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by dubedu(开始攻太爱受了所以甘愿做受 后反攻he)-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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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到了九点,这饭局才算完。
之后去了棋牌室,小赌怡情了一番。古佑民小输了几百,仍然乐呵呵的。这个不像陪客户打牌,那种牌打得超郁闷,纯粹是有技巧地送钱。老朋友打牌,纯凭手气,输赢不大,算是真正的娱乐。
十二点,高耸告辞了,说未婚妻在家里等着。大家不准他走,第二天是周六,一定要打个通宵。高耸求饶:〃各位,来日方长,啊,你们不知道,我们家还有搓衣板呢,我那位见了,眼睛贼亮贼亮的。〃
乱哄哄的,这就散了。怕老婆的人,不止他一个。
出了门,高耸拉住古佑民:〃我还有话跟你说。〃
古佑民就和高耸在大街上走了起来。
〃现在这个时候,还这么热闹啊。〃高耸无不感慨。
〃当然。〃古佑民点燃烟:〃长沙的夜生活多么丰富啊。怎么,惦记着腐败一把?〃
高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停下,看着路旁的宾馆:〃开个房间去?〃
古佑民握紧拳头,讪讪地笑:〃咦?搓衣板?〃
〃最后一次?单身派对?〃
古佑民看着高耸。成年男子,青少年时那种清涩已荡然无存。不再漂亮,却很英俊,意气风发。又看看宾馆。很久没有放纵了。上一次的恋情结束得很不愉快,之后,一直打不起精神猎艳。现成的艳遇,不要是傻子。
点点头,进了宾馆。
高耸显得很饥渴,一进门,就抱着古佑民啃了起来,古佑民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拥吻了很久,很激烈,放开时,都已经控制不住了,一起到了浴室,脱了衣服,打开水龙头,一边冲水,一边抚摸对方。
高耸显得很结实,是那种坚持健身的人。古佑民的锻炼要少多了,不过常年在外面跑,也陪着客人打球游泳什么的,身材也很棒。
两人抚摸着对方,亲吻着对方,打量着对方,套弄着对方的性器,先用手爽了一回,这才上了床。
高耸半靠在古佑民的身上,大腿压着古佑民的小腹,低声地说:〃我们好久没有这样静静地躺在一起啦?〃
古佑民又点燃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啊,我算算,那年,我十九,这就八年了。喂,你这就算出轨了啊。〃
〃我欠你一个解释,关于当年分手的事。〃
古佑民沉默。
〃我父亲发现我跟你在一起了。还记得你送我回家吗?在我家楼底亲嘴。我爸发现了。开学后,我没有去上学,去了心理诊所,做治疗。〃
古佑民紧紧地抱住高耸。高耸的声音很平淡,似乎也没有什么痛苦。不过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十八九岁的男孩去心理诊所治疗同性恋倾向,当时他所受的压力有多大。而自己,并不在他的身边。
在中国,去心理诊所,意味着心理毛病。然后大多数人会引申开来:那人有神经病。
06、往事如烟
高耸爬到古佑民的身上,吻上他的唇,缠绵得很。身子在古佑民的身上乱蹭,又把火撩起来了。
古佑民一个用力,把高耸掀倒,分开他的腿,性器在他的臀间磨蹭着,去舔他的乳尖。
高耸的身体很敏感,不一会儿就呻吟起来:〃嗯,你的舌头。。。。。。啊。。。。。。可真厉害。。。。。。嗯。。。。。。〃
古佑民抬起头,故意地压低声音说:〃啊,你还是那么淫荡。〃
高耸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行了。喂,打个商量,今天我来上你,行不?〃
〃不行。〃古佑民摇摇头:〃过了今天,你就尝不到男人的阴茎插入身体的滋味了,我得让你过足瘾。〃
高耸呵呵地笑了:〃才不会。我那个老婆,很会玩的,而且,她也知道我的性取向,我们俩,各取所需,各玩各的。〃
古佑民愣住了:〃你那个老婆,那样?〃
〃嗯。富家女子。她也是个双的,跟你一样,男女通吃。我呢,学聪明了。性取向没法改变,我就改变在父母跟前的形象。也不是怨恨他们,也不想做双面人,可是要生存,没法子。〃
