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探花-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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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菜笑笑,道:“就算小青小黛也在这儿吃了,这饭量也真叫人羡慕。”
小青道:“平常老是吃大锅饭,猛然地吃一次小锅饭,胃口就好得邪气,少奶奶要是不信,再给婢子来二十个水饺,一碗大卤面外加三十个锅贴,看看婢子能不能吃下去?”
小青、小黛是胡巧玉的心腹,自然也知道少奶奶的弦外之音,总要为小姐遮着、盖着点。
胡巧玉故意叱道:“去去去,这么粗陋,也不怕少奶奶笑话!”
小青、小黛赶紧端了餐具告退离去。
胡巧玉才又接过话题,道:“新嫂子害怕,何不叫大哥多派几位护院在你的院子附近多加巡逻?我想那刺客不会是专程来找新嫂子的吧?”
胡巧玉的口齿也够犀利的。
小白菜道:“这刺客也真够厉害,杀了本堡中人,居然还摸不清他是走了抑是仍窝在本堡之中?”
“卜通”一声!胡巧玉心头跳了一下,她今天才知道小白菜有点道行,笑笑道:“新嫂子也未免把那刺客形容过分了吧?”
小白菜离去时道:“小妹,晚上可要小心点啊!”带着暧昧的笑意下楼而去。
胡巧玉有点犯嘀咕……
□□ □□ □□ □□此刻小白菜迳自来到胡光宗另一卧室内,这是在另一偏院中,胡光宗本以为是丫头来了,乍见是小白菜,急忙把几张图塞在枕下。
其实是“避火图”也就是“春宫图”,他收藏的可都是精品。
小白菜笑道:“光宗,是甚么呀?还怕我看到?”其实她可以猜到,只是不用认真戳穿。
胡光宗支吾着道:“没有甚么……玉环,真抱歉,新婚已过了将近十天,我们居然还没有同房?”
小白菜笑道:“我是无所谓,等你的身子好了再说。”
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浑圆饱满的臀部和大腿,在胡光宗视觉上造成重叠的肉浪,只是他的目光中一点也没有贪婪之色,因为他已经不能真一固,只能悄悄偷看春宫图,解解火气。
小白菜心中暗笑,道:“光宗,有句话我本来不想说,可是为了本堡的安全,又不能不说……”
胡光宗道:“不能不说,那就说吧。”
小白菜道:“据说那个护院,就死在小妹院落附近……”
胡光宗正绝道:“玉环,小妹一向正派,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对她最清楚了。”
小白菜仍想进言,道:“光宗,你不知道……”
胡光宗阻止道:“不要说了!”
他表现了兄妹间的情感。
当然,小白菜早就知道胡光宗这位有名的花花大少对她不太热乎的原因,是因为他已不能人道,就算馋得流口水,也不能真个……
这正是她肯答应下嫁虎庄的原因,想不到这个残废居然兄妹情深,她叹了口气,默然退了出来……
□□ □□ □□ □□小白菜出了这个跨院,就被关洪盯上了……
只见小白菜左右张望了一下,四下已无人,这才伸手向暗处一招,一个汉子现身走近。
小白菜低声对那汉子吩咐了几句话,那汉子点头答应,却又似乎提出甚么要求?
甚至向她动手动脚……
小白菜似乎生气了,却又以拖延政策,叫她快去办事。
那汉子终于答应着去了,关洪这才认出他正是自己手下一名护院,叫做张德雷的。
关洪现在的身分还是护院头儿,他立刻就盯上了那张德雷。
果然不出关洪所料,那张德雷自后侧树上潜上胡巧玉的小搂,伏在后窗上窥伺。
关洪也上了楼,一手往他肩上一搭,倒把他吓了一跳!
张德雷见是关洪,低声道:“关头儿,干啥?”
关洪道:“你在这儿能看到甚么?浴室在那边,窥春嘛,要到那边去。”
张德雷道:“你……你说甚么?”
关洪道:“少奶奶派你来,真是太危险了,来……”
他引导这汉子来到楼门外,做了两声蟋蟀叫声。
楼门开了一缝,张德雷正在一怔,突然发觉双掌被扣住,颈子也被勒住,几乎快要断气了,却又无法出声。
接着穴道被制,动弹不得,被拖进去……
□□ □□ □□ □□胡巧玉在身后掩上门,道:“关洪,这是怎么回事?”
