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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与神对话 1作者:[美]尼尔·唐纳德·沃尔什-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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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为什么?我们为什么那样做呢?
  所有人类的行为在其最深的层面都是由两种情绪――恐惧或爱――之一所推动的。实际上也只有这两种情绪――在灵魂的语言中只有这两种字眼。这是当我造出了你们如今所知的宇宙和世界时,我所创造的了不起的两极的两个相反端点。
  这是容许你们所说的“相对性”系统存在的首尾两点(the Alpha and the Omega)。没有这两点,没有对于事情的这两个概念,则别的概念也无法存在。
  人类的每个念头即人类的每个行为,都是建立在爱或恐惧上的。并没有其他的人类动机,而所有其他的概念都只不过是这两样的衍生物。它们只不过是不同的版本――同样主题的不同变形。
  对此仔细思考,你便可了解这是真的。这就是我所谓的“发起思维”。它不是一个爱的思维就是个恐惧的思维。这是在思维后的思维的背后思维(the thought behind the thought behind the thought)。它是第一个思维。它是原始的力量。是推动人类经验之引擎的天然力量。
  这正是人类行为如何产生反复的经验的原因;这是人类为何爱,然后毁灭,然后再爱的理由:情绪永远由一端摆荡到另一端。爱发起了恐惧,恐惧发起了爱,爱又发起了恐惧…………理由就在第一个谎言里――你视为是神的真相的第一个错觉,你认为不能信任神;不能依赖神的爱;神对你的接受是有条件的;所以终极的结果很可疑。因为,如果你无法信靠神的爱永远会在那儿,你又能信靠谁的爱呢?如果当你表现得不适当时,神就退隐撤离,平凡的人类不也是会如此吗?
  ……因此,在你发出你最高的爱的誓言时,你便面对了你最大的恐惧。
  因为在说出“我爱你”之后,你担心的第一件事就是你是否能听到回复。如果你听到了,你又会立刻开始忧虑会失去你才找到的爱。因此,所有的作用变成了反作用――防备失去――就象你想防备自己失去神一样。
  然而,如果你知道你是谁(Who You Are)――你是神所曾创造过的最庄严、最伟大、最光辉的存在体――你就永远不会恐惧。因为谁能拒绝如此神奇的华美?纵使是神,也无从挑剔这样的一种存在体。
  但你并不知道你是谁,你把自己想得很低劣。但你又是从哪儿得到你比庄严华美要差得远的这个想法?从你唯一会听信他们对每件事的说法的人。从你的母亲和父亲。
  他们是最爱你的人。但他们为什么要对你说谎呢?他们难道没告诉你说,你这点太过分,那点又不及?难道他们没提醒你,你只要在场而不要出声?难道有时他们没在你最活力洋溢的时候责骂你?难道他们没有鼓励你,将你的某些最狂妄的想象搁置一边吗?
  这些就是你接收到的讯息,虽然它们没有达到标准,因而不是来自神的讯息,然而它们也和神的讯息所差无几,因为它们无疑地是来自你的宇宙的神祗。
  是你的父母教给你爱是有条件的――你曾多次感受到他们的条件――而那就是你带到你自己爱的关系里的经验。
  那也是你带给我的经验。
  你由这经验中获得了你对我的结论。在这架构内你说出你的真话。你说:“神是个有爱心的神,但如果你违反了他的戒命,他将以永远的放逐和无尽的诅咒来责罚你。”
  因为,你怎么没经验过你自己父母对你的放逐?你岂会不知道受他们谴责的痛苦?因此,你怎可能想象到我会有什么不同之处?
  你已忘怀被无条件的疼爱是什么感觉。你已不记得神的爱的经验。因此以你看见世界里的爱的样子为基础,你试图想象神的爱的必然样子。
  你将“父母”的角色投射到神身上,因此想象出一位神,他会以你在搞些什么做基础,而审判、赞赏或惩罚。但这是一个对神的简化观点,建基于你们的神话上。它与我是什么毫不相干!
