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 第03部 苹果-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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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三部 苹果 作者:yebuyu作者:yebuyu
天已经很夜了……小镇上那所破旧的钟楼缓缓而又沉闷的敲响了十二下。午夜到了……
在这个万籁俱灭的时间中,却有一个女孩慢慢推开了自家厕所的门。其实这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那个女孩进去后随手关掉了厕所里的灯,接着在洗漱台的镜子前点燃了一根白的可怕的蜡烛。
在摇烁不定的烛光里,那个女孩略微紧张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好了!就要开始了!”女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次鼓励着自己。接着,她拿出了一把水果刀以及一个鲜红的苹果。
“Ok!我绝对不会慌张!绝对会一次性Ok的。李嘉兰输定了!”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开始用水果刀削起了苹果。刀慢慢而又仔细的将果肉和果皮分离开,不厚一分,也不薄一点,只是堪堪的将果皮连住。可见这女孩为了今晚的事不知练习了多久!
呈螺旋状的鲜红果皮一点一点的在昏暗的蜡烛光炎中变长,女孩聚精会神的削着,也许是眼神太过于专著在刀上了,丝毫没有发现垂下的果皮正散发着一种怪异……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异……
“呵呵,就快要完了!”这女孩用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知为什么,虽然这种过程不过才一分多钟,但是却总觉得比跑完五公里还累。
还剩下一圈果皮就可以和果肉完全分离开了,女孩显的更加小心翼翼。她拿着刀细致的削着,就像在雕磨一颗无价的宝石。
就在这时,一只老鼠从厕所的一端跑了出来!本来就神经紧张的女孩吓的尖叫一声,本能的将手里的东西向老鼠扔去……下一刻等她清醒过来时,一切都已经完了。她努力的成果被摔成了好几段。
静……无尽的寂慑充斥在黑暗中,犹如一张无形的爪子死死的掐住了人的脖子。女孩愣愣的站着,一动也不敢动。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呵呵,根本就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嘛。这些传闻本来就是骗人的东西,哈,刚才我竟然还傻的差些相信了!哈,那只臭老鼠,看我明天怎么对付你!”她笑着,不断的笑,就像一生也没有这刻这么开心过。但她的内心深处却总是有种挥之不去的恐惧……
突然……一股恶寒从她的后脊向头顶扩散开去。女孩打了个寒战,缓缓的转过头……
一声惨痛的尖叫就这么没有预兆的划破了寂静的夜。
紧接着,小镇上那所破旧的钟楼又缓缓而沉闷的敲响了。仔细听听,却依旧是十二下……
午夜,天幕被乌云盖住。这件怪异的事件就在钟声中开始,又在钟声中结束了。
第三部 苹果 第一章 红衣怪女
作者:yebuyu
有时候总爱想人生到底是什么?活着的感觉又是什么?如果将人生比作一段旋律的话,那么我的人生旋律又是怎样的呢?会不会是洞箫与小提琴交织出来的乱七八糟的音符?
我是夜不语,一个总是会遇到离奇古怪事件的男孩。经历了《木偶》事件后的我回到了四川的家中,但是让自己头大的事情立刻接涌而来。为了迎接不久后便会到来的高中升学考试,老爸给我请了一大堆家教。
“儿子,我知道凭你的聪明才智,升学考试一定是没有问题的。”这个臭老爸一边给我戴高帽一边脸色一变道:“但我是个商人。商人的定义就是不冒任何没有把握的风险,不钻任何没有漏洞的空子。所以,在这段时间就委屈你呆在家里温习了。”
他一边说着不负责任的话一边想要将我托付给保姆。
天哪!他竟然想把我像个苦行僧那样锁在家里。哼,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回家了!大为丧气的我猛暼了他一眼,突然发现老爸的衣袋里有某样涨鼓鼓的东西。于是立刻眼疾手快的将它抢了出来。
“嘿,这是什么?”我看着手里的机票大有深意的笑了。
“如你所见,只是非常普通的机票而已。哈哈。”老爸明显不安的笑道:“你也知道,我和你阿姨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单独过了。”
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突然又问:“那么为什么只有一张呢?”
