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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高尔夫球场的疑云-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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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烟头就足够啦。这是一支南美的香烟,用止咳的甘草纸卷的。”波洛躬了躬身子。局长说:“那烟头和火柴可能是雷诺先生的。可别忘了,他从南美才来了两年。”“不对,”吉罗信心十足地说,“我已搜查过雷诺先生的物件。他抽的卷烟和用的火柴是另外一种。”“这些外来人来到这里,竟然不带一件凶器,不带手套,也不带一柄铁铲,可是这些东西却垂手而得。这一点你不感到奇怪吗?”波洛问道。吉罗微微一笑,很有些高人一等的样子。“毫无疑问,是奇怪。说实在的,要不是我掌握的证据,这是不可思议的。”“啊哈!”阿于特先生说,“屋内有同谋!”“或者在屋外。”吉罗带着一种诡秘的微笑说。“可是总得有人开门让他们进来呀。我们总不能认为他们运气特别好,发现门半开着等他们进来呀?”“门是专为他们打开的。从外面开也一样方便哪——只要有钥匙。”“可是谁有钥匙呢?”吉罗耸耸肩。“说到这点,有钥匙的人说什么也不会承认的。可是有几个人可能会有钥匙,比如说,儿子杰克·雷诺先生。的确,他在去南美的路途中,但他也许把钥匙丢了,或是被人偷去了。再说还有那花匠——他在这里已好多年啦。年轻的仆人中有的可能有情人,弄到钥匙的模印,再仿做一把也不费事。各种可能性多着哩。还有一个人,根据我的看法,非常可能有钥匙。”“谁?”“多布勒尔夫人。”侦探说。“嗯,嗯!”检察官说,“原来你也听说啦,是吗?”“我都听说啦。”吉罗冷静地说。“有一件我敢说你还没有听说过,”阿于特先生说。这回他很得意有机会显出他知道得比吉罗多。于是他立即把前天晚上那位神秘来客的事重复讲了一番。他也谈了给“杜维恩”开的支票,最后递给了吉罗那封署名“贝拉”的信。“一切非常有趣。可是毫不影响我的分析。”“那你的分析呢?”“暂时我不想说。记住,我的侦查还刚开头哩。”“有一件事你得告诉我,吉罗先生,”波洛突然说,“按照你的分析,门是被人打开的,但没有说明为什么要让它继续打开着。在他们离去时,把门随手关上不是很自然的吗?如果有个警官恰好走来,他有时候是这么做的,来看看是否安然无事;要是这样,他几乎马上就会发现他们,并把他们抓祝”“呸:他们忘啦。我敢对你说,这是个失误。”这时,使我很吃惊,波洛说了他前一天傍晚对贝克斯讲过的几乎是同样的话:“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让门继续打开着是出于事先的计划,或是出于必要。任何分析不承认这一事实必然一事无成。”我们大家非常惊愕地望着这个小个子。他被迫承认对那根火柴一无所知,这一点我原以为一定使他感到羞辱。哪里知道,这会儿他照常沾沾自喜,竟然毫无愧色地给吉罗发号施令哩。那侦探捻着胡子,有点开玩笑以地睨视着我的朋友。“你不同意我的看法,嗯?唔,你对案件有什么特别的看法?让我们领教领教。”“有一件事在我看来是重要的。你说,吉罗先生,难道你不感到这起案件有什么相熟的地方?难道不使你回想起什么吗?”“相熟?使我回想起?我不能立即说,不过,我并不这么想。”“你错啦。”波洛安详地说,“以前曾发生过一起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案件。”“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啊,这个,很遗憾我一时记不起来,但是我会回忆起来的。我本来倒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哩。”吉罗不信地哼着鼻音说:“关于戴面具的人的案件多的是。我可不能把所有的细节都一一记祝罪行总有些相似之处。”“这里头有个独特的手法呐。”波洛突然带着说教的口吻对我们在场的人说起来,“我现在对你们讲的是犯罪心理学。吉罗先生很明白,每个罪犯有各自独特的手法。