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变身女奴:巴比伦王妃-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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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
后背还在一下下承受剧痛,可忽然间,身体似乎没有了重量,漂浮起来,呼吸却轻松了许多,彷佛大股清新空气突然迎面涌来。
她贪婪的吸气,迷蒙的睁开眼。
眼前竟是她所熟悉的房间,华丽的大吊灯正在她面前。她怔忡着向下望去,一个男人靠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抱着书本,似乎正仔细阅读,冥思苦想。
她挣扎着意识到什么。
鲁、克?
可虚弱的思想似乎已很难连接起来,断断续续,她……是不是……终于回到现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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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异常的心烦意乱突然袭来,鲁克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啪”的一声,书本被狠狠扔到地上。他烦躁的点起烟,仰视着天花板的灯光。
明明记得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些符号,可他几乎翻遍了圣经,也没找到一点点线索。
这么些日子过去了,韩娅,莫非真的……他一用力,将还没吸过一口的香烟又掐成了两半,丢到桌上。
不会的!那日发生的事情还清晰地印在他脑子里!那时神秘的塌陷,诡异的光芒……
他平静了一下,起身蹲下。地毯上散落着各种语言的圣经书籍。他沉默着一本本拾起。忽然,他拿起一本后手停在了半空。目光紧盯住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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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台上,阿米妮斯跪在高及面颊的火焰中摇摇欲坠,火圈外一个士兵正举着鞭子狠狠抽在她的身上。
当艾斯特亚格冲入神殿,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令他心碎的画面。他的心猛地一抽,怒吼一声,冲过去狠狠一掌掴在那士兵脸上,不顾火苗,胡乱踢开燃烧的树枝,将她一把抱出。
阿米妮斯已是神志模糊,只觉身子一下子又被拽回了地上,紧接着一阵天翻地覆,身体便结结实实的悬空而起,身边瞬间变得清凉许多。
她微弱得睁开眼。怎么是王子?
艾斯特亚格不敢低头细看,他颤抖的感觉着手上似有温热的黏液滴下,手指触到一痕一痕翻起的皮肤。感觉到怀里人儿虚弱的呼吸,他强自按下狂怒,轻柔得将她放下,顺手拎过一个吓呆的侍女照顾她。
他冷然环视一周,台上台下的人都早已被他疯狂的举动惊呆,连祭司也在神坛上张大嘴巴看着他。
第七章 罪祭(4)
他走上石阶,冷笑一声,“祭司大人!不知她犯了什么罪!居然要动用此刑来求神示?”
此刻傻子都看得出他的震怒。祭司一下缓过神来,慌忙深深行礼道:“禀告殿下,这火刑和鞭刑是为定其奸细之罪而祈求神示!”
艾斯特亚格冷哼一声,“奸细之罪?”
见此情景,他心中早已清明,缓缓环视四周,略过祭司、书吏、国王、王后,最后盯住苏莉洛。
“我倒想象不出是谁敢怀疑我艾斯特亚格的女人是奸细!竟敢还未经我的许可动刑!”
苏莉洛自他冲入时便已面色惨白,微微发抖,此刻见他眼神狠绝,死盯住自己,不由身子一软便跪在了地上,语无伦次喃喃道:“殿下!我……我只是,我们……我们找到泥板……”
王后斜瞄一眼,打断她道:“是你的侍妾苏莉洛,分别在你的寝殿和那女奴的房间里发现了她通敌的证据,情势紧急才没来得及通知你回来。”顿了顿,又不紧不慢道:“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能识这楔形文字,以至我们一时无法判定作为证据的泥板是否为她所书,才只得请大祭司祈求神示。”
艾斯特亚格瞥一眼那两块泥板,立刻便明白始末。他阴沉沉的开口道:“情势紧急?时间倒真是巧啊!我一出宫就有这么紧急的事务!阿米妮斯会读写这楔形文字,恐怕是有人始料不及吧!”
王后闻言并不反驳,只淡淡接道:“苏莉洛只发现泥板便将她当做奸细,确实是莽撞了。但我们正是因为审讯时发现疑点,才按照古训请求神示。”她顿了顿,接着提高声音道:“但是你身为我米提亚王国的王子,竟这样冲进来,如此粗暴的打断祈祷,不但使得那女奴无可辩其清白,更可能冲撞神明,降祸于我国!”
