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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重生之爽约 作者:陌蜚(晋江vip2014-1-16完结)-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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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离身下的火热被那双凉凉的手握住,猛的吸了口气,一把按住了那双手,“别乱动!”

    爽儿的眼睛闪了闪,面上现出不解的神色。

    樊离的目光落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盯着那两瓣没有血色的唇看了一会儿,转过眼去,“本侯对病鬼没兴趣。”

    爽儿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心想这人今天难道又忘吃药了,怎么处处和她对着来?——说她是病鬼,他才病得不轻吧!

    转了转眼睛,她娇声道,“侯爷,妾身得这病也不是自己想的,您实在不喜欢我也没话说。但是妾身有件事,要是不说出来心里便会一直想着,这病就更好不了了。求侯爷先为妾身了了这桩心病,待妾身好了一定竭尽全力的服侍您,您看如何?”

    樊离皱着眉,“究竟是什么事?”

    “我娘身子不好,上次我回去见她病得愈发重了,家里也不是十分上心,妾身想求侯爷……”

    樊离冷冷哼了一声,“本侯只要你的人,可没说连你老娘一起管的。况且这是你们的家事,本侯又以什么身份去管呢?”

    爽儿幽幽看了樊离一眼,“侯爷,妾身自然明白侯爷是最公私分明的了。只是,母凭女贵,妾身现在既是侯爷的人,有侯爷护着;妾身的娘却没人护着,我娘在家被人踩低,妾身受了委曲,侯爷不是也面上无光?您贵为侯爷,就是最好的身份了;只要您让人去支会一声,保管我家里会服服贴贴的照办……”

    樊离扯了下嘴角,“你这算盘打得倒响亮。只是本侯做了这个,有什么好处?”

    爽儿听樊离那话风似有松动,心下大喜,半个身子从被子里探出来,紧紧贴着樊离胸膛,一双手臂更是环在樊离腰上,娇声道,“侯爷,妾身都是您的了,您还想要什么好处……”

    樊离觉得怀里那团火热的身子又软又香,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不住蹭着自己,他几乎立时就感觉到腹下紧崩了起来。

    他的手环住那把柔软的腰肢,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慢慢摩挲,“病歪歪的本侯怎么要?这好处看的见也得不着。”

    爽儿咬了咬牙,一付豁出去了的样子,“侯爷,妾身以后按时吃药,早早养好身子就是了!”

    “你不是喝不了吗?”樊离淡淡看她一眼,“还是算了,本侯还有事先走了,改日再说吧。”

    爽儿确实不想喝药,但为了她娘什么都顾不得了,见樊离要走,急得她双臂紧紧缠在樊离身上,便像八爪鱼一般,挥也挥不走,“侯爷,妾身喝的了!——那药虽苦,妾身一点一点喝,喝的慢点也就是了。妾身早日养好身子,就能让您看得见得的着了。我娘……”

    樊离扯过被子,把爽儿露在外面的身子裹进去,唇角隐隐的扬起来,“你先想想怎么把自己养好了,服侍的本侯满意吧。其余的,再看了……”

 第32章 道破奸夫



    这日樊离进来时,爽儿正苦着脸喝药,本来还犹犹豫豫的,看见他忙一口喝了,因为太快还呛着了,一时咳个不住。

    樊离走近了,见她一张小脸咳得通红,气色看着倒是比之前好了,扯了下唇角,“见了本侯就激动成这样?”

    爽儿咳得狼狈,听出樊离在消遣她心里气恼,扬起眼角瞥他一眼,“侯爷老不过来,妾身想您想得紧,今日见了,自然是激动了。”

    樊离侧身上床,将爽儿揽进怀里,手指就着她唇角的那点药汁慢慢摩挲过柔软的唇瓣,让那里也染上一抹艳色,“过来也不得碰,那还来什么?——你这几天觉得好了?”