他还清楚,当警察被找来侦查时,比方说,一起盗劫案,他们通常只需根据犯罪者所采用的特殊手法对犯罪者作出精明的推测。(贾普也会对你这么说的,黑斯廷斯。)人是一种没有独创见解的动物。在他日常的体面生活中,在法律的范围内是因循守旧的.超乎法律范围之外时也是同样如此。如果一个人犯了一桩罪行,他犯的其它罪行将跟第一次的罪行非常相似。那个英国杀人犯用在浴缸中淹死人的手法连续把他的几个妻子除掉就是一例。如果他改变一下他的手法、可能到今天他还不会被人发现哩。可是他顺从了通常人类天性的支配、理由是既然他有——次成功了。那以后也会成功,结果由于缺乏创见而付出了代价。”“这一番理论的要点是什么呢?”吉罗嗤笑着说。“就是说,当你处理两起在设计和实施方式上十分相似的案例时,你会发现在背后策划的是同一个头脑。我正在寻找这个头脑,吉罗先生,并且我会找到的。这里我们有一个真正的线索——一个心理上的线索。对烟头、火柴梗,你可能一清二楚,吉罗先生,可是我,赫尔克里·波洛懂得人的心理。”奇怪的是吉罗仍然无动于衷。“给你引上路,”波洛往下说道。“我还想给你指点一下你可能还没注意到的——个事实:雷诺夫人的手表在悲剧发生的那一天快了两小时。”吉罗直瞪着眼。“也许这表一向走得快。”“事实上。是有人对我说这表快了。”“那很好呀。”“不管怎么说,快两小时可太多啦。”波洛轻声说,“还有花坛里脚印的问题。”他向开着的窗户点点头。吉罗急忙跨了两大步,朝窗外看去。“我可看不到有什么脚印呀?”“没有,”波洛说,一面把桌子上的一堆书叠齐,“是没有脚樱”这会儿,吉罗恼羞成怒,一脸杀气。他向作弄他的那个人跨进两大步,但就在此时,客厅的门开了,马尔肖宣布道:“秘书斯托纳先生刚从英国来。让他进来吗?”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christie。soim)第十章 加布里埃尔·斯托纳此人身材高大,有着运动员般匀称的体态,紫铜色的面孔和脖子。他一走进房内就引人注目,在一群人中显得很突出,就连站在他旁边的吉罗看来也像患了贫血症似的。后来我比较地熟悉他了,知道他是个很不平凡的人。他出生于英国,漫游了世界各地。他在非洲捕猎过象、狮等大猎物,在朝鲜旅行过,在加利福尼亚办过牧场,又在南海群岛做过生意。他敏锐的目光一下子就把阿于特先生认出来了。“是负责这一案件的检察官吗?很高兴遇见您,先生。这事太可怕了。雷诺夫人现在怎么样?她还经得住吗?这对她一定是个很大的打击。”“可伯,可怕,”阿于特先生说,“允许我向你介绍我们的警察局长贝克斯先生和治安部的吉罗先生。这位是赫尔克里·波洛先生,雷诺先生请来的,但他来得太迟,没有能避免这一场悲剧。这是波洛先生的朋友,黑斯廷斯上尉。”斯托纳颇感兴趣地望着波洛。“他请您来的吗?”“这么说,您以前不知道雷诺先生考虑要请一名侦探?”贝克斯先生插进来说。“不,我不知道。可是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为什么?”“因为这老头儿慌啦。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他没有吐露给我。我们的交情还够不到这程度。可是他是慌啦……慌得厉害。”“嗯!”阿于特先生说,“什么原因,您一点都不知道?”“我已经说过我不知道,先生。”“请原谅,斯托纳先生,不过开头我们还得有些手续。您的名字?”“加布里埃尔·斯托纳。”“您什么时候开始当雷诺先生的秘书的?”“大约两年以前。当时他第一次从南美来。我是通过一个双方熟悉的朋友遇到他的,他提供了我这个职务。他是个非常好的老板。”“他常跟您提起他在南美的生活吗?”“是,讲过一些。”“您知道他曾到过圣地亚哥吗?”“我想,他到过几次。”“他从来没有提起过在那儿发生的任何特别的事件一一任何可能引起对他进行仇杀之类的事吗?”“从来没有。”“他是否提到过当他在那儿旅居期间获得过什么秘密?”“我不记得他提到过这样的情况。不过,虽说如此,他这个人过去总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说,从没听他说起他的少年时期,或是有关他到达南美以前的任何情况。我想,他的出身是法裔加拿大人,但我也从没听他说起过在加拿大的生活。碰上他不愿说话时,他就能像蛤蜊那样紧闭着嘴,一声不吭。”“这么说,就你所知,他没有什么仇人,而且你也无法为我们提供有关某项秘密的线索。