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恋女子:幸福需要勇气 作者:男亦落(晋江2014.01.21完结)-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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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相信我吗?白医生。”是一位长相清秀,气质端庄典雅的女医生。她望着白砚的眼神带着一丝羞涩以及爱慕。
想必这位名叫砂楚的女医生一定是对白砚有点意思。这令墨姂心里有些不舒服以及产生了不安。
是亲生女儿
白砚他真的具备太多令女人爱慕的条件。家世良好、外表帅气、性格幽默风趣、做事谨慎负责任、有爱心等。
这样的男人谁不想要?
望着眼前相谈甚欢的两个人,墨姂不由想。倘若白砚真的一定要结婚不可,那么眼前的这位女医生应该是最好人选了吧?
他们看起来那么相称,话题那么投契。反观自己,性格古怪,外表汉子。哎!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难道自己哀怨的表情就这么明显吗?墨姂抬起头,是白砚担忧的眼神。
她转动清澈乌黑的水眸,在白砚身边的那位女医生早已不见影踪。于是墨姂也恢复了常态。
“魔法,里面躺着的女孩子不是早之前参与珠宝展走秀的那位模特吗?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发生什么事了?”
“额……昨晚…我和承曼缇去吃夜宵,回来的路上看到她倒在公路边一动不动的。”
不对,吃夜宵不用这么晚吧?他记得接到电话的时候都快两点半了。白砚眯起眼睛盯着墨姂。后者完全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记得,墨姂怎么不记得。
白砚有嘱咐过,太夜不可以出去,女孩子万一遇到危险。
“昨晚是和承曼缇一起出去的,两个人!”她三指并拢,细细白白的门牙咬着下唇,信誓旦旦。
真是可笑又可气,能拿她怎么办?白砚摇了摇头,满脸的无奈地看着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她。
“进去吧,她也应该醒了。”白砚伸出臂膀往墨姂的细肩上一搂,从容的踏进病房。
早已醒过来的丫丫面无血色,眼神空洞。她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望也不望他们。
见此,白砚和墨姂四目相对,若有所思。
“你还好吗?医生说你现在没什么事了,拿点药就可以走了。”墨姂就是个热心肠,她开口打破沉默。
丫丫手指微微一颤。
“哦!对了——”墨姂突然提高声音,房间里的两个人视线都转向她,包括丫丫。
“不要霸着病床,医药费记得缴一缴。”
房间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静得出奇。
白砚伸手扶了扶额头,不禁汗颜。
丫丫眼神不再空洞,而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墨姂。怪胎?火星人?
表面若无其事,暗地里墨姂却无比得意。小样,不再无动于衷了吧?“饿吗?饿的话就点点头,不说话也不打紧。”
听了她的话,丫丫伸手探向肚子一摸,低下头。那份难以启齿的柔弱令墨姂怜悯。
这份楚楚可怜同样也令白砚动容。他记得她是斯帕邦德的小女儿,斯帕邦德家在泰国地位并不低,人人敬重。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她……上次所有人都以为她失踪了,但看了她所做的澄清后,貌似又不是那么回事。
毕竟还是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好沟通一些,他走了出去。
同一时间,在斯帕德邦大宅里。诺尤拉已经把自己关在卧房里一天一夜。
不吃不喝。
没有人会去打扰,没有人敢去打扰。她的女儿英和燕也不敢。
此时她坐在椅子上,表情无异,眼角有依稀可见的鱼尾纹。对面是一面大大的书柜。姿势很优雅端庄,再怎么说,她是一位名媛。地位显赫,自信而优雅,品位不俗,拥有令人羡慕的身份。
这是谁也无法更改的。
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她打心眼里憎恨自己的身份,这是为什么?