    怀里的身子软软的,异常柔顺,有股淡淡的药香透入鼻端。樊离感受着指尖的柔软,再闻到那香气,突然觉得一股血气冲上来,手一施力,便将那人身子放平,一只手探进爽儿衣襟里去,揉搓起她胸前的雪峰。

    爽儿的身子只僵了一下,便柔软了下来。

    她随着樊离的动作慵懒的伸展开手臂,猫一样的眯着眼睛,看着他轻轻唤了一声,“侯爷。”

    正揉着她胸口的手猛的一紧,爽儿有些吃痛的皱了下眉,却没有躲,反而将玉臂攀上樊离胸膛,隔着衣裳一点点磨蹭着,“侯爷,妾身已经都好了……”

    前几天她得着消息,程家已经找了最好的大夫给她娘治病,听说她娘的身子现在大有起色。

    爽儿知道,她爹不会主动做这个,这都是樊离授意的。

    爽儿听到这个,真是百感交集。她这病一半在身上,一半却在心里。如今心病好了,这病自然也就好了大半。

    至于樊离,她虽然恨这个人,但也不能不讲信用;他给了她要的,她自然也要让他满意。况且她这事在程府已经传开了,她不依附樊离也不行了,以后再回去还要倚仗他的面子给自己撑腰,她不如多顺着他些,自己得的宠爱越多,她娘在程府的日子就越好过。

    她感到樊离的呼吸已渐渐急促,抬起眼看他的眸色也是异常深沉,爽儿的唇角妩媚的扬起来,将身子向樊离怀里靠过去,“侯爷,妾身一直在想侯爷呢……”

    樊离的声音沙哑,“是吗,有多想?”

    下一刻已经搂着爽儿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伸手便向她腿间探去……

    床榻上正是一派旖旎,屋外却突然有声音传进来,“侯爷,有人求见。”

    樊离正在兴头上,手指已探到桃源,感受到那里销魂的湿热,此时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是不会应的。

    他冷冷哼了一声,“没眼色的奴才,什么事非得现在报,让他回去!”

    “是程家酒庄的人,说……事关重大……”

    这一下不但樊离,连他身下的人也停了下来。

    爽儿的心里一沉:程家能来说什么事?

    难道是她娘……

    樊离看着那人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就是再继续下去也不会有趣了,皱了下眉,从爽儿身上直起身子,“偏你家事多,本侯倒要听听是什么‘重大’的事——在这等着,本侯回来还要你继续伺候。”

    才站起身,衣袖却被人拉住,爽儿看着樊离,“侯爷,是我娘家的人,妾身也想去听听到底是什么事……”

    爽儿站在樊离身侧,看着面前的人,唇角抽了又抽。

    她要是早知道是他,一开始就让樊离把他乱棍打出去,哪能容他出现在这里污了她的眼!

    贾玉树得意的瞟了爽儿一眼,那眼神既淫/亵还带着一股恶毒,转向樊离时却是一脸正气,义正言辞的说,“侯爷,小人今日过来是有要事禀报。不相干的人还请侯爷屏退为好。”

    樊离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她是程家的人,算不相干吗?”

    “小人今日过来,便是为这贱人而来。小人一直住在姨母家里,对这贱人十分了解,她面上端庄,暗地里却做着苟且的事,小人之前碍于颜面不能宣诸于口,但是现在连侯爷都被她蒙蔽了,小人怕再瞒下去,她在侯府也做出伤风败俗的事,辱没了家门更令侯爷蒙羞,是以今日不得不来面禀,还请侯爷逐了这贱人,以免招惹事端!”

    爽儿见了贾玉树就恶心,之前在程家为了她娘不得不假意敷衍,自上次回家被他逼急了撕破脸,如今更是连那点虚情也没有了。她已将那人视作狗屎,踩都觉得脏脚;却是没想到贾玉树还有脸找上门来,说她的短长!

    她从没应承过他更没让他得过手,能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爽儿将身子懒懒倚在樊离肩上,觉得这个贼喊捉贼的畜生不但猥琐,还可笑。

    贾玉树见逍遥侯不说话,似乎是不太相信他的样子,再看那贱人好整以暇的倚在逍遥侯身上,一付看好戏的表情,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想着这小娼妇回回撩拨的他什么似的,却总不让得手,上次更是让他狠狠跌了跟头,这个仇不报他是不会甘心的。

    只是这小娼妇纵有些手段,能哄得逍遥侯让人去程家过问她那疯娘的事,却是得意的太早了,终是露出了狐狸尾巴!待一会儿他把她那些丑事都抖出去,便是个天仙,逍遥侯也容不得她了!

    “这贱人在嫁人前就不干净,背着家里与男人私通!”

    爽儿正等着看小丑跳梁,听到这句话身子一僵,面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贾玉树见说了这一句,那贱人果然就表情有异了,心里十分得意,冷笑了一声,“……她与那奸夫幽会过很多次,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做出这种事,怎能不让人齿冷!”

