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恋女子:幸福需要勇气 作者:男亦落(晋江2014.01.21完结)-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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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绽放狡黠笑颜。在大庭广众之下,察敏熙真的一点也不害臊,她大胆地亲吻了牧克。
“喂,我的初吻都给了你,要对人家负责噢!”她还用食指点了点牧克的嘴唇得瑟地说,“嘿……这是我的专属印章,仅此一枚。”
牧克目瞪口呆,一道莫名的郁闷压住了他的心口。
而这一幕被牧克混在围观人群中的母亲尽揽眼底。她兴奋得不得了,古清离满意又崇拜地望着察敏熙,这女孩她喜欢。
“那个是我儿子,帅吧?那个女孩子是他女朋友,你别看她动作轻浮,这都是我那个性格古怪的儿子给逼的~”逮住周围的陌生人,牧克的妈妈古清离话闸一打开便停不下来。
牧克想丢下察敏熙自己走掉,但是……他能如愿吗?
“牧克,电影院就在不远处,咱们去看一场吧?去吧、去吧。”察敏熙语气很理所当然,一手紧紧缠着牧克的健膀,小嘴喋喋不休。
抬头看到另一处在人群中滔滔不绝的老妈,牧克将身边的察敏熙一掌推开。
略过所有好奇妒羡的眼光,牧克一脸冷然地快步穿越人群,抓住古清离的手,“妈,我们回去吧。”陪着老妈逛了一天的街,看了一场电影,牧克觉得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
“那怎么行。”
“就是!”察敏熙笑靥亮丽的站到了古清离的身边。
牧克的提议声被跟在后面的察敏熙和他母亲两人极有默契的笑着驳回。
在母亲的用心撮合下,牧克拧紧眉头,再不愿也只得带着察敏熙去影院。
头也不回
“要看什么呢?好多新上映的电影啊!”察敏熙拉着牧克的手,站在电影院门口看着电影海报,眼花缭乱。
选好影片,察敏熙又在买吃的,“我要爆米花,可乐!对了牧克你要什么?”
蓦地,牧克黑眼一瞠,神情一僵,再也忍无可忍,丢下察敏熙拂袖而去。不知道他怎么生气了,察敏熙站在原地跺了下脚,呆楞看着他伟岸的身影一去不复返。察敏熙青春洋溢的甜美脸庞,因为他的离去而笑意全无。
一个人看爱情电影?没意思。察敏熙退掉电影票,抱着一桶爆米花和拿着一杯可乐,坐在地铁站附近的凳子上生闷气。
“有没有搞错呀,莫名其妙!了不起呀,一点也不!帅哥就了不起呀,要来就来,说有就走,切!”察敏熙看着牧克消失的那个方向呢喃自语,愤愤不平地狠狠的往嘴巴里塞着爆米花。
“咳咳咳……”连食物都来凑一脚欺负她,吃得太急太快,干涩的爆米花哽在喉咙口,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察敏熙难受地留出眼泪。
一双穿着精致高跟鞋的白皙脚丫出现在察敏熙的视线里,顺着修长的小腿往上看到的是承曼缇。
精致而细腻、亮丽耀眼,那经过美丽彩妆所呈现出来的美艳脸庞,无人不为之失神而凝望。察敏熙一直都知道承曼缇很美,但想不到上了妆的她这么……美。
穿着名牌服饰,贴肤的连衣裙显得身材曼妙,刻意的打扮使她整个人看起来令人耳目一新。承曼缇今天很特别,没变的只有她那双与众不同的褐色眼珠。
显然一个人不能单单看外表,可见承曼缇就是不能单看一方面的人之一,她一开口整个人气质就暴露无疑了。
“活该啊你!有你这么吃东西的嗷?”承曼缇一巴掌用力拍在察敏熙的后背,重重的一拍差些将察敏熙给一掌毙命。简直是淑女的外表下藏着野蛮又粗鲁的女汉子一枚。继而,承曼缇示意呛得难受的察敏熙喝可乐。
吐出嘴巴里的爆米花,喝了可乐,察敏熙缓过劲好了很多。“曼缇姐,你来这里玩吗?和谁呀?”察敏熙探头探脑,却并未见到她所迷恋着的那个大明星。
承曼缇神色有异的抿了一下嘴唇,也坐了下来。察敏熙看她抿了下嘴都把口红弄淡了。
“要吃吗?”察敏熙将爆米花伸到承曼缇的面前。承曼缇则摇了下头,她才吃过。
“唉!”