她的次女燕,昨晚在饭厅里面说的那句话像个炸弹一样,在她的内心深处爆炸散开来。
燕说错了,她们并不知道丫丫是她的女儿,百分百亲身的。只是丫丫越长大越是像那个人,还同样出色。这就是她对丫丫亲近不来的部分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不幸中的万幸
接到察敏熙的电话后,承曼缇马上给墨姂说了。
奇了怪了,是格霖去医院接的承曼缇。回到别墅又不理她。现在又坐在阳台上生闷气。承曼缇抱着小孩,站在后面,目不转睛痴痴的看着格霖的后背。
“哇——”怀里放声大哭的小孩把两个大人都吓了一跳。承曼缇慌忙收回视线,放回孩子的身上,摇了摇手臂,哄着孩子。
格霖回头,脸色复杂的望着她,还有小孩。小孩竟然是他双胞胎哥哥格莱的亲生孩子,所以他是注定讨不回名誉了。
从医院回来的路途中,接到哥哥的电话。反正就是说孩子的妈正在和他一起,孩子就拜托他照顾了。
这到底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们不准备回来要孩子了?就忍心留给他一个大男人?格霖越想越生气,他真他妈想把孩子打包快递到中国给他们。让他们也感受一下,照顾孩子是多么不容易。
还有就是,他是发了什么神经,竟然一听到这个女人在医院就忍不住一大早奔到她的身边?还让她坐上他的跑车!格霖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可发。
算了,去找他的兄弟喝酒好了。
晚上十点钟承曼缇还留在格霖的别墅,这不是她故意的。没办法,一直陪小孩子睡觉的阿姨说,有事来不了。格霖又不在,她总不能丢着孩子不顾,回家去。
她在等她的老板回家。然而,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好在墨姂有事,没有时间顾及她。
孩子被承曼缇哄睡了,她看着小孩子的脸。圆圆的脸蛋,小小的嘴巴,眼睛好像格霖的眼睛,都是很大。
格霖回来了,在门口。身上有些酒味,还带着烟味。承曼缇从一个男人的手里扶过他。让他躺在沙发上,她进入浴室拿出毛巾一把扔到格霖的脸上。一脸的不爽,不知道她最讨厌人喝酒的嘛!
躺在沙发上的格霖感到脸上有点粘糊糊的,伸手一摸,睁开眼睛。“死女人,找死吗!”
承曼缇活生生被吓一跳,不是醉了吗?看样子不太像,哪有喝醉还对她那么凶。她看着格霖站了起来,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虽然他是她暗恋许久的人,但此时他一副不太好惹的模样。
躲不过被教训的厄运,承曼缇的脸上被格霖扔过来的毛巾打中。上面有好浓的烟酒味,闻着很难受。
手被他扯了过去。耳边有他温热的气息,“胆子很大嘛……”他,他在干嘛,在挑逗她呢。
“格霖……”承曼缇无助的声音。
说不清,是什么心情。男人的头部靠着她的肩膀,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格霖似乎靠着她睡着了,承曼缇气结。敢情是她想太多了!
一开始,若不是经纪人大姐说他找的是老婆,她才……
察敏熙闷闷不乐的,站在车站等着,几天时间而已,她就瘦了好多。担心着爷爷的身体,她吃不下饭,圆润的脸蛋也尖削了些。
刚在学校附近结束了逮捕任务的牧克开着警车,经过车站的时候看到了察敏熙。那天走后,牧克就没有再见到过她,她也没有找上门来,让他好生郁闷。
她家应该有小车的,她家境不错,怎么坐公交车?看着她被人群不断挤到后面,已错过了两趟车了。
牧克将车开到她的身旁,淡然简洁的说了句,上车。
很意外,这次察敏熙没有立即上他的车。莫非嫌弃他开的是警车?
没错的,若是上次开的吉普车,察敏熙一定二话不说跳上车的。而现在她看了一眼他的车,再看了看周围的一些好奇看她的人,决定还是不要了。不然被一些好事的同学看到,一定会大做文章的。
“怎么,嫌弃我的车?”
察敏熙倒是诚实,“是啊,不想坐警车!”
“算了。”
哎呀,怎么办,又想靠近他。错过这机会,下次又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察敏熙瞄了四周一下,似乎她们都在挤公交车呢。而牧克已经启动油门,察敏熙立即打开车门跳了上去。
“走吧!”察敏熙很自然的语气。
牧克无奈得翻白眼,这小无赖。
不幸中的万幸
“那块玉佩真的是你们的?”在回家的路上,察敏熙玩着手机,假装不经意地问牧克。
牧克停顿两分钟,才开口回答她,“是我们家的,从小就在我们家。”
“你胡说,这明明是我们家的东西。”听他这样说,察敏熙竟有些激动。
“所以,这就是你三番四次上门来我家偷拿的原因?如果真是你家的东西,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问我们要?”