这话题有点儿沉重了。古佑民虽然生活不检点,可是对于婚姻,还是有一种神圣的想法。要玩,你情我愿,何乐而不为?可是结婚,还是一定要那个爱着自己也被自己爱着的人。劈腿,他不赞成,也不喜欢。
〃要不,你给我指一条光明大道?我在这圈子里混得久了。真爱,不是没有;长久,绝无可能。就算是现在,中国这么开放了,gay的日子也不好过。〃
古佑民又吻上高耸的唇。别人的生活,他无权干涉。今夜,就算是偷情,也没什么好说的。高耸的难处,他虽然无法感同身受,毕竟还是能够理解。
高耸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润滑剂和安全套,递给古佑民:〃既然你要上我,那辛苦的活,你可得包了。〃
古佑民邪邪地笑了一下:〃一定让你明天直不起腰来。〃古佑民顺着高耸的身体往下溜,舌头就好象灵蛇一样,扫过高耸的每一寸肌肤,牙齿轻轻地啃噬,突然又抬起头,问:〃在你身上留下印子没关系吧?〃
高耸已经很兴奋了,哼哼地说:〃尽管留吧,大不了回去跪搓衣板。〃
古佑民便吸吮着高耸的皮肤。不再细致光滑,却很有咬头,尤其是那家伙小腹上的肌肉,咬起来分外过瘾。高耸又痛又爽,抓住古佑民的头发直往下推:〃去,帮我吸吸,快,嗯。〃
古佑民扶起高耸的性器,啃香肠似地品尝起来。
高耸之所以要回老家结婚,想的就是跟老情人再春宵一度。初恋情人,纯纯的感情,炙热的欲望,绵久的思恋。当初分手,固然因为压力太大,也因为看不到两人的未来。那家伙,现实得很,什么事情,都要看行不行得通,不肯走崎岖的路的。当年对自己很迷恋,虽然比较起来,自己爱他更多,可是他对自己的爱,并无虚假。只不过一旦理想和现实碰撞,那家伙恐怕会舍理想而取现实。
高耸灵泛得不得了,当然,韧性也就少了。
在西安的圈子里混久了之后,高耸觉得,自己的决定无比英明。出柜的,往往毁了跟家庭的关系,隐藏的,都做起了双面人。自己如果不是遇到了惠惠,这以后的日子,还不定怎么过呢。
古佑民的动作非常熟练。高耸知道,这家伙这几年感情生活丰富得很,有些醋意,更多的是高兴,释怀。不回家乡工作,就是怕放不下。这样也好,远距离,感情若有,还是朋友;若无,反正也见不着,不会尴尬。
高耸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古佑民已经做好了扩充工作,坚挺的性器,挤入了他的后穴,慢慢地抽插起来。
古佑民看着高耸迷醉的脸,心里突然很难受。读书的时候想早点进入社会,进入社会后却发现学生时候的单纯和自由一去不复返。昔日的恋人,现在的一夜情,身体满足了,心却有些悲哀。
古佑民用力地甩头,甩掉这无稽的思绪,欲望埋在初恋情人的体内,感受着那紧窒的身体和持续升高的体温,欲望更加高涨,身体更加愉悦。
荒唐就荒唐吧,放纵就放纵吧。男人,本来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果连下半身都不思考了,光有上半身,不成了个阉人?那才是身为男人最大的悲哀呢。
电话的声音惊醒了两个人。高耸摸了半天,才把电话拿到手,打开,老婆的声音就不那么悦耳地响了起来:〃你玩够了没有?嗯?明天我们结婚呢,今天还要去买东西!〃
〃是,是,老婆大人,给我一个小时,我就到,啊?〃
〃喂,你那个老情人,怎么样?〃
高耸回头,看到古佑民睁开眼睛看着他,便贼笑着说:〃我的腰都要断了,干了我五次,操!〃
那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古佑民一脸的黑线:〃这种事情,你也跟她说?〃
〃代价啊代价。说我们是夫妻,其实不如说是最好的朋友。她真的很不错,你见到就知道了。〃
古佑民起身穿衣服:〃明天你结婚,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不去啊?〃
〃见了你老婆,我说什么?嗯?丢不起那个人。〃
高耸也起身穿衣服,呲牙咧嘴的:〃喂,真是被你干死了。你有多久没有性生活啦?〃
古佑民帮他揉了揉腰:〃大半年了吧。关键是,你这家伙太饥渴了,把我都榨干了,你还有脸说我?〃
高耸笑了笑:〃跟你说件事。〃
〃嗯?〃
〃我们以后还做朋友吧,多联系。〃
古佑民愣了一下,看着高耸正儿八经的面孔,不由得笑了:〃情人不成成朋友?行啊,反正你要回西安的,不会朋友不成又成了情人。〃
高耸也笑了,上前吻住古佑民的唇,缠绵了一会儿,说:〃地上一片狼藉,麻烦你稍微收拾一下,我的腰都弯不下了。〃