关洪踢了地上的张德雷一脚,道:“问他。”
张德雷知道糟了,他道:“小姐,我只是堡中二流护院!少奶奶的差遣,我不能不从。”
话是不错,骨头却不够硬。
胡巧玉道:“少奶奶叫你来干甚么?”
张德雷道:“她说堡中有奸细,说小姐楼上也许靠不住。”
关洪道:“你这杂碎,真不是玩艺儿,一旦被擒,立刻招供,这是不忠于主,当时我明明看到你想向她施‘禄山之爪’,却被她用手拨开了,这又叫做‘恶奴欺主’,仅此一点,你死有余辜。”
此刻丁佐云在阁楼上道:“关兄,你知不知道如何处置此人?”
关洪道:“愿闻高见。”
丁佐云道:“附耳过来。”上了阁楼,两人咬了一阵耳根,关洪把这汉子带走。
胡巧玉道…“你们要把这个护院送到何处?”
丁佐云道:“你最好不要多管这些闲事。”
胡巧玉冷哼道:“你似乎只以为这护院下流欺主,并未想到根本就是做主人的不自重,才会造成这种现象。”
丁佐云叹道:“我和小白菜自幼一起长大,别把她形容得太不堪。”
胡巧玉笑笑,不再多言。
丁佐云似也未必能真正了解胡巧玉这个姑娘。
□□ □□ □□ □□掌灯不久,小白菜掩掩藏藏地走向胡文虎的书房。
但关洪又自花丛中探出头来,道:“少奶奶,借一步说话。”
小白菜一看是关洪,面色一变!道:“又是你,真是阴魂不敬,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分?”
关洪道:“没忘,你最好也别端少奶奶的架子,你的骨头有几两重,可瞒不了我,老实说,你不大衬配。”
小白菜一脸杀机,道:“关洪,未免太过分了吧,我一直为你保守秘密,难道还不够?我现在要是大喊强奸,你知道下场如何?”。
关洪道:“像你这种女人值得强奸吗?我真为丁少侠抱屈,他居然还以为你是个三贞九烈的女人,但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拆穿你的真面目,所以他仍然敬重你,而你却时时想害他……”
小白菜怒斥道:“你胡说!”却又吸口气,道:“我倒觉得你够狠,那个护院张德雷又不见了。”
关洪道,“人不见了就以为是我干的?小白菜,你要来找胡文虎对不?”
小白菜道:“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关洪道:“我警告你,可别乱嚼舌头,不然的话……”
一个较为苍老而冷漠的口音来自关洪背后,道:“不然怎么样?”
关洪移步回头,骇然发现此人竟是冷面人屠梁英。
关洪不论如何高估自己,也知道绝非敌手。
梁英道:“少奶奶,你希望如何处置他?”
小白菜也看穿了这局面,关洪绝对逃不出此人的掌心,反问道:“梁大侠最好的处置方法是甚么?”
梁英道:“他是笑着来的,就叫他哭着回去如何?”
小白菜挑挑双肩没吭声。
梁英只知道关洪叛变了,却未听到别的话,要不,他是应该生擒了送交胡文虎的。
梁英道:“关洪,你这个欺主的恶奴,你说,是自己了断,还是要我出手?”
关洪冷哼道:“我姓关的就算不成,也不会采用那种窝囊的方式。”
梁英道:“行,就凭这句话,也值得梁某动手。”
此人平常冷面,每到要杀人时就会展现笑容,既称“人屠”,一出手就不留情,“铁牛耕地”目标是小腹。
关洪扭身一旋,本想反守为攻,但二人的差距大了些,根本不可能,所以梁英一掌妇来,关洪又是手忙脚乱,不到五招,关洪已陷入对方的腿浪掌山之中。
关洪和丁佐云在一起也不过十天左右,获益不浅,正因为如此,才能勉强支撑十招,此刻关洪蹲在地上,闪过两脚。
最后一脚是绝对躲不过的,这时却有一只手比梁英的脚还快,一抄一扭,梁英的身子向后飞出。
关洪等于死里逃生,惊魂甫定,发现伸手摔出梁英的人竟是一个中年和尚?