  就这样,你们以人类经验,而非灵性真理为基础,创造了一整个关于神的思想体系之后,随之你们又创造了围绕着爱的一整个现实世界。那是个以恐惧为基础的现实世界,扎根于一个恐怖的、报复心强的神的概念上。这发起思维是错的,但否定这个思维就会扰乱了你们整个的神学。虽然取代它的新神学真的会是你们的救赎,你们却无法接受,因为,一个不该被害怕、不会审判人的、没有什么理由可责罚你们的神的这个想法,即使在你们对“神是谁和是什么”的最伟大的想法里,也简直是太壮美而难以令人接受。
  这个以恐怖为基础的爱之实相,左右了你们对爱的经验;事实上,你还真的创造了它呢!因为,你不只看到自己接受了有条件的爱,你也看着自己以同样的方式付出爱。纵使当你保留、撤退,并设下你的条件时,部分的你其实认为爱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你仍然仿佛无力改变你分送爱的方式。你告诉自己,你是很辛苦才学到教训的,如果你让自己再度脆弱你就惨了。然而事实是,如果你不再度变得脆弱,你才是惨了。
  〔藉着你自己对于爱的(错误)想法,你诅咒自己永远不再经验纯粹的爱。所以,你也诅咒了自己无法认识真实的我。然而你总会有认识的那一天。因为你没办法永远否认我,而我们和解的那一刻终会到来。〕人类所采取的每个行动都是建立在爱或恐惧上,而非只是那些与人际关系有关的行动。每个影响到商业、工业、政策、宗教、你们的幼儿教育、你们国家的社会议程的决定;每个涉及战争、和平、攻击、防御、侵略、认输的抉择;要染指或让出、储蓄或分享、联合或分裂的决心――你所做的每一个自由抉择,都出自仅有的这两个可能思维之一:一个爱的思维或一个恐惧的思维。
  恐惧是退缩、关闭、抽回、逃跑、躲藏、掠夺、伤害的能量。
  爱是伸展、开放、送出、留驻、显露、分享、治愈的能量。
  恐惧以衣裳包裹着我们的身体,爱则容许我们赤裸地站出来。恐惧依恋并且抓紧我们所有的一切,爱则送出我们所有的一切。恐惧紧紧的抓住,爱则温柔的拥住。恐惧是占有,爱是放手。恐惧使人心痛,爱则抚慰人。恐惧攻击人,爱则改善关系。
  人类的每个思维、言语或行为都是建立在一个情绪或另一个情绪上。你对这点无法选择,因为没有其他可供选择的东西。但在这两者之间,你有自由可选择其一。
  你说起来这么容易,然而在抉择的片刻,恐惧却往往获胜。这又是什么缘故呢?
  你曾被教育成活在恐惧中。你曾被告以:适者生存,优胜劣败,以及最聪明伶俐的人会成功。但关于最有爱心的人的荣耀却说得少得可怜。因此,无论如何,你努力去作最胜任的、最强健的、最聪明的人。如果在某种情况下,你觉得自己是略差一些的话,你就怕会输,因为你曾被告知,较差的就会输。
  因此你当然会选择恐惧所发起的行为,因为那就是你曾被教以的东西。然而,我却要教你这些:当你选择了爱所发起的行动,那你将不只是存活而已,不只是嬴而已,不只是成功而已。那时你还会体验到你真正是谁,及你能是谁的全部荣耀。
  要做到这一点,你必须先将你那善意,却误导了你的世俗老师的教导搁在一边,而听听那些他们的智慧是来自另一个来源的人的教诲。
  在你们中间就有许多这种老师,而且一向如此,因为我不会扔下你们不管,必须要有人可以让你们看到、教你们、指导你们,并提醒你们这些真理。然而最了不起的提醒者,并不是外在的任何人,而是你自己内在的声音。这是我用的第一种工具,因为是最容易通达的。
  由于内在的声音距你最近,所以它是我说出的最响亮的声音。它是告诉你每样事是真或假、对或错、好或坏的声音。只要你听随它,它就是你设定方向、驾驶船只和导引航路的雷达。
  内在的声音会马上告诉你,你所读的那些文字是爱的文字或恐惧的文字。然后由这尺度,你便能决定它们是你该听从的或忽略的文字。
  你说当我永远选择爱所发起的行动时,我便能体验到我是谁,以及我能成为谁的全部荣耀?请你再说详尽些好吗?
