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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十字绣-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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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告诉过你,我讨厌吸烟的女人吗?”那镜中的人动作优雅地放下手里的茶怀,转头看她。   
  “告诉过,在我十一岁的时候,那天天气不错,你站在游泳池边对我说的。”   
  “天,你十一岁就开始吸烟。”镜中人佯装皱眉的说道。   
  “呵,你倒是还有心情泡茶,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啊。”那女人羡慕的说道,脸上浮现出迷人的微笑。像初恋情人第一次约会一样。   
  “这是我的乐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乐趣,只不过很多时候,人们忽视它罢了。再见,别老站门口吹风,会着凉的。”镜中人温柔的说,没等那女人的答复,就消失不见了。   
  “老是这么温柔,可知道不知道,这种温柔对我来说,等同毒药。”   
  她转身走了回来,从沙发上拾起发带束住了散乱的长发,向二楼的睡房走去,这个女人就是枫叶。   
  “你觉得这个地方适合谈话?”枫展不安的在坐位上挪了挪,四周异样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   
  “我觉得,这里谈话比较放松。”石墨的语调似乎是千年不变的。   
  “玩具车里谈,我服了你了,是你放松吧,多大的人了居然还喜欢到儿童乐园。”枫展怪叫道,转头对向他指指点点的孩子吼:“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出来,那个一脸呆像的哥哥是个弱智,你们应该同情他,而不是嘲笑,懂吗?”   
  “记得吗?我六岁生日的时候,你偷偷带我到海洋公园庆祝,结果被大人罚跪到大半夜的事吗?”石墨微笑的问道。   
  “啊?你还记得啊,我以为没有人会记得呢,那时候真是美好。”枫展吃惊的说,眼神里有了一丝温暖的笑意。   
  “还有一次,你和卫木冲合谋要炸了他们家的小楼,结果被尹宫不小心说漏了嘴才被大人发觉,还记得吗?”   
  “什么呀,根本就是尹宫害怕而不敢行动,又怕邵寒出事才想出来他认为很完美的方法,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一起受罚。”枫展眼中的笑意愈来愈浓。   
  “还有一次,古月被一个有钱少爷骚扰,结果当天我们几个冲到他家把他揍得一周后就移民加拿大。记得吗?”   
  枫展不住的点头,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   
  “可是至从十五岁的时候,你因为家人的忽然离去而失踪了,在你离去不久,他们几个也相继失踪,一直到五年后,才得知你的下落,到现在另外四个仍下落不明,枫展,跟我回去吧,麒麟不能一日无主,只要你回去,你要我做什么都行。”石墨激动的拉住枫展的手,哀求道。   
  “做什么都行?”枫展眯起眼睛看着石墨,一脸坏笑。   
  “是的。”石墨点了点头。   
  “那么,把你自己的右手给我亲手砍下来。”枫展笑逐颜开的说道。   
  石墨松开了刚才紧握住枫展的右手,木然的举起它。   
  “考虑清楚,你的手可是相当于是你的武器,你真的狠得下心砍么?如果你不砍,但只要你不劝我回去,我们依然是朋友,就像以前一样。”枫展慢腾腾的说道。   
  “不,只要你能回心转意,别说一只手,就算一条命我也随时奉送。”说罢,他举起左掌狠狠的向右手虎口砍去。   
  “混蛋!”枫展大喝一声,一道金光从他的左手心里发出,阻止了石墨的力道,但过强的力量还是在石墨的虎口处留下一道血口。血从里面冒了出来。枫展气恼的低吼,从裤袋里掏出一条肮脏的手帕缠住石墨的伤口。他的右手心里发出一团柔和的银光,在石墨的虎口处盘旋,不多时,血已经止住了,枫展揭下了那条手帕揣回袋子里,在石墨的右手腕上留下了一条淡淡的银白色的裂缝,但伤口已经痊愈了。   
  “不好意思,可能会一直留下这个疤,你真对自己下得了手。”   
  “愿意回去吗?”石墨惊喜的问道。   
