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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傲鹰的纯洁祭品-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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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有。”她摇摇头,做了一个深呼吸。

    他的手指粗糙却温暖,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轻抚她的颊,那两片性格的唇瓣却吐出教人难堪的话。“我甜美的小茵,你在吃醋吗?”

    朱宁茵丽眸一扬,想也没想地就否认,“没有!我……我没有。”

    如果真的没有,那酸涩的滋味到底为了什么?

    为何一思及他拥抱别的女人的画面,她的心就觉得痛,痛到不能呼吸?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这男人尽管恶劣又霸道,她却在不知不觉间被他俘虏,在他一次次占领她的身躯的同时,也一次次地融蚀了她的心,摧毁她的自我,夺走她的自尊,让她变得软弱。

    好愚蠢啊!但她却已无法控制。

    “真的吗?”男人唇角淡扬,声音好沉,如同大提琴一般悦耳,“可是,你的模样已说明一切,你在乎我,想独占我,不想让其他女人接近我,小茵,是这样吗?”

    “不是!”她胸口起伏,咬咬唇,语气变得急促,“才不是你说的这样。我不在乎你,我也没资格在乎你,反正我们……我们什么都不是,你爱跟谁在一起,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我不在乎,一点也不!”

    嚷完,她眼眶突然发热,两串泪水竟毫无预警地流了出来,将她美丽的眼睛浸在一片水雾里,显得楚楚可怜。

    朱宁茵既懊恼又伤心,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失控的样子,挣扎着要翻身爬起,打算躲进浴室里冷静一下。

    “不准走!”男人的铁臂一下子就把她倒拖回来,利用体型上的优势,迅雷不及掩耳地把她压在大床上。

    “放开我!”朱宁茵不禁抡起粉拳捶打他的宽肩和胸膛。

    “不放。”杜卓夫邪气地微笑,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小嘴。

    “唔……不要……唔……”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就瘫软在他身下。

    男人结实胸膛欺压着她丰挺的酥胸,他修长的腿挤进她两腿之间,在品尝她的同时,熟悉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在她叫喊的同时,男人已几近粗暴地摆动起来,像是要无情地摧残她,蹂躏她柔软的一切,让她在他的攻城掠地下完全沦陷。

    “呜呜……”

    “哭吧!我要听你哭喊我的名字,求我施舍。”杜卓夫脸色阴沉,鹰般锐利的眼闪动着欲火,疯狂地燃烧了她。

    这个夜,交缠着爱与怨,情人的心若即若离,但**裸的躯体却如此契合,让他们沦陷在彼此怀里……

正文 第八章

    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在感情方面空白如纸,才会让那冷酷男人夺去身体后,连心也守不住吗?

    这几日,朱宁茵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但任凭她如何思索,男女之间永远没有一个正确的答案,她只是更加地迷惘,面对兵败如山倒的感情,她在心里嘲笑自己,只能悄悄地舔舐着心上的伤。

    这世界总是有这么多不公平的事,他是天之骄子,英俊、多金、聪明,手腕俐落、霸道,男人羡慕他也嫉妒他,而女人则爱慕他;反观自己,什么也没有,连外貌也称不上绝顶美丽,个性倔强又别扭,老天爷为什么会让他们有了交集?让她彻底体会到什么叫作天壤之别?

    好残忍!

    更残忍的是,她既然认清这一切,为什么还傻傻地受他吸引?

    只要他随便一句温柔话语,或一个宠爱的小动作,她就满心悸动,傻啊!朱宁茵,你太傻了!

    来到香港两个多礼拜,她一直住在半岛酒店的豪景套房里,杜卓夫几乎每晚都来。

    他对她的**强烈得惊人,当那双强壮手臂拥抱她,在床上热烈爱着她的时候,他是最完美的情人。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激发出来的那些美妙**每每让朱宁茵抵受不住,抛开羞耻,释放所有,弓起身迎向他,在他身下放声哭喊。

    在物质上,他提供了非常优渥的生活,还特地吩咐酒店的经理关照她,只要她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向那位英文名字叫作卫斯理的经理提出。

    可是截至目前,朱宁茵才提过一个小小的请求──她想学广东话。

    她英文读写的能力还不错,但既然在香港住了下来,还是广东话比较实用。

    虽然她不确定自己会待多久,说不定男人很快就会厌倦她,不过她还是可以利用白天的时间学些东西,毕竟,她对成天逛街购物一点兴趣也没有。

    卫斯理帮她请来一位专教广东话的女家教,一个礼拜有五天课,每堂课连上两个小时。

    朱宁茵很用心学习,短短两个礼拜的时间,已经会说不少生活中常用的广东话了。

    这位女家教是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女性,名叫谢馥吟,朱宁茵很喜欢她亲切的圆脸,总觉得和她有许多话可以聊。