    爽儿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起来。

    她没想到和萧义山的事居然也被贾玉树知道了!

    只是,她之前出府都是趁人不备走的后门,这畜生是如何发现的?怪不得他近来看她时那眼神比之前还要下流几分,言语间也肆无忌惮,原来是因为这个——也亏他忍得住,到现在才说!

    爽儿知道,贾玉树这种疯狗,没事都要咬人几口,如今被他找着这口实,更指不定会掀起多大风浪来呢!她和萧义山虽然一直清清白白,最终也没有如何,但是架不住这疯狗从中添油加醋的挑拨;更何况樊离那种唯我独尊的霸道脾气,即使知道那是过往的事,说不定心里也会不喜,她现在还需要他的宠爱,他若因为这个嫌弃疏远了她,那她们母女哪还有活路了!

    爽儿又恨又怕,狠狠瞪着贾玉树,后悔当日自己心软,没一剑结果了这畜生!

    樊离眯了眯眼,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哦?她和哪个奸夫幽会了,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贾玉树见爽儿脸上变颜变色的,逍遥侯虽然面无表情,但那目光却锐利的像刀子一样,紧紧盯得人心里发寒,就猜到他定也是在意这件事的——那简直是一定的,哪个男人能容忍被戴绿帽子!

    他心里得意,谄媚的上前了半步,“侯爷,这贱人和那奸夫厮混,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天衣无缝,只是也太无法无天了——她居然将那人招到家里来,便是在成亲的前一天,还在花园的假山里,和那个男人野合,淫声/浪语,毫不避人,简直是寡廉鲜耻啊!”

    “噗”的一声,爽儿正想喝点茶水稳定下心神,听了那句话一口喷了出来。

    一半在地上,一半是樊离衣服上。

    她也顾不得这些了,脸憋得通红,抬起眼来看樊离,果然见他也是面色古怪,就跟吃了什么被噎着似的,呼吸也不似平时那么平稳,粗重得厉害。

    爽儿拿手帕掸着樊离身上的水渍,柔软的手指在他胸前抚过,“侯爷,刚才妾身听到几声疯狗叫,不小心吓到了,您别见怪。”

    樊离嗯了一声,看着那张憋笑憋得通红的脸,装模作样的问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爽儿挑起了眉,委曲极了,“侯爷,您怎么听信旁人的胡言!妾身是什么样的人侯爷您还不清楚,妾身一直养在深闺,哪有机会去找什么奸夫!退一万步说,即便真有奸夫,那个人去找个未出阁的姑娘做这种事,污了人家清白,这还不是丧尽天良——除非他是禽兽,不然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妾身一向检点,又怎会委身禽兽?”

    爽儿一脸义正辞严,樊离虽仍面无表情,嘴角却抽了几下。

    爽儿瞟了一眼贾玉树,见他又要张嘴,忙抢在他前面,“妾身倒是听说这个人总在外面拈花惹草,上次我回家被他拦住要钱,我说我的人都是侯爷的,钱也是侯爷的,半文钱的主也做不得,便没给他。他恼了,当时凶霸霸的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妾身也不和他计较,没想到他今日还过来找我的晦气!侯爷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

    拿着手帕掩住脸呜呜哭了起来。

    樊离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子虽是以帕掩面的大放悲声,露出的嘴角却是弯弯的上翘着,他的脸又是抽了几抽。

    转过眼来看着贾玉树,“这个你又怎么说?”

    贾玉树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小娼妇如此歹毒狡猾,不但不承认反诬陷他;他定了定心神,想着自己幸亏是做了准备,不然还真是说不清了!

    遂冷哼了一声,“侯爷,她是胡说!小人有物证在此,任她巧舌如簧,也不能颠倒黑白!”

    从怀里掏出那团软绸,展开在二人面前,“侯爷您看,当日她和那奸夫在石洞中野合,恰被小人撞到,还留下了这个;那个奸夫格调下流,让这贱人穿着这个与他私会,这是铁证如山的了!”

    贾玉树手上的那个绸布肚兜,小小窄窄的比寻常款式小了很多,上面是一男一女搂抱在一起的图案,青天白日下看起来,确实令人面红耳赤。

    爽儿看了那肚兜,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直接拿手帕捂住脸,一付哭得痛不欲声的样子,“侯爷,您要为妾身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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