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太勾魂-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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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孩子对自己的身世都清楚,当爹当娘的都没有对他们隐瞒,只是瞒住了外人而已,世人还以为两国会泰晋之好,所以夜荷常来御翰皇宫也没人怀疑什么。
夜荷想了想也叹了口气,她的命真是苦啊。
“不说这个,娘和萧爹爹呢?”夜荷问。
“不在天御宫?”初夏诧异,心里大呼不妙。
夜荷一脸看白痴的表情,她若是找得到娘还用跑来找他的麻烦嘛。
初夏叫一声糟糕,正要开溜,就见宫门口总领太监领着两列宫人迅速整齐的走到他面前,宫人们给两位主子请了安,总领太监瞅见宫内一片狼藉,很熟练的吩咐几名宫人前去收拾,又在他的示意下给太子更衣。
初夏见这阵势就知是自己躲不过去,无奈的换了一身太子行头,上朝去了,走之前瞥了一眼夜荷,意思是叫她等着,等他下了朝在和她理论。
夜荷一脸随意,顺便附送初夏一个‘祝你好运’的笑容。
到金銮殿时初夏一看龙凤位上空空如也,就知道两个老不羞的又闹失踪,还好他早就习以为常,不会再像第一次那般手足无措。他冷静持重、三思谨慎且不喜形于色,再加上准确的判断能力和果断的处事态度让一朝首辅苏南歌都向他投去一记嘉许的目光。
苏南歌不仅是一朝宰相亦是他的老师,他没事就跑苏相府去叨扰,不是去找老师请教,而是跑去找宰相夫人听她讲江湖事儿,觉得特新鲜。
下了朝,初夏同夜荷带了几个护卫,欲去贺南山中的行宫找人去,出了宫,尽管扮相普通,但两人小小年纪便骑着高头骏马,这样的不协调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上山时,遇着几个大金的护卫分布在山间小道旁,夜荷便呵呵笑道:“看样子,山上应该很热闹。”她的父皇八成是又耐不住性子,跑来找萧爹爹的茬。
“我看娘亲这次又要倒霉了。”初夏也乐,这么笨的娘亲怎么会招惹到两个如此聪明的爹,真是匪夷所思。
“箱子里是些什么东西?”初夏回头指着身后护卫马背上驮的箱子向夜荷问道。
“赤夏国进贡的红酒。娘亲特喜欢喝,偷偷托我捎点。”
夜荷一说初夏立即露出一个了然的样子,他父皇和亲爹都不准母后喝酒,气的母后三番四次离宫出走,所幸的是母后就只剩点拳脚功夫,基本上还没摸出宫就被父皇给抓了回来,也不知父皇以前受了什么刺激,将母后看的特紧。
“你背着亲爹给母后送酒喝,当心事后挨罚。”
“父皇才舍不得罚我,就算他想罚,我皇爷爷也不答应。”要知道她可是太上皇的心肝宝贝,谁敢动她。“而且,还有娘替我做主。”
“得了吧,到时候母后也是自身难保,保得了你才怪。”初夏也不知父皇用了什么法子惩罚爱闯祸的母后,他就看见很多次她爱蹦爱跳的母后居然老实安分的待在寝宫的床上好几日。
说到这里夜荷嘻嘻一笑,从挂在马鞍一侧的皮袋中拿出一个锦盒扔给初夏,初夏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幅卷轴,停了马将画卷展开,画卷中一位红衣翩然的女子骑着白马跃入眼帘,一头的小细辫子正是大金未出嫁的女子常梳的头饰,那绝美的容貌,那分妖娆、那分凌厉、那分倨傲,“这是母后的画像!”初夏惊诧道,这幅画用的是油墨而不是水墨,是赤夏国特有的油画风格。
“嗯,确切的说是娘亲年轻时的画像。”
“别卖关子,有话就说。”
“你也看出这画来自赤夏对吧,这是景阳叔叔派暗部的人去赤夏执行任务时从赤夏国王的寝宫里弄回来的,据说这画就挂在床头哦。”
“呵,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带红酒来了,你想哄娘给你讲故事。”初夏反应过来后立即给了夜荷一记白眼。
“难道你不想知道?像咱娘这样风流的人,那故事应该很有趣。”夜荷诱惑道。
初夏一咬牙,扭头一副认栽的模样回道:“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夜荷嘿嘿讪笑,心道不愧是她亲弟弟,她的心思他还真是了解,于是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扔给初夏后说道:“想听故事就得先把娘弄到手,两个粘人的爹就让他们好好睡上一觉,我们很久没和娘一起睡了。”
