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志--琥珀九王子-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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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错。”
“而且在决斗的时候你也把他击伤了?”
“是的。”
“该死!我希望你已经把他杀了!”他听后说。“那么,他还没死了。我对付埃里克也许有比对付你更好的机会。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
我决定实话实说。
61。
“我们都想得到王位,”我说。“所以我们谁也没必要撒谎。但是另一方面,我没尝试来杀你,是因为我觉得那样做很愚蠢。因为你的好客现在我不打算再重申我的权利了。兰德穆会喜欢这样的,但是他现在已经不参加这个游戏了。大家已经很久没有本尼迪克特的消息了;杰勒德和凯恩支持埃里克,而不是想自己来得到王位,朱利安也是这样;现在就剩下布兰德和我们的姐妹们。我不知道布兰德这些日子在干什么,不过我知道迪尔德丽现在没有任何力量,除非她和卢埃林在瑞巴能干点什么;而弗洛拉听埃里克的;我不知道菲奥纳支持谁。”
“那就剩我们了,” 比利耶斯说,又给我们俩都倒了酒。“是的,你是正确的。我不知道现在每个人都在想什么,但是我可以评价我们这些兄弟姐妹的力量,我认为我处于最有利的位置。你来我这里是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来支持我吧,我会给予你摄政权。”
“谢谢,”我说,“我们会看到的。”
我们啜饮着威士忌。
“那现在该怎么办?”他问,我认识到这个问题很重要。
“要是我,我就带兵去攻打琥珀之国。”我告诉他。
“你的军队在哪个影子里?”他问。
“这,当然了,是我的事情。”我说。“我不认为我曾反对你。说到取得王位,我宁可那是你,我,杰勒德; 或本尼迪克特,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当然最好是你,是吧。”
“当然。”
“那我们互相理解了。所以我认为我们可以共同作战,从现在开始。”
“我也这么认为,”我同意到,“否则我也不会到你这里来。”
他听到以后笑了。
“你需要帮助,”他说,“而我是危害最小的一个。”
“是的。”我同意。
“我希望本尼迪克特在这里。我希望杰勒德没被他收买。”
“希望,希望,”我告诉他,“一边希望一边要行动起来,最后看看什么能变成现实。”
“很好的主意,”他说。
我们在沉默中吸了会烟。
“我能在多大程度上信任你?”他问。
“这程度和我对你的信任相同。”
62。
“那让我们做个交易吧。坦白地说,我原来认为你已经死了很久了。有一个很重要的场合你没来主张你的权利。但是现在你来了,就是这样。让我们结成联盟,把军队合并到一起来围攻琥珀之国。我们谁活下来了谁就取得王位,要是我们都活下来了,那么,我们就决斗。”
我仔细想了想。这好象是我能得到的最好的交易了。
因此我说,“现在我想睡觉了,明天早上再告诉你好不好?”
“好的。”
我们喝完杯中酒然后开始追忆往事。我的肩膀开始有点痛了,但是还好因为威士忌的作用,还有比利耶斯给的药膏,感觉好多了。过了一会,因为想到的那些过往,我们不禁都有些唏嘘。
我想这是很奇怪的,作为亲兄弟却从没有像亲兄弟那样相处,因为从最开始我们就走在不同的路上,众神啊!我们一直谈到月上中天两个人都累了才罢休。最后他拍了拍我那个没受伤的肩膀,告诉我他感到了他的重任,然后告诉我明天早上将有仆人来给我送早餐。我点头,我们拥抱,然后他离开了。
我走到窗前,从这里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个大裂谷。
下面的篝火像星星一样闪烁着,有几千堆之多。由此我知道比利耶斯拥有强大的军队,对这一点我十分嫉妒。但是另一方面,这也是一件好事,如果说有人可能打败埃里克的话,那最有可能的就是比利耶斯了。他做琥珀之国的国王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我更希望那是我。
我又看了一段时间,发现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在篝火间移动,我怀疑那是他的士兵。
不管那是什么,都是我没有的。
我回到桌子旁倒了最后一杯酒,在一饮而进之前,我点燃了一支细烛。在烛光中,我拿出了我偷的那副牌。
我把牌排列起来,找出埃里克那一张放在桌子的中央,然后把其他的放在一边。
过了一会,它动了。我看到埃里克穿着睡衣并听到他说:“那是谁?”他的胳膊受了伤。
“我,”我说,“柯文。你怎么样?”
