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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风儿-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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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贡昌火车站派出所的当时没有带人去找?”张文革插问道。
  “他们说他们的法定时间不够了,没能来的及。另一起是他们四个人在贡昌市火车站盗窃了四台长虹二十九寸彩色电视机,由郑重成销赃到宗源县平山煤矿电影院一个姓赵的人了。如果把这两起查证就可以把郑重成推上断头台。但是,我想把李克明、林秋妹的案件落定以后再去做上述工作。”周朴实说。
  张文革对周朴实的汇报比较满意,但还有一件他向来都非常重视的事情,就是赃款、赃物。他说:“这案子收了多少赃款、赃物?”
  周朴实说:“赃物收缴了十六台彩电、七十二个电饭煲、四台电冰箱、一百二十双雨鞋、五十二件秋衣、五捆布匹,另外 贡昌市沿江路派出所还收缴了四十六个汽车轮胎、十二捆布匹、二十捆棉花和二十五件中药品。贡昌火车站派出所的王文进所长和他们进行了交涉,他们没有移交给我们的意思。赃款嘛,一共收缴了二万三千元。”
  张文革说:“记着,在办案件的过程中,能够收缴到的赃款、赃物,一定要尽力收缴,不然的话,年底分局保价办从那里给我们返遗钱呢。这个科里没钱可不行。”
  周朴实认真地点了一下头。
  “周朴实。”张文革又说“你是我要进来的,要争气。”
  他发自内心深处地;“放心吧,我会的。”
  周朴实回大办公室后约了老刘,想再一次提审林秋妹,老刘欣然答应了。周朴实感激地说:“谢谢你的支持。”
  老刘习惯地抿了抿嘴唇后才说话:“谢啥呀,咱们俩是一个探组,办的案子都算在一个成绩栏上。我老啦,办不了大案也操不了那份心,我还得谢你呢。”
  “你老啥呀,不就才五十大一点。还属于壮年啊。”周朴实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
  “不行啊,没有文化。不像你们年青人那么有前途呀。”老刘从坐位上站了起来说。
  周朴实递给他一支香烟说;“快别那么说了,只要在一起共事开心就好。”
  下午,周朴实和老刘把林秋妹提到预审室里。
  周朴实问:“林秋妹。八月九日的晚上你和李克明从南山市赶到刘小梅家里杀死刘小梅的方案是谁提出来的?”
  “是我提出来的。”林秋妹毫不犹豫地答道。
  “怎么提出来的,讲得具体点?”周朴实问。
  林秋妹答道:“八月五日刘小梅和她的两个哥哥污辱了我,我没有和克明实说,只说她们打了我。李克明听后非常地气愤,他说非杀了这狗日的。我就说杀了她,可用药毒死她是不可能的,我就说掐死她。克明说:掐死她扔到货车上拉走算啦。八月十日是印刷厂放假日,我们选择了九日晚上动手,我们俩人骑自行车赶了三十多里路到克明的家,克明的父母都睡了。”
  周朴实觉得林秋妹非常的傻瓜,她每一句每一字都在加速她死亡的进程。但职业道德使他不得不继续追问:“几点钟?”
  “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多钟吧。”林秋妹说。
  这和小屯镇火车站十二点发的这尚列车的时间比较吻合,于是他进一步地问:“李克明家的房子是怎样的布局?你去过他家几次?”
  林秋妹答道:“就去过他家这一回。他家坐北朝南是正房,可能是他父母在住。”
  “你怎么知道是他父母在住?”周朴实问。
  “我想象的。正房左侧的偏房住的是刘小梅,门是在里面用木棍顶着的,克明用一个小木棍一播,就把门给弄开了,刘小梅当时没有醒,我俩进去以后,克明上去就掐她的脖子,她拼命地挣扎,我就按住她的双腿,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断气。”林秋妹说到这时讲不下去了,她望着窗外想歇一下。
  周朴实毫不客气地紧紧地追问道:“接着讲!”