  “如果那个女人一天不死,我一天不回去!”枫展恶毒的骂道。   
  “你真的认为那件事是她干的?”石墨问道。   
  “除了她还有谁,我永远不会原谅她,就算是死,也要把她从坟墓里挖出来让我细细的砍碎她。”枫展目露凶光,他深吸一口气,放低了声调,“我要走了,不要跟来,刚才的提议取消,所以就算你真砍下来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石墨没有抬头,他看着右手腕处细长的疤,良久,他轻叹一声,把嘴唇附了上去,张开牙齿狠狠的咬了一口,血再次从那里冒了出来。他自嘲般的笑了笑,抬起左手,在伤口上方轻轻一握,右腕虎口合好如初,连一丝异常的皱纹都很难分辨。   
  5)血色的花朵   
  “楚目,你什么时候回去?”枫展倚靠着电线杆,看着正在逗小狗玩的那个大男人,语气僵硬的问道。   
  “怎么不留我多玩几天?”楚目把手指伸入小狗的嘴里,替它掏出牙缝时的食物残渣。   
  “你不是医生吗?开着小诊所,不上班可不成。”   
  “那个门诊我刚才打电话叫护士帮我照看,半把个月不回去不成没问题。”楚目不为所动,低头哄着那只挣扎的小狗,嘴里发出‘嘘嘘’的声音。   
  “呼。”枫展抬起食指揉了揉眉心,很苦恼的样子。   
  “他让你回去了?”楚目问道。   
  “是的。”   
  “那就回去,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行,”枫展紧握着拳头,“我决不原谅那个狠毒的女人,就算她是我姐姐也一样。”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放不下,这不像你。”楚目叹息道,“其实我觉得她有苦衷的,毕竟那种事情谁也做不出来,不是吗,她可是你姐姐。”   
  “自古人心难测。历史上这样的事情多了,你不要老帮她说话。那个女人,五年前那么狠心的杀了自己的父母,我难道连恨都不行吗?”枫展双目充血,形象可怖。   
  “总之,你是认定了,我不和你吵,不过枫展,”说着楚目把手搭在枫展的肩膀上,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你打算这一生就这么活吗?没有目标,没有志向,没有责任。然后默默无声的死去。”   
  “我不知道。”枫展转过身,逃开了那道看透他心思的目光,他摇摇头,“其实这世界上多大数人都是这么活着的,没有目标,志向,默默无声,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他们可以,但你决对不行,因为你生下来就必须是一个背负命运的人,你有能力,也有责任,总有一天,你会真正的明白,这些话的含义,现在你只是小孩子在闹脾气罢了。”   
  “哼,”枫展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在他身后,楚目微笑着自言自语。他低头看着在脚边擦痒的小狗,眼神里有种心照不宣的光芒。   
  石墨游走在游乐园里,他踱着方步,目光追逐着在他眼前跑来跑去,欢快尖叫的孩子。   
  忽然,一个不明物体从他的左前方向他的额头冲了过来,他伸手一挡,原来是一个失轨的棒球。一个怯生生的小孩子呆呆的站在那里,石墨向他招招手,把那只球轻轻放在他的手中。   
  “谢谢,哥哥!”小男孩子快乐的笑起来,在不远处一群孩子发出了欢呼声,他们向他招招手,那小男孩高兴的跑了回去。   
  石墨微笑着转过身来,向游乐园的出口走去。   
  在游乐园外一幢小楼的三楼窗户上,此时被轻轻的推开一个小缝。窗户里的人看着楼下路过的石墨,静静的目送他远走。阳光照在她的嘴唇上,是一种泛青的颜色。之后,她关上了窗户,拢了拢波浪般的长发,右手一挥,一支飞镖从她的手中射出,钉在墙面的一张照片上。这是一张六人合影,年龄大约十岁左右,其中动作最嚣张的是居中的一个,那孩子勾着他前面人的脖子,被勾住的人显然是在大叫,在他背后站着一个平静的男孩,正低头看他,左右两边那两个孩子动作整齐的做着胜利的手势。正前方斯文的半跪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子,她正生气的推着后面的手。这是一个欢乐的瞬间,显然被拍摄的对象还没准备好就被按下了快门。   
  这女人冷笑着,轻轻把飞镖取了下来,那张照片上面留下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在那个低头的孩子的胸口上,仔细一看,那个小孩原来就是石墨,而那个动作嚣张的孩子是枫展!   
