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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黑执事]梦流年(虐)-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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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们迷失乐园那刻起,他们就失去了神的庇护了。”撒拉弗如是说着,苍白的笑颜展现,如繁星。内心的丑恶,都匿藏于虚华的外表之下。
  
  当晚撒拉弗做的是东方小吃:耶丝薄饼,凤梨酥,栗米桂花糕,藕粉。
  超强破坏力三人组只当是塞巴斯此次在外面学了更多的东西回来。
  而夏尔知道,塞巴斯一向只做西式甜点,而那个叫撒拉弗的人不可能是把塞巴斯叫去研究甜点去的,心下疑惑更重。
  撒拉弗之所以会做东方小吃,是因为他从未偷窥到过塞巴斯给夏尔吃过什么,他根本无从下手。只有挺而走险地选择以前塞巴斯经常给他做的食物罢了。
  机关算尽也终有一失,再聪明的人,太自负也会失足。
  虽然表面平静依旧,但那安逸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还。
  
  “塞巴斯,我想去泰晤士河。”夏尔用餐巾轻拭去嘴角的奶油,挑眼看着撒拉弗。
  “少爷,冰上集市已经过了,你此刻去,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撒拉弗拿着报纸站在餐桌旁。
  “塞巴斯?”夏尔诧异地看着撒拉弗,“你怎么说出这种话?”
  
  即使不是花季,也想看两人共同种出的花休眠的样子。这心情,塞巴斯不会不懂。
  
  看着夏尔紧缩的眉头,撒拉弗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我只是担心少爷会着凉,现在正是季节交替之时。”
  “塞巴斯,我不是孩子了!”夏尔气愤得看着撒拉弗,烦躁地把餐盘、刀叉、酒杯扫到地上,眼睛紧盯着撒拉弗,“你怎么变成这样!”
  
  根根光秃秃的叶茎在寒风下摇摆不定。
  夏尔突然抬起了头,喃喃一句:“我好想你。”
  
  在耶路撒冷城的塞巴斯突然间感觉心口的疼痛在不住扩大,像一个无底洞,不停吞噬自己。
  他的头低着,身体因为剧痛不住得颤抖,两滴晶莹的液体滴落在地。
  
  曾经,就算是孩子受到威胁也不会哭。
  但一想到夏尔,便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变得容易满足,容易伤感。甚至容易心痛。
  不复存在的是过去的塞巴斯。
  不想夏尔受到任何伤害,就算是自己给的,也不可原谅。
  
  塞巴斯试着挣脱魔法的束缚,却无济于事。
  只有越来越小的囚牢。
  
  结界的光圈随着他的挣扎,越来越小。
  他的喉中发出低低的呜咽。
  很害怕会失去,失去自己的夏尔。
  却不后悔爱上他。
  
  他用力撞向结界,却被弹倒在地,再爬起来撞,又被反弹在地,反复以往,他开始体力不支。
  周围的景色开始旋转,他的口中涌出一股腥甜,暗红的血喷到了结界上,结界便被灼出了一个洞。
  他只觉得头昏脑胀,手去碰触那个洞,努力想爬出去,最后还是被罩入黑暗中,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读者大人问我:“为什么是塞巴斯怀孕?”
 是嘛,大家都觉得他是攻,对吧?
 但其实,夏尔是受,但根据种族问题来讲,男人几乎不可能怀孕。我就设定塞夏互攻。




章节五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我的Q群忒冷清了~
  “塞巴斯…塞…”夏尔被困于悠长的梦魇中,冷汗淋漓,挣扎着想逃离,却依旧在原地。
  他猛然惊醒,喘息不止。
  
  夏尔下了床,没有披一件外套便出了房门。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塞巴斯的房门口,向里面窥去,却没看到塞巴斯。
  
  灯芯的温度很微弱,是刚走不久的证据。
  
  撒拉弗,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不见塞巴斯。
  
  “这种游戏,一次,还不够。我要看到你更多隐晦的情感。”哽在喉的话语说出口的时候,是很舒畅的,“你的极限,究竟在哪里呢?”撒拉弗的手想去触碰昏迷中塞巴斯的脸,却在半路停住了动作。
  空气厚重到难以呼吸。
  他看塞巴斯的眼神开始变得柔和:“丢失的,如果不愿回来,那我可以把它绑身边。”
  
