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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节

凤临天下:王妃13岁-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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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天了,轩辕澈没在她身边五十天了。 
  瞧,这么清楚,根本不需要特意去想。 
  根本不需要别人提醒,她就知道,她就清楚的不能在清楚。 
  那个以为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人,现在看不见,摸不到,也完全的感受不到。 
  只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看见他的笑,看的他的怒,看见他的喜,看见他的伤…… 
  让人疼在心里,痛入骨髓。 
  轩辕澈,你怎么这么舍得就这么走了? 
  你怎么就这么舍得抛下她一个人走了? 
  残忍,太残忍了。 
  生离死别,面对生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所有的悲伤,所有的爱恨,通通留在了她的心里。 
  而他就这么走了,太过分,太过分了。 
  一仰手,手中的酒水朝下就倾泻而下。 
  砸在琉月的脸上,落进琉月的口里,滴落在琉月的身上,顺着没入周围的草地。 
  那银白的珠子滚动着,侵满了酒香。 
  水光四溅。 
  那无色的水珠在脸颊上流动着,滑落着。 
  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酒水。 
  紧紧闭上眼,任由手中的酒渗透自己,任由手中的酒水灌醉自己。 
  冷月银钩,孤独的山坡上,对月狂饮。 
  发丝湿润,衣襟湿透,浓烈的酒香包裹着琉月。 
  “砰。”抓着酒坛的手突然狠狠一摔,酒坛砸在山坡下,立刻碎裂成了几片,剩余的一点酒水立刻蔓延了出来。 
  “你太残忍,你太残忍。” 
  唰的睁开眼,那血红的眸子里面夹杂着的是无边的痛,无边的狠,和无边的伤。 
  轩辕澈,你太残忍,太残忍。 
  以袖遮面,琉月朝后就倒,直直的躺在了山坡之上。 
  那血红的眼扬起一抹醉意。 
  人都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不是酒量好,而是,有的时候人想醉而已。 
  丝丝的呜咽从孤零的山坡上传来。 
  不是哭泣,那是一种孤狼失去伴侣的悲号。 
  夜,很静; 
  月,很冷。 
  那幽静的光芒,述不出的凄迷哀伤。 
  低低的呜咽在冷月下缓缓的消融,缓缓的静默。 
  慢慢的消失在冷月之下,四周只传来呼呼的风声,和草叶被吹动,发出的沙沙声响。 
  这般的声响,显的夜越发的静了。 
  那山坡之上的人,好像也睡着了。 
  半响,静夜中一个人影从远处冒了出来,朝着琉月走了过来。 
  一身的甲胄,一脸的威武,正是托比木。 
  走至好似已经醉倒在地的琉月身前。 
  托比木摇摇头,俯身背起琉月就朝营地中走去。 
  他们的摄政王,怎么能睡在这荒郊野外的。 
  中军帐中。 
  托比木轻轻的把琉月放在睡塌上,一边为琉月整理丝被,一边喃喃自语的道:“摄政王这么好的酒量也会醉倒,真是不可思议。” 
  停顿了一瞬间,托比木低喃的近似于他自己听见一般:“真搞不懂,干什么要我来照顾, 
  唉,真是的,还不要我告诉别人。 
  一定是你们两个吵架了,真是别扭的人……” 
  低语中,托比木关闭帐门走了出去,后面的话,顿时就听不见了。 
  那睡在床上看似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琉月,就在托比木前脚走出的一瞬间,唰的睁开了眼。 
  那眼中一片清醒,那有任何的醉意。 
  千杯不醉,这是琉月的境界。 
  一坛酒不可能让她醉倒,就是她想醉都不可能。 
  她只不过是顺势而已,却没想听到这个话。 
  眼缓缓的眯了起来,:“要托比木来照顾,一定是你们两个吵架了,你们两个……” 
  这话什么意思? 
  谁在嘱咐托比木照顾她? 
  一定是你们两个吵架了?这话……这话…… 
  不到一定亲密境界,托比木怎么可能说这个话? 
  亲密,她在北牧绝对没有亲密到可以说这个话的人,是谁,是谁? 
