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 作者:赵今(晋江vip2012-12-04完结,宠溺、女强)-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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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小丫头一边解开了章珺的浴袍,直视面前的男体,她没有任何感觉,像法~医解剖尸体般无感。
听她这意思,是要对他怎么着?
也罢,拷也被她拷了,绑也被她绑了,罩也被她罩了,今天晚上算是倾情奉献给这小冤家了,爱咋滴咋滴吧。
如此一想,章珺伸脖子挺胸,竟然又几分视死如归的壮烈感。
他这副德性,看得小丫头娇~软地笑,声音甜脆动人,“阿珺哥哥,好勇气,搁抗日战争时期,肯定不会做汉~奸。”
笑声中,小丫头吭也不吭一声,一鞭子直接招呼到骚狐狸大~腿~根附近,抽得他挺尸般弹起来,嘴里呜呜地叫个不停。
鞭子一落,骚狐狸便晓得她选的道具是什么。
死丫头,可真会挑,其他的还好说,多数靠润~滑剂,惟独这件,材料是特制过的,使用的时候,如果没有力度技巧的掌控,打起人来会非常的疼痛。
平常只有他抽女人的份,今个算是乾坤颠倒了,只当尝了一回新鲜吧……
真是爱恨交织哟,谁让这蔫坏的小妖精勾着他的魂呢……
小丫头爽快利落地“唰唰”连抽几下,章珺除了初时有惊跳的反应之外,后面竟然是咬着牙,硬生生地受了,连呜呜声都不哼哼给她听。
越抽越没劲,小丫头颇觉没意思。
俞明琛教过她,当你的敌人不吃你这套的时候,意味着,你该换一种手法了。
小丫头停了鞭子,骚狐狸暗乐,装死果然奏效,不给任何反应,她自己都觉得没趣。
他且乐着呢,冷不丁耳边飘来小丫头柔婉甜美的打电话的声音,“喂,前台吗?我需要客房服务。”
她平平淡淡的一句话,骚狐狸无来由竖了汗毛,可恨他挣脱不得……
骚狐狸徒劳地挣了两下,“叮叮当当”响作一气,没有任何效果。
会所的客房服务很是贴心,怕新来的会员不晓得,特意在设置卡片说明,列明需要的各项服务内容。
小丫头拿起内线座机电话,问前台要服务,她准备好好“服侍”一下骚狐狸。
电话那端的前台接到章少房间打来的电话,说是需要“客房服务”,而且叫服务的是个甜美的女声,不是章少本人,按照他为章少提供服务多次的经验看,章少没有叫“客房服务”的嗜好啊,还是说,他这次终于要换新花样了?
前台尽管觉得奇怪,但是没有往深处想,章少是个喜欢“尝试”的人,以前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不喜欢,女人打电话过来不代表什么,他以前不是没接过,他只要好好办好事情即刻,其他的,轮不到他多管闲事。
尽职尽责的前台,打电话给服务排名NO。1的会所少爷,叫他去章少房间服务。
等待“客房服务”的间隙,小丫头顺便试着摆~弄数码产品,到门铃~声响起时,她已经大致摸清楚了操作步骤。
“叮铃”,门铃响,小丫头打开大门,迎进来一位俊秀漂亮的年轻男子。
小丫头通过阅读服务卡片知道,来人是会所里称呼为“少爷”的鸭子,顾客至上,叫他们做什么都可以,唯有一点必须遵守,会员不可以真正伤害到少爷们的身体。
“请进。”小丫头微笑以对。
霍钰愣了愣,没料到开门的是这么清纯的一个小丫头,不过,床上被手铐铐住的的邪媚的男人,他认得,是会所相当出名的会员——章少。
小丫头的笑容很干净,平易近人,霍钰心生好感,不禁回以一笑,“您好。”
打招呼的同时,霍珏原本是随意扫一眼小丫头,目光却被浴袍下的一双美~腿给黏住,拉了目光,再往上看……
呀!!!
霍珏是特种行业的阅人无数,章珺哪里比得他眼毒,况且,小丫头穿得这么薄,他一眼看出小丫头不是寻常之姿,看得他是口干舌燥,心跳不已,暗呼好运。
关好房门,小丫头站原地不动,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霍珏。”他回答。
她直白问他,“你有什么本事?”
哎呀,什么本事……
伺候男人女人的本事呗……
霍珏微微一笑,四两拨千斤,“看您需要什么本事。”
小丫头歪头看他一会,笑了,“今晚我和章少拍录像玩,缺少一个男主角,你敢录像吗?”