  林秋妹被迫地回答道:“她断气以后,克是明出去把房檐上晒辣椒用的木棍取下来,又到他家猪圈找了一卷绳子来,用床单把刘小梅裹起来以后,把顶门用的木棍和晒辣椒用的木棍摆在两边,开始捆绳子,我看明白后,也帮着他捆。把刘小梅捆在两根木棍上以后,我们把她抬到火车站,正好有一列货车停在那里,克明打开一节盖车门,我们把她抬进去,然后解开绳子和木棍、床单,再把车门关上。克明把木棍、绳子和床单拿在手上,顺着列车走了一阵,又把木棍、绳子和床单扔在一个装煤的车厢里。”
  “装刘小梅的车里装的是什么货物?”周朴实问。
  “天黑,看不清,只知道里面装的都是纸箱。”林秋妹答道。
  次日。
  周朴实和老刘都相信林秋妹的供词是真实的,但他们又为林秋妹为此将被判处死刑而惋惜。他们为了进一步查证案件事实,于是再一次地提审李克明。
  李克明坐在被审讯的椅子上,在等待着他们俩人的问话。他心里在默默地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护林秋妹,不能让她和自己一同走上法场。
  周朴实早就看出他的意图,他想把整个责任承担起来,只要不供出林秋妹参与杀死刘小梅的行为,就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林秋妹有罪。
  周朴实紧紧盯着李克明的眼睛问:“刘小梅被你掐死后,你用什么裹的尸体?”
  “用她床上的床单。”李克明说。
  “什么样的床单?”周朴实语气坚定有力。
  “红色底,绿色格子。”李克明说。
  周朴实穷追不舍:“继续说?”
  “我在猪圈找了一根绳子把她绑了绑,然后背到火车站去。”李克明说。
  “把她绑了绑?绑在什么上?”周朴实问。
  “绑在两个木棍上。”李克明说。
  “两个木棍是那里来的?”周朴实问。
  “一个木棍是她顶门用的,一个木棍是她房檐上晒辣椒用的。”李克明说。
  “你把木棍、绳子和床单搞到那去了?”周朴实问。
  “扔到一节装煤的车里了。”李克明说。
  周朴实习惯地用手中的钢笔敲着桌子说:“你用两个木棍绑在尸体上,是谁帮你抬的?”
  “没人帮我抬。”李克明说。
  周朴实义正严词地说:“你背着尸体到火车站,用的上绑两个木棍吗?”
  李克明低头不语。
  “你以为全村子的人都睡着了吗?”
  李克明低头不语。
  “你以为你不说出实情真像就能保证林秋妹无罪吗?”
  无论周朴实怎样的问话,李克明一概是低头不语。直到老刘发火拍了桌子后,他才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水说:“人是我杀的,我一人承担好不好,我都认了罪,你们还要咋样?”
  周朴实和老刘虽然能够理解李克明的心情,但对他不如实地交待案情事实的态度十分地无奈。把李克明押进看守所,走出看守所大门以后。老刘笑了笑说:“李克明还真够意思,想保住林秋妹不杀头。”
  周朴实把自行车锁打开后说:“可惜他保不住啊。咱们要到李克明家去一趟。把把木棍、绳子和床单的问题落实一下,再和当地派出所联系一下,有关刘小梅兄弟伤害李克明、林秋妹的事,看看他们能不能立案调查。”
  老刘想了一下说:“过了大礼拜再说吧,我女儿放假回来,媳妇想回娘家一趟。”
  “我真羡慕你,孩子有一个在税务局的好工作,媳妇又是医院外科的主任医生。听说这年头做大手术都要送红包的,你媳妇一定收了不少的银子吧。”周朴实推着自行车边走边说。
  老刘推着自行车赶上来“谁让你那会不找个有职业保障的媳妇。”
  “这也不能怪我,说媒的说了几个,也就算这个长的有点模样。”周朴实说。
  老刘笑了“这就对了,只能图一头。我还羡慕你媳妇漂亮性感呢,不行咱俩换换?”
  周朴实在老刘的肩膀上重重地打了一拳“拉倒不你,你还真是老牛想吃嫩草。”
  老刘缩了一下肩膀说:“今晚咱俩到大排挡去喝两杯?”
  “嫂子今晚又值班?”周朴实说。
  “没有。”老刘说。
  “那就免了吧,下次吧。”周朴实说。
  老刘骑着自行车说:“好吧,星期一见。”
  周朴实和老刘分手以后,像往常一样去了菜市场。可他这次不同的是没有再买青菜,而是称了一条鲜活的鲤鱼。他走回家的楼下,看见他家窗外亮着灯光,一定是妻子今晚不加班先到了家,于是心情喜悦地跑上楼。当他推门进去,更是一脸的喜悦。只见风儿坐在轮椅上正和妻子亚莉挽着毛线,还有亚莉原来服装厂的女工赵亭亭也坐在那里。便惊奇地说:“是那阵风把风儿吹进的,还有赵亭亭。”
  风儿看见周朴实笑的非常甜:“是亚莉姐姐和亭亭姐姐把我抬过来的。”
  “没掉下去吧。”周朴实做了个鬼脸。
  风儿把挽毛线的双手往两腿上一拍,恨恨地:“气我了呀,亚莉姐姐。”
  亚莉责备道:“该死的朴实,没有一句人话。”
  赵亭亭笑着说:“只听说你是干警察的,怎么从来没见你穿制服。”
  亚莉说:“他们搞预审的,审审犯人,搞搞调查,用不上穿制服。”
  周朴实举起手中的一条鲤鱼说:“不知道你们都来了,我再下去买点菜。”
  亚莉说:“行了行了,菜都买好了,只等你做呢?”