  所有的生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你和所有活着的东西体验最完满的荣耀。
  任何其他你所说、想或做的事,都是附带在这个功能中。你的灵魂再也没有别的事要做,你的灵魂也不想要做任何别的事。
  这个目的的神奇是在于它是永无结束的。一个结束是一个局限,而神的目的没有这样的界限。万一有那么一刻,你体验到自己是在最完满的荣耀里,你也会在那一刹那又想象出一个更大的荣耀要去完成。你越是什么,你就越能变成什么;而你越能变成什么,你就越成为更多。
  一个最深的秘密就是:生命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而是一个创造的过程。
  你并不是在发现你自己,而是在重新创造你自己。所以,别汲汲于发现你是谁,而该汲汲于决定你想做谁。
  有人说人生就是一所学校,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要学习特定的课程,而一旦我们“毕了业”,我们便能继续更大的追求,不再被肉体所桎梏。这是否正确?
  那是建立在人类经验上的你们的另一部分神话。
  人生不是一所学校吗?
  不是。
  我们在这儿也不是为了学习功课?
  不是。
  那么,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
  为的是忆起,并且重新创造你是谁。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过你们。你们不相信我。然而那也是理应如此,没有关系。因为说真的,如果你不创造你自己如你本是的样子,你便无法存在。
  好吧,你把我都搞迷糊了。让我们先回到这个学校的说法上。我听过一位又一位的老师告诉我们:人生就是一所学校。所以听到你否认这一点,老实说,的确令我大吃一惊。
  如果你有什么不知道而想知道的事,你就去学校。但是如果你已知一件事,而只不过想要去体验你之所知,你就不会去学校。
  人生(如你所称的)是个机会,可让你在经验上得知你在观念上已知的东西。然而要做到这一点,你并不需要学任何事。你只需要忆起你已知的事,然后付诸行动。
  我想我还是不十分了解。
  好吧,让我们从这儿开始谈。灵魂――你的灵魂――一向知道它所有该知道的事。对它而言,没什么是隐蔽的东西,没有它未知的东西。然而,只是知道了还不够,灵魂还要寻求经验。
  你可能知道自己是很慷慨的,但除非你做了一些表现了慷慨的事,否则你仍然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观念。你可能知道自己是仁慈的,但除非你曾对某个人做了一件善事,否则你也一样什么都不是,只有关于你自己的一个想法。
  你的灵魂唯一的愿望就是,将它自己最崇高的观念变成它最伟大的经验。在观念变成经验之前,所有你有的都只是臆测。我对我自己已臆测了很久。比你们和我加起来能记得的还要久。比这宇宙的年纪乘方还要久。那么,你明白了吗,我对我自己的经验是多么年轻,又多么新啊!
  我又搞不懂了。什么你对你自己的经验?
  让我换个方式解释给你听:
  在一开始,只有本是(Is)存在,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然而,一切万有(All That Is)无法认识他自己――因为一切万有是所有的一切,而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因此,一切万有……是不在的。因为在没有其他东西的时候,一切万有也就不在。
  这就是自古以来,神秘主义者一直提到的了不起的“在”或“不在”(Is/Not is)。
  且说,一切万有知道他是那时所有的一切――但这并不够,因为他只能在观念上明白其绝对的庄严华丽,而非在经验上。然而他渴望的是经验他自己,因为他想明白,做为这样庄严华丽的存在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庄严华丽”这字眼本身是个相对的说法。唯有他不是的什么东西显现出来,一切万有才可能明白做为“庄严华丽”的存在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当他不是的什么缺席时,他是的什么是不在的。
  你了解这点了吗?
  我想是吧!请继续讲。
  好的。
  “一切万有”唯一明白的是,那儿并没有别的东西。因为他永远无法、永远不会由外在,以他自己的一个参考点去认识他自己。因为这样的一个点并不存在。存在的唯一一个参考点就是内在的唯一一点――那“在…不在”(Is/Not Is),是―不是(Am/Not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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