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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千千锦瑟戏中织(完结)-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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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俺继续日更了




拔剑两相对

  司若言显是和桂娘已是旧识,细细回想起那日与他在桂花树下的相遇,他与福生便也是下榻在这桂花楼中。心中觉得这其中好似有些蹊跷,起身去寻司若言,见他屋门紧锁。我将耳朵贴在门上,伸着脖子想打探点风声,半天也没有动静。忽地那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相当应景地侧倒在司若言胸膛上。没成想司若言也算是个铁骨铮铮的习武男儿,被我这一倒竟措手不及,自己往后退了几步,惊得那是花容失色,差点没泪洒当场。见他拂了衣裳,郑重道,“尹姑娘,你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有失得体。”
  
  我正了身子,他身后的桂娘一脸疑惑地望着我。我面色讪讪,“得罪了。”
  
  司若言表示相当理解,“在下正要去桂花树下还愿。尹姑娘想必也是有此打算,果真是心照不宣,所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珠联璧合呐。”
  
  我赶紧堵他的嘴,“司若言,良辰不候,赶早不赶晚,要去现在去吧。”
  
  待到那桂花树下,彼时仍是三月,未到花开时节,桂花老树一派郁郁葱葱,上头依旧是系着那些痴男怨女挂上去的月老符。微风轻吹,月老符随着风荡啊荡,偶尔落下来几个。司若言白衣胜雪,见他展开扇子,有些桂花叶子飘飘摇摇落在扇面之上,袍角翩飞。他合上扇子,喃喃低语,一副诚心向佛的模样。
  
  我抬头,目光扫过那些月老符,却是没见到当年我那方帕子。照常理说,我那帕子里藏了碎石子,想是不易被风吹落。果真是,奈何姻缘浅么?
  
  司若言念念叨叨,我在一旁看着他绵绵无绝期。有些好奇,凑近了,竖着耳朵,有些只言片语飘了进来。
  
  “多谢月老成全在下心愿。在下此番前来还愿。”
  
  “在下曾许下姻缘,望觅得位红颜知己。”
  
  “不知月老可否再呈在下一求,在下曾在那月老符中有述,言及女子,在下心好那杏脸桃腮之人。虽然尹姑娘确是秀外慧中,但与在下那符中所述仍有些不同……”
  
  杏脸桃腮之人……
  
  与在下那符中所述不同……
  
  我自己先抖了三抖,但见那桂花老树好似也抖了一抖,想是那月老在天庭也免不了要抖那么一抖。
  
  司若言碎碎念呀碎碎念,想是那月老都要感动得山崩地裂了,他才罢了语。还了那愿,我们回到桂花楼,桂娘在两匹马旁候着。见到司若言,她踏步上前,“公子,这里便是两匹良驹,若是快马加鞭,不出三日便能到堰城。”
  
  我问道,“司若言,你有何事如此紧急?为何不用那马车?”
  
  司若言回身,笑道,“在下须得赶在三日之后赴宴,此为故人婚宴,故而有些事急。不知尹姑娘可否将就一下?”
  
  我支唔道,“我不会骑马……”
  
  司若言会意,颔首道,“那么尹姑娘可与在下共乘一匹。此次赶路许是有些劳累,半途我们再换马。”
  
  我想了想,应了他。他拉我上马,喊了一嗓子,“驾!”再狠狠抽了一鞭子,这驹便马踏飞燕,颇有那风驰电掣之风。这一路上我们追风赶月,雨露风霜,终是在两日之后到了堰城。临近堰城,却见那城门旁有好些带刀侍卫,来来往往的百姓皆须停下被他们盘查一番。
  
  司若言下了马,他远望了城门一眼,有些凝重,对我道,“尹姑娘,你可是能过去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我点点头,走到那城门边,发现城门旁贴了张告示,上头画了个人像,白纸黑字写着,“慕容若言,乃大沂细作,里通外番,意谋策反。吾皇赏银十万两,捉拿此等重犯,望广而告之。”看着那人画像,有些神似司若言,再看那告示,我心中不禁抖了抖。 
  
  惴惴地往回走,看着司若言,我惶惑问他,“司若言,你到底叫什么?”
  
  司若言此时显是已料到情况不妙,他将我拉到一旁,躲于那树后,“尹姑娘,堰城已不是在下久留之地。”
  
  我甩了他的手,有些警惕,“你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欧阳若言,司若言,慕容若言,哪一个才是你的真名,你到底是谁?”
  