“当然,没有问题。”
霍珏答得那么干脆,反倒引发了小丫头的好奇心,她眨巴眨巴大眼瞅着他,“你不怕呀?”
这问题……
一听就知道是新来会所玩的……
而且,人也单纯……
霍珏示意小丫头往墙上看。
顺着他指的方向,小丫头看见墙上挂着几个面具,霍珏顺手取下一个罩在自己脸上,说:“这样就可以了。”
两人对话期间,床那边的动静忒大了,手铐链子床被折腾得叮叮嗵嗵乱响,小丫头仿佛没有听见,她合掌一拍,精灵般轻笑,“真是太妙啦!”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晚了点,依旧是二更哈~~~~~~~~花花捏~~~~~~~~花花在哪里~~~~~~~~~~
第七十五章:王者归来
【众望所归,阿尚回来啦~~~~~~~某些人死得很惨哦~~~~~~~~~】
骚狐狸挣扎的动静不小;震天捶地;像条活鱼在岸上乱蹦;霍珏见状不免疑惑地望着小丫头;“小姐;章少这是……”
小丫头笑嘻嘻地拍手,模样天真无邪,说的话却很混球;具有一种异样的情~色反差效果,霍珏暗暗吞口水,“他没事;他这是预备演出;预热预热。”
“啊?”这话儿新鲜,霍珏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和章少计划玩个新鲜的,拟了一个小剧本。是这样……”怕他不明白,小手主动拉住他,噔噔地跑到床前,小丫头指着骚狐狸比划,声音不小,保证清晰传到骚狐狸耳朵里,不出她所料,骚狐狸挣扎得愈发厉害,“你演我的仆人,我是你的小姐,章少演一个受辱的夜店男公关,上门服务咱俩,却被咱俩骗了,另外,咱俩有奇怪的嗜好……”
大概是她的声音催眠,也可能是她编撰的剧情,霍珏听着听着,代入感渐渐强烈起来,勾起他许多不好的阴暗记忆……
阴暗的记忆仿佛滚雪球,越滚越大,直至……
霍珏被一道甘甜柔美的声音惊醒回神,“喂,你傻了呀?问你好几遍啦,怎么都不回答我?你能不能演?不能的话,我让前台换人。”
以往不是出演过客人自制的性~爱光碟,只不过,他通常在里面扮演的是受虐或者讨好的角色,主导地位的角色是百年不遇呀,他怎么可能不演。
霍珏连忙点头,“小姐,我演,您不用换人。”
“那好,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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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珺这种人自诩名门,骄傲自大,从骨子里看不起任何低于他社会地位的人,若要打败他,单单折磨他的身体是不行的,还得从心理上攻破他的防线,这就是为什么叫霍珏扮演主导角色的原因。
骚狐狸果然挣扎得很厉害,如同现在……
霍珏不愧是专业人士,鞭子被他挥得“咻咻”有声,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骚狐狸身上,打得骚狐狸愤怒呜呜,下~半~身左右翻滚踢腾,像条油锅里煎的活鱼。
估计她开拍之前的剧本“动员”,无意中触到了霍珏的心事吧,嗬,瞧那鞭子挥的动静,真叫一个报复社会,大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味道。
小丫头左手持数码DV拍摄,右手拿着一支正在燃烧的蜡烛,每当挥完一次鞭子,她的蜡烛油就一路随行,滴在皮肉的鞭痕上,把个骚狐狸整治得哭爹叫娘。
这小丫头更混更可恶的是,她一边拍,一边滴蜡,一边发出咋舌的惊叹鼓励,“章少,好厉害呀,您表演得真是太到位啦,就您这水平,保准可以拿影~帝,什么奥斯卡呀、戛纳呀、金球呀、金马呀,都不在话下啦……哎呀,对,再扭得痛苦一点,表现出人物背后的挣扎情感……一边是快乐,另一边是痛苦……对对对……”说着,右手毫不迟疑,一长串蜡烛油滴过去,“好……就是这样,再痛苦点……表情很丰~满哟……”
这人呐,天生是轻贱骨头,对他好,他记不住,白眼狼似的没心没肺没记性,非得让他疼了,敲他的骨,吸他的髓,他反而惦惦不忘。
多少女孩子奉献真心折损在骚狐狸手里呀,他玩过就过了,在花丛里打个滚,花叶子沾都不沾就走了,花朵般美好的女孩子便如残花败柳,被他弃在地上糟践。
小丫头活该是他的魔星,骚狐狸吧,被她这般折磨羞辱,几乎要开始恨她了,可是,不得不说她厉害呀,三言两语的几句话,又令他很想笑,偏偏身上那个疼喏,他终于深刻体会啥叫蛋疼的微笑,啥叫越痛越快乐。
痛笑之间,他竟是陷得深了,喜欢到不行……
孽障呀,几作孽哟……
骚狐狸疼疼笑笑,嘴里原本正常的呜呜声变作怪异声调,仔细一听,合着他享受着呢,舒坦着呢。
小丫头不乐意了,小白眼一翻,她对霍珏下命令,轻轻巧巧地说:“好啦,演了那么久,也差不多啦,来点真正的高~潮,考验你专业能力的时刻到了,你想办法伺候章少射~出来吧。”
刚刚还又痛又笑的骚狐狸,闻言瞬间炸毛。
我……
我靠!!!
