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太勾魂-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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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有不少和铁心竹曾经出生入死的武将,一干众人又都豪放,所以闹腾的利害,非要把战场上耀武扬威的将军给灌趴下。
一句‘珠联璧合’,铁心竹拍手叫好,仰头就是一杯;再一句‘鸳鸯比翼’,她又是一碗黄汤入腹,每一句恭贺之辞都让她觉得扎心。
“他娘亲的。”铁心竹骂骂咧咧一句,那些文人墨客全是骗子,谁说的一醉解千愁,她想醉,醉了就不会有感觉,可是,想要把她灌醉的人都东倒西歪的睡了一地,她还清醒着。
步履偏倒的走向新房,推门而入,红烛妖娆,火花带笑,道不尽一室温柔。
再定睛看一眼床前,铁心竹立马酒醒三分,直退到门边,左看右看后她才确定这是自己的房间没错,原来她是真的喝多了,才能把韩嫣看成萧千策。
当自己喝醉了,卧倒在床上就睡。
“起来,把这碗解酒汤喝了再睡。”
一声温润入耳,铁心竹骂一句他娘的,她真的喝多了,连听到的声音都和萧千策一般无二。
片刻后,铁心竹觉得一股暖流滑进她的口中,腥甜刺激的味道让她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睁眼时,惊愣不已,修眉朗目,如玉之姿,确实是萧千策没错,但他为什么在吻她?就算她神经再怎么粗,她也知道他这举动已经超越兄弟的界限。
“你做什么?”一把推开萧千策,一个翻身赶忙下床。
“你说呢。”萧千策伸手这么一搂,佳人就入了怀,再挑开铁心竹衣衫上几处系了活结的丝带,大掌一拂,整个衣衫被褪到她腰间。萧千策望着怀里还搞不清状况的人笑意渐浓,这家伙不当女人真是太可惜了,哪个男人能经得住她这般赤裸裸的诱惑,纯真的性感本是天成,让人情难自禁,轻吻落在她胸前。
也就是为了这一刻的方便,他才让韩嫣将衣服上的盘扣通通改成丝带,大红衣衫上的竹也是他命人绣上去的,像极了她的性子——韧。
“我们是兄弟。”铁心竹怔怔一句,萧千策动作顿停,无奈的叹口气,将人抱起来,坐在床边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环住她的腰,对上她迷蒙的双眼,郑重地问道:“我只问你一句话,可曾喜欢过我。”
铁心竹茫然,让她如何回答,若她没做那荒唐的事,她也许会向他倾诉,可如今,一切都太迟,她错了一次,不能一错再错,所以她决定否认,那份情埋在心底就好,能跟在他身边就好,她不奢求更多。
“我……”
“如果你说假话,那我此生不得好死。”萧千策在铁心竹没回答前添了这么一句。
哪有人拿别人的话来发誓的,这不是逼她么。
于是,屋中除了烛影摇动,再无任何动静。
良久,萧千策再叹气,这家伙,说一句喜欢他很困难吗?
“喜欢我你点一下头就好。”这样总可以了吧。
“那如果我喜欢你,你却不喜欢我怎么办?”半晌,铁心竹只挤出这么一句。
天啊,他抓狂,她脑袋里装的究竟是什么,在边关待傻了?不喜欢她,他能抱她吗?可仔细一想,他笑了,那家伙聪明着呢,她一招投石问路,是想探出他对她的心意,毕竟他第一次的告白,那家伙没听见。
“心竹。”
“嗯。”
“你听着,我只说这么一次,你是我抱着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现在是,今后也是。”他这么说,他该明白了吧。
“不会吧,你居然没开过荤。”铁心竹一脸‘我不信’的表情,质疑声脱口而出。
萧千策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他直接上不就得了。
见萧千策不语,铁某人不知死活的再问了一句:“你该不会是那里不行吧?”
这把萧千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咬牙切齿道:“那你来试试,看看我那里行还是不行。”口说无凭,亲身试验才是真。一翻身将铁心竹压在身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两个人在床上翻来滚去,一个逃一个抓,玩的不亦乐乎。
“策,我还有身孕。”铁心竹这一句,绝对是天底下最管用的符咒,任你‘性’质再高,也能浇你个透心凉。
萧千策后悔啊,他要是同意她拿掉孩子该多好,这样算来,他想要抱她还要等上至少十个月。
将铁心竹禁锢在他怀中,搂着她同床而卧,他只能用来日方长安慰自己。
对萧千策所做的一切,铁心竹都懂,他不说,她也明白,只是:“我可以奢求吗?”
