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江湖梦-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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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长叹一声,道:“我知道了。爹娘,我回去睡了,你们好睡!”说罢,他就告辞出去了。
希平走后,黄洋夫妇重新躺回被窝里。
春燕轻声道:“洋哥,平儿是否知道他的身世了?”
黄洋深思了一会,道:“可能还没有,不过似乎心中存有怀疑。”
春燕道:“我们该不该把他的身世说出来呢?”
黄洋叹道:“纸总是包不住火的,但在火还没烧穿纸之前,我们还是暂时隐瞒的好。”
春燕道:“当初小姐把他交给我,让我不得教他武功,也不得让他涉世江湖,是因为怕他遗传了他父亲的魔性,又弄得江湖腥风血雨。然而阴差阳错,他还是成为武林中人了,而且是武林四大家年轻一辈的首领,还把这么多武林娇娃娶到手里,他的一举一动可能都牵涉到武林的安危,真是始料不及的事。虽然他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然而我们看着他出世,又一手把他抚养成|人,我对他的感情比对大海和小月的感情还要深,我真怕他知道他的身世后不认我这个娘了。”
黄洋笑道:“妳不用担心这个,他终究是我们的儿子,比我们的亲生儿子还要亲的。老实说,他除了外表不像我之外,性格和我相似得没话说。哪像大海!被杜清风那混蛋教得像个呆子,真不知杜混蛋是怎么教我儿子的,下次见到他之时,我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这混蛋,当年还跟我抢独孤雪,一想起这事,我心就不甘。现在竟然把我的儿子打造得像个狗屁英雄了,其实,英雄有什么好的,哦?”
春燕却不跟他“哦”了,一个劲地扯着他的耳朵,怨道:“怪不得我刚嫁给你的时候,你在梦里时常叫着阿雪阿雪的,我还以为你特别喜欢冬之雪哩,现在才知道你当时还忘不了你的初恋情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起雪这个字!”
黄洋求饶道:“老婆,我现在心里只有妳一个女人,都老夫老妻了,妳还吃什么醋?我们的儿子娶了一大堆老婆,妳也只有高兴的份,我只是梦梦独孤雪而已,妳就找我算帐,这太不公平了。”
春燕哂道:“公平?你有平儿十分之一的能力吗?你这老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吃杜清风的醋,明摆着忘不了独孤雪,我不治你,你就心花花了。”
黄洋知道无法说服她,只好转移话题道:“老婆,刚才我观察平儿的神色,好像小月真的听我们的话大胆地爱上了平儿,且他们兄妹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超伦常的亲密关系。”
春燕道:“那又怎样?平儿和小月又不是亲兄妹,我倒希望小月嫁给平儿,他是个能令女人快乐的男人,哪像你?这两年越来越差劲了,十天半月才给人家一次!”
黄洋笑道:“我把我的精力全部遗传给平儿了,哪能有当年勇猛?况且,妳越活越年轻,对那方面更是一天比一天胃口大,我怎能不休养生息够了之后才给妳一次满足呢?”
春燕娇笑道:“臭美,平儿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遗传给他?而且,你年轻的时候,也不见得强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勉强及格而已。”
黄洋丧气道:“老婆,好歹二十年夫妻,妳就给点面子嘛!说一句:老公,你真强,差点把我弄死了。”
春洋嗔道:“我死也不说这么恶心的话。”
黄洋笑道:“我记得二十年前,妳是经常说的。”
春燕听得大发娇嗔,翻身到黄洋身上,捶打着他,道:“你这死老鬼,竟翻我的旧帐?如果你能够重振当年的雄风,我今晚照样说给你听,你行吗?”
黄洋大笑,道:“我又不是平儿,哪能时时刻刻雄风大作?”
春燕道:“你说平儿即使老了,也依然雄风不减?”
黄洋道:“我不确定,不过,医书上是这么说的,即使他白发苍苍,他还能保留强壮的体魄和旺盛的性欲。当然,他俊美的脸容,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散发着能够令女人着迷的男性魅力。”
春燕道:“当然了,他是我的儿子,我就说他是我们女人的天敌。”
黄洋道:“我也说我是妳的天敌。”
春燕在黑暗里突然娇喊道:“你要死呀!”