初夏拿着装安眠药的瓷瓶一副苦恼样,叹口气道:“两个爹会杀了我的。”
夜荷转头一脸媚笑道:“不会,有娘在呢。”
那一夜,两个小家伙如愿以偿的睡在娘亲温暖的臂弯中,听着娘亲讲她过去的故事……
夜深人静,没有人会知道房顶上还有两个偷听故事的家伙。
璎炎兀鎏手里掂着一个药瓶,摇头失笑道:“臭小子,居然敢对我下药。”顿一下又瞪了一旁笑意盎然的萧千策一眼:“你真会教儿子。”
“那可是你的种。”萧千策毫不客气的挪揄道,他的嘴一向很毒。“荷儿你得看紧些,打她主意的人可不少。”他好心提醒道。
璎炎兀鎏回敬一个‘要你多事’的眼神,然后也提醒一句:“我还真不知道,她还有这么精彩的故事。”居然事隔这么多年,赤夏的国王任然对她念念不忘。
“那又如何,我和她的未来,比这个故事还要精彩。”
璎炎兀鎏闻言一笑,看来,他也该去找一段只属于自己的精彩。(非凡论坛“味书”手打)
番外篇 梦里痴缠
御之番外——黄金帐(上)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浮云聚,几多缥缈,去似烟华散,残痕难挽——此乃梦也。
如果有些人,某些事从一开始便没有错过,那结局又会如何?天恒镜中,我们来看看他们的梦。
——————☆ ☆ ☆ 黄金帐 ☆ ☆ ☆——————
御楼东,烛下影无双;
盘龙柱,承载帝王殇;
寒月下,独赏水浮光;
清宵夜,孤枕梦黄粱;
江山,醉生梦死间观潮起潮落,浪卷苍茫;
红颜,魂牵梦萦时惜花开花谢,泥葬流芳;
宫景惆怅,他,黯然神伤素手飞弦;
关山寂寥,她,鸿鹄意气志在云天;
待到山河如棋乱;
琴毁,剑断,人亡……
黄金帐,余一抹透心凉。
——————☆ ☆ ☆ 黄金帐 ☆ ☆ ☆——————
宝殿恢宏,楼宇森森,深宫某处,正起一场没有爱只有欲的烽烟。
女人倾尽所能的讨好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的男子,含娇细语声声,似在向他索要更多,娇嫩丰盛的身体,因男子的抚弄已撑到极限。
男子一双眼眸冷厉,即便是如此时暖帐春情的时刻,也不见半点柔情,他知道身下意乱情迷的女人想要什么,可他却不想给,毅然退出女人的身体,将欲望排遣在外。
高 潮将至却突然袭来的空虚让女人攸然清醒,心下惆怅蔓延,眼神幽怨的望向依然冷峻的男子,这样的男人究竟要怎样的女子才能令他上心,是谁都罢,总之不是她……
“御哥哥!”人还未见一声清亮童音先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临近耳畔时突然传来一道莽撞的推门声,下一刻,半大的人儿跌进殿内。
“呀!”有着瓷娃娃面庞的俊美少年看清床上的景象后一声低呼,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事,低了头杵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滚出去。”
一声阴沉,听得小少年头皮发麻,立马旋身撤退。
“回来。”小少年才刚迈出一步便被男子沉声喝住,随即又回转身,只见刚刚还躺在男子身下的女人连衣物都还未穿好,只披了件披风便匆匆从小少年的身边擦身而过,女子晃一眼玉颜少年,心下一阵悸动,这少年美的不像话,忆起刚刚大皇子见到这个少年时那一瞬间的失神,脑子里不禁浮现出若干个也许……
待女人出了内寝殿,小少年才明白原来那一句‘滚出去’不是指他,而是说的那女人。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萧千御此时已整好衣冠踱至少年跟前,一手抚上那孩子的头,瞧这一额头的细汗,料他八成是一路跑进宫的。
“谁慌张了,我这明明是激动好不好。”小少年一双勾魂儿大眼转了一个圈,头一侧潇洒的躲开萧千御欲摸上他头顶的大掌。
萧千御哼声不屑,这孩子有什么事是不激动的,稍微给他一点好处就乐开花,简直好打发。
“什么事,说来听听。”就这孩子捉对蛐蛐也要在他面前炫耀半天的脾性,萧千御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大事儿。
在这个少年面前,萧千御冷厉的声色明显要柔和许多,只是小少年没有见过他最阴沉的模样,所以仍然觉得他的话很严厉,然而跟在大皇子身边五年有余,小少年早已习惯他的疾言厉色,他对他虽严却也从未苛责过他,他很喜欢他的御哥哥。