  琉月的眉眼快速的转动着,突然心中一紧,双眼陡然圆睁,难道是……难道是…… 
  第1135…1146章 相见时难 
  难道是……他…… 
  骤然加速的心跳,让琉月整个面上焕发出一股说不出的神态。 
  亲密,她在北牧从来没有跟任何人亲密过,那怕是亲近如欧阳于飞,那只是朋友的感觉,而不是爱人的感觉。 
  只有一个人,只在那一个时候。 
  她曾经流露过她的感情,是对爱人的。 
  轩辕澈来过北牧。 
  就在她被鲜卑十七族困住的时候,第一次落马的时候,轩辕澈来过,来救了她。 
  琉月清楚的记得,那时候自己有多惊讶就有多高兴。 
  把一切话题都摊开来说了。 
  把感情都握在了手中。 
  所以,当时的自己忘记了周边的一切,与轩辕澈以未婚夫妻的亲密爱人相近着,相拥着。 
  那是自己的真情流露。 
  而那个时候,托比木在。 
  托比木看见过从鲜卑十七族中救她出来的轩辕澈面容,也知道她身边有这么一号人。 
  知道她到底是跟谁才会这么亲近。 
  双眼快速的闪动,往昔的记忆越发的鲜明。 
  她还记得当时自己是这么对托比木说的,我相信你,所以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她没有对托比木灭口,没有。 
  五指快速的握紧了起来,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 
  托比木口中的人是谁? 
  是不是她想的这个人,是不是? 
  太大的震惊横陈在琉月的心间,琉月的整个身体都无法控制的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其他。 
  拳头紧紧的握着,琉月咬着牙。 
  不,不可能,那是她亲眼看见的情景,怎么可能还在? 
  不,是不是自己因为随时都想着轩辕澈,所以,把什么有可能的,没可能的都往他的头上罩? 
  心间快速的波动,琉月的思维几乎都有点跟不上来了。 
  可是,托比木能以这样的口气说的人是谁? 
  除了轩辕澈,她真的想不到其他的人。 
  真的想不到,不可能是萧太后,其他人,独孤夜?云召?欧阳于飞?不,这更加的不可能。 
  可是,可是,他是她亲眼亲手看见的抚摸过的,已经…… 
  巨大的惊喜和不信,在脑海中互相的撞击着。 
  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给与希望。 
  否则希望破灭后,她也许会支撑不下去。 
  五指深深的嵌入掌心,有点疼,有点殷红的血丝出现。 
  琉月低头摊开手掌,看着那点点的殷红。 
  沉默了半响黑如曜石的眼陡然一扬,唰的一个翻身跳下地来,琉月就朝帐篷外冲去。 
  现在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比现在的情况还坏。 
  最坏不过是在听一次他不在了。 
  可她一定要知道背后托付托比木的人到底是谁。 
  “托比木。”一声冷喝穿透黑夜的空气,清冷而尖锐。 
  已经走了点距离的托比木听声,立刻转过头来,诧异的看着朝他飞奔而来的琉月。 
  他们的摄政王不是已经醉了吗,怎么…… 
  “托比木,我有话问你。”一步站定在托比木的面前,琉月的面上是一种忐忑的严肃。 
  “喔,摄政王,你问。”托比木站的端端正正的。 
  看着一脸懵懂的托比木,琉月吸了口气,缓缓却一字一句的道:“托比木,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想听见假话。 
  告诉我,你背后托你照顾我的人,是谁?” 
  状似平静的话,但是那是谁两个字,却能清楚的听出它的颤音。 
  托比木一听琉月这话,脑袋轰的一下就有点大了。 
  面上一瞬间浮现一丝慌乱,不过紧接着就压抑了下去。 
  “没有啊,摄政王,你说什么话呢?什么人托我照顾你啊?我怎么都不知道?” 
  摸着脑袋,托比木回答的很快。 
  回绝的一干二净。 
  琉月听言面色一沉,双眼尖锐无比的瞪着托比木。 
  眼前的人在说谎。 
  “托比木,你有几斤几两,我清楚的很。你没那个细致,战术也没精妙到那个程度。 
  陷阱的计算评估和不动声色,你更加做不到。 
  你还需要我多说?” 