而梁英的身子飞出太快,头撞石墩“噗”地一声,昏死过去。
和尚出手就走,所以关洪、小白菜甚至梁英自己都未看清他的面貌,仅仅看到了他的侧影。
没有人知道这个和尚救人的动机?就连小白菜也不认为这和尚是关洪一帮的人。
□□ □□ □□ □□胡巧玉轻轻地上了阁楼,丁佐云正在打坐调息,这可能是他受伤后第一次打坐。
在他对面坐下,打量着他那英俊的脸,见他神色安祥,气色颇佳,证明他不用多久就可以自由行动了。
这么一个男子,无缘无故,阴错阳差地闯入了她的生命中,一旦他能自由行动了,必然又继续去寻找那串东西。
他会不会就此远走高飞,再不回头?
他会不会还记得曾经有我这么个女人?
真心问问他到底为甚么急着要找那串东西?但是她知道打坐时绝对避免干扰,否则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她正要缩回身子,他忽然睁开了眼,胡巧玉吓了一跳,道:“你不是在打坐?”
丁佐云道:“当然在打坐。”
胡巧玉道:“正好完毕?”
丁佐云一把捉住她,拥入怀中上阵狂吸猛嗅,道:“不是,是闻到一股体香而停止的。”
胡巧玉道:“胡说,一心可以二用?”
丁佐云道:“别家内功心法不行,本门则可。”
胡巧玉奇道:“这是甚么内功?有这么奇妙?”
丁佐云道:“太极两仪心法。”
胡巧玉只听得出似乎是一种道家心法?详情却不甚了了,当然也不便追问,也来不及追问。
因为她又被他的热吻融化了,同时又被他解除了衣衫……
她也紧紧地抱住他,全身颤抖,那四片唇儿凑上了,这一吻,就难分难解。
那两团软绵绵的乳房,磨得他一阵心猿意马,他神志已昏,意乱情迷,粗鲁地闯进了她的深宫禁地。
她猛地一惊!虽不是陌生客,虽然很无礼,却也不能拒绝,也是不忍拒绝,更是无法拒绝,因为他已经不管她拒不拒绝,开始用蛮力在征服她!
他疯狂地顶挺着……
明明昨夜已经有过一次,应该是驾轻就熟的,可是这一次仍然觉得好似被一根火红的铁条插入体中一般,既烫又疼!
她全身颤栗,他却毫不怜惜地疯狂顶挺着。
终于她酥痒难耐,不由自主地跟着顶挺了,哪儿酥,就往哪儿扭,哪儿痒,就往哪儿迎……
她已将他紧紧缠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努力地扭个不停。
汗水自她的胴体渗出,房中洋溢着青春进行曲。
这样的赤身肉搏,这样的短兵相接,男性与女性的战争持续了许久,许久……
她舒爽至极,脱口嘶哑呻吟,却顶磨旋转得更起劲了!
终于她顶不动,转不开了,她的呻吟变得微弱了……
她终于在一阵紧张抽搐之下,蜜汁狂流,灵魂升上了半天空去。
她紧紧缠住他,要求他深深地顶住她的泉源之处,要求他吸收干净,不要浪费。
她舒畅万分,在他耳畔呢喃着:“真好……”
他的“太极两仪心法”又发挥了作用,认真地吸收,一点也不肯浪费,更在他腹中炼化成宝贵的真众……
他之所以能混得“魔手探花”这个称号,就是因为这“太极两仪心法”的奇妙神功。
他之所以受伤后又能复元得这么快,自然也是因为这“太极两仪心法”的奇妙神功……
□□ □□ □□ □□兴奋之后是一阵极端的疲累,胡巧玉将头枕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几乎要睡去……
贴着胸膛,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心脏稳健而有力的“砰砰”跳动声。
听得见他得心跳,可是,看得见他的心里么?
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在想甚么呢?
我在他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
她实在想用力叹了气,但又不愿让他知道自己的软弱。
只听丁佐云道:“巧玉,这些日来真拖累你了。”
这是多么生疏的客套话,胡巧玉心底在滴血,口中却淡然道:“说这些干甚么?”
丁佐云道:“你是不是奇怪我为甚么急着要找那串念珠?”
胡巧玉道:“你肯告诉我?”
丁佐云道:“因为那串念珠对我太重要,如果找不到,或者超过十天,我的一位长辈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