“唉!”
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
“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哈哈哈,她们怎么这么默契啊今天。承曼缇笑得弯了腰,她和察敏熙可真是,“你该不会是为了那警官吧?”察敏熙曾和她说过。
“那你呢?”
“嗷,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他还能有什么能让我叹气的。”
“唉!”
承曼缇见察敏熙垂头丧气没一点活力,于是想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别叹气了,反正你今天不用上课,而我也刚好有空,我带你去玩个痛快。”
“走吧走吧!”拿过察敏熙手上的零食搁在凳子上,承曼缇拉着她的手跑走到地铁站买了两张到中国城的票。
位于曼谷市中心的警察局。
敏娜身穿便衣出现在警察局大楼的第三十三层局长办公室。
暗夜绝杀
美国纽约
深夜十二点,公路旁边,清冷昬黄夜灯下身披黑色长大衣的纳德·白瑞神情冷漠,背车而立。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敲车身,他在等候猎物进入囊中。
蓦地,纳德·白瑞抬起脸,接着一阵寒冷冬风呼啸袭来,拂扬起垂落额头刘海,露出他酷脸冰颜。浓密俊眉下,鼻骨高挺,下巴坚毅。他微眯冷眸,紧紧盯住公路的前方。
望着出现在视线里越来越清晰的车辆,纳德·白瑞缓缓勾起嘴角,伸手从黑色大衣胸前内兜掏出一支经过改造过的精致黑手枪。
这把手枪曾经要过无数人的命。它,是纳德·白瑞这几年从不离身片刻的唯一物品——“黑衣”。
今夜,他将用“黑衣”来解决一个不应该活着的人;今夜,只是较量的开始。
寂静公路旁,“蹦——”的一声,急刹车的轮胎摩擦声,一切在黑夜里显得突兀又诡异。
脸色不变将“黑衣”收回,纳德·白瑞掏出灰色方块手帕动作优雅地擦了擦,放回原来的内兜。带上皮革手套和黑色墨镜,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启动油门,头也不回驱车离去。
第二天一早,纽约市的电视上正在报导挪威白瑞集团的负责人之一昨夜在公路离奇被人杀害的事。
敏娜知道,这真的不关她的事。因为她还是位学员,因为这案件怎么也轮不到她来管。
今天她刚从泰国回到美国警校,此时坐在宿舍内盯着电视目不转睛。她什么都做不了,目前的身份是这样。
敏娜将电视关掉,换衣服准备去烹饪培训学校。今天要学做什么糕点呢?她郁闷地想。
瞒着父母上着他们反对的警校,注定了她要比别人牺牲更多的东西,包括时间,包括了想见不能见……
泰国曼谷
“不要!”
一声惊恐尖叫,划破万籁俱静的深夜。
丫丫自噩梦中惊醒。
视线里一片黑暗,唯一的一点光芒从玻璃墙射进房间但还不够亮。她伸手打开床头灯,坐起身子。接着起身走到玻璃墙,一把拉开薄纱布帘,开着灯反而照得墙外一片漆黑。
她又做那个梦了,又一次梦见在一个奇怪的地方,自己中枪倒在那个男人的面前,样子既可怜兮兮又狼狈无比。对于她来说,这是多么难堪的事情啊。
丫丫转过身子用后背靠着玻璃墙无力滑坐下来,揉着眉间,忍着头痛。自挪威回来已数月,那个男人的脸一直在她脑海里不肯淡去。总是时而清晰可见,时而模糊不清。
勉强安抚下自己躁郁而不安的心,甩开会令她焦虑的思绪,丫丫深呼吸一口空气,重新调整心情爬回床上继续睡觉。
“山妖”是丫丫迫切想寻回的小娃娃。当她第二天看到墨姂的手里拿着它,她没由来的感到委屈。
“这个怎么在你这里。”丫丫夺过小娃娃,语气稍显激动。
墨姂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丫丫,“呃,是你摔倒在公路旁的那次,应该是那次漏在后座的……”
如果不是今天清理汽车,想必还要很久很久才会发现的吧。
☆、偶遇不是巧合
“这个对你很重要吗?”
丫丫的脸色不是很好,墨姂观察着并小心翼翼。
拿着失而复得的小娃娃,丫丫觉得自己像捡回了身上所遗落的一部分。同时她也觉得自己行为有些过度,于是调整情绪。她向墨姂道歉,“对不起!”