“别一张在你阿姨那里。”老爸打着哈哈说道:“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的儿子怎么都不明白了?”
“嗯,我的确是越来越笨了。”我装模作样的挠了挠脑袋,眼珠一转说道:“那么为了表示作为儿子的孝心,我‘不得不’向阿姨表示祝贺。”
果然不出所料,老爸顿时大惊失色的叫道:“啊!不要!你阿姨非杀了我不可!”
“嘿嘿。”我得意的笑道:“那么家教的事情?”
“随便你好了!”老爸垂头丧气的说:“不过如果你考不上的话,你可不要指望我会出高价送你上重点高中。”
鬼才想去上什么重点高中了!又累不说,可以交往的人又是些只懂得读死书的无趣家伙。从小就对‘重点’这两个字没有什么好感的我思忖着。
“对了。”老爸突然回头好奇的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笑着说:“老爸,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傻瓜。最近又不是你和阿姨的结婚纪念日。也不是家族里什么大的日子,无缘无故的出去旅什么游嘛。而且如果你是因为出差的话,又用不着对我说谎吧。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了,那就是赶去做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比如说路上的野花什么的。”
魔鬼!我的儿子一定是魔鬼!老爸满脸都写着这样的字。我顿了顿,又道:“其实老爸的私生活我是没有权利干涉的。相信你在阿姨面前一定撒谎说自己要去出差吧。所以这次我一定会为你保密,但是我想告诉你,我是很喜欢自己这个继母的!”
老爸摸了摸我的头说:“你这个家伙。好了,告诉你吧,我可不是去采什么路边的野花。只是去见一个她素来不喜欢的人罢了。真是人小鬼大。”
老爸就这么走了,准备‘出差’一个月。我思考了几天,终于决定了报数学和化学的晚间补习班。相安无事的过了十几天。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因为我的化学试卷做的实在太糟糕了,补习老师把我留了下来一道题一道题的解释。害的我回家时已经快11点半了。
为了节省时间,我准备抄小路回去。但是刚走到路口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小南街似乎停电了,整条路都黑黢黢的,再加上今天又没有月亮,显得特别阴森起来。
突然身旁响起了一阵‘哼’声,把我吓得头发都快立了起来。“怎么?有钱人,你害怕?”有个不太友好的声音说道。我回头一望,竟然是张鹭。这个很男性化的女孩是和我同一补习班的,听说家里的双亲都失业了。整个家就靠母亲糊火柴盒、帮别人缝补外加洗衣物堪堪的支持着。唉,中国人的家庭就是这样,就算再穷,她的家人还是为她报了补习班。只是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总是看我不顺眼。
“走这种路,难道你就不会感到有一点害怕吗?”我反驳道。张鹭又冷哼了一声:“我这种人从小就是贱命,这种路早就走习惯了。不像某些温室里的花朵。”
我盯了她一眼:“你是在说哪种温室花朵?”她皮笑肉不笑的讽刺道:“不知道,我没有研究过花。不过我倒知道哪些花是踩着别人的头爬起来的。”
‘是在说我老爸?她家和我老爸有什么关系吗?’我想了想,也冷哼了一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相信这个道理你还是懂吧。跌倒的人如果一味的只求让别人也跌倒的话,那么他也就永远也爬不起来了。只会变成没用的社会蛀虫。”
“王八蛋,你是在说谁?”张鹭气恼的冲我叫道。我笑起来:“只是一个无聊的比喻罢了。难道你的花朵也有任何意义吗?”
“哼!夜不语,别以为你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做出那么一幅了不得的样子。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比你家有钱的人多的是。”张鹭咬牙切齿的对我吼道。我鼓着掌风度翩翩的向她鞠了一个躬:“说得不错。不过我夜不语似乎从来没有做出过得意的样子吧。就算有也是在刺激某个莫名其妙的傻瓜的时候。”
“你!”张鹭气的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她才强压住怒气说道:“臭小子,我要和你决斗!”
