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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迷失的爱神-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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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倾向,则又是根据什么呢?”
  “自大狂就是自卑造成的。”
  “这只是一种推测,并不能成为确实的证据的。”
  “她在警署留下这份嘲笑式的短信,就是一个证明,经过昨天新闻传播的渲染,她已径有所恐惧了,就怕在方思美的口中会说出什么,所以才投了这封信来试探一下,警方究竟掌握了多少资料,而且她说要休息三天恭候警力去抓她,可见她心中已起恐慌,暂时不敢再有所行动,但又不甘心承认,所以才借这个理由来掩饰一下,如果她是真正的自大狂,不会有这种行动的,只有在自卑的心理下,才会有掩耳盗铃的举动。”
  “陈小姐,我太感激你了,如果不是你的帮助,我们简直找不到一点破案的线索,经你分析后,我们几乎已把握百分之八十的线索……”
  “探长!这恐怕没有用,即使你们把线索归纳后,集中在一个人身上,还是无法逮捕她。”
  “为什么呢?”
  “缺乏证据,最重要的是人证,方思美无法指证,死者更无法指证,任何一个律师都可以把这些旁证推翻的,法庭上要的是直接证据。”
  “时间证据呢?案发的时间,她能提出不在扬的证据吗?”
  “凶手一定是独身的,如果有人跟她同处在一起,不可能让她有这些犯罪的机会,她只要说我在家里,四个字就是时间证人,因为谁也无法证明她案发时不在家,任何一个涉嫌者都可以说我不知道会涉嫌而去找时间证人的。”
  李晓天皱皱眉头:“不错!这倒难了,除非我们能找到空白的卡片,或者她搜集的男子精液。”
  “很难!前者是很容易收藏的,既然她在每一个犯案现场都留下一张,自然知道这是她犯罪的唯一证据,绝不会让人轻易找到的,至于后者,恐怕也没有了,是凶手自己那儿都没有了,因为方思美体中取出的样品是已经死亡了的精液,证明她那儿也断货了。”
  说到断货两个字,陈秀莲不好意思地笑了,因为这两个字在案情中是个很恶劣的名词,不应出于一个女孩子的口中,但李晓天却精神一振,触发了灵感道:“对!陈小姐,断货!
  也许因为断货才是她要休息三天的原因,那么在这三天内,她一定会在找新的货源,我们可以在这个地方加以努力调查。”
  陈秀莲的脸红了一红道:“是的!这是一条线索,虽然取得这种货样并不难,但也并不太容易,除了一些性病医院,似乎别无来源,探长在这方面留心一点,如果有所发现,希望能跟我们连络一下!”
  “陈小姐有什么计画吗?”
  “是的!回教可兰经上有句话:莫罕默德不去就山,让山来就莫罕默德,目前缺乏的是对凶手的直接指证,我想由我们设法去诱使她再犯一次罪……”
  “以贵社的人员去作钓饵?”
  “是的!必要时,我自己去跟她接触。”
  “那太危险了,这个是丧心病狂的变态者。”
  陈秀莲笑笑道:“冒险本就是我们的乐趣,而揭发罪行是我们的宗旨,何况我去接触的危险性小得多,至少我也懂一点催眠术,可以跟她斗一斗。”
  李探长沉思片刻才道:“好吧!我有了发现,一定再向陈小姐求助,事实上也只有陈小姐才能对付这种人,警方的人员无论在那一方面都比陈小姐差多了。”
  两人握手告别后,陈秀莲感到很疲倦,打个电话到方宅,问了她们的情况,没有什么变动,她才说自己要回到侦探社去休息一下,方宅四周都在警方的严密保护下,在白天应该是不可能有什么危险的。
  陈秀莲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就被鲁薏丝摇醒了,从鲁薏丝的脸上,她看出又有事情发生了。
  “是不是又有凶案发生了?”
  “是的,这次死的不是女人。”
  “什么!有男人被杀了吗?也是同一凶手?”