但是也许就是为了要获得这样的秘密他遭到谋杀的?”“是这样。”“斯托纳先生,你有没有听到过与雷诺先生有关系的杜维恩这个名字?”“杜维恩,杜维恩。”他沉思地重复念着这一名字。“我想我没有听说过。不过这名字听来耳熟。”“你知道不知道一位小姐,是雷诺先生的朋友,教名叫贝拉的?”斯托纳先生又摇了摇头。“贝拉。杜维思?全名是这样的吗?奇怪,我肯定知道这个名字,但是一时想不起它与哪一件事有关联。”检察官咳了一声嗽。“你明白,斯托纳先生……这一案件是这么个情况:不能有保留意见,也许你出于对雷诺夫人的关心…对她,我想你是非常尊重和敬爱的……你可以……照实说!”阿于特先生说到这里顿住了,“绝对不能有保留意见。”斯托纳瞪着他,眼睛里流露出茫然不解的神色。“我不懂你的话,”他轻声说,“这跟雷诺夫人有什么关系?我对这位夫人非常尊重、敬爱。她是个卓越的人,但是我不明白,我的保留意见,或者反之,会牵连到她?”“要是这个贝拉·杜维思被证实不仅仅是她丈夫的朋友的话,难道也不会牵连到她吗?”“啊!”斯托纳说,“这下我懂啦。可是我可以用我最后的一块钱跟你打赌:你错了。老头儿压根儿从来不会对别的女人看上一眼。他对自己的妻子才崇拜哩。他俩是我所看到的最相爱的一对了。”阿于特先生微微摇着头。“斯托纳先生,我们掌握着确凿证据——这个名叫贝拉的写给雷诺先生的一封情书,谴责他厌弃了她。何况,我们还掌握更进一步的证据,在他临死前一段时间,他跟一个法国女人多布勒尔夫人有暖昧关系,这位夫人租住在贴邻的别墅里。”秘书的眼睛眯缝着。“且慢,先生,你完全看错了人啦。我了解保罗’雷诺。你刚才所讲的是完全不可能的。这里面必有别的原委。”检察宫耸耸肩。“还可能有什么别的原委呢?”“是什么促使你认为这是件风流韵事?”“多布勒尔夫人总在晚上来看他。另外,自从雷诺先生来热内维芙别墅以后,多布勒尔夫人已把好几笔数目很大的钱存入了银行,总计起来用你们英国的币制来说有四千镑哩。”“我想这可对啦,”斯托纳轻轻地说,“这些钱是我根据他的要求汇给她的。不过不是由于暖昧关系。”“那还能是别的什么呢?”“敲诈,”斯托纳厉声说,一面用手在桌子上猛击一下,“就是敲诈!”“啊!”检察官喊道,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敲诈,”斯托纳重复说,“有人在向老头儿诈钱,而且时间逼得紧。两个月里他就被诈去了四千镑哩。呦!我刚才对你们说过雷诺先生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很明显,这位多布勒尔夫人了解得够多的,因此她向他勒索。”“有可能,”检察官激动地喊道,“完全有可能。”“有可能?”斯托纳粗声嚷起来,“这是肯定无疑的。请问,你有没有向雷诺夫人间过你说的那一风流韵事?”“没有,先生。只要是合情合理,可以避免的话,我们不想引起她的痛苦。”“痛苦?嗳,她可要当面笑话你哩。我告诉你,她和雷诺这一对是百里挑一的好夫妻哩。”“啊,这使我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阿于特先生说,“雷诺先生有没有把他遗嘱的内容信赖地告诉过你?”“这个我都清楚,是我在他立好遗嘱后送到律师那儿去的。如果你要看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律师的姓名。遗嘱还在律师那儿。内容十分简单:他的一半财产归他妻子终身享用,另一半给他的儿子;还有少量几笔遗赠,我想他也留给我一千镑。”“这份遗嘱是什么时候立的?”“晤,大约一年半以前。”“你会不会感到惊奇,斯托纳先生,要是你听到在不到两星期以前雷诺先生又另外立了一份遗嘱?”斯托纳显然十分吃惊。“我一点都不知道。遗嘱怎么说呢?”“他的大笔财产无保留地全部归他的妻子所有,根本没有提到他的儿子。”斯托纳长长地吹了一声口哨。“我说这对那孩子可是有点过了头哩。他母亲当然钟爱他,但一般说来他父亲似乎对他不那么信任。这将刺伤他的自尊心。不过,这一点还是证实了我的话:雷诺和他妻子的感情是极好的。”“看来不坏,看来不坏,”阿于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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