  结界又增强了。
  那强烈的银光深入灵魂,却照不到塞巴斯睡有夏尔的心中。
  
  塞巴斯迷迷糊糊中醒来,看见夏尔就站在他面前,笑容灿烂。
  “少爷…我的…夏尔…”他只是看着,看着那幻境消逝不见。然后微笑。
  银色的光芒印得他的脸更为苍白。
  
  很想抱着夏尔,告诉他不要难过,我还在你身边,永远都在。
  可是,现在的情况,怎么安慰也没用。
  
  夏尔在卧室的床上蜷缩着身子坐了一夜。
  只是安静的,一动不动。
  
  亘古不变的塞巴斯的微笑,其实很温暖。
  他的手臂越环越紧,就像塞巴斯抱着他一般。
  
  淡淡的思念沉淀,纠结成囹囵,不断束缚着夏尔。
  每一次痛苦,都是因为看不到塞巴斯。
  “可是,真正的你,在哪里呢。”
  低低的呢喃,细不可闻。
  他了解塞巴斯,一如塞巴斯了解他,而之前回到宅邸的,一定不是塞巴斯。
  因为塞巴斯永远不会抛下夏尔。 
  
  那现在的塞巴斯是那名为撒拉弗的男子假装的。
  不可以与他起正面冲突。
  因为仅凭自己的力量是难以制胜的。
  
  “塞巴斯,我好累,好累…真的,太累了。”
  夏尔倒在软软的被褥中,深深地吸了两口气。
  
  塞巴斯疲惫不堪地倒在地上,不断喘息着,看着面前的始作俑者,不带任何感情的凝视。
  “我真想把你的红宝石摘下来。”撒拉弗的指腹摩擦着塞巴斯的眼,只要稍稍用一点力,就会戳入眼眶,“可是,我这里舍不得。”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
  “放下你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吧,我不稀罕。”塞巴斯的头瞥向一边,不去看不去听,只要想着夏尔就好。
  “你的夏尔啊,哼,不过是个低贱的人族而已。”
  “我要弄死他,很简单的。”塞巴斯依旧对他不理不睬。
  
  撒拉弗又丢下塞巴斯,回到了夏尔的宅邸。
  “你是他的,而他,注定是我的。所以你必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我的Q群忒冷清了~




章节六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因为维多利亚时期的英国比较封建,男士称呼老婆不是wife而是lady…
 so…懂我的意思没?
  撒拉弗还未进府邸便被一道火红的身影拦下了。
  “你不可以杀了他。”来人红色的六翼张开,全副武装的戒备样。
  “耶稣,你什么时候那么多事了?”撒拉弗不愉快地想绕过他却被火焰墙拦住了去路,“凭什么你们都护着他!”撒拉弗幻化出剑直刺耶稣。
  耶稣侧身,躲过一击:“不是我护他,是他召唤了我。”
  撒拉弗听到这话,全身怔忪原地:“你的意思是,他用了禁咒!”
  “那又如何?”耶稣耸肩,靠在树上,变成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儿,“至少能让我看好戏。”
  
  屋内,塞巴斯站在夏尔的房门口,踌躇着。
  最后,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夏尔平静地看着他。
  只是看着。
  塞巴斯执起夏尔的手,在手背轻轻落下一吻:“My lady;you only belong to me。”
  夏尔不由自主的环上塞巴斯的颈项,呢喃:“我的……我的塞巴斯……你是我的。”
  塞巴斯回抱着他。
  深深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
  然后,静谧的环境中,只有塞巴斯的声音:“夏尔,我的主人,我不能陪你到地狱的尽头了。”
  
  当夏尔从怔惊中缓过神来后,塞巴斯推开了他。
  一双蓝眸映出血色的坚决。
  “为什么?”夏尔不相信,知道恶魔不会在乎所谓的誓言,但他终究不适应突如其来的转变。
  明明刚才还叫自己老婆,又为何未眨眼便忘却一切。
  “没有为什么。”塞巴斯收拾好情绪,点缀好表情,对上夏尔的质问,淡淡地开口。
  
  夏尔盯着塞巴斯,继而缓缓道来:“你走吧。我放开你了。”
  手,一点点下滑,眼里的情绪由迷茫到失落再到绝望。
  
  在夏尔即将离开塞巴斯身上的时候,塞巴斯的手抓住了夏尔的,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唇尺相依,缠绵悱恻。
  塞巴斯搜刮着夏尔口中跳跃的细胞,轻轻的吮吸转动。
  良久后分开:“不要在召唤任何生物了,不管是天使还是恶魔,你,承受不住的。”塞巴斯的怜惜成了诀别。
  
