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有理-第1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岜怀莆爸韣~”。
“‘白忙活’,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叫我猪…大头…”朱才老大不乐意,面色一冷,很不友善。
陶彦一反刚才在家中的毛躁状态,反而是不紧不慢反驳着朱才,“你都叫我‘白忙活’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叫你猪~大~头!”
朱才食指发颤得指向陶彦,“你——”
站在一旁,我咯咯一笑,和陶彦这种人斗嘴,一定要有容人之量,必须有你气我不气的大度,否则必败无疑,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敢跑到这跟陶彦叫板,看来这个朱才果然如讨厌鬼所说,有头无脑,眼高于顶啊!
听见我的笑声,朱才才注意到跟在陶彦身后的我,“这位是……”
既然看见了,我也不再装羞女,很大方的做了一个自我介绍:“我叫仇枚,是陶……”话刚到嘴边,我警觉,唉,平时轻易不叫他名字,这刚叫名字就差点出错。
“陶?”朱才一愣。
“哦,是讨厌鬼的朋友!”
“讨厌鬼?”朱才仍是不解。
真是够笨的!
“就是颜晓白,因为平时我们像哥儿们一样熟了,就好开个玩笑,刚刚一下没反应过来,还请猪~探长不要介意。”我也学着陶彦拉长了猪字,弄得朱才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难掩脸上的尴尬,朱才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不屑得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个遍,有种审视的味道。
我低头察看了自己一番,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那他看什么!
“一副倒霉的穷酸样,真是什么样的人就跟什么样的人交朋友!”声音虽然很轻,但是我却听得很清晰,轻蔑的口气让我很是不爽。
陶彦抿着嘴,身体微微颤抖,我知道他在笑,这个家伙这会儿倒是和没事人似的了,也不知道帮衬着点。
我暗地里冲他犟了一下鼻子,趁他不备,在他胳膊上狠狠扭了一下。
“嘶——”陶彦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我自己靠自己,我这就让你知道本姑娘也不是什么善茬!我忍!我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好心的提醒了他一下:“猪~探长,那叫人以群分!”
“对对对,就是人以群分!你跟他学能学到什么好!”朱才嗤之以鼻,“姑娘,别怪我没提醒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要不是不想倒霉,还是离这个‘白忙活’远一点。”
“谢谢猪~探长点拨,要照您这么说的话,您应该离猪~远一点。”我谄笑,自己都感觉脸笑成了花了。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笑的越灿烂,说明心里越生气。
陶彦忍不住肆意大笑,“哈哈哈……”
“为什么?”朱才一点没有反应过来的迹象。
我抿着嘴,很郑重的说明了一下,“因为物以类聚啊!”
“嗯?”
还是不懂?mygod?真是一个猪头三啊!叫他猪才一点都不冤枉他。
朱才身后的身着青色便装的男子,应该是他的助理吧,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吱声:“头,她在骂你是猪!
恍然大悟的朱才几乎是暴跳如雷,“你——”
“我什么我?我可是为了您老人家好啊!”声音娇滴滴得让我自己都不由打了个寒战,我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嗲了!
“嘿——”朱才气的面无血色,大口喘着粗气,刚提起一口气要发话。
我赶忙打住他,“嘿什么嘿,别人气我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猪~探长,这么简单的道理您都不懂吗?你可别气坏了身子。”我故作关心,满脸心痛,几乎连自己都骗过了!
“你——”朱才终于被我成功气出了毛病,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他的助理赶忙递上水,并轻拍着后背给他顺气。
真是的,一点智商和涵养量都没有,就这还能当探长,真不知道他怎么混的。
苏狄看着我们这架势,一时没插上嘴,终于见我们暂时停火,每个人都消停下来,才轻轻咳嗽了一下。“嗯哼——”
~~~~~~~~~~~~~~~~~~~~~~~~~~~~~~~~~~~~~~~~~~~~~~~~~~~~~~~~~~~~~~
今天小年,加更一章,祝大大们快乐:)一定要幸福:)
第四章 破案竞赛
更新时间2011…1…27 11:35:38 字数:2376
糟了,光顾和这猪才斗嘴了,竟忘了正主还在这呢!更何况人家家里还挂着白呢!还有就是,这朱才可是他请来的贵客,我这不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吗……坏了坏了,我好像有点太放肆了!
