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江湖梦-第1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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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极度陌生却又是极度亲密的关系。
一种人世间憎恨的行为,这个男人做起来却是那么的无畏。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样地对付他。
她只知道,这个叫黄希平的男人很年轻、很强壮,也清楚他──虽然不想承认──却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某种意义上,真正的、她的──男人!
她忽然轻叹出声,双手拢在洁白的胸脯,仿佛害凉了。
希平已经脱去衣服,从衣架上取过一条浴巾,踏入浴缸,与洛幽儿面对面坐在浴缸里,道:“你觉得冷,为何不浇水上身,这水还挺热的。”
洛幽儿伸出一只手儿,道:“给我。”
希平抓住她的手,把她拉扯过来,抱她入怀,浴巾往水里一浸,然后拿起来,轻按在她的肩上,热的水流便从肩背滑流下来,他道:“我帮你洗吧!”
洛幽儿犹豫了一会,一双手儿浇起热水淋在希平身上,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抗拒你吗?”
希平一怔:“因为我够帅!”他继续用浴巾擦洗着她美好的身子,却见洛幽儿又怒眼瞪着他,只好认真地道:“我并不想知道太多,我只知道做我应该做的事,好多事情我不需要太明白,因为这世界许多事情都是做了才知道结果的。”
洛儿绷紧的脸一缓,道:“你帅?”
希平自大地道:“当然,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洛幽儿道:“你的脸像你的人一样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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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希平摸摸自己的脸,只是觉得有些儿痛,却并不觉得恶心,他道:“我想是刚才吃得太饱了,要不就是怀孕了,哈,洛幽儿,你将是我的孩子的母亲,看你以后怎么杀孩子的父亲?”
洛幽儿断然道:“我如果有孩子,孩子也必须是姓林的,如果孩子的父亲不是姓林,那么这孩子也不会出生,而你,却姓黄,即使以后怀孕,我也不会让孩子出生。”
希平吃惊地看着她,道:“你说的姓林,应该是你所画的那个男人吧?”
洛幽儿不回答,却算是默认了。
希平继续道:“他的确是个很帅的男人,不过,想来他现在已经不再年轻。你宁愿选择一个老男人,也不要我这年轻的小伙子?我看你这女人有毛病!怪不得他不要你了,你想为他生孩子,只可惜呀!他让你做了三十多年的Chu女,还是老子心儿特好,结束了你的Chu女生涯。”
这世上,也只有他把强Jian当成是自己在做好事了。
洛幽儿怒道:“你敢再说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我就──”
“你就怎么?”希平见她话到一半就止了,只好接问道。
洛幽儿答非所问:“洗澡!”
原来如此!希平只得继续替她洗澡,忽然建议道:“洛幽儿,不如我们一边洗澡一边作爱吧?”
洛幽儿脸儿一红,道:“不!”
希平的阳根却早已坚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把她抱坐到他的阳根上,让她的密洞吞食了他的阳根。
她略微地显痛,眉头皱紧,双手环抱住他的粗壮颈项,脸靠在他的肩膀,呻吟道:“你别太大,我还痛的。”
希平笑道:“我知道,这样应该是可以的了。”
“嗯!”洛幽儿轻应一声,道:“我可以让你进来,但我以后还是会杀你。”
希平道:“我不明白。”
洛幽儿道:“因为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而且从一开始就是你的,所以你现在的或是以后的侵占,我都不会抗拒,但我的心总不是你的,我爱的人也不是你,你却在我身上做了只有我的爱人才能做的事,这是不可饶恕的,我要你用生命的代价来弥补你的罪。”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然而,听到希平的耳里,如同雷击在他的耳膜,这震波直透过他的血液,惊了他的心!
“这是你心里的话?”希平长叹。
洛幽儿只以三个字回答了他:“我恨你!”
希平突然耸动起来,水流四溢!
洛幽儿呻吟道:“我这辈子只爱一个男人,且永远都不会更改!”
“你说的‘永远’多余了,我早就说过我不需要你的爱,我要的只是你美好的身体,你和我之间只有性和欲!”希平喝喊着,动作起来也变得粗暴!
洛幽儿环在希平颈项的双手改为捶打希平的结实胸膛,同时哭道:“我不要了,你这猪,我让你停止!”
希平一边动作一边不耐烦地道:“哭什么?你不是说让我随便侵占吗?才说过的话就忘了?别打了,再打我就丢你到一边去!”