  周朴实进到厨房。看电饭煲里已经做上了米饭,地下放着菜花、豆腐、菜笞、西红柿和鸡蛋。案板上还有卤牛肉和烧鸡。便开始择菜、杀鱼、洗肉。过不了好大一会就备好了菜案。接着便是轰轰烈烈地烧炒,很快把烧好的菜摆满了一桌子。
  赵亭亭一个劲地夸耀亚莉有福气。
  风儿看着满桌子的香喷喷的菜,显得格外地开心,但她说话的声调却是那么的低沉:“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这么多香喷喷的菜了。”
  周朴实听了风儿的话,心里感到有些伤感。他走过去把坐在轮椅上的风儿推到饭桌前说:“今天就好好地吃个够,我这里还有一瓶葡萄酒,再渴上两杯怎么样?”
  风儿抬头望着周朴实说:“周大哥。我都有好几年没有喝过酒了,不知道还行不行。”
  “行,没问题。”周朴实给风儿斟上满满的一杯酒。
  赵亭亭是个能喝白酒的女人,她主动地打开了白酒为周朴实和自己斟满酒杯。亚莉一向是不沾酒的人,今天也斟上了葡萄酒,样子显得很愉快。周朴实看到她的笑容也深感欣慰,这是在她下岗一年多的时间里第一次这么开心。于是举起手中的酒杯向赵亭亭说:“谢谢你的到来,我们家有一年多没这么热闹了。”然后转向风儿“还有你,风儿。应该经常到我家来做客。”
  风儿嘴快,没等周朴实说完便接上腔:“只要你来抬我,我天天来都不怕烦的。”
  “我看把阳台上那堵矮墙打掉算了。”赵亭亭说。
  亚莉也觉得赵亭亭说的话有道理:“是呀朴实。把那墙打通的好。风儿这两年一个人圈在家里真够可怜的。”
  周朴实继续端着手中的酒杯说:“正好我这两天休息,明天就把它打通,我亲自打。来,为了打通阳台上的墙干杯!也为亚莉的心情愉快干杯!”
  赵亭亭把脖子一扬,一杯酒就干干静静地倒进嘴里。风儿学她的样子也跟着倒了进去。周朴实想去制止她,可已经晚了,便说:“你可要慢慢地喝。”
  “没事。”风儿傻笑着说。
  周朴实用手中的酒杯去碰了碰亚莉手中的杯子说:“干!”
  “我可干不了。”亚莉说。
  “那有第一杯不干的道理。”赵亭亭端着亚莉的手说。
  亚莉艰难地喝下一半后,歇了一下再喝完最后一半。
  周朴实喝完杯里的酒,又为大家各自的酒杯满上后说:“来,吃菜呀!”边说边给风儿夹了一块排骨“风儿应该多吃点这,会对腿有好处的。光吃青菜怎么行啊。”
  亚莉说:“一个月只有两百元的生活费,光吃肉怎么会够呀。”
  “造事的单位也是的,两百元钱能干啥呀。”赵亭亭说。
  “行了行了,不说这些好不好。要周大哥讲讲抓罪犯的事吧。”风儿说
  周朴实不好意思地说:“我那抓过罪犯呀。”
  “讲讲你是怎样审罪犯的也好呀。”风儿说。
  “来。大家来干第二杯。”周朴实等大家喝完酒后说“罪犯在你们心目中一定是又坏又恶吧。”
  风儿说:“那是当然的了啊。否则公安局的怎么会把他们抓起来呀。”
  周朴实说:“那不尽然。他们只在人生的道路上做错了某件事,犯了法,犯了罪。但他们中间大部分的人和我们是一样的,还有着一个比较完整的人格。坏就坏在一念之差。”
  亚莉忙着给大家斟酒。赵亭亭举起刚斟满的酒和周朴实碰杯,她喝完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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