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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千千锦瑟戏中织(完结)-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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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香佯装轻拍他,嗔道,“你乱说什么……”
  
  我唤了一声,“袁少爷,留香,今日已经不早了。千织改日再去拜访你们。”
  
  袁莫涵急急迈了一步出来,“千织!”
  
  我回身,“少爷,怎么?”
  
  他收回手,眼光黯淡,“明日,少爷在桂花楼里为你揭风洗尘。留香也一块过来。既然你们是好姐妹,也好说说话。”
  
  留香在一旁应道,“是呀,千织,你一块来吧,难得相公这只铁公鸡肯花钱请吃饭,咱们不看僧面也得看钱面。”
  
  我点点头,应道,“好。”迈步朝前走,听到后头留香在打趣袁莫涵,“明日里你只带我,不带姐姐来么?姐姐刚生孩子,身子弱,兴致不能坏了呐。”……
  
  仍有些没回过神来,留香嫁给了袁少爷,她竟是嫁给了袁少爷。那么孟杼轩呢?那日里在秋宅……秋宅的新宅主是袁少爷么?落日余晖,我望着远处的金轮,染红了西边的云霞,让人禁不住一片怅然。
  
  我回到清云客栈,想着看看司若言怎么样了。敲了敲门,里头却是没有动静,我在外头喊了一句,“司若言,你完事没?我进来了!”
  
  于是,推门进去。刚一推门,便见一把扇子向我直直飞来,我被打了个正着。捂着脑袋,破口大骂,“司若言,你怎么回事?!”
  
  看到司若言斜倚在床边,额上有些汗珠,头发和衣衫皆有些许凌乱。他那白净的脸上仍是有些潮红,现如今正死死瞪着我,“尹千织!你做的好事?!”
  
  司若言现如今半点风度没有,他指着我,指明道姓地喊道,“尹千织!你……你,怎么能做这般下作的事情!”
  
  我不明,扶着额头,“我做什么了?”
  
  司若言气得有些瑟瑟发抖,“那个……那个姑娘是不是你找来的?!”
  
  原来这小白脸竟是害羞了。不知道那陈员外是不是□下错了,将那媚牛的药混着那茶水给司若言喝了。司若言这媚药好几日也不见消,每每他运功压着,那体力便耗尽。来了这清洲,我实在是于心不忍,便去那勾栏里寻了位姑娘送过来,想着也是让司若言畅快些。为了让司若言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特意选了那勾栏里最俏的姑娘,还叮嘱客栈小二别进去叨扰他们。现如今,好心竟给当了驴肝肺。
  
  我点头,摊手,“是。这梅花姑娘已经是那院里最美的了。清洲是个小地方,不比堰城的烟花居。你不能将就么?早些解了那药才好。”
  
  司若言脸上绞在一起,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说,“尹千织……”
  
  我不解,“司若言,你的媚药解了还是没解?”
  
  他别过脸去,“你出去!”
  
  我朝他走近了几步,“莫不是还没解?”我歪头叹气,“这药性果真太烈了,怎么还是解不了?梅花姑娘已经走了么?司若言,我再帮你找位姑娘吧。”
  
  司若言有些忿忿,尽力忍着,“你出去……”
  
  我再往他那挪了几步,看他一副娇羞的模样煞是可人。凑过头去打量了一番,但见他眼睛紧闭,额上汗水更是多了些,我不禁用衣袖擦了擦他,“司若言,你还好么?”
  
  突然腰上一紧,司若言睁眼将我箍在怀中,我看他眼中好似有火焰燃燃,他凑上前来埋在我颈窝处,竟然轻轻舔了舔。我一把推开他,往后退了好些步子,“你,你做什么?!”
  
  他紧蹙着眉,没有说话。我转身拿着水桶出门打了一桶冷水,进门从他头上直接浇下来。接着我拿了那被褥替他擦了擦,看他有些瑟瑟。我缓了缓,“司若言,你可是还好?”
  
  司若言此时好像清醒了些,脸色不大好看,“尹姑娘,刚刚多有得罪。”他皱了皱眉,“那梅花姑娘……已经走了。”
  
  我点点头,“那你媚药解了么?”
  