知道铁心竹问的是什么,萧千策吻上她的额头:“此生,我绝不负你。”
没有缠绵低语,没有山盟海誓,没有雨露春风,没有颠鸾倒凤,有的也只是他的温柔以及她的感动,在这别样的洞房花烛夜酝酿成酒,醉上一生……
——————☆☆☆将军太勾魂☆☆☆——————
那一夜过后,萧千策便在将军府落了户,上完朝根本不回宝亲王府。萧千策这一举动,引的铁府上上下下怨声载道,离天怒人怨已经不远。
铁心竹在竹轩喂小黑,她将腰间系在青冥剑眼上的‘相思’扣把在手里展玩,这个是萧千策送她的第一样东西,她格外珍惜。
忽的抬眼就见一大帮人气势汹汹的杀到她的面前。
“大哥,我不管,你想办法把宝亲王爷弄走,他要再不走,我们都没法活了。”铁心菊最先发难。
“你说说,这里是将军府不是他王爷府,他凭什么下禁令不许在府中赌钱,不许在府中喧哗,不许在府中跑动。”谁不知她铁二小姐在将军府呼风唤雨、雷厉风行惯了的,这些禁令她受不了。
“王爷居然挑剔我做的菜,说这个大哥不能吃,那个不准给大哥做,那些都是以前大哥最爱吃的。”铁心梅抱怨。
“宝亲王不让我找大哥练武,昨天我就说了一句没人陪练不舒服,王爷他就主动当我的陪练,结果差不点把我练趴下,到现在我浑身都是酸的。”铁心兰委屈。
“还有我,怎么说我也是宰相千金,嫁过来也是将军夫人,宝亲王怎么可以把我当丫环使唤。”韩嫣更委屈。
乐正欢只是无可奈何的叹着气,他天天在自个儿房里搓药丸,就是因为宝亲王一句汤药太苦,做成药丸好入腹。
小黑也有不满,铁心竹喂它的都是活的老鼠、蛇,自从萧千策来了后,铁心竹不能去抓这些东西,它自然也就没鲜活的肉可吃,只是它无法开口说,它叫唤,别人也听不懂,其实它才是最委屈的,吃排第一呀。
铁心竹就顾着和萧千策过她俩的新婚小日子,忘了这一堆人的生计问题。正待要解释就见萧千策立在众人身后。
铁心竹轻咳两声,提醒众人闭嘴,萧千策倒是不怒,挨个将众人打发走,一干人离开时都是满脸笑容,巴不得王爷常住不走。
“他们有没有吵到你?”萧千策轻问。
“拜托,我不是弱女子。”铁心竹一手拍上萧千策的肩。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对那些家伙说了什么,让他们那么开心。”明明刚刚还在抱怨的。
“呵呵,你二妹喜欢银票,三妹喜欢文房四宝,四弟喜欢收集兵器,韩嫣看重她的小楼轩,乐正欢想娶铁心菊。”他只是投其所好而已。
“我才是一家之主。”铁心竹提醒道,再让萧千策收买这帮家伙,她迟早在府中没地位。
“不该是嫁夫随夫么?”萧千策反驳。
铁心竹眉开眼笑道:“你可别忘了,洞房花烛夜那晚我才是新郎。”而且,谁说要嫁他了。
萧千策也不和她争,她怎么说就怎么样吧。
铁心竹抬手,小黑在半空几个盘旋后落在铁心竹手臂上,铁心竹将一小纸条塞进它的足环之中,然后放手让它飞走。
这一连几日,她都觉得小黑很急躁,她想,它该是想以前的主人了,所以想要飞走。
“你说,它会找到它的主人吗?”她问的傻。
“它比你聪明。”他回的真。
第十五章 璎炎兀鎏
校场上飞沙走石,尘土飞扬,是士兵在操练?非也,仅仅是两个人在比武过招。两个人就能掀起如此磅礴之势,功力之强,可见一斑。
刀光森寒,鞭声凄厉。
持长刀的武将,势如排山倒海,劲力浑厚,每劈一刀犹如电闪雷鸣,如此强势的攻击下,另一方竟无丝毫退却,手中黑蛟软鞭势如狂风骤雨,与那魄黯刀两相争雄。
执鞭人那一身玄衣,在烈日下隐隐泛红,恰似他深沉肃杀之势。尽管使的是软鞭,但他的强势不减,威不可挡。
两人交手已近百个回合,在外人来看两人是平分秋色,但只有持刀的人知道,若对方手中是一把剑或是一杆枪,那么他现在已经输了,因为在兵器中,长柄大刀处处压制住软鞭。
一思及此,再战无意,想不到短短时日,他竟连续败在两个人的手下,宝善重楼掩刀收势,朗声道:“重楼服输。”
玄衣人也拢腕收鞭,举止间意气风发:“我和他相较如何?”听闻他一趟御翰之行输给对方战神,他不免好奇。
宝善重楼也不避讳,直言道:“不分伯仲。”
