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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风儿-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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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儿用手揉了揉眼睛感到清醒了许多,便用两手支撑着床把身体向上移了一下说:“你这床上是有一股味道嘛。”
  “反正不是香味。快睡下去,别感冒了。”周朴实说。
  “那你拽我下去。”风儿说。
  “你平时是怎么睡下去的?”周朴实说。
  “那要做好难看的动做,我不想让你看见。”风儿不好意思地说。
  周朴实只好去拽起风儿的两只脚。风儿又急忙说:“先别拽。等我撑起来了再拽。要不把褥子拽下去了。”她坐起来身子,两只手支撑在床上,当屁股腾空时说“拽吧。”
  周朴实轻轻地一拽,风儿的身体便移了下来。笑了笑说:“这动做也挺难看的吗。”
  风儿躺下身子生气地说:“不许你笑我。”
  “好,我不笑你。”周朴实说完走进卫生间洗漱,然后出来打开衣柜取出一床被子扔在沙发上。
  “你干啥?”风儿说。
  “我睡沙发上。”周朴实说。
  “那怎么能行,会着凉的。”风儿说。
  “不要紧的,我再加一床褥子就行了。”周朴实说。
  “这样吧,还是我回去睡的好。”风儿说。
  “别,别。那样导来到去的非感冒不可。”周朴实边说边进了卧室。
  “那你就睡在这儿。”风儿说。
  “那怎么能行?”周朴实惊愕地说。
  “有啥不行?”风儿说完后用被子盖着脸。
  “男女授受不清的。”周朴实说。
  “只要心静有啥授受不清的。”风儿扯开蒙在脸上的被子说“还不快上来。”
  周朴实无奈地解衣上床。一边说道:“我可是成年人啊。”
  “我都成年了两年了的成年人了。”风儿看他上床的样子显得很高兴。
  周朴实解完衣服只剩了秋衣裤后轻轻地钻进被窝里。风儿一头扎进了他怀里说:“你身上的味比被窝里的味浓多了。”
  她的一只乳房紧紧地顶在了他的右手背上,这使他不仅能感受到她丰满乳房的弹性,更感受到了她乳房中央那颗硬绷绷的乳头。他的眼下是她一头的黑发和洁白的前额,鼻子闻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气。他已经醉了,他不知道这样叫不叫做幸福或美满,但他的心脏跳的厉害,他开始觉得这样不好,这样不合适。不管怎么说他是一个比她大十几岁又离过婚的男人,这样对她不公平。他忍不住地在她洁白的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这样不好,不合适。”风儿没有理会他,她的呼吸在加快。他又说“我是离过婚的人,这对你不公平。”然后把她推开。
  被推开的风儿再次钻进他的怀里说:“我不在乎,能在你身边就好。”
  他再次把风儿推开说:“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我嫖过娼。”
  风儿抬头望着他说:“什么是嫖娼呀?”
  他看着她眯着眼睛问话的样子,哭笑不得地说:“总之我不合适你,你听明白了吗?”
  风儿平躺着身体望着天花板静了一会说:“我听明白了,是因为我的腿。我是残疾人,我怎么会没想到这呢。”
  “不,不,不。你想到那去了,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残疾人看,你在我的眼里比任何女人都可爱。”周朴实说。
  “那你为什么说我不合适你呢?”风儿说。
  “因为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看。”周朴实说。
  “我原来也是把你当成哥哥看的,亚莉姐姐走了以后我就没有这样了。我开始觉得我有权力爱了你,可惜我是一个残疾女人。”风儿把被子蒙在脸上小声地说。
  “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一个完整的风儿,有时我在想,正因为你这腿走不出去才显得完整。如果走出去了一定会像风一样刮起一阵阵沙尘,那样你就不再是我心目中的风儿了。”周朴实说。
  “你在把我当作挂在墙壁上的一幅画。你太自私了。”风儿说。
  “不完全是这样,我比你大十几岁。有一个般配你的男人来取你这幅画才好。”周朴实说。
  “我不干吗,我想让你取我。”风儿说。
  “傻丫头。”周朴实伸手把她肩膀搬过来说,但她的下身不能动弹,屁股仍然平躺在床上,于是,又去搬她屁股外侧,使她侧身面对自己。说“我可养不活你呀。”
