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梦(bl晋江版)-卫风-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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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月实在忍不住笑。虽然现在笑好象是很扫子霏的面子,可是他的言行实在让人觉得浪漫少少滑稽多多。
“不许笑。”子霏有些恼羞,不过还没到成怒的地步。
辉月温柔地说:“好,不笑。”
子霏带着一点朝圣的心情,去脱最后一层丝衣。
虽然……虽然以前不是没有抱过他,也不是没有脱过他的衣服。
但是那个时候的辉月如小孩子一般,不是现在这样,嗯,这样的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样子。
每个人心底深处都有恶劣的念头,看到粉白的墙,或都会萌生写个‘到此一游’的想法。
真正的,这样高贵温和似神祗的辉月。
子霏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丝衣解开。
薄薄的柔滑的衣料象水一样滑落。
琉璃盏温柔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
那样晶莹雪白的身体,线条美妙,骨肉匀亭,不是人眼所能够想像的诱惑。
一瞬间子霏突然欲念全消,紧紧抱着他,头埋进他的怀中。
象是拥抱住了整个美丽的世界,那样满足无憾。
那样心神俱醉。
人在放松的时候警觉性是特别的低。不要说子霏,连辉月也没有听到有人接近的声音。
也是那人来得太快。
寝殿的大门被“砰”一声踢开的时候,子霏只来得及拉上丝衣飞快的盖住辉月的身体,然后才回头去看。
星华脸涨得通红,显然是已经看到了什么。
子霏大踏步站起来,脸上的表情象是要吃人,手指头点点点点的戳到星华的脑门上去:“你干嘛你!谁让你进来的!你懂不懂礼节啊!进门要敲门你懂不懂――你都看见什么了?”
星华只是莽撞但绝对不蠢,马上头摇得象波浪鼓:“我什么也没看见。”
子霏眯起眼来一脸的怀疑:“没看见?”
星华头点得如鸡啄米:“真的真的,我什么也没看见。”
子霏扳着他的头左看右看要找出心虚的痕迹。辉月远远坐在床边,连姿势都没变一下,似乎衣衫不整的人不是他一样,落落大方一如坐在正殿的玉椅上。
“行,我相信你。”子霏拉开殿门:“快给我出去。”
星华点头不迭,,生怕走慢了这两人要改主意,两大步跨了出去。“
子霏哼了一声,回头看看辉月并没有愠色,有点悻悻的用力关上殿门,把门闩闩好。
“冒失鬼!有什么事要这么晚跑来。”
他转身朝辉月露出一个色眯眯的笑容,跑回来的姿势简直象是饥饿了许久的人看到丰美大餐:“辉月辉月――-我来喽。”
辉月嘴角含笑,张臂把他抱个满怀。
子霏兴致高昂,情难自抑,一把扑倒辉月,正准备不利于孺子……这个词好象用在这里不合适,不过意思一样啦……
辉月只是宠溺地看着他,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子霏还很克制,很有君子风度的问了一句:“可以吧。”不过以他们目前的姿势来看,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晚。
而且,就目前……唔,辉月眼睛向下瞟了瞟,隔着两层衣物,有样硬硬的东西顶在他的小腹上。
身体是比较诚实的,不会象嘴巴一样装风度。
“不说就当你默许了。”子霏快乐的去解自己的衣服:“我马上好,马上就好……马上――啊!”
尖叫声伴着“砰”的声响,寝殿的门第二次被人踢开。这一次的力道更猛,断折的门闩向两边飞。
子霏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怒火中烧跳下床。
结果这次星华的火居然比他还大,一把揪住他领子提了起来:“你个臭小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啊?”
子霏很用力很认真的看着星华。
然后……嗯,想起来一件,好象被所有人都遗忘了的问题。
他好象跟简单提了一句……
“我有儿子?嗯?”星华的模样说是须发倒竖也一点不过分。子霏想着,或许星华和他是近亲同族,是那种澳洲喷火小黄蜂龙……
扭头有些求助的意味,看看辉月。
辉月慢慢坐起来,拉好衣服,向他摊一摊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番外H进行中
“这个,嗯,那个,其实啊……”子霏拼命搔头:“这个问题么,说来话长鸟 ……”
星华两眼冒火:“你给我长话短说!”