  司若言轻扣了扣扇子,凝神思索,“尹姑娘,在下被奸人陷害。姑娘与在下相处已有些时日,此次可是能信了在下?”
  
  我踌躇了一番,犹豫来犹豫去,若说没有半点苦闷那是不可能的。司若言呐司若言,本巴望着康庄大道四通八达,现如今,我若是和他一共离去,便是和他结成了一条线的蚂蚱,踏上了这投敌叛国之路,堕入这万丈深渊,万劫不复,人神共愤,法令不容。
  
  我一个平民小百姓,万万是担不起这国仇家恨。思来想去,长痛不如短痛,我狠了狠心,咬牙道,“司若言,现如今你已是难以自保。不如我们就此分道扬镖?”
  
  司若言不可置信地瞅了瞅我,接着他笃定道,“不可。尹姑娘既与在下结了姻缘,便应得同患难。”
  
  我见死不救确不是良善之辈,但司若言现如今硬拽着我陪他上黄泉更是罪孽深重呐。
  
  我正欲说话,却听得有人喊道,“捉犯人!”回头一看,城门处那些官兵正朝我们靠拢过来。我心中一急,司若言闪身挡在我前头,郑重道,“尹姑娘,你不要妄动!”眼见那些个官兵却是越来越多,将我们团团围住。眼见有人喝道,“重犯慕容若言,还不乖乖缴械投降!”
  
  接着,有人持刀砍来。司若言闪身躲开来人偷袭,用扇子抵住那人的胸口,重击,人倒。旁边那些官兵先后围了上来,左右夹击。他一边护着我,一边用那扇子与那些官兵相持。我听到马蹄纷乱声,抬眼看去,见远处有人正策马而来。走近了才发现,其中一人墨袍飞扬,不是孟杼轩更是何人?
  
  听到旁边有人喊,“中书令大人!”接着,孟杼轩纵身一跃,直接落于司若言面前,他从腰中抽出那软剑直指司若言,“你可知罪?”接着他侧头,看到司若言身后的我,眉心扭紧,沉声道,“慕容若言,你可知里通外番乃是死罪?!”
  
  司若言挑了眉头,“无凭无据便降罪,实乃陷害。”
  
  孟杼轩向他走近了一步,“你可是浦丘前朝大皇子慕容易之子?明玉郡主早先曾携带大沂机密图纸去往浦丘嫁于慕容易。如今你放着浦丘皇子不做,来大沂何甚?”
  
  司若言没有言语。孟杼轩喝了一声,“拿下!”周围官兵听令皆攻了上来,司若言武功尚可,但也禁不住如此多人围攻,他一边闪身避过,一边拉着我想突破这重围。孟杼轩并未动手,他表情凝重,叱了一声,“不许伤人,活捉!”
  
  司若言躲闪之际,倏地有把飞刀刺来。我一看司若言显是招呼不了,此时竟大义凛然了一番,横了脖子推了他一把,“小心!”
  
  但听得孟杼轩大声喊了一句,“千织,你小心!”还有旁边兵器碰撞的钝声,我只觉得胸口好生刺痛,用手捂了捂,却发现手上一片鲜红,低下头去,竟发觉那飞刀此时插在我胸口上。看到孟杼轩在我跟前,他手上也是鲜血淋漓,他铁青了脸,一把抱过我,大气叱了一声,“谁放的飞刀?!给我全部拿下!”
  
  接着转头向我,神色伤痛,沉声道,“你一定给我撑住了!”
  
  我想说话却是觉得嗓子处有些腥甜,张了张嘴却是不得言语。孟杼轩抱我上马,柔柔地说,“别说话,我们先回去。”
  
  我仁义双全,撑了口气再是吐了句话,“你要拿司若言怎么样?……”
  
  他眉心更是蹙得厉害,幽幽地叹了一句,“你放心……”接着,夹了夹马肚子,狠抽了那马一鞭子。我许是此番实在是威武过份了,一头栽进去昏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来得太晚了,于是更得少了。明天俺努力多写点




只道是寻常

  我中了刀,这刀还是把小飞刀,且孟杼轩还用手替我挡了那么一下,其实这刀力道已经小了许多。但在我明白自己其实伤得不重之前,我那心肝受了惊吓,身残志更残,于是昏了过去。
  
  朦朦胧胧之间,觉得脸颊上有些粗燥之感。微睁了眼,孟杼轩坐在床边。他的手僵在半空中,上头还缠了些纱布。我本欲坐起来,却是觉得胸口阵阵闷痛。他蹙了眉头,伸手欲将我扶着靠在那床上。
  
  我朝床里缩了缩,避开他的手。自己撑着坐起来,发现胸口处已经包好了些纱布。望着他,问道,“司若言呢?”
  
