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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不够勇敢的前身 狐狸还是猫 上 by 锐儿-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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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一用力,两个人换了位置,把骏津压在了他的身体下面,开始笨拙的脱他的衣服。因为上衣还没有完全脱去的寒悻,头发有些乱,脸色也粉红粉红的,衣服滑了下来,只是象征性的挂在他的两条胳膊上,微微遮盖住了他的身体。窗子拉着窗帘,有些风从开着的窗缝儿里微微涌了进来,吹起窗帘,月光就射了进来,忽明忽暗的印在寒悻的身体上…… 

   

  那样美丽的样子让骏津心荡神驰,他伸出手摸上他胸口的粉红,寒悻的那里和别人不同,是淡淡的粉红色。 

  … … 

  “别乱动。”依然和骏津衣服扣子做着斗争的寒悻认真的拨掉骏津的手,把他按回到枕头上。 

  “疼!”骏津忽然惊呼。 

  “疼?”寒悻停住手头的工作,望着他,“我没打你呀。”认真的傻傻的问。 

  “不是你……”骏津揉着自己的头,从枕头下翻出一个小铁盒来。 

  “这是什么?”他举起来询问寒悻。 

  “呀!!”寒悻从骏津身上跳下来,抢过他手上的铁盒趴在骏津的身边。 

  “什么啊?”骏津把他往自己身边拽了拽,询问。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颗牙齿。 

  “我的牙齿。”他举起那颗牙说。 

  从寒悻手里拿过那颗牙,骏津回忆起,那是那天晚上自己第一次占有他时,寒悻自己咬掉的那颗牙。忽然觉得很难过,他轻声说:“对不起 ,我过去那么伤害了你。” 

  “过去了,就不要提起了。”寒悻说。 

  “张嘴。”骏津说。 

  乖乖张开的嘴,“是哪颗牙啊?”他问。 

  “已经镶好了。”寒悻说。 

  “那把这颗牙送给我吧?”骏津说。 

  “你要它干什么啊?”询问。 

  “我在这上面钻个孔,做个项链。牙齿也是人身体的一块骨头,这是你的骨头,我要永远带在身边。” 

  望着他笑,嘴里却玩味的说:“不给,这既然是我的骨头怎么能随便给你。” 

  “真的不给?”骏津跳上寒悻的身体,开始搔他的痒。 

  “啊,哈哈……给你就是啦,给你啦……”寒悻笑的喘不过气来只好投降。 

  依然没有从寒悻身体上下去的骏津,忽然俯过身,对趴在那里的寒悻的耳边说:“你把裤子都脱了,我也脱了吧……” 

  “别闹了……”笑着想回身打他,却怎奈他趴在自己身上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骏津亲着寒悻光裸着的后背,缓缓往下,掰开他的臀瓣,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不要……”寒悻的话在骏津慢慢的攻击里变的越来越小。最后他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只能任凭他在自己身体上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绚烂的光点。 

   

  寒悻和骏津在缠眠的时候,他们的隔壁却有个人睁大了眼睛,努力把自己的耳朵贴在墙壁上偷听。那就是民翼。半个月前,他忽然和东宇换了房间,换到了寒悻的隔壁…… 

  此时,他睁大了眼睛,努力把自己的耳朵与墙壁做着亲密的接触…… 

  他听着寒悻诱人的呻吟声,不知不觉间就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 

  … … 

  抚摸,跪在床上的民翼闭着眼睛,他屋子还没来得及装上窗帘,月光就轻轻洒在他的身体上,染成了暧昧的黄颜色…… 

  在寒悻得到高潮的时候,民翼也获得了高潮,他瘫软到自己的床上,感觉那些灼热的液体,染了一手,一裤子全是…… 

   

  几天后,骏津的脖子上多了条用牙齿做的项链,那颗牙齿很白,上面有很深的纹路,他当成宝贝一样,就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曾摘下来…… 

   

  第十六章: 

 

  骏津和寒悻一起去参加《爱的蹦极》的首映。在整部电影里寒悻最喜欢那两个人跳下去时,所说的那句话。“你说过,在人生的绝壁往下 跳,那里也绝对不是终点!”让他想起了自己和骏津。 