他咒骂着,我则笑了。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也许是我刚才喝的威士忌在起作用。但是我继续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一切都很好。我还告诉你我认为你说的所谓的帝王多忧的话是对的,因为那王冠你戴不长了。所以加油啊,哥哥!我再回到琥珀之国的那一天会成为你的忌日。好好想想我对你说的这些话吧,因为这离实现的那一天也没多远了。”
“那你来吧,”他说,“你再来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他的眼睛注视着我然后我们的交流结束了。
我对他嗤之以鼻同时把手压在牌上。
那就像挂了电话一样。然后我把埃里克的牌和其他的放在一起。
在睡觉之前,我一直在思考着比利耶斯那些守住下面隘路的军队和埃里克的防卫。
要攻打琥珀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63。
这片土地称为阿佛纳斯(意大利港市那不勒斯附近死大山口形成的一个小湖;据古代神话是地狱人口),而那些集结在这里的军队不是真正的人类。第二天早上,他们跟在比利耶斯后面走的时候,我仔细看了看。 他们都有7英尺高,有着火红的皮肤,短小的毛发,猫一样的眼睛,六指的手和六趾的脚。他们穿的外衣像丝绸一样轻,但是肯定不是用丝绸做的,主要的颜色是灰色和兰色,每人身后都佩带着两把短刀,他们的耳朵很尖而他们的很多手指连在一起。
这里的气候很温暖而颜色则令人迷惑,而这里的人都认为我们是神。
比利耶斯找的这个地方,这里的人信奉的宗教里有兄弟神,我们和他们长得很像,这里的人们都相信我们就是他们的神。而且在他们的神话里,是一个邪恶的兄弟取得了政权并且压制打击那些善良无辜的兄弟们。而且这里还流传着一个关于天启的传说,这里的人们将被召唤来站在那些幸存的兄弟们一边来支持他们。
我把左臂用黑色的带子吊了起来,而心里在思考着这些注定赴死的人们。
我站在一个骑兵的前面仰视着他。我问:“你知道埃里克是谁吗?”
“邪恶之王,”他回答。
我点头说:“很好。”然后走了过去。
比利耶斯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
“共有多少士兵?”我问他。
“大约有一万五千人,”他回答。
“我向那些慷慨赴死的将士们致敬,”我告诉他,“不过一万五千人可不足以对付琥珀之国,即使他们都能毫发无伤地到达科微俄的山脚之下,而这也是不可能的。靠这些东西,还有他们那玩具一样的武器,来对抗永恒之城,这想法可真够愚蠢的。”
“我知道,”他说,“不过这并不是我所有的军队。”
“你需要的很多。”
“那你觉得再加上三支海军怎么样,规模有把凯恩和杰勒德的舰队放在一起的一半那么大?”
“这还不够,”我说,“连个零头都不够。”
“我知道,我一直在努力继续建造军队。”他说。
“好吧,我们还要继续建立很多才行。这些军队在穿越影子去到琥珀之国的路上可能就被杀死很多了,而埃里克却可以稳稳地坐在琥珀里面。当他们到达科微俄山脚下的时候,他也可以在那里大量的歼灭他们,之后还需要翻过山才能最后到达。你想想最后到达的时候还能剩几百人?那个时候这点人不出五分钟就被消灭了,都不用埃里克费什么事。要是这就是你所有的里最好的,那么比利耶斯哥哥,我对我们即将进行的远征很担心。”
“埃里克已经宣布他会在三个月后内举行加冕礼,”他说,“到那个时候我的军队可以增加三倍了,至少。或许我能有25万来自影子的军队来对抗琥珀之国。影子里这样的世界还有一些,我将渗透进去。我将组成一支琥珀之国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圣十字军军队。”
“而同时埃里克也会在这段时间里加强他的军队。我不知道,比利耶斯——这简直是一场自杀之旅。在来这里之前我并不了解全部的情况——”
64。
“那你带来了什么?”他问。“什么都没有!传说你曾经统领过军队,他们在哪?”