  司若言侧过脸,不看我,呐呐道,“不劳尹姑娘费心。天色已晚,姑娘早些回屋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要结合31章看,31章在船中听歌女唱歌的是孟二。但吃圆子的是袁少。




沧海难为水

  眼看着司若言这副楚楚可怜还欲拒还羞,我心头有些不快。想来司若言中媚药这事,最初也是因为我要给他揽绣球,天不想地不知,那陈小姐却是长得这般出人意料,让人扼腕得紧。由是说让司若言痛苦如斯,这罪魁祸首里头,陈小姐占了三分,天公占了三分,我力拔头筹占了四分。
  
  思到这,我心中的愧疚排山倒海,小心地将帕子递过去,“你……现在如何是好?”
  
  司若言接过帕子擦了擦,“……忍忍便可。”
  
  我眼一闭,心一横,放出话去,“司若言,这祸也算是我挑起来的,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日只要你说出来,上刀山,下火海,只要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司若言好似抖了一抖,“尹姑娘,在下尚好,无须费心。”
  
  大功告成,要的就是他这句话,虽是没帮到什么,但司若言这话无疑让我觉得良心安生了不少。我顾自在心中默念:实在不是我见死不救,是他压根勿需我帮忙。于是我揣着胸中安安稳稳的良心,退了出去。
  
  出去碰上那店小二,他朝里头努了努嘴巴,“姑娘,里头那位公子……还好么……”
  
  我不解,“怎么?”
  
  店小二吞吞吐吐,“梅花娘子,先前被赶出来了……说,说这位公子——”店小二朝周围看了看,接着凑过来,“说这公子不能人道哇。”
  
  我一惊,往后趔趄了几步。心中恍然,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我心中悲戚之感此起彼伏,司若言长得也算是颜如宋玉,貌比潘安。这,这,这不能人道,真真是天妒英才,壮志难酬啊。我那愧疚再次油然而生,想是今日我把那梅花娘子招来,定是牵动了司若言这心头苦痛,才会惹得他失了风范。我这真是作孽呐,良心不安呐。
  
  我幽幽地看着那窗棂,里头若隐若现的司若言的身影,心中不由揪紧。
  
  我拖住那店小二,压低声音道,“小二,你可是知道,若不行房,媚药怎的解?”
  
  那店小二身形抖了抖,咽了口口水,支唔道,“姑娘,小的怎么知道?但……小的听说这事,自己也能解……”
  
  我后退一步,“噢?自己解?怎么解?”
  
  店小二相当不自在了,“这个……那个……”
  
  我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子,递过去,“这样,你能进去和那公子说说么?”
  
  店小二有些哭笑不得,把银子退回来,“姑娘,这事……还用小的教么?男人都知道……”我再把银子推过去,“你提点提点一下也好。”店小二推托不过,只得讷讷道,“小的只进去和公子一说便好?”我点点头,“嗯,你说说便好。”
  
  接着我便看那小二进了房门,不过弹指,听到“哎哟”一声,小二便抱头跑了出来。我过去拉住他,“怎么回事?”
  
  那小二相当委屈,白了我一眼,“姑娘,那公子知道……公子让小的和你说,不用费心他的事。”接着忿忿地走了,留我一人有些莫明。
  
  我心中思索着如何能让他好过些,思了良久,心想既然这媚药自口而入,倘若喝些泻沥的东西,没准能排出来。思到这,我起身往客栈外走去,想着能寻个大夫开些泻药,这以毒攻毒,免不定能解了司若言这药。
  
  沿路去寻那大夫,到了那药铺里。有个郎中挂着面旗子,上书,“再世华佗,妙手回春”,端坐在柜台处。我凑过去问他,“大夫,我家公子不小心中了这媚药。不知道什么法子可解?”
  
  那郎中闻言抖了抖,摸了巴胡子,板着脸道,“可人解可药解。可内服可外敷。”
  
  “药解为何?这内服外敷又作何讲?”
  
  郎中一本正经道,“人解便是内服。药解便是外敷。”
  
  “那可是能帮我开些外敷的药?”
  
  郎中点点头,执笔写下那药方,然后递给我。我颔首,“大夫,能按着这方子帮我抓些药么?”
  
