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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十字绣-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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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指挥官,系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也许只是黑客们的放荡作风,只是想试试自己的攻击能力。”   
  “资料库里的资料有无外泄?”   
  “没有发现异常,资料完好无损。”   
  “那就好……”男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指挥官,刚才毒蝎子发来邮电。说事情进展顺利,请求下一步计划。”   
  “告诉他,可以进入第三步活体实验了。与他随时保持联系,但不要太过张扬,必要的时候,要不惜一切给予援助。”   
  “是。”助手悄悄退下。四周变得安静起来。   
  “神可以创造的东西,难道人不可以创造吗?”那男人表情有些疯狂,阴暗在他的鼻翼下浓缩进去。他的脸在阴暗的光线下显得立体感十足,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像地狱的魔王。   
  这里是巴西最大的城市圣保罗。   
  南美洲现代化城市,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宽阔的马路上车水马龙,全市数万条街道纵横交错,密如蛛网。郊区有建于1901年的巴吞吞毒蛇研究所,饲养和陈列着2000多种、数量达数万条的各类毒蛇,每年生产解毒血清2。85亿支和预防伤寒、破伤风、百日咳、白喉等传染病的疫苗2500万支,是世界公认的毒蛇研究中心。   
  现在是休假的时候。   
  在郊区外一幢外表普通的小楼里面。几个神色紧张的人匆匆忙忙的穿梭着,他们穿着医院的白色大衣,奇怪的是这里并不是什么医院。   
  在一个名为302的房间里,一个男人睡在简易床上,他的头顶上是无影灯,没有灯光的灯,看上去像一个枯萎的莲座。这里黑得厉害,只有开花板上的小开口的玻璃窗上泄出一点点乳白色的灯光。一片死寂,好像是一个密封好的真空室。仔细看,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的床的上方的确罩着一层隔离用的强化玻璃。只是太过阴暗,一时很难分辨。   
  “药品已准备好了。”一个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护士端来了一个托盘,里面的注射器里有淡黄色的注射液体。原来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他隐藏在黑暗中。这个人没有开口,他示意护士将托盘放下。   
  过一会儿,他走了过来。他的全身也像护士一样穿着厚厚的隔离服。他伸出惨白的塑料手套,拿起托盘里的注射器。透过玻璃下方的两个入口,左手抬起那男子的臂膊,他似乎在叹息,一旁的护士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液体顺着针筒流入了男子的血管中,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发出了细碎的丝丝声。   
  男子做完这一切之后,静静的在一旁捧起记录本快速的记录着:   
  '两分钟,面部出现潮红,呼吸平缓,心跳65,血压正常。'   
  他抬头看了看显示器,示意护士把灯打开。白色的灯光洒了下来,躺在床上的男子大约三十岁左右,肌肉发达,形体健康。他呻吟着忽而动了一下身体。   
  '五分钟,面部出现显目的红斑,呼吸加剧。淋巴细胞突出,腋下出现肿块,心跳65,血压正常。'   
  床上的男子忽然微颤,呼吸开始加重。脸上的红斑迅速扩散。   
  '六分钟,面部开始肿涨,肌肉变形,肿块变硬,心跳加速到162,血压降低。'   
  “啊……”男子叫道,他睁开了眼睛,里面全是血丝。他伸出双手使劲的抓着自己的脸,像着了魔一样。   
  '七分钟,微血管破裂,淋巴细胞消散,肌肉无意识颤动。心跳加剧至256,血压升高'   
  “你这个魔王!上帝会惩罚你的!”这个男人大吼,从他嘴里吐出黑色的血块,他死盯着那个镇定的男子,指向他的手臂像把干瘪的枯技,短短数分钟之类,他的全身居然萎缩变形,严重脱水。   
  '八分钟,内脏破裂。全身脱水,肌肉萎缩。心跳降低,血压升降频繁。生命值挨近零点。'   
  忽然床上的人向上弹跳,轰然倒下,头向一边歪去。只有那只手仍然固执的指着,无言的控告着这惨无人道的酷刑。   