  虽然那部电影的结局很凄惨,但当两个人相视而笑,义无反顾的跳落下万丈深渊时,镜头只是在一瞬间表达了死亡,之后就在无限广阔的山川河流中穿行,到叫人感觉到是种悲情到了极点之后的希望。 

  “那不是因为爱你,而是因为我只能爱你一个人……”看到这里的时候,寒悻不知不觉的眼眶红了,他把手放在嘴边努力压抑,他不想在这里流下眼泪。一双温暖的手抓住他的,把它扯进了自己的怀里,寒悻转过头,看见骏津并没有在望着他,他只是让他的手指插进了他的指缝儿里,似乎在说:“哭吧,没什么好害怕的,因为我在你身边啊。”那眼泪,就终于不听话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在能隐藏一切的夜色中,他们一直牵着手,谁也不说话。 

  骏津总是斜着眼睛望望身旁的寒悻,他看他低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其实是在掩饰已经哭红了的眼睛。 

  他问他:“你哭啦?” 

  “哪有!”寒悻抬起头来争辩说。 

  “真的没有?”停住脚步,用两只手捧住他的脸,借着昏黄的路灯查看着他的眼睛。 

  “没有,没有啦。”依然嘴硬,左右摇晃着头,不叫他看。 

  “那眼睛怎么红了?” 

  “进去东西了……”越来越小声的说,最后觉得逃不掉了,就抬起头:“是,是啦。我哭了,又怎么样,哼!”开始耍小脾气。 

  笑出声来。“我问你哭了,又不是要嘲笑你。”拽住他的手,忽然低下头吻在他的眼睛上。刺刺的睫毛,扎在嘴唇上很痒的感觉。他望着他说:“我是想告诉你,今后就算哭,也一定要在我身旁哭。我不许你在独自忍受着那些痛苦。”抱紧他,“你是我的,眼泪也是我的,痛苦也是我的……” 

  眼泪又忍不住要流下来,但嘴巴上却在呈强:“你怎么那么霸道啊……” 

  “我只对你这么霸道。”他说。 

  寒悻伸出手抱住骏津的腰,把自己的脸更往他的怀里靠去。在那里,他可以感觉到骏津的心跳声,那声音真好听,活着真好,他忽然这么想到。 

   

  骏津没有告诉民翼他和寒悻在一起了。他不知道民翼知道吗,有时侯他甚至不想去猜一下他是否知道了。 

  寒悻对他很重要,他这辈子第一眼看见就想拥有的人。 

  民翼对他一样重要,那份量并不比寒悻的轻。 

  他和寒悻曾经是一段无望的爱情,现在这段感情出现了转机,而他和民翼却又陷进了另一个无法自拔的沼泽中…… 

   

  “骏津。”民翼站在自己屋子的门口叫他。 

  “恩?哥,有事情吗?”不敢望着他询问。 

  “你过来,我有事情想和你说。”这已经是半个月来第四次要求和他谈谈了。 

  一边看着手表,骏津一边穿鞋:“对不起哥,我有个约会,马上就要迟到了。晚一点好吗?” 

  昨天也是晚一点,可自从走了后就一直到了凌晨都没有回来。民翼努力吸了一口气询问:“晚一点,是几点?” 

  不安的抬起头:“不知道啊,我尽快……” 

  “行,我等你。”民翼说:“多晚我都等你,一直等到你回来为止……” 

  民翼看着骏津急匆匆的走出屋子,他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就这么怕见到我吗?”他哀伤的想。 

  骏津在关上门后,停住了脚步,他哪里有什么约会,只是他不敢去面对他而已。谈什么呢?难道和他说:“哥,我和寒悻在一起了。你忘了过去我们发生的种种,祝福我们吗?!”那太可笑了,骏津低下头自嘲的笑笑。他在心里问着自己:“朴骏津,你怎么能把事情搞成今天这个模样?” 

   

  一个小时后骏津回来了,他打开门径直来到了民翼的房门口,敲门。 

  民翼正在睡觉,昨晚一夜都没睡,在写歌,他揉着腥松的睡眼给他开门,看见是骏津后,惊愕了…… 

   

  民翼又一次躺回到了床上,他侧过身,看着依然站在房间中央的骏津。“不是说晚上才回来吗?”他问。 

  没有回答。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骏津?”民翼从床上坐起来,望着一动不动的他询问。 

  “哥,在谈话之前,我想求你件事情。” 

  “什么事儿?” 