我笑道:“很可惜,我不和女人打架。”
“谁说要和你打架了!”她瞪了我一眼向四周望去,突然指着前方说:“看到没有,那边有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子,我们骑车过去,谁先追上她,谁就算赢了。哼,如果你输了,就要每天跪下向我磕三个响头。”
“但是如果我赢了有什么好处?我可不想要你的响头。对我来说什么用处都没有。”我一边说一边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有没有搞错,街上不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吗?她是不是在耍我!我又揉了揉眼睛,这才隐约看到前方大约300米远的地方真的有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她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还在缓慢的向前走着。奇怪了,刚才自己怎么都没有发现?
“如果我输了,随便你怎么处置都好。”张鹭突然说道。“真的?怎么样都好?”我回过神,装出不怀好意的样子打量起她。说老实话,如果不计较她的男性化,张鹭算的上是一个美女了。苗条纤细的腰肢,红润小巧的嘴唇,清秀可爱的脸庞。还有高耸的……那小妮子发觉我的眼神在她的胸前扫来扫去,本能的用手抱在胸前,脸一红道:“当然是不能逼我做下流的事了!”
我干咳了几声说道:“那好吧,我接受你的挑战。”
两辆自行车就这么在深夜的街道上冲了出去。那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笨,我只是稍微讥讽了她一下,她就根本不考虑任何因素的冲动起来。我得意的想着。先不说男与女体质的问题,就是比车的速度我也会胜她不止一筹。自己这辆车是刚进口入大陆市场的流线车,最大时速可以达到60公里以上,这怎么可能是她那辆破旧的女士飞马车可以比的嘛。她简直就是在送便宜给我!
果然不出所料,自己的车轻松的几蹬就超过了她。我回头一笑,并不不急于和她拉开距离,只是在她的车前晃来晃去,进一步刺激她。张鹭那小妮子恨恨的盯了我一眼,死命的加快着速度,可惜她的车子实在太烂了,速度就是加起来也有限度。五月的夜也是很炎热的,不久她就累得大汗淋漓起来。
骑了大概有2分钟左右,应该也有500多米了吧。我悠闲的看向前方,赫然发现那个红衣女子竟然还在前方大约100米的地方。天哪!这怎么可能!除非她是用跑的。但是看她脚步的移动,还是那么的不慌不忙,那么的缓慢,一如第一眼看到时的那样。
我猛地一握刹车,一把抓住了还在用力骑车的张鹭。
“干嘛,你想认输了?”张鹭不满的停下车问。我紧张的抓着她说:“你觉不觉得前边的那个女孩有些古怪。这么晚了还一个人这么慢的走路,而且还提着一个瓶子。”我看清楚了,那个人手里提着的竟然是个啤酒瓶。
张鹭毫不在乎的说:“或许是帮她的爸爸买完啤酒才回去,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但是这么晚了,哪有杂货店还会开门?”我还是感觉很不舒服。张鹭哼了一声:“你不信的话那么我们就追上去问问。”
“我看还是不要的好。”我大摇其头。张鹭那小妮子竟然大笑起来,讥讽道:“你还算是男子汉吗,竟然这么胆小。哈哈,太可笑了,我这个女孩子都没有害怕呢。”
“哼,我怎么可能怕。去就去!”明知道是激将法,但还是入套了。我一蹬自行车飞快向前方冲去。
那个红衣女子还是在不紧不慢的走着,但奇怪的是就算我们拼足了劲也没有靠近她多少。这时张鹭也开始怀疑起来,但是她刚才还在自己面前说过大话,害怕我的耻笑又不敢中途退出,只得鼓足勇气一个劲的紧紧跟在我的身后。
死死咬尾了6分钟,红衣女突然拐入了一条很小的巷子。我俩也心火上冒的跟了进去。可就在这时,她居然没有任何预兆的在我们眼前50米远的地方消失掉了,就像看不见的云烟一样在我们的眼角膜中突然失去了任何踪迹。我和张鹭同时猛地握下了刹车。
“怎……怎么回事?”她全身惊骇的颤抖着问我。“我过去看看。”不要命的好奇心又涌上心头,我跨下了自行车。这条巷子自己已经走过千百次了,走来走去都只有一条笔直的路,没有任何岔道,也没有任何出入的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