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探花-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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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就好了,左云,那些书是那些姨奶奶们拿进来,我只是好奇借来看看,你也是知道,后进全是些女人,怪闷气的。”
丁佐云道:“我知道,以后有机会,我进来陪喜儿消遣消遣……只是有一点,我那个女人她没知识,喜儿多担待她一点,至于喜儿的一分好处,做兄弟的会记在心里的。”
他的手在她腿上轻轻地捏了一把,将喜儿的骨头也捏得酥了,忍不住地捉住了他的手,向上移……
移上了小腹,移上了胸膛……
魔手探花的手绝对不会闲着,何况这个喜儿也是个很美艳的女人,他轻易地就解除了她的衣衫,很快就剥成一头赤裸羔羊。
贪婪地在她身上抚摸着,那光滑如缎子似的皮肤,那有弹性的肌肉,尤其是那一对高挺如峰的酥胸,更是百玩不腻!
玩得兴起,甚至低头下去,吻吮起来……
不多久她就气息咻咻了,伏在他的怀中,吸入的都是他那强烈的男子特有的体味……
她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辗转哀鸣了。
她找到了他的长枪巨炮,引兵入关……
她忍不住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语道:“你真好……”
他深埋在她潮湿又柔软的深处,享受着她那又紧又窄的包围,道:“你也是……”
她年纪虽幼,却颇有经验,她并不急着躁动,只是紧紧地夹住,缓缓地收缩,体会着有陌生客人穿堂入户的滋味,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道:“好大……”
他搓揉着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道:“受得了么?”
她嗯哼着道:“我会试试看……”
丁佐云开始挥兵前进,强力攻击。
喜儿完全没有回旋闪躲的余地,猛地就被他一枪刺中要害。
这不是甚么武功招式,即便她武功再高,也招架拦格不住,她一阵心慌意乱,不由得惊惧地呻吟一声。
他却绝不留情,再接再厉,挥起长枪,乘胜追击。
她无法闪避,也不肯闪避,她只是全力承受着……
丁佐云勇猛异常,每次都直捣黄龙,刺中要害,使得她一次又一次的全身颤抖哀鸣。
她那娇媚的哀鸣,非但不能叫他心生同情而停止攻击,简直就像是在鼓励他更用力,请求他更深入,直捣花心!
她那吐气如兰的娇喘,一口口吹在他耳边,叫他更是心乱如麻,意乱情迷。
他鼓足精力,一阵勇猛的抽挺中,嗅到她那如兰似麝的喘息,也方寸大乱,只得拼命地挥枪猛攻,绝不停留。
喜儿再也抵挡不住他的攻势,香汗淋漓,舒畅万分地喔啊连声,全身哆嗦不已,狂泄而出。
停留了片刻,他起身穿衣,喜儿却又勾住他的脖子,道:“我还要……”
丁佐云道:“不行,夫人就快回来了!”
喜儿一听,再也不敢纠缠,赶紧起身穿衣。
丁佐云道:“你的脚,好些了么?”
喜儿一场尽欢,娇慵无限,伸手搭在他肩上,试着往外走,道:“好像……好多了……”
却听得门口有人道:“左云,你吊膀子的本事真不小,才来不到一会儿工夫,居然就把我这个表妹给吊上手了,而且还公开地在这儿打情骂俏。”
是玉蘅走了进来,喜儿也有点不好意思道:“左兄弟在给我疗伤。”
玉蘅瞧了她的膝盖笑道:“左云,我不得不佩服你这疗伤手法真有一套,半个时辰前还是又红又肿的,现在居然消了不少?你这是跟谁学的?”
丁佐云低下头道:“回夫人的话,小的不敢虚言,是有一个老师教的,他不是个正经人,听说这个老师是个白莲教徒,已经被官府捉去问斩了……不过这一套的手法还是非常的灵验的。”
玉蘅脸色一变,道:“你一位堂堂的秀才公,居然会学白莲教的邪术?”
丁佐云道:“夫人,在下学的这些手法确为治病之用,并不邪。”
玉蘅道:“不邪,却在一个女人身上乱摸?”
丁佐云道:“医者父母心,推拿按摩为治疗之必须,只要用心不邪就是。”
玉蘅一笑道:“你的用心邪不邪呢?”