洛幽儿没有停止捶打,力道却小了许多,也不说话了,只是眼泪流得更急。
希平的粗暴变得温柔了许多,心里升起一些柔情和怜意。
洛幽儿眼神一怔,凝视着希平,泪光中有着某种期待和满足,她的双手按在希平胸膛上停止了捶打,迷茫地道:“你对我,不是只有性和欲?”
希平微笑,没有语言,只是用行动继续着他突来的温柔,以这种粗暴的方式进行缠绵的温存,直至洛幽儿高潮到来时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他才吻着她的耳珠,轻声道:“让我亲亲你的嘴儿!”
他把洛幽儿的脸捧出来,缓缓地俯亲下去。
洛幽儿的双眼轻轻闭上──
“忘了我曾说不亲你的嘴儿了,唉!”
听得希平这句话,洛幽儿神经性地突睁双眼,怒火在她的眼中烧,她盯着希平,突然运起全身最后的劲力,弹飞出去,跌坐在浴缸边。
希平惊讶地看着赤裸地坐在地上显得很无助的她,从浴缸里走了出来,向她走去,她的双手就撑在地上往后移动,一直到她的背靠在墙上,她才紧盯着向她走近的希平,那眼神中有惊惧、憎恨、愤怒、落寞和极度的无助。
希平的心仿佛被人拿针戳了一下,刺痛!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捧着她的脸,道:“为什么?”
洛幽儿全身发颤,嘴唇儿也颤动了几下,却未有言语。
希平抱起她,把她放到浴缸里浸泡了一下,然后擦干她的身体,替她穿上衣服,让她靠着墙站好了,回来也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才走过去抱起她,道:“我抱你回去。”
洛幽儿任由他抱着,走入了她的房间,他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希平做完这些事,本想立即就走,想了想,还是坐在床沿上,望着洛幽儿,道:“如果有一天,你替我画了一幅画,我不希望你把它挂在墙上,我希望你能把我的形象挂在你的心上,虽然这看起来很难,但你既然把恨放到了心上,为什么不能让爱也进入你的心里呢?我是个经常说谎的人,所以,虽说过不亲你,但有时候或许会亲你个够。我要走了,你若要报仇要杀我,可以找我,我却绝不会再来找你,除非──我看到你心里有我画像的时候,我才会回来找你,那时我会回答你,我对你是不是只有性和欲。”
“我不会再为任何男人画像!”
“你会的。”希平淡然一笑,却显示其无比的自信,构成他在那一瞬间无比动人的男性魅力。
第五章 大地之约
夜色笼罩了大地盟,像是一片黯然,也笼罩了这个世界,大地盟在这种黯然中,漫延着不可知的愁情。
当夜伴随着人世间的愁来临之时,人儿也相约来临。
这似乎成为人间一种不可否定的结论。
梦香来到大地盟的盟约院的时候,盟约院里很是冷清,这与平时不同,这个院落很大,平时是有着许多人到这里的,只是今晚一个人也没有──除了她梦香外。但冷清中又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氛围,因为这里挂了一吊灯笼,就挂在盟约院五个亭子之最中的那一个亭子里,灯纸是白色的,雪一样的苍白,所以透出一种雪一样迷茫的苍白照着这院落的某些地方,给人以一种无力而憔悴的感觉。然而,也有许多人认为,这种色泽以及这种幽清是一种浪漫的酝酿,这多数是恋人们的扭曲心理。
梦香就觉得这个环境很是美好,她喜欢这样,像她的衣裳一样的淡白,也像罩着面纱的她的迷茫,或说像她的眼睛的如梦如幻,像她的人给人的那一种朦胧。
她喜欢这种朦胧的感觉,人世本来伴着多的朦胧,才使得人世够人留恋。
因着初冬,夜当寒,但在她梦香的感觉里,这寒来的太少了。
哪怕只穿了一袭轻纱,她也不觉寒的。
她在亭子里坐了下来,她知道有人会来这里找她。她本不必来这么早的,只是听得师傅的传话,她的心儿一直不能平静,所以早些来这里,让她的心儿早些平静──若不能平静,就干脆等。
她也许正在等,虽然她自己并不想承认,但她的确是为一个男人而来,此时也正在等那个男人的出现。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为这个男人而作出这样的选择,本来赴约已经不是她的风格,如今还要等,她觉得她自己变了,是为那个叫洛天的男人而变的?