第六章 玫瑰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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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出来后,心情低落到极点。他的脑里很乱,他也有些怀疑自己并非爹娘的亲生儿子,然而事实上他还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娘说得没错,谁规定儿子一定长得像父母的呢?其实他当时也怕爹娘会说他不是他们亲生的,虽然因为和小月之间的缠绵,他也希望自己和小月不是亲兄妹,可是叫他怎么接受自己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这个事实呢?若他不是爹娘亲生的,那到底谁才是他的亲生父母呢?
这些思想一闪而过,然后又被一一抹除,最后他还是坚信自己是爹娘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和小月之间该怎么办才好?小月是铁了心地爱他这个做大哥的,他又不能接受她这份挚真却又畸形的爱。
该怎么办呢?
不知不觉间,他推开自己的房门,竟看见了野玫瑰坐在床上等着他!
希平先是一阵惊讶,然后道:“妳等我很久了?”
野玫瑰道:“只是一会儿,你不在,门又虚掩着,我就进来了。”
希平坐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不陪他们了?”
野玫瑰依偎着他结实的胸膛,许久才幽幽道:“自从我被赵子威夺去初夜之后,我的心便野了,短短的两三年里,我换了许多男人。不知为何,我的性欲总是很旺盛,时刻需要男人的爱抚和冲动,在我所遇到过的男人中,有些很差劲,有些勉强能够满足我,你的那些朋友更是男人中的男人,他们几乎能令我快乐到晕眩,然而我知道只有你能够令玫瑰不再野。你是那种令女人一见了就想和你上床的男人,俊美的外表和强壮的体格以及不羁的言行,都散发着一种令女人不能抗拒的魔力。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能够征服任何一个女人。我的心早已被你征服,我期待你能进一步征服我的身体。希平,今晚你就要了我吧?”
希平闻着她淡淡的发香,深呼吸道:“去地狱门回来之后我再要妳,好不好?”
野玫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我怕明天一战,我会没命回来,所以,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宠爱,除非你嫌弃玫瑰的身子肮脏,那玫瑰就立即离开。”
希平把她搂紧了一些,笑道:“傻瓜,我怎么会嫌弃妳?男人可以与许多女人作爱,女人当然更加有权利和许多男人欢好,女人在性事上总是难以满足,而男人不一样,一般的男人只需要数十次的抽插便能到达高潮得到肉体的满足,所以女人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得不到满足,因而去找另外的男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想要的,从而满足自己的需要。妳有过多少男人,我不会介意,并不是我不在意妳,而是我没权利管妳,因为──妳是自由的。但妳若真跟了我,妳就失去了这份自由,因为我是自私的。”
野玫瑰激动地道:“过了今晚,你就有权利管我了,因为我决定做你的众多妻子其中之一,却只是你一个人的妻子,从此以后只忠于你这个男人,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享用。”
希平凝视着她,道:“为什么选择我?”
野玫瑰幽幽道:“我也不明白,只知道我这个选择是不会错的。浪无心和你的那群朋友无论从外表还是从他们的能力来说,都是能令女人着迷的男人,特别是他们在性事方面,都能让每一个和他们作爱的女人满足到不想要为止,他们的巨根在我的身体里面动作的时候,玫瑰甚至感到有些微的痛,然而却是无比的快乐。每个女人都喜欢当男人进去她们时那种紧密的摩擦和强而有力的推入,而他们在调情以及哄女人欢心方面也同样是一流的。但是,我还是选择你作为玫瑰最后的情人,或者说老公。”
希平笑道:“他们的确是很好的男人,妳为什么不选择他们其中之一?”
野玫瑰吻了他一下,道:“因为你比他们更好,我自然选择最好的。”
希平道:“这么肯定?妳不怕试过之后才知道我比他们逊吗?”
野玫瑰肯定地道:“我相信我的直觉!”
希平叹道:“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总是靠直觉来判断是非。”
野玫瑰道:“你能替我证实我的直觉吗?”