我转身不看他。
“军队已经不在了,”我说,“我肯定。”
“你不能找个一个自己的影子世界吗?”
“我不想去试,”我说,“对不起。”
“那你到我这里来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我走,”我告诉他,“要是这就是你的想法,要是你允许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我走!”
“等等!”他叫到。“我不是有意的。即使没有别的,我不想失去你的忠告。留下来吧,求你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那倒不需要,”我说,但是也明白了军队对于一个琥珀之国的王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会留下来的。我认为我对你而言是个帮助。”
“很好!”他拍拍我没受伤的那个肩膀。
“而且我肯定能给你带来军队,”我加了一句,“别担心。”
而我也是这样做的。
我在影子之间穿行,找到了一群长毛的生物,他们是黑色的,长着爪子和獠牙,外形有点像人,而智力水平呢,就和你高一的时候差不多——开个玩笑——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忠诚,尽心尽力,而且容易被我或我哥哥这样的恶棍欺骗。
现在我们的军队又增加了十万。
比利耶斯被震惊了也闭上了嘴。一个星期以后我的肩头痊愈了。过了两个月我们的军队已经有25万多人了。
“柯文; 柯文! 柯文就是柯文!”他说,因此我们又一起喝了几杯。
但是我感觉有些滑稽。这里的大部分的士兵都是注定要死的,而我要对他们的死亡负一部分直接的责任。我感觉有点自责,虽然我知道影子和实界之间的不同。不过,我也知道,他们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有好多个晚上我自己摆弄那些塔罗牌。这副牌里有我在弗洛拉那里没见到的王牌。其中一张是琥珀之国的画像,我知道这一张可以把我带回琥珀之国。其他的是那些已经死去或失踪的兄弟姐妹的。还有一张是爸爸的,我很快就把这张翻过去了。他已经死了。
我仔细看着那些牌上的面孔,思谋着都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东西。我又洗了几次牌,但是每次都有同一张牌出来。
他的名字是凯恩。
他穿着黑绿色的绸缎做的衣服,戴着一顶暗色的三角帽,后面有一根绿色的羽毛垂下来。腰带上别着一把镶嵌着祖母绿宝石的短剑。他是阴郁的。
65。
“凯恩,”我说。
过了一会传来回音。
“谁?”他问。
“柯文;” 我说。
“柯文?是开玩笑吗?”
“不。”
“你想要什么?”
“你有什么?”
“你知道。”他的眼睛转动着看向我,但是我看着他的手,他的手离短剑很近。
“你在哪?”
“和比利耶斯在一起。”
“有传言说你最近来过琥珀之国,我正疑惑埃里克胳膊上的绷带是怎么回事呢。”
“你正看着原因呢,”我说,“你要什么价?”
“你什么意思?”
“让我们开诚布公吧。你认为比利耶斯和我联合在一起能打过埃里克吗?”
“不,这也正是我站在埃里克一边的原因。而且我也不会出卖我的舰队,假如这就是你想要的,我想你就是这样想的。”
我笑了。
“感觉敏锐的的弟弟,”我回答,“好吧,和你交谈很愉快,我们琥珀之国见吧,如果有可能的话。”
我把手放在纸牌上方想放下去,这时他叫到:“等一等。”
“为什么?”
“你还没说你会出什么条件呢?”
“是的,没错。”我说,“不过你已经猜到了,而且你不感兴趣。”
“我可没说。我只是知道公正之所在。”
“你是说权力?”
“对,是权力。你们准备出什么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