    “小茵,除了上课外,平常你都不为自己安排一些活动吗?”今天是星期五,早上两个小时的粤语课已经结束,谢馥吟边收拾手边的书本,抬起圆脸瞄了坐在对面的秀丽女孩一眼,微微笑着说:“女孩子就要多到外面走走逛逛,整天窝在房里会闷出病来的。”

    朱宁茵先是一怔,然后摇了摇头,小脸绽出一抹浅笑。

    “其实我还满喜欢独处的,可以看看书、听听音乐,如果想看什么影片的话,也可以请酒店经理帮忙,我觉得这样挺不错的……”她脸颊微红,有些腼腆地说:“我想……是我的个性比较孤僻吧!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地方。”

    谢馥吟带笑地叹了口气,“像你这么文静的女孩,现在可是愈来愈少啦!对了,如果你不喜欢逛街,那要不要到我家玩呢?明天星期六,我亲自下厨喔!我那两个儿子和女儿也会回家吃饭,你要不要来?我叫嘉鹏开车过来接你。”

    嘉鹏是谢馥吟的大儿子、今年刚考上医师执照,朱宁茵看过他的照片,感觉是个阳光型的爽朗男人。

    “我……呃……我不确定……”朱宁茵咬咬唇,“谢老师,谢谢您的邀请,我很开心,我也满想去的,可是我……我现在没办法给您答覆。”

    她毕竟不是“自由之身”,那男人早已拥有了她的一切,她的生活只能以他为重心。

    而另一方面,她也无法不去顾虑到他的想法,这便是女人的悲哀,当她的心向男人偏依过去,就难以摆脱了。

    闻言,谢馥吟停下收的动作,沉静地打量着朱宁茵。

    周围静了一阵,谢馥吟叹息着,终于问出口:“小茵,我有件事想跟你求证,虽然我晓得自己没有立场去干涉你什么。”

    朱宁茵抬起小脸,心中已隐约有预感,猜出谢馥吟将要问什么。

    “没关系,谢老师想问就直接问吧!我会老实回答的。”

    “嗯。”谢馥吟轻轻颔首,缓慢出声:“我知道花钱请我来这里当家数的其实就是香港‘鹰集团’的大老板,这位杜卓夫先生可真是媒体的宠儿,香港的报章杂志最爱挖他的新闻,我想问……你真的是他包养的女人吗?”

    朱宁茵呼吸微促,双颊泛开两抹赭红,习惯性地咬了咬唇,勇敢地迎向谢馥吟的注目。

    “是!我确实是他花钱包下的女人。当初在台湾,有人想取悦他,用药把我迷昏,直接送到他的床上供他享用,陪他过夜……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后来,我想逃离那个地方,他却对我产生兴趣,查出我家里急需用钱,他花了三百万,然后,我就跟他来到这里了。”她下意识重重咬唇,那疼痛的感觉让她的心好过一些。

    房中再次陷入寂静,朱宁茵以为自己会看到嫌恶、轻蔑的表情,但眼前的谢馥吟只是蹙着眉,优郁地瞅着她。

    “你知道……他是个有婚约的男人?”谢馥吟轻声问。

    “嗯。”朱宁茵点点头。关于杜卓夫的背景和整个“鹰集团”的种种,她也是来到香港才渐渐知晓的,诚如谢馥吟适才所说,他的确是媒体的宠儿,是众人追逐的焦点。

    借着翻阅一些八卦杂志,她知道他和童丽芙之间的婚约早就订下,但他的父母亲过世后,他对结婚的事一拖再拖,压根没打算履行,和自己漂亮的未婚妻更是只有公事上的接触。

    在女人这一方面,他从以前就公开得很,常带着模特儿或当红影星进进出出,毫不避讳,似乎想迫使童家提出退婚的要求。

    女人的青春如此可贵,最禁不起浪费啊!

    她不由得可怜起童丽芙,也可怜起自己,爱上那样的一个男人,所有付出的感情都是白费的。

    “那你还傻傻地跟着他?”谢馥吟的叹息加重。

    朱宁茵轻轻牵唇,那朵笑很美,却有些心酸,有些无可奈何。“我没办法……我就是傻呀!明明不想动心,结果还是动了心,我就是很傻呵!”