“御哥哥,我可以去贺南了。”小少年笑道,眉目间有些许得意,错过了他的御哥哥眼里稍纵即逝的黯然。
“哼,滚远点也好,省得给本皇子丢人。”萧千御真没见过像他这样的贴身侍卫,动不动眼睛就变得水汪汪,有时候他都觉得这孩子是水做的,不忍对他凶。
丢人?他哪里给他丢过人了?小少年一脸写着抗议,哪次遇袭时他不是冲在最前面,大皇子不夸他勇猛居然还说他丢人,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我一定要当大将军,让御哥哥对我另眼相看。”小少年偏要赌这一口气。
萧千御斜睨一眼才过他肩头的孩子,他才十三岁,却比大多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要高出许多,若不是一张精致的娃娃脸,还真有几分少年的模样。
这样的孩子,就要上战场了么。萧千御心头几多牵挂,然面上仍是一副淡然之色,纵使再怎么舍不得,但苍鹰终要经历磨难才能成为天空的霸主,他希望他是天上的鹰而不是笼中的雀,他要做的就是成为驭鹰的人,把他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他有预感,这个孩子会成为他最得意的棋子。
“本皇子拭目以待。”萧千御难得对小少年露出笑颜,他那容颜看在小少年眼底,就像一朵绽放的冰花,迷人又让人难以接近。
小少年觉得,他喜欢看他的御哥哥笑。
“这事儿,你告诉千策了没?”萧千御忽问,这两小的走的极亲近,倒比他俩这对亲兄弟还亲几分。
“说了啊。”小少年气呼呼的回道:“那家伙什么都没说,甩了衣袖就走人。”真过分,他就要走了耶,干嘛还摆脸色给他看。
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萧千御闻言心下窜起一股苦涩,果然,这孩子有什么事都会先去找萧千策,真是令人嫉妒呵。
“连御哥哥都不如,至少御哥哥还叫我滚哩……”小少年继续抱怨。
萧千御却越听越生气,抬脚踹上小少年的屁股,高声喝一句:“给本皇子滚。”
小少年不曾防备,当下‘哎呦’一声,随即跌了个狗啃泥,爬将起来,准备依言闪人,才走了两步,觉得下腹有些抽痛,人又蹲回地上,一张小脸五官皱在一块儿。
“你怎么了?”察觉他的不对劲,萧千御忙问,他刚刚那一脚踢的并不重啊。
“肚子疼。”铁心竹压低了嗓音回道。
“想如厕就快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萧千御心下低咒一声,替这死孩子指了隔壁偏殿马桶所在。
铁心竹抓抓脑袋不好意思的蹿了过去,良久,就在萧千御以为那死孩子掉进马桶溺死时,隔壁传出淅淅沥沥的抽泣声。
萧千御闻声皱起冷眉,这死孩子又怎么啦,大步迈向隔壁偏殿,正要开口骂人,就见死孩子趴马桶上哭得好伤心,一腔怒火顿时被浇灭。
“哭什么呢?”一声微愠低喝。萧千御如拎小鸡崽一般捉起地上的铁心竹,那死孩子已哭得一塌糊涂。
“哇……好多血……呜呜……我怎么止也止不住……呜呜……哇……”某人抽抽泣泣。
血?萧千御压根儿没听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低头在铁心竹身上扫了一道,惊见他身下白色的衣摆上染着刺目的红。
萧千御冷目倏然眯成一条缝儿,手上动作干净利落,三两下拔掉死孩子的裤子,铁心竹早被下身流出的血吓傻了,此时哪里还想着父亲大人不可在人前宽衣的教诲,他一心只想的是,完了,完了,她肯定是快死了,一定是中毒了,要不怎么会肚子痛。
“你……”天啊,萧千御差点惊呼出声,瞧他看见了什么,他居然是她,他的小竹儿居然是个女孩子,不,这血,证明她已经不是孩子,而是女人。
她同八岁时比起来,的确长大了不少。
“御哥哥,我是不是快死了?”她含泪泣问。
萧千御笑的灿烂,安慰道:“不会,女人每月都会有这么一次,很正常。”
“真的?”铁心竹一脸不可置信。可看见她的御哥哥点头,她就觉得很安心,遂小声央求道:“御哥哥,今天的事你不会告诉别人呵?”她怕挨板子。
萧千御点头,他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这是他们俩之间的秘密,他不愿和任何人分享。
“我问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