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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无花果-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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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突然‘驾崩’的时候不至於乱成一团。” 

小四?念砚至今无法把那张稚嫩纯真的脸和皇帝这个身份联系起来。很想他,希望他不要再那麽不懂事,现在他的肩上担负的是整个天下。 

“一切办妥後,我假装‘暴毙’,然後让老四顺理成章地接过我的权利。而之前,我已经让影部打听到了你的消息,於是,我迫不及待地来找你……” 

“就这麽轻易地放弃天下?”念砚的语气里藏著愠怒和不甘,“那我们争了那麽久又是为了什麽,你知不知道你放弃的是多少人千百年来即使头破血流也要得到的东西?”念砚的声调已经接近怒吼。 

“我知道,那个皇座,我坐了多少年你知道吗?”此刻的崔殷泽象是回忆起了过去,“整整二十年,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但我决定的时候,几乎没有想到这个。念,你永远都不会明白,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 

避开崔殷泽那火热的目光,念砚为了掩饰自己不自然的脸色恨恨地别过了脸──我明白那些干什麽,我只知道你变态然後尽量躲著你就行了。 

“我再次看见你的时候,你正在西湖边上看景。还记得那个时候,垂柳在你脸上投下稀稀落落的阴影,你的眼神有点迷茫,看上去像是一个虚象,似乎一碰就会消失。所以我不不敢接近你,我怕你一见到我以後又要想逃离我,那样的日子,我不想再体会。於是,我默默地跟著你,保护你,让你开开心心地做你自己。只是有时候,在你睡著的时候我会偷偷地碰碰你。” 

怪不得,去年八月开始,一切都变得特别顺利,连小麻烦都没有碰到过,你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开始跟在我後头的吧,那些莫名其妙的身上的红点想必也是你的杰作吧。你当我是什麽,柔弱的女人吗?我一个大男人难道那些小事都应付不过来吗?崔殷泽,你太小看我了! 

“我让你说柳成城的事,不要说多余的!” 

“柳成城?”崔殷泽一听这个名字突然激动地站起来,一把拉起念砚的胳膊,他早已经被嫉妒和愤怒烧红了眼,“你还提他!那一个月你和他几乎形影不离,甚至同床共枕!他是怎样看你的,对你怀有什麽样的心思你知道吗?” 

“你干什麽!放开!柳成城固然不是什麽好东西,但至少是个正常人,我和他同屋一个月什麽事都没有,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变态?” 

“什麽都没有?什麽都没有他为什麽给你下那种药,如果不是我救出你,昨晚你就得在他身下欲仙欲死!” 

“你!”羞愤交加却无法反驳他,毕竟那都是事实。想起昨晚的情景,念砚的嘴就跟被什麽赌了似的什麽词都蹦不出来了,只能奋力挣开崔殷泽的桎梏。 

“柳成城的事以後我会处理,你不要再插手。” 

“你已经不是皇帝了,一个人怎麽处理?”我就不信你能神通广大至此! 

“虽然世人都以为我死了,但我一手建立培养的影部仍然听命於我。而且老四对我的唯一要求就是出宫後暗中助他平定天下,那小子,还没当上皇帝就知道利用自己的父皇,我的眼光果然没错。把锦囊交给你的老者和旺记的老板其实都是影部的人,因为知道了柳成城的计划才会被杀人灭口。” 

“那麽说,你知道柳成城的真实身份?” 

“不是完全清楚但也知道七八分,他们是熵阂邻国梵天的皇室密教。一直以来为梵天的皇家服务,包括占卜、暗杀、探密。但因为他们的权力越来越大,近几朝来,几乎成了梵天的主宰。他们侵入熵阂的目的可能是为了梵天的入侵做准备,并且先从熵阂目前散沙似的江湖下手。而柳成城,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麽,但他极有可能是密教的教主。” 

教主!柳成城居然是这样的来历,而且可以操控一个国家!武林大会的阴谋不过是国家冲突的一个序曲? 

“具体的情况我以後再跟你说,但首先应该把你身上的毒给解了。这种掺了媚药的毒不会发作一次就完事。” 

什麽?难道昨晚的事还会重演? 
“为什麽,要给我下这种药?” 