她不敢肯定,却有些了解,自己的心是在今日后才波动很大。是的,她曾经说过不为任何男人而心动,也不会嫁给任何男人,但作为一个女人,她觉得,她应该找一个更强大的靠山。
洛天,不但是大地盟的少主,从女人的角度看,他几乎是任何女人可以依靠的天!
任何女人在他的胸膛里都能得到保护。
她梦香原不期待男人的保护,只是有些时候她也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恐慌,因而她那恐慌的心儿需要另一种强大的温柔力量来抚平。
所以,她来了──她,第一次,期待一个更强大的男人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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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久等了,我不料你会这么早来。”
一个温柔而感性的声音打断了梦香的思维,她转脸看去,在淡白的光中,一个高大挺拔的青年在夜里对着她微笑,这笑衬着他那自信的眼神一直射入她的芳心,令她觉得这黯然的夜也跟着有了人性的极具魅力的微笑了。
这个男人,自从她到达大地盟以来,就对她表现出若有若无的情意,她对此也并没有多大的反感,只是也从未想过她和他之间有进一步的发展,今晚的赴约,某种程度上是因了黄希平的威胁,这种威胁,只有她梦香一个人心里明白。
男人的脸算得上英挺,但并不俊俏,单论脸部的美感,比不上希平和浪无心,但那极富个性的轮廓分明的脸膛,配上他高壮挺立的躯干,和一种油然而生的傲气以及无比雄壮的气度,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壮美,仿佛集大地的灵气于一身,构成他高山似的魄力,不可一世的霸气。
这就是洛天!
正是梦香要等的人。
梦香站了起来,风掠过她的面纱,贴在她的脸颊,朦胧的轮廓给人谜样的美感。她的手轻碰了面纱,仿佛向外扯开了一下,只是她做的太不经意,犹如天成似的自然,所以并不给人刻意的感觉。
梦香轻轻道:“迟来早来总是免不了来的,不如早来的好,也可欣赏这夜。”
洛天走入亭子里,道:“小姐这句话说的好,只是我琐事太多,忙到现在才有空闲,否则在这里等你的,就是我洛天了。我不习惯等人,也不习惯让人等,但是对于小姐,我也许会等,哈哈,请坐!”
他指着亭子里的石桌旁配置的四张石椅之一,自己便坐下了,梦香选择了与他相对的座位坐了下来。
洛天道:“我特意吩咐人把这里布置了一番,你觉得还可以吗?”
梦香如梦似的声音依旧,她道:“你也特意命令别人不得踏入这个院子吧?”
洛天很自然地笑笑,道:“这应该是必要的。”
梦香看着面前这个雄奇但不显粗犷的男人,许久才道:“也许。”
洛天道:“能够得到小姐的赏脸,实在是我洛天的荣幸。”
梦香道:“洛公子不必如此,其实是梦香的荣幸了,梦香能与洛公子相谈言欢,也是一种难得的缘份。”
洛天一笑,突然拍拍手掌,从院门里走进一个丫鬟,用托盘托了一只茶壶和两个精美的茶杯走到亭子里,把茶壶和茶杯摆好,又自行退了出去。
洛天捧起茶壶为梦香斟了茶,又把自己面前的茶杯倒满了,举杯邀约道:“洛天知道小姐不好酒,因此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梦香拿起茶杯又放下,道:“谢谢公子盛情,只是梦香面纱掩脸,不方便受这一杯清茶,但在梦香心里已是饮着了。”
洛天的脸呈现从未有过的失落,但瞬间又恢复他的气度与自信,笑道:“既然如此,洛天便不为难小姐了,洛天先喝为敬,小姐自便。”
梦香感激地道:“谢谢公子!”
洛天把一杯苦茶喝进胃里,放下茶杯,凝视着梦香,道:“洛天斗胆问一句,不知小姐对洛天的心意如何?”
梦香道:“这个──”
“不用说,她肯定是对你发骚了!”
这个突然闯入的声音令亭子里的两人大吃一惊,寻声望去,原来是猪头黄希平!
梦香一见希平,就怒道:“黄希平,你刚才说什么?”
洛天也惊道:“他就是黄希平?!”
梦香没有回答,希平却先一步介绍自己了:“除了我,还能有谁来参加你们的约会?”
他走入亭子里,老老实实地坐在其中的一张石椅上,把洛天和梦香隔开,一双手肘撑在石桌上,两只手掌托着下巴,眼睛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