  “老大,你也真是的,为什么和小晨呕气呀,也不是不知道她的臭脾气,做男人的要让着点,忍一下就没事了。”猴子鸡婆的惹上了埋头苦睡的枫展,后者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摆明拒绝收听。   
  “老大,你害小晨昨天哭了一个晚上,你知道她很喜欢你的,虽然比你大点,不过她心眼很好,长得还不错。呜……喂,老大,你去哪里?”猴子好不容易取下盖在他头上的那条毛毯,叫住正欲关门的枫展。   
  “找豆腐撞死,别烦我。不准跟来!”说罢,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不跟就不跟,以为我稀罕。”猴子小声的反驳道,接着他站了起来,环视四周之后,从角落里那堆脏乱的衣服里找出一个破旧的扫帚开始打扫房间。   
  楚目正在一个咖啡厅悠然自得的看着报纸,忽然他皱了皱眉头。向东南方看去,他招来服务员,放下了钱飞快的跑了。   
  “先生,还没找你钱。”那服务员叫道,见没人注意,暗笑着把余下放在自己的裤袋里。   
  在一个没人的拐角处,楚目一跃而起,几个窜纵向城外的小山进发。   
  在荒凉的郊区,干裂的泥土上长满了枯萎的杂草,树上的叶子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偶尔看到零星的几片,顽固的摇曳着桔色的身体随风而动,然后在破裂声中轻缓的飞下技头。   
  四周堆砌着从工地上拉来的建设垃圾,向这片土地展示水泥的坚硬,小动物们在这些坚固的缝隙中找到了一个可以安心的住宅,忙碌的在里面穿越,准备冬天的食物。   
  空旷的地方只有一个枯死的树直立着,树顶上坐着一个人,正在那里吹着手里的笛子。   
  另一个人踏进了这片土地,笛声嘎然而止,树上的人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来人,她的嘴唇在阳光下反照出青色的光辉。   
  “好久不见了,甘人。”她说。   
  “艳姬,原来你也来了。”石墨摘下了墨镜,别在前胸的袋子里。   
  “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帅,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命运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艳姬挑逗的摸着自己的嘴,妩媚的看着石墨。   
  石墨低首一笑,抬头看着背对着阳光名字叫做艳姬的女人,过强的光线在她的身后形成了一个耀眼的画布,使她的脸变得黑暗起来,石墨再次低下头,避开了阳光的直射。就在这时,艳姬的眼中闪过一道凶残之光,她笑了起来,声音婉转空灵,笛子在她手中变成一个带着链条的刺球,“去死吧!”她迷人的笑道,刺球带着蓝色火焰向石墨飞去。   
  石墨眼中闪出一道惊诧的光芒,刺球呼啸而过。   
  “喂,说话!我给你带吃的来了,这是你最喜欢的香酥鸭,看你一副死样子!”小晨气呼呼的放下盘子,向枫展瞪去。此时被瞪的那一个正舒服的坐在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里,找出来的太师椅上,他奇怪的看着公园的花卉。路人却奇怪的看着这个把公园当自己阳台还心安理得的家伙。   
  “哇,小晨姐好好哦,老大,还热着呢。”猴子兴奋的拿起一块向枫展递去。   
  “去!自己吃,我要吃自己拿,看你的手,跟猴爪差不多。”枫展用手挡住了猴子的毛手,说罢微微欠了欠身子,“谢了,美女!”他懒洋洋的说。   
  “这还差不多。”小晨撇着嘴转开视线,眼角里有按捺不住的笑意。   
  “枫展!”远处有一个人摇晃着跑了过来。他跑得很吃力,跌倒后又爬起来。血顺着他的指缝流到地上,四周赶路的人全都闪到一边。   
  “甘人?”枫展上前抱住他,看着他捂着胸口,血不断的冒着,四周远远的围着看热闹的人。枫展深吸一口气,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横抱起石墨,一个跃纵,消失在半空中。吵嚷的惊叫声连成了一片。   
  猴子张大嘴巴,口里的肉块掉到地上,“小晨,你看老大会飞。”   
  后面只听扑通一声,小晨已昏倒在地,嘴里还咬着吸管,牛奶从旁边简易包装袋里流了出来。   
  6)一切开始了   
  “混账东西,谁让你打伤他的?”一个发福的男人站在高高的露台上,他撑着腰,气急败坏的看着楼下的人。   
  “不,君上,我怎么可能伤得了他。我连五方中最弱的朱雀都打不过,怎么可能伤到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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