丁佐云也笑笑道:“这种疗法讲究心到神到,我也不仗着这个赚钱吃饭,完全是为了兴趣,邪不邪很难说。”
玉蘅道:“算了,我也不来追究你这些,只是有一点,我要警告你,你吊吊喜儿的膀子没关系,只要你娘子不吵,没有人来管你,但是有些人你可千万沾不得,尤其是王府中的那几个姨奶奶,你别昏了头打她们的主意。”
丁佐云忙道:“这个小的怎么敢呢?小的有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做这种不要命的事。”
玉蘅道:“你知道就好,王爷喜怒无常,最忌讳这种事,所以这后院不准男人进来,你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能够进来,对你的行为,我要向王爷负责……所以我先警告你,以后她们找上你,可得规矩点。”
喜儿道:“他们找上左兄弟做甚么?”
玉蘅道:“治病呀,这些骚蹄子,整天都在装腔做势,不是这里痛就是这里痛,现在来了这么一位高明大夫,她们还会放过吗?”
喜儿道:“她们怎么知道左兄弟会治病?”
玉蘅冷笑道:“在这院子里没有秘密,甚么事瞒得了人?何况左云抱着你一路进来,早成了新闻啦。”
丁佐云心中暗惊!他没想到自己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监视中。
还好他自己扮演的一个败家子,好色之徒,并没有露出破绽,否则要掩藏身分还真不容易。
玉蘅又微微笑道:“你那个娘子也很了不起,刚来了不到半天,就已经是大大的名人了。”
丁佐云一急,道:“她又闯了甚么祸了?”
玉蘅道:“那倒没有,她在屋里哭闹,有几个家伙不知道厉害,藉着去安慰她,可能想占点便宜,叫她一顿拳脚给打了出来。”
丁佐云道:“这可怎么好?哎,我一再关照,叫她们安分些……”
玉蘅笑道:“没关系,被打的几个,本就是该打!欺负女人……
你那娘子长得好看,要叫人不动歪脑筋,只有拿出真本事来,立一下威名。”
丁佐云道:“她哪有甚么真本事?跑江湖卖艺的……”
玉蘅道:“没有真功夫?被她打的都是本府的武师。”
丁佐云道:“那一定是因为瞧她是个女流好欺负,而且又是在近身,才会吃了她的亏……小的那女人虽没学过甚么正式功夫,但是手脚快,力气大,而且在近身之际,她再会攻人的要害,出手没顾忌。”
玉蘅笑道:“大概是这样吧,‘青面狼’胡九被她睑上一把抓掉五条血肉,撕裂了他一只眼睛;古老四更惨上脚海底撩月,把是非根踢得缩了进去,就算不做太监,大概这辈子也断子绝孙了,嘻嘻……”
丁佐云在心中暗笑,他知道南宫燕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若是依她“南宫双煞”的性子,这两个人能留下全尸都难,更别说是留下性命了。
但丁佐云口中只能道:“跑江湖的女子,出手总是辣一点的,因为她们容易受到各种人的欺负,所以她们的防身拳脚也别有一套,与寻常武学不同,有不少武林中的好手也栽在江湖女子手中呢。”
喜儿忙道:“不错,你娘子踢我的那一脚,实在叫人不服气,那根本不成招式的。”
丁佐云笑道:“喜儿的身手比她高出几倍,只是吃亏在跟人动手的经验不够,而且把她也当做一个武功高手来对招了,她却是不照规矩来出手的。”
喜儿道:“那我该怎么跟她对招,难道也学她乱打?”
丁佐云道:“那倒不必,武功毕竟是武功,只要守定门户,不急着想制倒她,等地露出空门再进招。”
喜儿道:“你能打赢她吗?”
丁佐云道:“我们有时也拌嘴打架的,每次我都可以胜她个一招半式,不过,这也不能作准,我们究竟是夫妻,她不会要我的命,也不会找我拼命。”
这等于是废话,但也使人无可辩驳,因为丁佐云没有跟娘子打得死去活来的机会,自然无从印证。
玉蘅微微一笑道:“左云,你们这两口子很有意思,做任何事都能有个解释,而且听来都是十分有道理的。”
丁佐云连忙道:“小的在外面跑了几年,见过的各式人都有,因此在阅历上也比较多一些,而且小的有个毛病,喜欢卖弄,凡事不肯藏拙,难免处处口头占上风。”
玉蘅沉下脸道:“这是个很不好的毛病。”
丁佐云笑道:“这倒也不见得,小的喜欢说话,甚么事都乱发表意见,因此别人都以为小的是一个藏不住秘密的人,对小的就不会起了疑心,假如要小的办一些真正秘密的事,反而会牢靠得多。”
玉蘅道:“你以为我会要你办甚么秘密的事?”