  “应该是的,死者是梅思礼教授。”
  陈秀莲脸色一变。
  “梅教授是在自己的花园中,被一支箭从咽喉处射进去而死的,这种箭是非洲蛮人部落所使的原始武器。”
  陈秀莲的神情变得很痛苦,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下了眼泪,这个和善的老人是代她受过而死的。
  凶手听了新闻报导,认为是梅思礼把方思美从死亡边缘上救了回来,一定是怕梅教授对方思美作进一步的治疗而问出真相,所以才杀人灭口。
  为了侦查进行的方便,也为了避免招摇,陈秀莲叫叶长青对新闻界宣布,把救回方思美生命的功劳推在梅思礼的头上,以梅思礼在学术界的身份,这也是较为合理时事,没想到竟会害了他一命。
  陈秀莲含着眼泪,在床前跪下祷告,她本身是个无神论者,但只有如此才能表示她心中的歉意。
  鲁薏丝等她的情绪略略平稳了一点才道:“电话是叶小姐在梅宅打来的,她在那儿采访,问你去不去,警方人员都在那边。”
  陈秀莲想了一下:“我不去了,告诉老二,叫她在那儿跟李探长好好地联系一下,把调查的结果详细记下来,警方在搜集证据方面的工作做得比我们好,我去了也没有用。”
  她站了起来,把自己手提箱的打开,取出一张纸放在一只女用大皮包里,然后又打开衣橱,取出一套浅绿色的毛衣裙,走到浴室去换了出来,鲁薏丝回了叶长青的电话后,再度回到她这儿,见她用一条缎带系好秀发,穿上了绿皮的长靴,竟是时下一般少女学生型的打扮,充满了青春气息,完全不像沉稳华贵雍容或者英姿飒飒的陈秀莲了。
  “大姐,你要上那儿去?”
  “调查凶手,给梅思礼报仇去。”
  “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目前还不知道,但凶手杀害了梅思礼,显然是为了灭口,但也证明她一定是那个灵魂学会的会员,才会对梅院长下毒手,昨天我跟梅院长研究过后,圈出了一些可疑人物的名单,我准备一一拜访去。”
  鲁薏丝不禁一怔:“那似乎太危险了,我陪你去好不好?”
  “不!今天不需要,我只是试探性质,也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才换了农服,等我有了结果,再打电话通知你好了。”
  “社长,能不能把你要去的地方告诉我一下?万一有什么变故,我也好设法为你接应一下。”
  陈秀莲想了一下才道:“好吧!你驾我的座车出去兜兜风,车上有电话,我可以随时跟你连络,我到达一个地方,就先通知你,你跟我必须保持四英哩的距离,在五分钟内可以到达,假如在一个小时后没有跟你作进一步的连络,那就是证明我遭到了麻烦,你就尽快赶来吧。”
  “为什么要分开呢,我们在一起不好吗?”
  “不!我这身衣着,配不上那辆车子,而且那辆车子在本市也太显眼了,我不想打草惊蛇,惊动了凶手。”
  “那么社长坐什么车子呢?”
  “我?也许乘巴士,也许叫的士,反正我现在是一个中产家庭的求学中的女孩子,这种身份比较不受注意。”
  “社长,你带了武器没有?”
  陈秀莲摇摇头,举起自己的手道:“这是最不受人注意的武器,也是最方便的。”
  鲁薏丝宽慰地笑了,她跟陈秀莲两度交手,知道陈秀莲的空手道比自己还高上一筹,是不必带什么武器了。
  陈秀莲下去了,鲁薏丝则走到停车场,坐进了那辆豪华防弹轿车中,过了约摸十分钟,电话铃响了。
  拿起听筒,陈秀莲的声音传了来:“鲁薏丝,我在轩尼斯道,立刻要去拜访一个叫聂绿蒂的女医师,她开着一家私人诊所。”
  “知道了,我停车在防痨医院附近。”
  聂绿蒂医师的私人诊所是一间设备很齐全的小型医院,她是全科医师,小儿妇产科都有。
  顾客多半是女性的,陈秀莲进去后挂了号,等了两个病人后才轮到她,聂医生是个三十左右的女子,身材苗条玲珑,带着金丝眼镜,陈秀莲很注意看着四周,心头一震,因为那儿陈列着一些非洲的土著木偶,图腾等,书架上也排着很多非泛游记或见闻录等著作。
  她记起梅思礼就是被一支非洲土人的竹箭刺死的!
  聂绿蒂却很和气,看着她笑笑问:“那儿不舒服?”
  同时也看着她的挂号单,那是陈秀莲伪造了一个名字填写的,陈秀莲忸怩着,半天没开口。
  聂绿蒂却以了解的眼光看着她:“这上面的姓名都不是真的吧?”