  '实验者死亡。比预定时间迟两分钟,各器官须接受进一步检验。实验完毕,记录者:毒蝎子。'   
  “叫解剖室的人。三个小时之后把报告给我。”他冷冷的开口道,像一架没有音频的放音机。   
  那护士听过急忙跑了出去,在转角处她终于忍不住脱下面罩呕吐起来。   
  红灯区,这个充斥着情色与病毒的场所,全世界的红灯区基本上都在唐人街附近。而这里正是旧金山市的唐人街。现在正是腊月,供应年货的时候,虽然圣诞节刚过,但这里到处是喜气洋洋的红色,黑色的头发黄色头发杂夹在一起,熙熙攘攘的人流缓慢的蠕动着。   
  在一处中国式的小面馆里。几个黑发的东方人正围着一个少年,那个少年低着头,专注的看着自己碗里的炸酱面。他右手拿着两根筷子,漫不经心的挑起面条细细欣赏,并不打算入口,好像只是在观看一个艺术品而已。   
  “臭小子,你最好搞清楚现在的处境!”旁边一个人终于忍不住发飙,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可怜的面碗受惊的向上一跳,一个重心不移,掉到地上。面汤溅得到处都是,四周的人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目光。   
  “大哥哥,你为什么欺负我这个小弟弟呢?”那少年迷惑的抬起头用一种近乎童音的声音反问道。他的头发凌乱,在脑后扎了一个小小的马尾,用一根紫色的带子绑着。右耳上挂着一个玉质的十字架耳环。   
  “少来装!你是不是想我把你从这里给踹出去?”那人威胁的提起少年的衣领。   
  “唉哟,不是就一个小小小的东东嘛,看你急的。有话好好说……”少年不知死活的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胸口,再加一脸呆笑。   
  “什么小,你……你……你知不知道你偷的那个东西会要我的命啊。快还我!”那人气得口齿不清。   
  “什么叫偷?只是碰巧它在我口袋里罢了。只是借,借而已呀。”那少年神态自若的说道。   
  “那么还来。”一旁的几个人帮腔道。   
  “那么放个手先!”少年指了指还在脖子上的那只手。   
  这人死盯着他,一脸的不相信。半晌,他终于恶狠狠的一把推开他,少年做势的向后一倒,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脚哀号起来。“你要杀人呀,我告你!你欺负一个小孩子,你害不害臊。我命好苦,都没吃饭,还被人凶。还被人打。我不要活了。”   
  “谁欺负你了,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这人的额头青筋跳个不停。   
  “什么叫大,也不想想你们是多老的前辈了。你欺负我,我不干啊……”接着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真是热闹啊。想不到江湖人称妙手空空儿的南宫令也会这么狼狈不堪。”门外响起一句戏谑的话语,众人转头一看,原来出现了另一个长发的少年。他的额头系着白布条,黑色的眼睛深邃如夜,戴着一副窄边的眼镜,看上去书生气十足。他穿着古典的银色燕尾服,里面是性感的开胸衬衫,光洁的脖子上戴着一个宽宽的皮质项圈,皮圈的左侧是一朵妖艳的紫罗兰,收腰的紧身的设计显示出他的身材完美无缺。   
  (哇哈哈哈,终于可以出场了……爽!虽然有点丢脸。但是……可以一起玩喽。OH,V!)   
  “你是圣手兰花指东方不败?”为首的人大叫起来,一行人立即退进十步之遥。把南宫令与东方不败圈划到一起。   
  “在下不才……请多多关照。”他优雅的致敬。缓缓的走了进去,路过南宫令身边时,狠踹了一脚。“给我起来,真给‘紫罗兰’丢脸。”他转过头,笑容可掬的说道,“如果咱们家小令令有得罪众家哥哥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包涵。你们也是一大把年纪了,和我们这样的小孩子计较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这小子就是喜欢装嫩啦,大叔们习惯了就好。”   
  “这个,东方不败……这是我们和这小子的私人恩怨,与你们‘紫罗兰’毫无关系。请行个方便吧。”那个为首的人开口道。   
  “当然,你们尽量当我不存在。狠扁,狠狠的扁。打得他像个猪头一样,那你们就做好事喽。”东方不败说完向里屋走去,丝毫不给南宫令面子。   
  得到了圣手的承诺,这几个人开始阴笑。   
  “哼,你最好放老实点。不然……”一阵吱吱咯咯的关节声从他的双手中发出,然后一阵大合奏开始。   
  “当然,我一向很老实。”南宫令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小心谨慎的把手伸进自己的上衣内侧的口袋。这群人双眼放光,看着从他怀里缓缓取出的一个黑色的布袋子。   
  “等等!”南宫令一伸手阻止了他们的逼近。“东西可以给你们,但是有几个条件!”   