  “你别管是什么事儿,你只要答应我,绝对不要原谅我……” 

  … … 

  忽然跪下的身体,骏津抬起头望着床上的民翼说:“哥,对不起……”心口像被一堆野草塞住了,又苦又涩的。 

  骏津从身后掏出一把刀来,放在面前的地上,他低下头说:“哥,你杀了我吧!” 

  眼泪一滴又一滴的落在面前的刀上,慢慢顺着刀身往下滑,到了刀口似乎因为刀的锋利被砍成了两段。 

  民翼光着脚走到骏津面前,他捡起了地上的刀,放在他的脖子上,只是轻轻的放,脖子上瞬间就被割出了一个口子,血流了下来。 

  民翼跪下,抱住骏津,伸出舌头轻轻舔干净他流下来的血,他在他耳朵边说:“骏津,我不杀你。我只想要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那天中午寒悻在骏津的衣服领口处发现了血,“这是怎么了?”他翻开他的领子,于是,就看见了那个刀口…… 

  “怎么弄的啊?”心疼的询问,小心的伸出手去摸,那里已经肿了。 

  “啊啊,不小心刮伤了……” 

  “刮伤的?我看怎么像是刀伤?” 

  “哪有,是刮伤的。”骏津若有所失的说:“呀呀呀,你别碰啊,疼啦……” 

  “都肿了,我去拿OK绷给你贴好。” 

  牵住他的手,把他拽进自己怀里,小声在他耳朵边说:“寒悻,你答应我,今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我。” 

  挣脱他的怀抱望着他说:“今后会有什么事情……” 

  依然把他搂进自己怀里,骏津感到莫名的哀伤,他只是不断的在说:“你答应我啊,答应我。” 

  “我答应你。”寒悻说。 

   

  赫正忽然打开寒悻的门走了进来,他一边走一边询问:“寒悻啊,你看见我那条上面镶满了珠珠的腰带没?” 

   

  “你们在干什么?”赫正望着抱在一起的寒悻和骏津说。 

   

  几分钟前,赫正询问民翼:“民翼,我那条镶着好多珠珠的腰带是不是在你这里,我记得上次演出你借去戴来着。 

  “没。”民翼坐在电脑前正在编排一段舞蹈,他头也不抬的回答。 

  “不能啊。我记得上次是你借去了。” 

  “你自己翻吧。”民翼皱着眉头,用手比了一下舞蹈动作,觉得不好,又比了一个…… 

  … … 

  赫正打开民翼的衣服柜子开始在里面翻起来,“这是什么?”赫正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刀说:“你把刀放柜子里干什么?还这么锋利的。” 

  民翼回过头来望了一眼,正是今天骏津带进来的那把刀:“没什么。”他回答。 

  “这刀上怎么好像有血?”赫正把眼睛凑到刀边上看着。已经干涸了的血粘在白色的刀面上。 

  “没什么,割伤了。”民翼回答。 

  “割伤哪里了,你说你,没事情就乱受伤,一点也不保护自己。”把刀随手扔在床上,赫正赤责的说:“前几天的伤还没好,这又割伤,上药没啊?” 

  低下头笑,“没什么。”他说。是啊,割伤了,却不是我,但外表的伤可以治疗好,我心中的伤,什么时候才能愈合呢? 

  “出去了。你忙吧!”赫正一边往外走,一边自言自语到:“我的腰带,这是到哪去了?!” 

  民翼目送着赫正离去,他转回头的瞬间又看见了床上的那把刀,和刀面上不协调的那抹红色。 

  …… 

   

  民翼打开门,叫住即将走进自己屋子的赫正:“赫正。” 

  “怎么了?”赫正又折回来询问。 

  “没什么。”民翼低下头想了想最后还是说:“我记得我把腰带还给你那天,寒悻在,你问问他,看他是否还记得……” 

  … … 

  努力回想。”好像是。“赫正说。 

   

  “你们在干什么?”赫正望着拥抱在一起的寒悻和骏津问。他的眼睛慢慢睁大了,他不敢相信的盯着他们。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急忙从骏津身上站起来的寒悻,他的脸一瞬间就红了,又慢慢由红变成了惨白色:“赫正,我,我们……”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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