“嗯,其实,其实前因后果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你有个儿子,绝对是亲生,长得和你小时候是一模一样啊,到今天应该已经……唔,三百一十一,要不就是三百一十五,不过不超过三百二十岁……孩子他妈姓楚,叫楚姿,你认识吧?”子霏觉得自己这些话实在是有些无厘头。可是没办法,他了解的情况也只有这么多。
“在哪里?”星华恶狠狠。
子霏又搔头:“两百年前在梧,梧桐城,现在……现在在哪里我也说不好啊……”
星华明显被这种敷衍的回答火上烧油,斗大拳头提了起来就要挥过来。
子霏啊啊大叫捂住脸:“辉月辉月救命啊―――有人要谋杀你老公啊――――”
“星华。”拳头落到脸上之前辉月的声音说:“为人父者不知其子,是不是很理直气壮?”
子霏颤颤从指缝往外看,啊,啊,太感动了!一句话就象是一根针,而且这一针又狠又准,什么叫一针见血?米见过么?这里见见世面。
要不说辉月能当领导,星华只能当小兵呢。水平就是不一样!
星华呆滞的站在那里,子霏趁机挣脱了他的掌握,几步跑回辉月身旁。
呼――小命有保障了!
“当年我不是没劝过你,但你是不愿理,令尊不肯援手。枫城固然是有错在先,但是楚姿并无恶迹。她烙印的时候已经有孕,我花了偌大力气才保住胎儿。”
星华的表情象是让谁当脸拍了一砖,傻得不行,喃喃念叨:“怪不得,我以为杨行云和她好,原来不是,是你一直护着她的……”
辉月淡淡地说:“他叫楚空,已经成年,娶过亲生过子。下月三殿最后一位角逐,他也会到。你不是看过了入选人的名单了?他从梧桐城来,你回去慢慢等,他必定会准时到。”
星华愣愣站着,忽然大叫了一声掉头就跑。
简直象是恶鬼在后面撵他一样的飞快,一转眼儿就没了影。
冷风呼呼的从大敞的殿门吹进来,子霏看看门,又看看辉月,慢慢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了句:“辉月,你好酷!”
辉月挑眉一笑,三分温柔,三分淡定,三分清雅,一分……
辉月抱着肩,慢慢说:“你刚才说什么?你是我老公?”
“呵呵……”子霏揽住他笑:“你离开之后,隐龙有好多孩子问我,那个漂亮的嫂子去哪里了。他们都说你是我老婆,难道没道理?那时候你多漂亮多乖……啊,等一下!”
他放开手,转身在殿门处,三指骈起在空中虚划,淡绿的莹光幽幽散布在门口,转瞬间消失不见!
“好了!”子霏拍拍手:“这下谁也进不来了!”
辉月从后面抱着他:“这是龙族的封印?”
子霏笑着点头,转身去拥抱辉月。
辉月眼里的笑意闪烁,卸掉那层淡漠的屏障,子霏看到的,是从未有人见过的辉月。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也不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天帝,只是一个情人,一个和他深深相爱的人。子霏意乱情迷吻了上去,辉月的身体皎洁如霜堆雪塑,摸上去却是温热诱人的。
“我抱你上床好不好?”
辉月的声音轻而柔,子霏意乱情迷的点头,却强调:“我抱你。以前都是我抱你的。”
把辉月横抱在手里,眼睛定定看着他美丽的脸庞,一步一步走近床榻。
俯身放下他的时候,忽然领口被他拉住,一起跌在床上。
“飞飞……”
“嗯……”好怀念这称呼。从成年之后,只有辉月在那段时间里如此称呼过他。
随着这个名字一起回来的,还有在隐龙时,那无忧甜蜜的时光。
“我不喜欢你刚才的称呼……”辉月忽然笑了,十分美丽魅惑的笑容:“调个个儿,没意见吧。”
“调什么……”一句话只说到一半,忽然天旋地转,脸朝下埋在锦褥里,辉月压在他的背上。
这个姿势……曾经很熟悉……
“今天不是说全听我的吗……”子霏难以致信:“你是天帝啊,是这上界最应该守信诺的人……”
辉月一笑,压制住他慢慢的剥掉他的衣裳:“你说过,过了午夜就是第二天。昨天我是全听了你的。现在已经是今天了,今天,我没许过诺。”
天哪……
子霏最后的挣扎只不过让头抬起一点点的高度,看着外面繁星满天……
要按照现代的算法不过刚过十二点钟吧!