  为首的人气得牙痒,他冷哼一声,从鼻子里丢出一个词,“说!”   
  “首先你得保证不打我。想我堂堂南宫少帅怎么可以和猪同流合污。”   
  “好说。还有呢?”   
  “第二,你得把刚才那碗面钱还给我。”   
  “给你!”话没说完,一张纸就飞了过来。南宫令双指一夹,原来是一张百元大钞。看着那丢钱的人后悔莫及的表情,南宫令心里暗爽。   
  “第三嘛,安全第一,你们必须离我十步之遥。等我到了门口,再把东西抛给你们。”   
  这群人露出为难的表情。   
  “圣手还在里面呢?我跑了,你们扁他就行了,扁成母猪头我都没意见。”   
  “好吧。”为首的人终于点了点头。   
  南宫令步步为营的退到门口,他向后看了看地形,接着猛退几步然后把手里的东西向里面一抛撒腿就跑。   
  为首的人接住黑布带。急忙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纸盒,他打开了那个纸盒,里面居然还有一个纸盒,再打开之后还是一个纸盒,然后他从里面抽出了一个纸条,上书六个大字:到底谁是猪头?   
  “可恶啊!!把里面那头母猪给我揪出来。”为首的人大吼。   
  “不好了,玉观音被圣手偷了。”进去的人狂叫道。   
  “什么!!‘紫罗兰’,我要杀了你们……”   
  31)神秘的竺真   
  日本东京苍龙殿   
  “神说我必须做到,但是如果我做了,我就是个罪人。神啊,你对我撒谎了吗?”悦耳的声音在小院里回荡。四周空无一人,风吹开了布帘,里面端坐着一个人。他苍老的脸庞与声音相差甚远。他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脸,他的手娇嫩如婴孩。同样的身体,不同的年纪。让着实让人感觉有些惊骇。   
  “神欺骗我,我选择欺骗他。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真实与谎言区别在哪里?”他闭上了眼睛,继续着这无意识的对话。   
  “我看到了未来。我也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命运按着它预定的轨迹运转着,在深重罪孽下喘息的人们,他们在期待什么?我无法把握命运,只能按照神的旨意办。所以我是罪人。”   
  他长长的喘气,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清澈如湖水。   
  “他们来了,带来了祭花仪式上的红色地毯。欢迎他们吧,掌握命运的少年们啊。”   
  京都府   
  “欢迎到此,有失远迎,真是太失礼了。两位少主。”伊贺流之剑面带笑容,他温和的看着伫立在门外的两位少年。他们一个黑发,一个金发。   
  “怎么会呢?小时候就听说过伊贺伯伯家的府邸绝妙非凡,今天终于可以得偿所愿,想不到比我想象中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只是门前景而已,就让我叹服不已,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枫展上前一步微笑着说道,言谈之间已有了大家风范。   
  “麒麟少主长得越来越帅气,也越来越有气魄了,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小,好像只有八岁,可是很捣乱。刚一见面就让我出了一个大丑。真是后生可畏,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老了。”伊贺流之剑开怀大笑。   
  “那时的我年少不懂事,伊贺伯伯气量好,有风度。不和我这般小儿见识罢了。现在回忆起来,甚是惶恐,伯伯还是不要提的好。”枫展难为情的摆摆手。伊贺流之剑听后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这时,一个穿着家臣服装的男子急急贴近,附耳说了几句后飞快退下。伊贺流之剑朝枫展他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转身在前带路。   
  “他会请我们吃什么鸿门宴?”卫木冲小声对枫展说道。   
  “反正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别吃坏肚子哦,贪吃鬼!”枫展听言一笑。   
  长长的回廊曲曲折折,诗一般美丽的风景,明亮清爽。在樱花树下站立着一个黑衣少年,此时虽然不是落樱缤纷的时节,可是给人的感觉仍像画一般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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