了。我轻功差,不可能一个人单挑那些和尚啊,找啊找的,我找到寺庙后边儿一个院子里,那里刚好有个老和尚……”

    仿佛是做错事的孩子,比手指,呐呐道,“接下来……接下来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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