  赛巴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把黑色燕尾服遗留在门口。
  
  他出了宅邸后,久久不愿离去。而是伫立在一棵树上,眺望着夏尔房间的窗户。
  轻叹一声:“我的少爷,晚安。”
  
  禁咒,之所以被称为禁咒。
  其实不是因为威力很大。
  而是因为如果是人类使用的话会超出负荷量,导致人体加速老化。
  经常使用,便会灰飞烟灭。
  
  所有的后果都不是赛巴斯希望看到的。
  每个生物都有想守护的东西。
  赛巴斯想守护夏尔,不想让他受伤害。
  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无意间伤害到了夏尔。
  怎么也无可避免。
  那就只有选择远离。
  
  夏尔颓败地瘫坐在地上,双手掩面,不停地深呼吸。
  还是止不住眼泪滑过赛巴斯亲吻过的唇。
  “我真的让你很讨厌吗?”
  其实别人的伤害都不算什么。
  赛巴斯的一句话,抵得过一切。
  
  赛巴斯不懂夏尔不会表达,就这样一错再错。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因为维多利亚时期的英国比较封建,男士称呼老婆不是wife而是lady…
 so…懂我的意思没?




章节七

作者有话要说: 唉唉唉~~我去掉了路西法陛下的戏份,真的被骂怕了的说~~~
 【PS:路西法、亚巴顿、萨麦尔、贝利尔 、别西卜、阿撒兹勒、玛门,七个恶魔是地狱七君主,其中以路西法为首。加百列是天界唯一的女天使。撒拉弗是炽天使的意思,是最接近于上帝的天使。】
  狠狠尝试着忘却赛巴斯,却一直忘记自己沉沦地有多深。
  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会让赛巴斯如此讨厌自己,讨厌到亲手摧毁契约。
  
  夏尔对着镜子里的一双海蓝色眸子发呆。
  死命地揉着右眼,直到红肿,依旧是海蓝色的虹膜。
  
  没有了,消失了,被丢弃了。
  到最后,还是一无所有。
  没有了赛巴斯的夏尔,已经不是夏尔了。
  
  凡多姆海恩的玩具厂全部停工,女王的信一封封递到宅邸,夏尔连烤漆都没拆直接撕掉。
  心烦意乱到难以思考。
  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名字——赛巴斯。
  
  初秋的树叶铺天盖地地飘洒。
  曼珠沙华又开了,自从梅琳指示过夏尔花期以后,他依旧每天都跑到泰晤士河畔傻傻等着。
  羸弱的身体似会被风吹走一般。
  他等着,等一片鲜艳的绛红中,重新出现一抹挺拔的黑色身影。
  
  赛巴斯回到魔界后,就解除了契约。
  每天都会用幻镜看夏尔。
  
  他的颓废,他的失落,他的悲伤……
  一切的一切,赛巴斯都看到了。
  
  有好几次控制不住想去看他。
  最后只好自己召唤出水元素来束缚住自己。
  在结界中的挣扎看到另外的恶魔都不忍了。
  阿撒兹勒想出手撤掉结界,却被萨麦尔拦住了:“他需要冷静一下。”
  非常不淡定的阿撒兹勒对他吼道:“他要再这样冷静下去魔界就毁了,你知不知道,撒拉弗和加百列要带领天使团进攻魔界了。”
  
  萨麦尔手搭上阿撒兹勒的肩,然后尽量放缓语速:“你就不觉得,我们应该信任他吗,再怎么说,他也是最高战将?”他回头看了一眼塞巴斯蒂安,“而且,就算他累了,我们几个也可以抵御他们,只不过不是秒杀而已。”
  “那当初陛下怎么会被撒拉弗那个混蛋抓住的?”
  “你居然怀疑陛下的能力,你忘了恶魔如果与人类定下契约,力量就会减弱吗?”萨麦尔一副恨不得揍阿撒兹勒一顿的表情。
  沙利叶上前冷冷一句:“这是常识,只有你这个没定过契约,每天只想着怎么把女人弄上(河蟹)床的白痴不知道!”
  阿撒兹勒直接一个抬头挺胸:“上(河蟹)床又怎么了?我能坦然面对最原始的欲(河蟹)望!”
  “……”
  
  在他们争执的时候,赛巴斯撤掉了结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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