眼看苏狄面色阴冷,很不满我得罪了他的座上宾,还不把他放在眼里,我脑筋立刻开动了起来,先下手为强。
“对不起啊!苏老板,我忘了这是在您家了!真是对不起,一冲动就什么都不顾及了!真对不起啊!”我一面给苏狄点头哈腰的道歉,一面拼命给陶彦这个家伙使眼色,真是的,都怪这个猪~探长,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把这么不淑女的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吧!
陶彦并不买账,主动滤过我的眼睛,一副看好戏得模样,气的我鼻子都歪了。
视若无睹是吧!看我笑话是吧!看我怎么把你拉下水!
我几步跑到朱才面前,吓得小助理赶忙拦到我面前,好像我会吃了他们头一样,真是好笑!堂堂大探长居然怕起我这小女子来了,这要是传出去,绝对是爆炸性新闻。
“猪探长,对不起啊!刚才这些都是颜晓白那个讨厌鬼教我的,我不是有意得罪您的,您想想看啊!您是堂堂大探长,我就是一平头老百姓,就是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惹您啊!再说了以后依仗您的地方多着呢!您说我干嘛和自己过不去啊!这些都是颜晓白教唆我的,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义愤填膺的指责以后,又开始高调奉承,“您是上海鼎鼎有名的大探长,这么精明,一定看出这些都是颜晓白搞得鬼哈!人家都说您肚量大,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女子这一次吧!”
本姑娘我能屈能伸,等着瞧!果然,人都是喜欢被赞美,朱才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我决定再加点猛料。
我拿出看家的本事开始上演委屈小女人的角色,然后还意思意思抽泣了几下,那真是一个逼真啊!我都开始佩服自己的演技了,我发现自从来到这里,我演戏的天分居然被挖掘了出来,也算是一收获吧!
“算了。”朱才终于松了口,只是满眼恨意的盯着陶彦,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欧耶,搞定了猪才,苏狄也就无话可说了,还成功的将矛头指向了陶彦,嘿嘿,我满心欢喜,洋洋自得的看着他,你不帮我,我也有招,气死你!
陶彦又拿出他那招牌式无害的微笑,让人看不透心思。
“苏老板,刚刚朋友玩笑有些开大了,您这一家之主是前辈别和小姑娘一般见识,也别太认真了,我来主要是为了令公子的事情。”
要说讨厌鬼这话说得还真是有点技巧,他确实比那个猪才有点本事。
“颜先生客气,朱探长都不在意,更何况我了,你不也说了玩笑而已,我怎么会认真呢!”苏狄很是客气得回复了陶彦,“至于儿子的事就不劳颜先生费心了,老朽已经请了朱探长,所以不想再另出费用请您了,我想朱探长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你指望他?”刚刚平安,我又不安分了起来,主要是我的嘴巴比大脑反应快,所以顺口就冒了出来。
陶彦伸手拉了我一把,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又在给自己惹麻烦了,否定猪才,岂不是连苏狄的眼光都否定了!我不好意思的示意了一下,心里恨恨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我不需要苏老板给我侦探费,我只是请苏老板给我一个机会?”陶彦目光清澈,态度温和而谦逊。
“什么机会?”
“和朱探长一较高下的机会!”
“什么?”苏狄一听很不乐意,“你把我儿子的事当成什么了!”
虽然苏狄很生气,不过却成功勾起了朱才的蠢蠢欲动的欲望,“好啊!就凭你白忙活的名号,还想和我比?好,这次我就叫你心服口服!”
“不行,”苏狄疾言倨色,“朱探长,我请你来是为了查案的,不是为了让你在这证明自己的。”
“既然如此,您要是希望能够尽快破案找出杀害令郎的凶手,让他早日入土为安,苏老板更应该赞成才对!”陶彦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因为竞争更有利于加速破案的进度,竞争远比一个人查案有优势的多!”
一席话呛得苏狄无言以对,一时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陶彦见状目光盯向朱才,等待着他的答复。
“刚刚我就说了,我没问题啊!”朱才一脸大义凛然,丝毫没有意识到真正的问题所在。
这个猪才,活该他被设计,真是一点脑子都不动,我真想象不出他是怎么查案的。
“你可想好了,如果我赢了,我要你给我苏老板答应给你的东西!”陶彦皮笑肉不笑,一副奸计得逞的嚣张。
“什么?”朱才一听,脸色眨眼间变换了几个颜色,看来这苏壶对他的吸引力也不小啊!