丁佐云道:“小的想一定是如此,否则夫人没理由会用我这样的一个人。”
玉蘅道:“你这么一说,我倒不敢用你了,我不喜欢用一个太聪明的人。”
丁佐云却嗤嗤笑道:“假如夫人真的是有甚么机密的事要托人去办,绝对需要一个真正聪明的人,因为聪明人才懂得如何避重就轻,转移别人的注意,而保住秘密……一个实心的人固然能守口如瓶,不随便说话,但那样等于把秘密露在脸上,引人注意了,只要他一引人注意,就藏不住秘密了。”
喜儿连忙道:“夫人,这话有道理,以前那个小孟,就是这样出了漏子……我看还是左兄弟合适一点。”
玉蘅斥责道:“你少开口,难道还要你来教我如何办事不成?”
喜儿只好合嘴。
玉蘅又道:“左云,听你说话,倒很合我的心意,只是能否留你下来借重你,我也是不能做主的。”
喜儿一怔道:“夫人,怎么会连你也不能做主呢?王爷不是答应你全权做主,可以用人的吗?”
玉蘅道:“以前是如此,但这一次,可能因为舅舅他们出了事,王爷小心起来了……他要自己召见了才决定。”
喜儿道:“怎么?王爷自己要召见?这是从来没有的事嘛!”
玉蘅沉思片刻才道:“我觉得也很奇怪?他是不久前对我说的……
左云,对你的过去和身世我都没有穷究,因为我并不重视这些,但是王爷却不同,他是很细心的,所以你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去见王爷?”
丁佐云道:“小的既然要在王府中做事,迟早总要谒见王爷的,倒是召见就不敢当了。”
玉蘅道,“假如你的身家履历有问题,你还是悄悄离开的好,若是被王爷查出甚么不符之处,麻烦就大了。”
丁佐云慨然道:“我以一领青矜,沦落江湖,并不是甚么光彩的事,这还值得隐瞒吗?我报的三代履历,在宛平县衙里还有底子,那是骗不了人的。”
玉蘅道:“只要你没问题,那是最好,既然你不怕查究的话,你现在就跟我去见王爷吧。”
丁佐云整整衣衫,在盆里洗了手,跟玉蘅出了屋子,直向楼上走去。
□□ □□ □□ □□到了了楼上,又是一间宽敞的厅堂,陈设精美,却不见一个人影。
丁佐云道:“怎么没人呢?”
玉蘅道:“这是我们姊妹平时谈天议事会客的地方,现在大家都回房去了,自然不需要人。”
丁佐云摇头叹道:“这么好的厅堂楼阁,大部份的时间都白白闲置着,不是太浪费了些吗?”
玉蘅一笑道:“这就是王府的排场,公侯府第中哪一家不是甲第连云?大部份都是空着的,有些地方一年只用一次,但照样得每天让人收拾整理……奢侈、浪费,这些词儿,在王府里可是用不到的。”
丁佐云叹了口气道:“朱门绮阁无人住,贫户避漏不成眠,这太不公平了。”
玉蘅道:“你别急着去替穷人耽心,还是先耽心你自己吧。”
丁佐云道:“我又没甚么好耽心的?我是应聘到王府来做事的,又不是卖身,合则留,不合则去。”
玉蘅轻叹一声,经过一重曲廊,终于来到一所华屋前,却有两名光头敞胸的巨型大汉,抱着膀子,凛若门神,两相对立着。
玉蘅大老远就低声吩咐道:“这两个蒙古人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很粗蛮无礼,假如他们对你动手,记得别攻他们上身,他们都有金钟罩,铁布衫,一身横练功夫……”
丁佐云道:“他们干嘛要对我动手呢?”
玉蘅道:“这是他们的毛病,凡是新来的人!他们都要炫弄一下武功……还有,入见了王爷,你也不必太谦卑,因为你毕竟是个秀才先生,不是奴才。”
她也只能关照到这里,因为已经到了门前,那两个蒙古大汉对玉蘅还客气,躬身打开门帘。
玉蘅进去后,他们却将门帘放又下来,还粗鲁地将丁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