辉月也太……太……太奸诈!
后背上一凉,最后一件内衣也被脱掉了。
一瞬间子霏只想到两个字,
完了。
“喂,你应该也没太多经验吧……”子霏的头埋在香馥软堆的枕头里,声音有点闷闷的:“我记得你以前也是很笨的……”
辉月在他背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看过不少秘戏图。”
子霏一脸黑线,努力忽略在开拓他身体的手指:“你天天坐在那张玉椅子上看秘戏图?”
辉月轻笑,手指在某处轻轻搔了一下:“也不是天天。”
就算是偶尔看,那也够恐怖的。
试着去想象一下那画面。
想象不出来。
一身庄重肃穆的天帝辉月,坐在他的宝座上看春宫秘戏图?
“纸上谈兵……也不一定有用的。”两颊泛红的子霏想,其实,也可能有用,不过他不肯承认。
“生命太长久,什么事情也可以尝试一番,因为有大把的时间。”辉月轻描淡写地说,然后……
他火热的部分抵了进来。
真是……辉月什么时候说的话都要带点哲理么?
秘戏图是不是没有写过作润滑的步骤?
干涩而紧窒的闭合的身体,虽然被手指撑开过,要容纳一个明显的欲望,也还是吃力的。
其实辉月的外表是很骗人。
看他一脸温柔淡漠,会觉得这个人一定是虚怀若谷,谦谦如玉。
其实……其实他这个人也确实是虚怀若谷,谦谦如玉。
只是在这件事情上例外。
子霏以前曾经以为那时候的辉月没有足够的判断和学习能力,粗鲁莽撞也是难免。
可是就现在看,一个人平时为人处事怎么样,不一定……不一定上了床仍然是这样。
在破碎的呼吸和断断续续逸出的呻吟之间,子霏忽然问了一个至为奇怪的问题:“辉月……假若那个时候我,没有带楚空一起跑掉……后来……我们会,怎么样?”
番外
辉月扳过他的脸儿来,唇贴在一处。
清浅的香气变得浓腻绮丽,满眼都是辉月散开似乌云一样的头发。
辉月紧紧将他抱在怀中,却不说话。
子霏也没有作声,伏在锦堆里只是低低喘息。
辉月重又动作起来,细细的,满是怜惜。
那样柔和的交付出自己,也占有对方。
清香的身体带着薄薄的汗湿,两个人紧紧相贴着在榻上拥抱彼此。
“我带着小空离开,实在是很任性。”子霏托起他的脸盘,那双眼睛雾盈水漾,美得惊人:“对不住,当时你一定好生为难。”
辉月的声音象是山涧清风:“为难也不算什么,只是一直担心。后来行云回来,知道你没事,算是稍稍放心。”
子霏想到那一段时光,恍若隔世。他与行云两相缠绵的时节,辉月的心中定是痛不可当,将头转了过去。
辉月和他贴得这样近,发觉不对,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抚,满手全是泪湿,他愣了愣,凑上去吻他流泪的眼睛:“傻子,现在不是没事了么。”
子霏伸手紧紧抱着他,恨不得把他勒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傻子,哭什么。”辉月和他脸贴着脸:“我也让你吃了不少的苦,从一开始,一直到现在,我负你良多。你还这样哭,想把我的心都揉碎么?”
琉璃灯只有两盏还亮着,有些浅黄的光晕照在两个人身上,子霏清瘦见骨,眼眶已经凹了下去,一双眼又深又黑,看得辉月心惊,探手来摸他胸口灵窍。
子霏向一边闪了一闪,微微笑道:“你也学会使坏了,想呵我痒么?”
辉月也不迫他,只是放软了身体,在他耳边轻轻呵了口气:“飞飞,我美不美?”
他相貌秀雅惊人,却从来都是冷漠自持似天边遥月。子霏从未见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