  陈秀莲觉得她的观察力很精明,心头更提高警觉,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聂绿蒂叹了口气:“年轻人,总是这样子,月经停止多久了?”
  陈秀莲吁了口气,原来她错缠到这上面去了,虽然不好意思,但却是个机会,迟疑了一下:“应该在上个月就来的。”
  “一向都很正常吗?”
  “是的,这是第一次延期。”
  “有什么特别感觉?”
  “好像有时会作呕。”
  聂绿蒂笑了起来:“还不会这么快,这多半是心理上的作用,对这件事过份担心也会引起生理上的现象,一般的妊娠现象要到两个多月三个月的时候才比较显著,你们现在只是懂得了一点,又不够详尽,提心吊胆,精神上的不安造成的因素占大多数。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我的同学。”
  “感情很好吗?”
  “是的,我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子。”
  “家里面反对你们交往吗?”
  “不,双方的家长对我们彼此都很满意。”
  “我看得出来的,那你们干脆结婚好了。”
  “不行!家里已经同意我们毕业后结婚,还有半年。我的父母对他印象很好,他的父母也一样,因此我们不希望破坏上一辈对我们的印象。”
  “唉!年轻人就是性子急,及早偷尝爱的禁果是很危险的事,我并不守旧,但我认为婚前保持着感情的纯洁,可以使婚姻更庄严,更神圣!你们决定了?”
  “是的!我不希望挺着肚子进礼堂。”
  聂绿蒂慈祥地摇摇头:“女孩子,我应该拒绝你的,可是我知道你们还是会去找别的医生,甚至于那些完全没有医学常识的江湖密医,弄得不好还会把命送掉,因此我答应帮助你这一次,只是有个条件,以后不能随便乱来了。”
  陈秀莲只有低下了头,也并不知说好什么。
  聂绿蒂眼睛有点润湿:“我有个妹妹,年龄跟你差不多,也有了你同样的麻烦,大概是我对她管得较严,她不敢告诉我,自己找了个江湖密医,弄得送了命,这件事使我一直感到很伤心,所以遇到你们这种情形的女孩子来找我求助,我多半是帮助她们的,现在还不能确定,我给你一些药,回去吃吃看,一个星期后如果还是没有月经再来找我。”
  陈秀莲只有连声道谢了,聂绿蒂和气地笑笑。
  “你们都还在求学,也许家里还过得去,但是靠家里给你们的零用钱,负担这笔费用也很吃力,因此你不必为费用担心,将来寄张喜帖给我就好了。”
  “我们作了准备……在课外兼差……”
  “不必了,快毕业了,还是安心读书,有空的时候,不妨玩玩,就是你们要爱,也可以老实地对我说,我会指导你们一些正确的方法,要你们年轻人把握住理智是很难的事,只可惜我了解这个问题太迟了,否则我的妹妹也不会有那种遗憾了。”
  她略略有点激动,站起来,自己到药房里取了几包药,交给了陈秀莲:“记住,一个星期后,一定要来看我,即使这方面不需要我的帮助,另一方面我也可以给你们一些帮助与指导,把他也带来,我喜欢你们这些年轻人。我妹妹的那个男孩子现在在我的诊所里当会计,他很内疚,准备终身不娶来报答我妹妹,他是个很好的青年,就为了一点遗憾而终生抱咎,这是多么令人痛心的事,我倒希望你们能够跟他交成朋友,有合适的女孩子,为他介绍一个。”
  这是一种何等伟大的爱心,陕秀莲也相当感动,噙着眼泪,告辞出来。
  在门口时,刚好鲁薏丝开了车子过来,唰的一声停下,急急地往里冲,陈秀莲忙把她叫住了。
  鲁薏丝吁了口气:“社长,你已经呆在里面一小时又十五分钟了,我真以为你出了问题,怎么样?”
  陈秀莲拉着她上了车子,叫她往前开去,然后才苦笑了一声道:“别的我不敢说,但凶手绝不会是她。”
  鲁薏丝道:“送你出来的就是聂绿蒂吗?我们那天经过公园时,看到跟方恩美在一起的女人,身材很像她。”
  陈秀莲摇头道:“不会的!一个凶手不会有那种爱心。”
  她把经过的情形说了,鲁薏丝听得也很感动:“这是一种宗教的爱心,我没想到世界上还会有这种人存在……”
  “你把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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