  “有口饭吃就行。”风儿笑了笑说,然后再一次地钻进他怀里。
  “这么好养啊。”周朴实说。
  “是啊。还不快要我。”风儿说。
  “你已经钻进了我的怀里,我都要了你,你还要我怎么要你呀。”周朴实在故意的挑逗她。
  “像你要亚莉姐姐那样要我。”风儿说。
  “我是怎样要亚莉的,你知道?”周朴实说。
  “我想象的。”风儿说。
  “你原来是一个坏丫头呀!”周朴实说。
  风儿啜泣着说“不干吗,你故意逗我。”
  周朴实伸出手去抚摸风儿的乳房,那是一对饱满而结实的乳房,可能与她长期支在轮椅上运动有关,非常富有弹性。
  风儿紧紧地扎在他的怀里,两支小手像猫爪一样地抓着他的胸脯。她的两个乳头细长而坚挺。不像亚莉的乳头那么粗大,不像梨花的乳头平进在乳峰之内,不像燕子的乳头那么地小巧。她们所有人的乳房都比不上风儿的乳房富有弹性,又丰满坚挺。
  风儿的呼吸在加快。他轻轻地吻着她的前额在想:我真坏,我亵渎了这纯洁如玉的躯体。
  风儿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忍耐不住地仰起身子,胸部剧烈地起伏着。他迫不及待地去吻她那撅起老高的小嘴,可她只会咧着嘴呻吟。
  他把嘴移到她的胸前,小心地嘬起她细长的乳头。
  她强烈地将胸脯高高地挺起,然后深深地长呼一口气伏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也不再呻吟。
  他奇怪地把脸移上去看她,
  她表情安详地昏睡着并停止了呼吸。
  他惊愕了,把脸贴在她的鼻孔上,确实没有一丝气息。
  他猛然地撑起身子呆在那里看着她,
  她的样子非常地安详,但又十分地严肃。
  他双手抓住她的两个肩膀摇晃着她,
  她仍然没有一丝地反映。
  他轻轻地呼喊着“风儿,风儿。”但她仍然是那么安详地沉睡着。
  他把手背放在她的鼻孔前,再一次地去试探着她的呼吸,于是,彻底的失望了。
  他默默地望着风儿痴呆了片段,突然狂吼起来“我是一个罪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坏最坏的男人。我杀了风儿呀!风儿。”一时间在他眼前闪烁出李克明掐着刘小梅的脖子,林秋妹按住刘小梅双腿的情景。
  他自言自语道:“那是一念之差,我也有这一念之差呀。可我杀的是一个纯洁无比的风儿呀!”
  风儿突然挺直了身躯,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猛烈地撕扯着。
  他本能地赴上去按住她的双手。
  她奋力的扭动着身体争扎了一会,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开始平静下来。睁开眼睛向四周望了望,猛然坐起身来说:“好可怕呀!有人杀我,我身上到处都流的是鲜红的血。”
  “你唬死我了。”周朴实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说。
  “我也唬死了,有个男人杀的我好痛。”风儿说。
  周朴实看到她自己坐起来的情景傻了,他以为是在做梦,便把抓在风儿肩膀上的双手用力的捏了一下。
  “痛死我啦!”风儿大叫道。
  “不是在做梦吧?”周朴实说。
  “醒都醒了还做啥梦呢。”风儿把周朴实抓在她肩膀的双手推开说。
  “杀你的男人长的什么样子的?”周朴实说。
  “没看清他的脸,只看到他拿着一把刀追着我乱砍,痛死我了,你还捏我。”风儿抱着双肩继续说“渴死我啦。”
  “我陪你去厨房倒开水。”周朴实试探着说。
  “我的鞋呢?”风儿看着床下说。
  周朴实兴奋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的拖鞋放在她的床边。风儿起身迈出双腿,用脚穿进拖鞋里说:“累死我了,我都快站不起来了。”
  周朴实急忙搀扶着她胳膊说:“来,起来吧。”
  风儿果然站立了起来,但她向前走了两步一只腿软的一下,身子要往下跌。他紧紧地扶持住她,等她站稳后说:“走吧。”
  “我这腿好像不听我使唤似的。”风儿说。
  “没事,走吧。”他扶持住她走进厨房,悄悄地放开双手,然后为她倒满一杯开水。说:“好烫,要等一会才能喝。”
  “那就钻到被窝里去等吧。”风儿无奈地说。然后向卧室走去,当她走到床边时突然大叫起来“我怎么会走路了。”她转身看着端着开水杯的周朴实兴奋地说;“我会走路了。”然后跑回来抱住周朴实的脖子。
  “你会走路了。”周朴实把端着开水杯子的手举向一侧,一支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说“你真的会走路了。”
  风儿兴奋地使劲搂紧周朴实的脖子擎起身子,将两腿夹在他的胯上说:“是真的吗?”