“你啊,哎,”崔殷泽叹了一口气,“最不了解你的就是你自己,以後不要对别人这麽没防备。” 

他这话可是大大刺激到了念砚的自尊,“崔殷泽,我的江湖阅历和武功虽不及你,但也不是泛泛之辈,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念砚是成年男子,而且曾经是叱吒一时的魔教教主,不是什麽柔弱的女人,这点他知道得很清楚,但不知为什麽,他永远都无法将他当成与自己一样的男性来对待,这也是两人矛盾冲突的原因之一。就像现在,看著闹别扭的念砚,他只想把他搂在怀里亲个够。 

当然,熵阂的先帝的作风一向都是“身体力行”。他想搂念砚,却被早有防备的念砚一个转身闪过,他不甘心,又使出最普通的擒拿手去逮他,念砚又躲,两人便在这不大的屋子里打了起来。 

直到一刻锺後,没有丝毫内力的念砚被崔殷泽压在床上── 

“不要……”还没喊出口却被对方一吻封缄…… 

一开始就是激烈的深吻,纵使念砚使出全力挣扎,依然无法撼动对方擒著他的手。 

“呒……”对方的舌霸道地在他嘴里翻搅,他想咬,却被崔殷泽扣住了下巴。无法闭合的嘴无力地任由对方肆虐,不受控制的银丝滑了出来,一直流到念砚的脖子,看上去淫靡而煽情。 

不知吻了多久,崔殷泽终於放开了念砚。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念砚趴在床边大口地喘气。 

“混蛋!别再让我更恨你!”直视对方,念砚愤恨地威胁。 

“我们作个约定吧。”崔殷泽回味著念砚口中的甜蜜,他差点就把持不住要更进一步,但他知道那样的话他就彻底没有机会赢得他的原谅。 

“嗯?” 

“我已经抛下一定要跟定你,反正你也无法甩掉我,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吧。” 

“不行。”你是我的噩梦,一看到你我就会想起过去的种种,那太痛苦了。而且更恐怖的是他那热切的期待的眼神,那会迷惑他,让他忘记仇恨。 

“就这麽说定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麽,除非──是你的要求!” 

“崔殷泽!”不敢相信他居然如此霸道和下流! 

“不早了,睡吧,明天我们启程去为你找解药。”拉过被子把念砚捂了个严严实实,最後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清吻後离开了念砚的客房。 

用力擦拭对方留在自己脸上的痕迹,念砚愤愤地咒骂男人。 

混蛋!卑鄙!下流!为什麽事到如今我还要受你的胁迫! 
老天啊,难道我这辈子都逃不开了吗? 

这个晚上是他俩第一次坐在一起平等地谈论事情,无关仇恨情爱,没有剑拔弩张,这样的感觉很新奇很奇妙,崔殷泽在他心中的影像模糊了起来,念砚觉得他似乎从未认识过这个人。 

可一想到明天起就要和他同行,念砚的头又疼了起来。 

──崔殷泽啊,你果真是我命中的煞星! 


14 

一个晚上想东想西,居然都没怎麽睡,只是到了後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却在天刚亮就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 

“你干什麽?”任何一个没睡醒的人对於突然把自己叫醒的人都不会有什麽好态度,何况还是这麽变态的方式。 

崔殷泽放肆得压在念砚身上,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床被子,本来想吻醒他,但念砚本来就是浅眠,被他一闹早醒了,看著凑上来的那张脸跟见了鬼似的。 

“没什麽,叫你起床而已。快点吧,一柱想後客栈门口见。”崔殷泽却跟没事人一样,泰然自若地从穿上下来,走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念砚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离去的背影,不禁人生第一次感叹自己命苦。 

没到一柱香的时间,念砚就洗漱完出了客房。走到楼下的时候却看见崔殷泽在门口站著,显然是在等他。念砚这一刻有一丝踯躅,要不要过去?难道真要和这个人一同上路吗?我能当以前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 
!! 
但随即又想起自己下的决心──既然已经决定要面对将来,那麽这个人给他的阴影是一个必须跨过去的坎。既然逃不了,那麽,何不挺起胸膛面对? 