  那郎中瞅了瞅我,接着,悠悠地吐出句话,“不用抓药,你按照那方子上写的做便可。”
  
  我有些纳闷,展了那药方,上写了行字,“将冰水浇于男子下 体即可。”
  
  手上抖了三抖。讪讪地开口,“大夫,这样好么?”
  
  郎中板着脸,继续道,“一两次不碍事。久了许是有些影响。我可以再写些壮阳滋补的药方给你,配合着这外敷药方一同,便能取长补短。”
  
  我摆摆手,赶紧掉头出门,“先不用了,大夫,多谢。”
  
  往客栈走去,却是晃到了桂花楼,心中顿感怀旧。踏步进去,有小二迎上来,“姑娘,要点些什么?”我正欲开口,听到身旁有个声音,“小二,再上些清酿。”
  
  闻声望去,看到袁莫涵独自坐在窗边,桌上有好些碧青色酒壶。他望着手中的酒壶,有些迷离。见状,我转身欲走,还没出桂花楼,便听到后头他叫住我,“站住,你别走!”
  
  相见不如不见,我更是加快了步子不管不顾地往外头走。突得被人拽住手臂,回头,袁莫涵问道,“千织,你为何要躲我?”
  
  我挣了他的手,故作讶异,“袁少爷,刚刚没看到你。少爷在这里喝酒么?”
  
  他眼神有些迷蒙,“你胡说,你明明看到我。”接着,他苦笑了笑,“你刚走进桂花楼,我便知道。让那小二上酒,不过想看看你可是会留意我……”他顿了顿,有些落魄,“果然,你眼中便是没我……”
  
  有些尴尬,我喃喃道,“袁少爷,酒不好多喝。”
  
  袁莫涵有些失神,“是么?你知道少爷为何喜欢喝这里的清酿么……”
  
  我沉默不语。空气中飘散着清酿的酒香。
  
  他勾了勾嘴角,“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他再抬头,声音有微微颤抖,“你可是知道,你走的那日夜里,我寻了你多久?那日夜里,若你还在清洲,你定是知道的。我不信你已经走了,你是躲着我,对么?”
  
  ****
  我知道,我怎的能不知道?
  
  那日夜里,我躲在巷子中,看着袁莫涵打着灯笼,一直在清洲镇上唤我的名字。他来来回回走了好多次,竟是到了黎明之时还能听到他唤我。
  
  我终是没出去,应他一声。我怎么应呢?我那里已是不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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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讷讷不知如何开口。
  
  他眼中有些红丝,柔柔地叹了口气,“千织,你可曾真真切切看过我的心……”
  
  我摇摇头,“袁少爷,我……”
  
  袁莫涵垂眸,有些喃喃自语,“那时候救你回来,担心府里有人害你,我处处留意你,护着你。那段日子,就爱看你笑。原本想,不过是个小丫头玩伴,可后头看着二哥帮你戴簪子,心头却是揪得紧……”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在袁府的时候,眼见着你要受罚,心疼得紧,想着应了二哥让他带你走,这样许得能少挨人白眼。”
  
  “二哥送你的坠子,你心心念念戴在身上。我那簪子,便随手给了杼玑……”
  
  “那日里唱戏时候,我和你说的话,句句肺腑,字字指心。但到了你那,便只当了儿戏……”
  
  “你说你愿嫁给二哥,想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便寻人去画那嫁衣图……”
  
  “成亲那夜,宝月将那簪子给我。看你在桂花楼里,明明知道你想见的不是我,但心里头想,就这一夜我们呆着也好。便是能好好看看你,在你穿上那嫁衣之前,看着你,也好……”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我是嫉妒二哥……那几日,翻来覆去的想,想着你要嫁人心中就舍不得……我和杼玑从小订了亲,我自知是没这个资格让你从了我。”
  
  “你许是不晓得,那日你喝醉了酒,我曾问过你,可是愿意做我袁府夫人。二哥的心思旁人猜不透,但那时候我心里确是这么想,若是你愿意,我万不舍得让你做妾……”
  
  “今日里,留香和我说,原来那时候你也在那醉宵阁里。”他停了停,有些哽咽,“原来……我差点也寻到你。我倒还是能吃了次你那圆子……”
  
  “见着你,才觉得一切恍然如梦。与你相识之后你说的话,你做的事,哪一件我不是记在心上清清楚楚。你当年给我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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