墨姂一笑了之。
“那,我就先出去了。”见墨姂不怪她,丫丫将“山妖”放进包里,要出门。
“你回来吃饭吗?我会煮多一份。我想我这个人是小气抠门了点,但也不想白白占你便宜。既然你在这住,又按时交房租,顺便关心一下你,比较好。”关键是丫丫每次往她卡里划的钱都不少,房租根本就用不了这么多啊!墨姂心虚发汗。
“好,我尽量赶回来。”语气听着很僵硬,一点感情都没有的样子。唯有丫丫知道自己已开始有了些许陌生的感情变化。
站在路上,穿着不合脚的高跟鞋,丫丫后脚跟磨出的血泡好疼。
只是,为了不让站在她面前的女人看扁,她咬紧牙关,忍了。
“母亲!”丫丫一如既往尊重她。
诺尤拉静默站着,仔细看着丫丫,变了。
容貌不改,表情不改。那到底是什么变了呢。
诺尤拉在寻思着。
咳咳两声,“这就是现在的生活状态?可真的不怎么呀!”
穿着简洁套装的丫丫在诺尤拉这番冷讽下简直无地自容,可想过,她也努力过啊。
“是啊,这就是我,现在的我,不再闪闪发光,但可以自由自在般,有血有肉活着的我。”
“不再在连个好点的脸色都不给的母亲的身后祈求,的我。”丫丫她委屈的说着自己以前绝不敢说的话。
这……诺尤拉往后退了一步,无法相信这个面前站着的孩子是丫丫。有种不被人理解的恼怒,心里着实不高兴,但她说的也没有不对。“我走了。”
走吧走吧!我不稀罕。
丫丫摔倒在地上,手开始颤抖。越是这样想,心里却越痛苦。她渴望母亲回个头,骂她两句也好,但这只怕也是种奢侈。
“起来吧!”纳德·白瑞伸出手。在最后一刻犹豫中,他毅然出现。
每天的生活都充满了各种偶然性,确切地说,人和事之间的偶然相遇,称之为巧合。但纳德·白瑞的出现却不是巧合。他是为丫丫而来,不应该这么说,他是为自己而来。
“你此时出现在这,是故意的。”她最难看的样子都被他看完。
纳德·白瑞也不否认,“是这么回事,是故意出现的。”
“事实上我自己也可以站起来!”丫丫忽略他伸出来的手。
纳德·白瑞被丫丫邀请去喝杯咖啡,很难解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突然间,纳德·白瑞感到心扰。
他不适应出现在眼前的媒体,倒不是媒体对他感兴趣而全是因身后的女子。他紧绷着冷酷的俊颜克制着自己躲闪着。他一开始答应她的要求就是一个错误,而最好的方法就是离开。
尽快带她离开。
五天后,当丫丫又站在挪威,身边陪着的是纳德·白瑞。他们面对面,站在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
久久一阵,丫丫才开口,“你带我来挪威,没这么简单吧?”日子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带她上飞机,她可不敢想得太简单。
“没错。”
“上次你籍游玩名义带我来也是故意的?”
顿了一下,纳德·白瑞才开口,“是的。”
丫丫却分神地想,墨姂她们该担心吧?她相信莫名其妙消失,她们会担心她。
“你会伤害我的性命?”
纳德·白瑞摇摇头。
不至于,他不过是接受查克利的命令,带她到这。查克利要的不是她的命,纳德·白瑞确信。
吊人胃口
“走吧。”纳德·白瑞走近丫丫。
“放开我!”迫近的纳德·白瑞神情看起来不好惹,也不知道会被带去哪里,丫丫拒绝他的拥搂。不过,纳德·白瑞却将她锁得更紧,教她只能受迫与他前行。
纳德·白瑞身上发出的那种冰冷堪比冰天雪地。丫丫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想不透,他到底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上回的酒店,她曾到过的地方。明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他的目的不简单,但丫丫仍然无法讨厌他,兴许是他身上所带的孤傲令她动容、心悸。
在纳德·白瑞走出门口的那一瞬间,丫丫开口问他,“你要去哪里?你是挪威人么?为什么两次带我来挪威……”丫丫顿了一下。她内心被自己的言行所震撼。
应该怎么去讲,她说的话太多了?纳德·白瑞走了回来坐在丫丫的面前一声不响盯着她。丫丫又害怕又紧张。
纳德·白瑞知道明天,查克利将会过来带着她去一个地方。他心里无数,他并没有问,根本没有立场去发问。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