“什么啊……”察敏熙心虚地躲开牧克的视线。
如果能光明真大的话,她哪会那么傻啊。
爷爷说过不许察敏熙再来这个家。虽然爷爷没有说明原因,但这是爷爷一生中最看重的东西,是爷爷和奶奶私定终身的信物。所以,无论如何,她想守护爷爷的爱情,爷爷那传奇般美丽却又短暂的爱情。这仅仅是察敏熙能为爷爷做的一点小小的事情。
“其实这块玉对我们家也很重要的。”牧克望了望察敏熙,后者也回头看着他。
察敏熙很好奇他的话中话。对他们家也很重要?什么意思?
望着察敏熙充满好奇的姣好脸蛋,牧克还没有来得及讲,就被她拿在手上玩游戏的手机的响铃给打断。
……牧克是很讨厌医院的,非常非常,却不得已的,来了一次又一次。他无言地站在察敏熙的身后,听她和医生说。
“礼哥哥,爷爷怎么会突然这样子啊,爷爷……”甜美的声音带着哽咽,察敏熙看着裴伯礼哭得梨花带雨。样子很慌忙,很不知所措。裴伯礼心疼地想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但察敏熙在他伸出手之前就一转身,将脸埋在了她身后的牧克的胸怀里。
两个男人同时愣住了。裴伯礼惊讶地望着牧克,而牧克的内心在这一刻也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冲击。
牧克缓缓伸出手臂环住察敏熙哭得一颤一颤的细肩,手掌心轻轻拍着她纤细的后背,他有种还有人需要自己的满足感。
“怎么回事?”牧克垂首问着怀里的女孩。
“敏熙——”听了白砚的通知,墨姂从三楼的普通病房急匆匆的就奔到了楼上的手术室。担心着察敏熙,墨姂眼里只有察敏熙,在走廊上,却没有看到人。只有一眼望不尽的空旷。
墨姂一间房一间房地看,“去哪里了哇。”
跟在她后面的人是丫丫,看起来身体好了很多,精神不错。她拉着墨姂,“这是四楼。”
“四楼!?”看了看墙壁上的指示灯,果然是走错了。墨姂不好意思地眯起眼睛,挠了挠后脑勺,表情尴尬。
确实是她太着急了。
五楼,察敏熙的心情已经恢复了很多。她已从牧克的身上离开,站在手术室的门口不断的走来走去。她抬头看到了墨姂,还有丫丫。
墨姂来到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抱住,察敏熙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她在害怕。从来没有过的害怕。裴伯礼哥说相信他,她也在不断说服自己相信他。只是爷爷进去两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
亲自动手术的人是裴伯礼专门为了他的请求从美国来到泰国的恩师Es。察敏熙的爷爷病例罕见,倒也不是没有方法可医治。
庆幸的是,Es提前了两天到达曼谷医院,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心之所系
墨姂看着那两个尴尬无比又无言以对的男人,在心中一叹。悻悻然地撇撇嘴,兄弟都没得做,真的放得下吗?他们这又是何苦呢?
察敏熙的爷爷的病好了,目前正在康复中。察敏熙也恢复了常态,面带活泼可爱的笑容,只不过她带着浓浓的黑眼圈和不小的眼袋。
这一切都是裴伯礼的功劳。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手术,最终成功将爷爷的生命救回。大家都放下心。
墨姂再次将复杂的视线转向牧克。牧克不是没有感到她的视线。他根本就搞不懂自己,来这里掺和些什么?
他能否说,是他脚步受心所致就是由不得他控制,一收队就开车到医院里来。
他能否说,是察敏熙伤心哭泣的那一幕不停地在他的脑海里旋转。苍白小脸焦虑不安、楚楚可怜的模样像个印子戳在他的心窝。最直接的感受就是他担心她,他关心她,甚至心心念着她。
他也在不断地问着自己,他为什么要这样?她是个缠人的麻烦,是个厚脸皮的无赖,是个能让自己感到自己是个被需要的人……
昨晚他走的时候她爷爷仍然呆在手术室里,万分不得已。他的身份是那么的尴尬,既不是朋友又不是家人,甚至说熟人都算不上。于是,牧克走了。但他又来了,因为一直担心她的情绪。
但他发现察敏熙竟也认识白砚。这个世界何其小?小到这个程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