能不能不要这么毒!!!
很恶心的诶!!!
他是正常的异性恋啊啊啊啊啊!!!
碰一下,只要她的小手碰那么一下,他保证立马射,还不成么!!!
骚狐狸挣扎得惨绝人寰,一颗头甩来甩去,千万般的不情愿呀,可惜,霍珏入戏已深,小丫头拍摄时说的那些洗~脑话,他深信不疑,只当章少是演戏。
拍性~爱光碟嘛,玩的不就是个逼真么,既然章少都“敬业”地装得像,他身为专业人士更要演得像,否则他会所NO。1的招牌岂不是要倒了?!
不假思索,霍珏一鞭子挥下,拿出调~教师的气魄,呼喝章珺,“贱种,小姐是你的主人,敢不听小姐的话,你就等着痛一个晚上!”
鞭子抽到的地方,是敏感的腹~股~沟三角地带,鞭打的力度微妙,疼而不痛,甚至还有些轻微的痒意,说不出地感觉,直往下腹逼去,继而,他命~根子被一只秀气的男人手攥~住抚~弄。
骚狐狸不是爱好此道的人,亦不想给任何反应,但,可恨男人身上那东西是个很操~蛋的玩意,即便没有性冲动,仅仅通过技巧的挑逗,刺~激生理机能,也能昂首挺立,骚狐狸的命~根子在霍珏的巧妙抚~慰当中,碎了节操,硬得与女人做~爱时没有任何区别。
想来,世上的男人当中,惟有一个阿尚是另类,而另类阿尚惟有一只混球小猫猫,这便是珍贵的意义所在吧。
小丫头镜头对准两人“结合”的部分,边拍边往后退,打算拍个全景,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小丫头很熟悉的旋律,她的手机,阿尚亲自设置的来电铃~声。
手机铃一响,就晓得是他找她。
瞬即,她阴郁、暴躁、愤怒了一整个晚上的心情,被一道来电铃~声治愈,看似顽强坚固的精神壁垒,却被轻易攻破,眼泪差点流下来。
“等一下!”晚晴喊道,她的声音携着氤氲的湿气,夹着点轻微哽咽,霍珏停止抚~弄骚狐狸的命~根子,诧异地望着她。
“暂时停一下手,等我接个电话再回来拍,我不拍,你不准让章少射。”晚晴说着去寻手机,适才衣衫被章珺脱掉,手机在衣服里。
“好的,小姐,我明白。”霍珏应声,他打开斗柜,拿出一个精致的皮套子,调好尺寸以后,把皮套子罩在章珺的命~根子上,再系好带子,不让他射,也不让他软,保持他工作好的水平成果状态。
此举自然是又惹来章珺一阵激烈的反抗呜呜声,但是没用,其他两个人,没一人理他,把他晾在床上,硬~挺挺地支着一个可笑的皮套子。
霍珏终止工作状态,暂时休息,去小吧台喝点小酒,今晚对他而言是职业生涯最值得纪~念的一晚,有必要喝点酒助兴,等会他将献上精彩的服务。
晚晴一溜小跑地去隔壁接电话。
关好小门,晚晴走到角落,接听电话,“喂,阿尚。”
“你现在在哪里?”劈头第一句,阿尚如此问道,电话那端,金属质地的淡声尽显冷硬,似乎一股巨大的怒气暴风云团在旋转,随时能把靠近的人卷进去撕成碎片。
“你在生气么?”晚晴反问。
“没有。”阿尚否认,他不耐烦地说:“你告诉我,你在哪里?”
“家里呀,还能在哪里。”晚晴轻嗔,下意识选择一股最安全的答案。
“你再说一遍。”那语气已不是冷,而是厉了。
晚晴尽管尚存酒意,但所剩不多,她不迟钝,阿尚的腔调语气令她全身发麻。
怀着一丝侥幸,晚晴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