接近门口的那几步,似乎尤其的沈重艰难,清晨的阳光虽柔和,却仍能让人有些睁不开眼,和煦的感觉烘得人心暖暖的,驱散了昨夜的寒冷。 

他看见男人微微地朝他笑,并向他伸出了手…… 



马车上── 

马车不算小,布置很华丽,锦帐珠帘,比大户人家的居室还要奢侈。马车内只坐了两人,一个横霸了中间最柔软舒适的位置,另一个却躲在一角。 

崔殷泽也不去难为念砚,肯与自己同路已经是这个别扭的人的最大的让步了,让不应该要求更多。只是从一旁拿过一个食篮子,里面是热腾腾的包子和一碗皮蛋粥。 

“出来匆忙,还没吃早饭吧,我就给你带了些。据说是城里最好的饭馆做的。” 

崔殷泽想递过去给念砚,却被念砚生疏地拒绝了。 

“我不饿,不想吃。” 

“难道你想让我喂你?”崔殷泽算是抓住念砚的死门了,只要有人死缠烂打他都不会拒绝。 

瞪了他一眼,念砚接过包子和粥,泄愤似的吃了起来。第一口就发现味道出奇的好,又正饿著肚子,不禁大口吃了起来。 

“我们要去哪?”吃饱喝足,念砚才想起了正事。 

“成州,据说柳成城刚在那里出现过,他应该正在部署他的下一个计划。” 

“什麽计划?” 

“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他一直在寻找几样东西。除了这个,你身上的毒也必须由他来解,这种异域的毒我们熵阂并没有解药。” 

“哦。”自己身上的毒确实是个大问题,且不说自己没有内力,让一身武功作了废,更让人头疼的是不知什麽时候发作的毒症。 

“不过,如果能去了毒性只留下毒症的话就好了。” 

变态!这家夥是越来越下流了,好歹是个快四十的人了! 

除了崔殷泽偶尔的搭话,两人几乎一路无语。尤其是念砚,由於老一个姿势坐著不动,整个人又麻又僵,跟木头人似的,下车的时候几乎都站不起来,被崔殷泽好一顿嘲笑。 

15 

等他们的马车到达成州,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比起繁华喧闹的苏明,成州少了几分世俗,多了几分书香之气。成州曾是前朝大都,前朝重文轻武的影子仍遗留子阿在这古城之中。城中的书院远远多于酒肆,各种为文人学者设立的赏文会举办地也极为频繁。熵阂每四年都会有挑选人才的文试,而每年的上榜者总不乏成州人士,因此成州是个名流大儒云集的地方。 

让念研意外的是,崔殷泽没有选择昂贵的大旅店,而是选择了一个位置偏僻的小客栈下榻,这与他平日铺张奢侈的作风极为不符。 

“这里认识我的人不少,一个‘死人’哪能轻易抛头露脸呢。” 

念研至今也不明白崔殷泽为什么这么了解他,只要自己一个表情,他就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不过想来也是,据说好多朝廷大员都来自成州,他们告老还乡后自然也在成州,其中包括前宰相,著名的大儒范则成。 

“那个……马夫呢。”进了客栈以后就再没见那个赶车的马夫。其实念研一直觉得很奇怪,马夫一身黑衣,连脸都用黑纱遮上了。只能看出他很较小,似乎是个女性。让一个女人来赶马,这个崔殷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嗯?”听了他这话崔殷泽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这么关心她?我的人我自有安排,你不必多问。” 

听了他这话念砚也不好说什么。但崔殷泽很明白念砚的性格,他对孩子和纤细的女性怀有多于的关爱,见不得他们吃一点苦。这么一想就不由得嫉妒起那些生物来,他们只是柔弱就可以获得他的关心,自己这么苦心对他却甚至连他一个笑容都换不来。不过一想到念砚因为自己受过的苦,也只能作罢。 

“为什么我要和你同屋!” 
在得知崔殷泽只要了一个两张床的客房后,念砚一路上的憋闷终于爆发了。 

“你现在没有内力,我要保护你啊。而且,如果你有那方面的需要,我也能随时帮你解决啊。”崔殷泽应答自若,仿佛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 

“你!”念砚发现自己的教养是在是太好了点,比起这个什么下流都说的出来的“先帝”,他用来骂人的话实在是乏善可陈,说来说去也就那几句,所以崔殷泽耍无赖时他也只能哑口无言。 

“不要闹别扭了,晚上我带你一个地方。” 

不知道这混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决心再不理他,念砚迅速地洗脸洗脚然后爬上床蒙上被子,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 

“哈哈……”念砚的举动引来崔殷泽洪亮的笑声,“如果你再做这么可爱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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