  周朴实向前移动了一下身子,把举在手上的开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说:“是真的。”然后用舌头舔着她的耳朵。这使她愈发兴奋,她双手搂的更紧,双腿夹的更用力。在他耳旁“噢!噢。”地叫唤着。
  “傻丫头。快上床吧,会感冒的。”周朴实说。
  “我不吗。我不吗!”风儿叫着。
  周朴实没有理会她,伏身把床上的被子掀开,两膝跪在床上,双手撑下去把她放在床上,但她就是不肯放开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和夹在他胯上的双腿。
  他只好伏在她身上伸出手把被子拖过来盖上,然后伏在她的身上。
  她紧紧地搂着他,夹住他。
  他几次冲动着想要她,但他又几次艰难地忍住了。
  他想:“她这么漂亮,又这么的可爱。如果刮进人间一定会吹起一阵尘土。况且她还不够成熟,在她腿残和腿好之后还应当有一个不同的选择机会。”
  他艰难地用四支撑着床,尽可能地不把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他痛苦地忍受着,拟制住自己快要不听话的冲动和激情。
  风儿好像也有些累了,松开手说:“我是你的人了。”
  他终于有机会从她身上爬到床上说:“你还是你,你永远是风儿。”
  风儿转身面对着他说:“我永远是你周朴实的人”然后钻进他的怀里。
  他搂住她的脖子望着天花板沉静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只听见钟表在嗒,嗒的响。
  窗帘上有光亮透进来的时候他终于睡着了,但风儿却没有一点睡意。她睁着一对大大的眼睛在周朴实怀里费力地吸吮着,闻着他身上的汗味和气息,倾听着他心脏均匀地跳动声。
  厨房的窗子没挂帘布,那里射进的光亮耀眼的时候,风儿才从被窝里钻出来。她看到亮光兴奋地爬起来穿上衣服,当提起笨重的棉裤时愣住了,不得不停住手放在一边,把周朴实轻轻推醒,小声地说:“你醒醒。”
  “再睡一会。”周朴实睡眼猩猩地说。
  “天亮了,我想出去走走。”风儿说。
  周朴实无奈地爬起来穿好衣服,但他看见风儿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便问道:“你不是急着出去走走吗?还不穿起来。”
  “我这棉裤没做好,穿出去会很难看的,我不想穿这个。”风儿提起笨重的棉裤说。
  “那穿啥?”周朴实说。
  “去我屋子里把我的毛裤拿来。在穿衣柜的单开门里。”风儿说。
  周朴实把她毛裤拿来递给她说:“这可不行,你这毛裤又旧又薄。”然后又从自己家的柜子里拿出来一条军用绒裤递给她“再把这个也套上。”接着帮她把军用绒裤套在毛裤外面穿好以后又坐在床沿上发愣。
  “对了,穿我的警裤好了。”周朴实说。
  “不穿也不行了。”风儿笑了笑说。
  周朴实把自己的警用裤子拿来为她穿好后,她站起来说:“这太长了,像啥呀!”
  “要不你在家等着,我去为你买一条裤子来。”周朴实说。
  “不、不、不嘛!”风儿急忙抓住周朴实的胳膊“我要和你一起去。”
  周朴实蹲下身子为她挽好裤脚。说“走走看。”
  风儿来回走了两步说:“还行。可能不太好看。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们俩一起在卫生间洗漱完毕走出家门。
  风儿看着楼梯有些恐惧,周朴实走下一级台阶拉着风儿的双手。说:“来吧,别怕。”
  风儿下了一级台阶说:“腿好软呀。”
  “那就蹲下来。”周朴实牵着她的手说。
  风儿慢慢地蹲下去后他又说“站起来。”风儿慢慢地站起来后他又说“再蹲。”风儿反复蹲下站起来了几次后他说“可以下楼了。”
  风儿下楼的样子比刚才强了许多。她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下着。脸上渗出汗水,她咬着嘴唇,两条大腿迈的愈来愈好。
  “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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