不分伯仲吗?以宝善重楼那耿直忠厚的性格,说的话不会假。若有机会,他定要与那战神分个高下。
“这一趟御翰之行,辛苦了。”龙颜凤髓之人体恤一句。
“太子殿下,臣不明白,论两国实力,我们并不输御翰,为何要议和?”而且这议和之事还是瞒着皇上而为,若是皇上知道了,一定会震怒,到时候太子又该如何应对。
他是太子一手提拔的武将,誓死效忠于太子,他命他去御翰议和他便去了,但现在,他想知道为什么。
“时不予我。” 璎炎兀鎏扔下简单的四个字,再看身前的重楼一脸‘不懂’,不禁莞尔,心道:这人果然是个莽夫。
算了,他就勉为其难解释一番,若是让重楼这块石头自己想,脑袋敲碎了也不见得会理出个头绪来。
“御翰皇帝如何?” 璎炎兀鎏反问,同时移步,欲回他在青州的行宫。
“是个明君,治国有道。”重楼回道,亦趋步紧跟在璎炎兀鎏身后。他此行所见,御翰国泰民安,一片升平之象。
璎炎兀鎏施施而行,明明有车,他却偏要走路,他喜欢和重楼说话,重楼不善辞令,有什么说什么,而且句句肺腑,他听的真。那御翰皇帝萧千御人如其名,善御权,单看御翰朝廷中宰相和亲王分庭抗礼,便可知他御人有度。
思及此,璎炎兀鎏又问:“那宝亲王又如何?”
“是治国之良才。”重楼赞誉道,议和时宝亲王细密周全的言辞他不及万分之一,不恶而威的气势更让他心生拜服。
何止是治国之良才,璎炎兀鎏攒眉,据他派往御翰的探子所传回的消息,那个人,不仅文可安邦,武亦可定国,若有争位之心,未必不能问鼎皇权。
“再加上一个战神,御翰有此三人,我大金想要往南扩张领土,难。”
若说到武,不用问重楼他也知道,重楼对那战神定是赞誉有加。
“可是,未必不可能,难道太子殿下就没有争雄之心?。”重楼谏言,太子可是大金鸿蒙帝璎炎骁戎最器重之子,鸿蒙帝一心逐鹿中原,天下人尽皆知,他不信太子殿下没有此份心思。
“二十年了,我大金可曾越过贺南半步?” 璎炎兀鎏一句质问,重楼哑口无言。的确,鸿蒙帝英武不凡,不仅一统北方各部族,更是夺下幽燕二十六州,可那时,正是御翰内忧之时,而如今,御翰的帝王将相都非凡夫俗子,他大金的机会更是渺茫,这时他方才明白太子殿下那一句‘时不予我’之意。
可璎炎兀鎏的心思谁都不懂,他那句时不予我只是借口,他若想要,即使苍天不予,他亦会逆天而行,只是‘天下’这东西,争到手又如何,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受累的是君王,享福的是百姓。
更何况,那个时候,没人能与他并肩比翼,独他一人享万里孤单,岂不活受罪。
此时,璎炎兀鎏正行在龙尾道上,地上一道黑影滑过,紧接着空中传来一声鹰啸,他乍然止步,剑眉微扬,抬右臂,一苍鹰服落其上,他这一身龙威燕颔之势让身后的重楼心生敬畏。
“小黑,又到哪里野去了,现在才回。” 璎炎兀鎏双眸潋滟生辉,盛满宠溺之情。
身后重楼无语看天,明明是一只天空中的霸主,却偏偏要叫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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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之后,璎炎兀鎏回他的太子府,步入后寝殿的院子,靠近门房时,忽听见房中传出阵阵喘息娇呤之音。顿时眼中盛焰,解下腰间黑蛟,扬手就是一鞭,力道之大足可裂石开山,区区一道木门又如何低档的住,立时拦腰而断,落地生灰。
房中一男一女,具是一水儿的精光,可怜那男子,举着欲望正待入港,被突如其来的轰响吓得跌落于床头,狼狈不堪。
等那男子站起身来,正要张口抱怨时脖子便被一条黑鞭缠住,然后,被执鞭之人像死狗一般拖着而走。
书房中二人,一个衣着整齐端坐于案前,阅书批注,一个站着,裸着上身,下身也只围了一条薄单。
直站的璎炎荣光腿脚发麻,案前的人也没一句话,仿佛房中的他就是空气。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