他沉思了片刻,最后狠了狠心,几乎是咬着牙齿,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好”字。
“那如果我赢了呢?”这会猪才到变得聪明了些,不忘给自己捞点好处。
“恩……”陶彦没想出什么好答案,直接把问题又抛给了朱才,“你说吧!”
“如果我赢了,以后你永远不准踏进上海滩,而且你上海滩的洋房归我所有。”想象着自己在上海警界成为了不可一世的霸主,朱才立即阳光焕发,好像他准赢一样,自信满满的嘲笑着陶彦。
陶彦满不在乎,“好,一言未定!”
我在旁边可是听得傻了眼,陶彦这个家伙在上海有房子?想想原来年代上海的高房价,自己崇拜得陶醉得看着陶彦,可是他竟然这么不以为然,他就这么有把握稳赢不输吗?我心里打了一下鼓,无论如何也不能叫他把那房子输掉,不回上海事小,房子事大啊!
苏狄见两个人把他晾在了一边自顾自得把较量的事情决定,不气才怪!可是此时他已经无力再挽救什么了,除非他不想再为儿子报仇,最后张了半天嘴,试了好几试,愣是没说出一个字,虽然有点小打击,最终还是作罢,任由讨厌鬼和猪才对决。
“老爷——”门外一仆人跑来,“时辰快到了,您快准备准备吧!”
“知道了!”应了仆人以后,苏狄面向我们,“各位,小儿的入殓一会在前厅进行,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各位请便。”
说完,留下了我们一干人等便大步离开。
“喂,讨厌鬼!白忙活是怎么回事啊?”见只剩下我们,我不客气得质问起陶彦。
陶彦还没答话,朱才横插了一嘴,“怎么他没给你说吗?你们不是哥儿们吗!”
他有些得意、有些嘲讽、有些好笑,“那我来告诉你吧!你嘴里所谓的这个讨厌鬼,在上海也小有名气,不过他实在太不走运,每次破案了以后,不是侦探费没着落,就是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久而久之,界内人士就都称呼她为白忙活了。”
“哈哈哈……”
第五章 入殓之夜
更新时间2011…1…27 20:10:15 字数:2985
民国十九年九月初十,苏怀峰死后三天,丙寅时刻,宜入殓。
凌晨三点的时候,陶彦和我来到苏怀峰的房间,入殓就在那里进行。
房间大而宽敞,进门便见一书架倚东墙而立,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瓷器,富贵有余,却不见一本书籍;北墙则是长两米高两米的黑红色漆漆的实木衣柜,四扇衣门紧闭,上刻龙凤呈祥的图案,原本为成亲而准备的物品,此刻却格外沉重。
木制镂空雕刻的锦床悬挂着白帐,苏怀峰的遗体平放在床上,已经换上了寿衣,蓝紫色的长褂,外穿黑色马甲,外包金黄色的衣边,上面绣得是红色的喜字,以完成其未了的心愿;面色白里透红,显然已经由入殓师上好了妆,一点看不出死亡时那七窍流血的惨状。
屋内的正中摆放着一口长方形木棺,前高后低,前宽后窄,据说质地是上等的柏木,板材厚大,居然有五六寸之多,棺木外漆为朱红色,前头正面绘有云纹莲台,上书“苏怀峰之灵柩”,外围的雕刻的图案居然是日月山川、翔龙在天,神龙首尾之间展现着强大的霸气,惟妙惟肖;棺内撒了一层锯末以后铺上了红布,上摆七枚铜钱,成北斗七星状。
时辰到,苏狄苏老板难掩心中悲痛之色,亲自上阵,将苏怀峰的遗体从灵床上抱起,他先将苏怀峰的脚塞进棺木,后缓缓放下身子,最后才很不舍的抽出手臂落下苏怀峰的头。
“儿子啊!是爹对不起你!”苏狄伤心欲绝,“儿啊!你安心的去吧,爹一定给你报仇!”
苏狄泪流满面,开始向棺内放随葬的物品,有谷草,有铜钱,有一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