两人呵呵大笑,稍微弄了一下,出去结账走人。
07、见家长
古佑民一推开房门就愣住了。客厅的餐桌上,摆着几道菜,罗逸坐在椅子上,头趴在桌子上,还在睡着。
古佑民摸摸头,恍然想起昨天答应那小子回来吃晚饭的,还说如果不回来吃,会打电话。不过,跟老情人的会面,让他把这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别说回来吃饭,家里多住了一个人都忘了。
罗逸慢慢地抬起头,揉着眼睛:〃大哥,回来了?吃晚饭没有?〃
古佑民瞧着他那睡眼惺忪的样子,想起刚刚一起过夜的高耸,不知怎么的,心酸起来,说:〃现在是早上了。对不起啊,昨晚没回来,也没有打电话。〃
罗逸迟钝地掉头去看钟,突然〃哇〃的大叫:〃九点了,我还要去上班呢,糟了糟了。〃
古佑民忍住笑:〃什么糟了,今天星期六,上个屁班。〃
〃是加班,我答应老板要加班的,可以拿加班工资哦。〃冲到洗手间去洗脸刷牙。
古佑民摇摇头,把桌上的饭菜用微波炉转了一下,摆好,冲着往外跑的罗逸说:〃昨晚你吃了没有?反正已经迟到了,多吃一点,中午多干点活,老板不会说什么的。〃
罗逸迟疑地看着桌上的菜,肚子确实在咕咕直叫,就坐了下来,大口地吃开了。
古佑民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问罗逸:〃有手机没?本来想给你打电话,可不知道你手机号码,而且,我家里也没有座机。〃谎言,真实的谎言。
罗逸边吃边说:〃有个手机,不过没有办卡,今天打算去办一个。对了,大哥,昨天出去玩去了?好玩么?〃
古佑民有点儿羞愧,硬着头皮说:〃嗯,碰到老情人了。情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可没说跟情人又再过了一个销魂之夜。
罗逸抬起头,张着嘴看了古佑民一会儿,又低下头埋头吃饭。
吃完饭,古佑民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罗逸,要他办完卡后给他打个电话。
临走时,罗逸红着脸对古佑民说:〃大哥,天涯何处无芳草,大哥这么好的人,自然会有更好的爱人来配你。〃说完,撒腿就跑。
古佑民走到窗口,看着罗逸离去的背影,笑了。单纯可爱的孩子。
然后上床,补眠去也。
这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才起来,真是好眠。古佑民几个月来的郁闷一扫而空。性生活是必要的,睡眠是必要的,吃饱是必要的,其它的,就什么都好说了。
起来收拾了一下房间,卫生搞一搞,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说马上回家吃晚饭。刚准备走,又想起家里还有一个人,拿了张纸条,给罗逸留言,这就出门了。
刚上了车,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便接听:〃大哥,我是罗逸,您在家里吗?我马上回来做饭啊,您稍微等一下。〃
古佑民笑了,还真是个好孩子,便说:〃行了,你在哪儿?我去接你,今天,带你到我家吃饭,我老爸老妈的手艺没得说的。〃
〃那怎么好意思啊?〃
〃行了,你是我的房客,同居人,让他们看看你怎么样。〃这话,说得有些暧昧了。
那边的罗逸却兴高采烈地答应了。古佑民开着车,过了河,到了五一路的兴隆大厦,就看到罗逸站在路旁,窜过来,上了车,笑嘻嘻地说:〃哎呀,大哥有车子呢,好厉害。〃
古佑民被他逗乐了:〃我搞销售的,没车,靠两条腿?公司的车,一捷达,还是旧车,有什么好羡慕的?〃
〃有车一族,又有房子,大哥,您混得还真不错啊!〃
〃什么屁话?公司的车,贷款的房子,在长沙,我连白领都算不上。对了,那是你的新号码吗?怎么弄一神州行啊?来回都要钱的。〃
〃不用月租啊。我跟我妈打电话了,以后,家里的电话打到办公室,老板也答应了。中午可以接家里的电话。不过不能打出去。有事情,可以发短消息啊。〃
两个人唧唧歪歪,到了四方坪的一个小区,半新不旧的,上了五楼,敲门,这就进了古佑民的家了。
古妈妈一见儿子带了人来,笑着骂道:〃你这小子,有客人来不先招呼一声,我也好多弄两个菜啊。〃
古佑民抿着嘴笑:〃来,妈,见见我家房客。有他吃的就不错了,他要敢挑,出去。〃
罗逸忙鞠躬,叫古妈妈。古妈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