  孟杼轩眸光一黯,“他走了。”
  
  接着叹了一声,“他尚且安好,全身而退。”
  
  我点点头,“多谢。我……”本欲说,我便不叨扰了,却是被他抢了话去。
  
  “你且在我府上把伤养好。”
  
  我低头,“不用,我伤得其实不重。”
  
  孟杼轩起身,语气笃定,“你若是想慕容若言好好的,你就在我府上留到伤愈。”接着,他往门口迈步,临走前,停下来,背对着我说,“我会寻人去探他的消息……”
  
  我倚在床上,怔怔地看着那床楞发愣。接着听到有人唤我,“千织!”闻声望去,竟看到画荷走进屋里来,她如今也已经不是丫环打扮了,眉眼间有些少妇的模样。画荷走近来,拉着我的手,笑道,“二公子特意着人将我从袁府接过来。没想到,真的是你回来了!”
  
  她有些懊丧道,“你怎么一走便是这么久?府里派人去寻你,都寻不到。”
  
  我朝她笑道,“画荷,这么久没见。你好不好?”
  
  “好——三小姐生了小红衣,活泼得紧,我就随她一块到袁府照料红衣小姐。”
  
  画荷望着我,有些心疼道,“怎么受伤了?许久不见,你好似清瘦了些。”
  
  她往门外看了看,然后殷切地问我,“这次回来,你便是要和二公子成亲了吧?你俩这真是好事多磨呐。”接着,她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二公子现如今是大人。皇上器重得很,我听人说,前不久皇上摆宴,想将元安公主配给二公子。”
  
  我苦笑,“元安公主心甘么?”
  
  画荷有些奇怪地望着我,“怎么不心甘?二公子如今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帮皇上解了江洲的外患。此前,这中书令大人的官衔还是朝中大臣众口一辞给举荐的。”
  
  我问道,“那沈妩呢?”
  
  画荷疑惑道,“千织,你不知道么?沈小姐给沈将军接回府中了。你们成亲那日里,二公子不知为何大病了一场,许多大夫看了说是中了奇毒解不了。养了好些日子,后来不知怎的,听说二公子和沈将军闹不和,沈将军就将沈小姐接回府了。”
  
  她停了停,望着我,“我想许是因为沈小姐中毒一事。其实我们都信不是你干的,二公子和王爷说成亲前日,他和你一并在桂花楼喝酒。但沈将军和王爷素来交好,出了这事,王爷也没法和沈将军交待。后来,宝月就自己走了,我也想不明白,怎么宝月就……”
  
  她没了言语,有些可怜地瞅了瞅我。
  
  我愣了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晃晃脑袋想清醒些。“画荷,我们去院中走走吧。”
  
  画荷笑道,“好,二公子喜静,这府里人也少,你素来喜欢热闹,怕是不习惯了。”
  
  画荷搀我起来,她轻笑道,“红衣小姐实在是太闹了,整日整夜地哭。袁少爷头疼得不行。你什么时候也和二公子生个小少爷,我来帮你带,我这奶娘做得是欢喜得很。”
  
  我没答话,起身穿了外衣,和画荷往院中走去。孟杼轩这府上确是清静,院中有个小池子,池子旁支了架纹木黑琴,家丁寥寥,竟和芊蔚轩的布景有些相像。
  
  我走近了那池子,发现池上有一行那白鸭子,全部扑腾着翅膀在水中嬉闹。有只小鸭还将头埋在那水里,接着伸着脖子,摇晃了脑袋,抖得水花四溅。画荷笑道,“这群鸭子,从清洲带到堰城,真是费了不少心力。”
  
  我看着也觉得煞是可爱,笑道,“土灰想是这许久胖了不少。”
  
  画荷抿嘴笑道,“你还惦念着土灰。土灰就是贪吃,有次吃什么东西不知怎的竟是被噎死了。”
  
  土灰被噎死了?我闻言,心中哀悼,死得其所,死得其所啊。
  
  画荷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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