  最后一句,琉月几乎是冷喝出来的。 
  她不笨,她起先没有察觉,那是她心不在这上面。 
  现在,一旦开始怀疑,那么这一段时间所有的一切,就好像走马灯一般的在她眼前晃过。 
  还能推敲不出来。 
  面对琉月的尖锐和咄咄逼人,托比木后退了一步,面上一闪而过一丝尴尬和脸红。 
  不过,脸厚皮粗的立刻就隐藏了下去。 
  搓了搓手,托比木嘿嘿笑了一声,看着琉月道:“这个,摄政王,人总是会成长的嘛。 
  你这么几个月不在北牧,我这个多学习,多学习了些,也是有进步的,只是你不在,所以没看出我的进步,我……” 
  “少给我废话。”一声冷喝,琉月踏前一步,那锐利的眼几乎要瞪道托比木脑海中去。 
  那气息,几乎要把托比木吃了。 
  托比木见此连忙下意思的朝后退了一步。 
  早就知道他们的摄政王很厉害,那第一次围场宴客的时候,他就知道。 
  只是,这个时候越发的甚。 
  几乎让他背后冷汗都流下来了。 
  嘴角抽动了两下,托比木额头上开始冒汗。 
  这说到头关他什么事啊。 
  他只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暗中照顾摄政王而已。 
  这么个逼迫,好像他做了坏事一般。 
  扰扰头,看着眼前恐怕他在说一句假话,琉月就会把他撕了的气势,托比木心里那个冤。 
  说还是不说? 
  他们两个吵架,应该他们两个自己解决的吧。 
  人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托比木突然有点福至心灵,凭空想到了这一句。 
  那他不关这事了? 
  心中念头才这么一转,托比木突然眼角扫见一丝白衫一晃而过。 
  托比木连忙微微侧眼扫去。 
  欧阳于飞。 
  只见欧阳于飞慢条斯理的缓缓走来,那深黑的眼探究的看着他。 
  托比木当下面色迅速一正,心中的波动压下。 
  满面正色看着琉月道:“真没什么人,摄政王你听错了,我就是看摄政王这段时间神色有点不对,所以才多看着点,没其他的。” 
  说罢,朝着琉月微微一躬身,转头就这么走了。 
  琉月见此眉头一皱,不过却没有跟。 
  欧阳于飞走来,她也看见了。 
  托比木本来有点松动的眼,陡然变严,她也收在了眼里。 
  难道说托比木不想让欧阳于飞知道? 
  或者说那他背后的人不想让欧阳于飞知道? 
  “怎么,是不是我破坏了什么?”走至近前,欧阳于飞挥舞着手中的折扇,看着琉月。 
  琉月回头看了一眼欧阳于飞,眉眼眨动了一下,摇摇头道:“没有。”方转身行开。 
  看着琉月的背影,欧阳于飞突然挑挑眉。 
  他不过是去收了个信,怎么回头感觉琉月的情绪就好像波动的剧烈了起来,怎么的? 
  现在有什么事情,可以让琉月的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微微皱着眉头,欧阳于飞有丝不解。 
  夜风微凉,清飞而过。 
  皎洁的月钩挂在天幕上,银白月光洒下,一片朦朦胧胧。 
  私底下,琉月在找了托比木几次。 
  不想这托比木就一根筋走到底,怎么也不说了。 
  被她逼急了,反而就来一句:“真没有,若是摄政王你不相信我,你就处死我吧。” 
  让琉月恨的牙痒痒的。 
  这草原上的汉子,固执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动。 
  真正是气人的很,却偏生拿他没办法,总不可能真的就把他处死了吧,她在心焦,也没爆乱到这个份上。 
  晨光飞扬,丝丝金光从云层从透出。 
  折射下来,万里山河,美不胜收。 
  中军帐。 
  “摄政王,急招我们来有什么事?”营帐中,库杂木,黎阔,韩飞,托比木等正在排兵布阵的大将,收到琉月的急招匆忙而来。 
  这两日又没有战争,又没有出兵,什么事情召他们这么急。 
  难道是匈奴有人偷袭? 
  坐在主位上,琉月面上依旧是冷如冰霜。 
  见诸大将都来齐了,琉月缓缓扫过几人,手指在面前案几上陈列的地图上一点。 
  沉声道:“不战绝对不是办法,本王决定了,今日调集五十万兵马,全力攻上。” 
  一音落下,库杂木等立刻面面相觑,眼中闪过绝对的震惊。 
  琉月这是什么意思? 
  要一下全线压上,一来就是决战。 
  这,没这个打法啊。 
  坐在琉月身边的欧阳于飞,听言也不由微微一愣,看着琉月,今儿个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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