    就像是注定要为他动心,也注定要为他伤心,逃也逃不开。

    全是注定的呀……

    ☆☆☆

    谢馥吟离去后,朱宁茵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当作午餐。她对物质方面的要求并不高,一个三明治配杯果汁或一碗广东粥就可以打发过去。

    饭店的服务生来收走餐盘时,她要了一壶香片,一个人斜躺在窗边的长椅上,对着窗外的蓝天发呆。

    她不觉无聊,仿佛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刻,让她的灵魂脱离身躯,静谧地待在一个没有谁可以打扰的地方,让她静下心来思索许多事情,尽管很多事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至愈想愈乱,她仍是喜欢此刻的静寂。

    她似乎睡着了,小脸靠在大抱枕上,长发垂落而下,遮住她姣好秀丽的脸蛋,也让她原就雅致的气质多了一份我见犹怜的脆弱。

    时间沉静地往前,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房中,瞧见那抹纤细身影横卧在长椅上,男人目光沉了沉,又静悄悄地靠近过来,停在她身旁。

    男人弯身撩起她一缕黑发,凑进鼻间轻嗅了嗅,跟着慢条斯理地拨开她粉嫩小脸上的软丝,直到酣眠的整张脸儿呈现出来。

    他凑近亲吻她的额、她的颊,然后缓缓印上那抹甜美的朱红。

    “嗯……”朱宁茵不自觉地发出猫儿般的娇声,那气味如此熟悉,在睡梦中,她依循着自己的心启开唇瓣,温驯地纳入他的侵略。

    男人的唇舌长驱直入,搅弄着她的小嘴儿内部,唤醒她的知觉。

    “唔……嗯?”她终于睁开眼眸,一入眼便是杜卓夫深幽幽的迷人眼瞳。

    他的挺鼻挤压着她的,吻得如此深入,那对鹰般锐利的眼睛却似乎要看进她的心中,让她全身难以克制地颤抖起来。

    突然间,她被他打横抱起,他的**强烈得不容忽视。

    他坚定地跺向床边,边吻着她、边将她压向大床,双手早已抚上她高耸的胸脯,享受着那既坚挺又柔软的触感,尽情地蹂躏着……

    “啊……”他闭眼仰头,将最后的力量倾泄出来,跟着,他宽阔的胸膛缓缓朝她俯下,贴熨着她白里透红的美背。

    她仍在轻泣,身子难以克制地轻颤着。

    他吸吮着她发烫的耳垂,在她泛出细汗的香肩轻咬了几口,声音低沉。“别哭了。”

    效果并不好,因为她仍抽抽噎噎哭个不停。

    “有什么好哭的?”他语气变得更火爆,似乎感觉得出她的哭泣不单单是承受了太多的“运动刺激”,还有更深的意味存在。

    他欺负她,他承认,他就是要用力地欺负她,来证明自己依然是铁石心肠,不受任何人左右。

    但为什么见她被折腾成这个模样,他竟然会感到罪恶?

    她只是他看上的女人之一,等他玩够了,照样能把她撵得远远的,对他而言,这女人什么都不是!

    她没什么特别,就只是……只是……

    该死!发现心中又在说服自己,杜卓夫心情更差,脸色更臭。

    “我说别哭了!”他突然低吼。

    “呜呜……”她就是控制不住嘛!

    “该死的女人!”

    “呜……”他好可恶,怎么可以骂人?

    吼也不是,不吼也不是,真的无力了,杜卓夫无声深叹。

    目光沉了沉,他粗鲁地将朱宁茵翻过身来,薄唇随即欺上那张可怜的朱唇,有力地侵占着,同时也有效地终止那教人心疼的轻泣。

    而他强健的双臂正牢牢地拥住她,像拥住全世界最宝贝的东西一样,不肯放手……

正文 第九章

    男人熟睡的脸庞有些孩子气,深深扯动朱宁茵心中最柔软的一根弦,在他臂弯里,她沉静地打量着他,无声的叹息悄悄逸出被他吻肿的朱唇。

    不能让他知道啊……她的心已经沦陷。

    她可以对自己坦白,却没办法勇敢地将内心真情大大方方地摊在他面前。

    男人若晓得了她的心,只会嗤之以鼻,他蹂躏她的身子,同样也会无情地蹂躏她的心意。

    然而,她在那样下流的交媾方式下依然能得到极至的快感,他对她施展可怕的魔力,彻底让她变成浪荡淫女,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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