希平放开了心中的一切,道:“有何不可?”说着就将手移到野玫瑰挺立的胸脯上。
野玫瑰任由他抚摸着,呻吟道:“我要你给玫瑰一个孩子,我虽和许多男人做过,但我从来没想过为他们生孩子,如今我真心想要一个你和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希平道:“今晚过后,妳的肚子里会有一个孩子的。”
野玫瑰突然拔开他的手,站在床前,道:“玫瑰喜欢在你面前脱衣。”
她果然站着自行脱起衣服来了,动作或轻柔或狂野,极具挑逗性。
希平一直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眼睛都没有眨,直至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脱去散落在她的脚下周围。
野玫瑰媚眼一瞧希平,娇声道:“好看吗?”
希平这粗人又开始扮演诗人了,嘿哈,他道:“像玫瑰一样盛开的身体,却比玫瑰更为火艳迷人。”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笑得极是娇艳,柔声道:“我为你宽衣,好吗?”
希平站了起来,野玫瑰只到他的胸膛一般高,然而希平并不觉得她矮,因为这个女人生得均匀而某些地方却特别突出,让人容易忽略她的身高。
野玫瑰熟练地为希平宽衣,手法极富调情作用,不久,两人都赤裸裸地相对了。
希平自夸道:“我的女人都说我脱光衣服的模样更令她们着迷,妳觉得呢?”
野玫瑰点点头,又定定地看着面前这具男人的躯体,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她的震撼依然不减。
这男人有着完美的强壮,全身每一处看去都是力的象征,都令女人感受到激动兴奋,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其完美的体形配上其俊美绝伦的脸庞,就足以令每个女人疯狂,何况他并不只有这些?
希平把她搂抱起来,压倒在床上,狂吻狂摸了一阵,然后揉搓着她的胸脯,道:“怕不怕疼?”
野玫瑰握着他坚挺粗长的阳根,道:“你即使把玫瑰的花瓣撑裂了,玫瑰也是不怕的。”
希平笑道:“没有那么严重。”
两人又是一番缠绵,野玫瑰情动不已地呻吟着,她的下体已是一片湿润。
希平探问道:“可以了吗?”
野玫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闭上双眼,呻吟道:“你,进来吧!”
希平长驱直入,野玫瑰一声狂喊,在希平背上抓出了十道血痕,然后就不动了。
希平怜惜地道:“疼吗?”
野玫瑰咬牙忍痛“嗯”了一声,扭动下体,道:“你别管我,我就需要这种仿佛被撕裂的感觉。”
希平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有节奏地动作起来,野玫瑰的呻吟叫喊也是富于节奏的,当希平猛烈地动作的时候,她已经忘乎所以地疯喊了。
野玫瑰虽不及冷晶莹的淫荡,然而也是历经过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却从来没有遇到像现在这个这么可怕的男人,强壮的令她惊讶。
即使他没有粗巨的性器官,他的体力和耐力也是惊人的,每一次冲击都是那么的强而有力,何况他用以攻击的武器又是不可一世的强悍?!
在性事方面已经成为老手的她,明白到身上的男人给予的快乐是别的男人无法替代的。
说也奇怪,她竟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心思,他心里此刻全部都是她。
这是个奇怪的男人,当他和一个女人相好的时候,他的心里仿佛就只有怀里的女人。但是,一旦他离开她的身体,他是否还会想着她呢?
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平时他都在想哪个?或许全部都想,或许一个也不想。
令野玫瑰感到幸福的是,此刻他只想着她,这也就够了。
每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都希望男人只思想着她自己,那是对她们一种最起码的尊重;女人讨厌和她们正在作爱的男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野玫瑰喜欢这种肉体与心灵的紧密结合,那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她的。
希平突然道:“换个姿势,好吗?”
野玫瑰大胆地道:“那就由我主动吧!”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改由野玫瑰压住他,他放开手,野玫瑰便坐直腰身,上下耸动起来了,胸前两个Ru房也摇摆得激烈,希平就把双手按在那里揉搓,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野玫瑰的服务。
不久,野玫瑰达到情欲的高峰,已经无力再继续了,希平坐了起来,搂着她,从被动又变回主动,从而给予她更深入的冲击,把快感波推到她全身每一条神经,使得她全身酥软无力,仿佛身不着地一样,飘浮在半空。
当野玫瑰终于瘫痪在他怀里,他搂着她再度躺下,道:“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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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玫瑰娇喘道:“让我休息一下,你是极度可怕的男人。”
希平吻了她的前额,笑道:“真的很可怕?”
野玫瑰横了他一眼,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在这方面,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