艾斯特亚格低垂眼帘,邪邪一笑,“我冲撞了祈祷仪式,确是不妥。依王后的意思,可是觉得应继续这祈祷仪式?若真要继续倒也没什么,只是有些疑点我还想问清楚,之后必定秉公处理,决不徇私。还请父王和王后准许。”
王后略有诧异的一扬眉,沉吟一下,只得讪讪道:“她本来就是殿下的私奴,若殿下真能秉公处置,我和王本来也不便插手。”
“如此。儿子绝不会让父王和王后失望。”他霍地跳下台阶,站在依然跪着的苏莉洛身前,虽未看她,浑身气势却是压迫得她开始冷汗涔涔。
艾斯特亚格看看众人,思索一下,缓缓开口道:“可有人能详细给我解释这泥板证物到底有何疑点?”停了一下见无人敢开口,他厉声喝道:“神殿书吏!刚才可是由你检验泥板?”
那书吏一惊,急忙上前一步跪下,“是!”
“禀王子殿下,那泥板上的内容应为抄录国家文书,因此刻录之人确是有偷盗国家机密之嫌。但那女奴却是懂得楔形文字。因此疑点就在于,她只需看过文书后口口相传便可,没有必要还特意刻录下来,再偷运出宫。”
“那么你认为此事事实如何?”
他犹豫了一下,抬头看看王子脸色,回想到刚才殿下的狂怒行为,终于一咬牙道:“小小书吏不敢妄言,但此女奴不但熟识楔形文字,更指出了其中书写错误!据此来看泥板应非她所书!”话毕,见王子微微点头,才暗自松一口气。
艾斯特亚格却不动声色,“此话不错。但虽能证明泥板不是她所书,却无法证实这泥板和她毫无关系。毕竟是在她房间发现的。”他似是自言自语,为难的说道:“王后确是说得不错,还需请神示判定才是。”
众人闻言都面面相觑,一直浑身紧张的苏莉洛也大着胆子抬起头,疑惑却略带欣喜的看了王子一眼。
“不过……”艾斯特亚格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两块泥板到底是何人所写,却是比藏于何处更重要!你们可知——这泥板与我寝殿所藏的文书原板竟然一字不差!”
众人均是一震,王后顿时脸色发白,那苏莉洛更是硬挺着脊梁,双腿禁不住地颤抖。
第七章 罪祭(5)
“由此可知,泥板应是一不懂楔形文字之人照着文书抄录而成。但此人竟能找到我殿内所藏文书石板……”王子盯住苏莉洛,一脸的若有所思。
“苏莉洛!”他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是你发现泥板的?”
她顿时身子一瘫。当初她为了能作实阿米妮斯的罪名而特意抄录了一份真正的文书,不想最终却把自己陷于危机!
“神官大人!你可记得,这蓄意陷害之罪该用什么刑罚请求神示?”
“是!禀殿下,蓄意陷害之罪名需用倒吊之刑加以不同方向由人力牵扯四肢,行刑两个时辰,方可求神示。”
“如此,传令!此二人一同求神示!女奴阿米妮斯继续火刑鞭刑,至于侍妾苏莉洛……”他略停一停,上下打量她一番,继续道:“同时以栽赃之罪和奸细之罪求神示!吊刑、火刑、鞭刑三刑并施!”
“不能!”苏莉洛惨叫一声,胡乱爬到王子脚边,“殿下!你饶了我!我只是偶然发现那泥板,绝无陷害之意!我,我是您的侍妾啊!殿下!”
艾斯特亚格厌恶的转头,再不看她,“准备行刑!”
苏莉洛挣扎着被绑起,绝望的看着王子,当身体即将悬空而起的一霎那,她似再也支撑不住,声嘶力竭的喊道:“不!殿下!不用神示了!我认了!是我陷害阿米妮斯!泥板是我写的,我前几日白天偷潜进去抄了文书,一个藏在您床后,又将一个藏到阿米妮斯房内!殿下!求您看在我服侍您多年的份上……”
艾斯特亚格却断然冷冷打断她,“苏莉洛,你这么说怕会让别人以为是严刑之下的屈供。还是求得神示比较妥当,也免得真是冤枉了你。”
苏莉洛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咬牙道:“殿下、殿下寝宫里的密室就在床下!”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王后脸色已阴沉到了极点。艾斯特亚格嘲讽的一笑,挥手命人将苏莉洛放下,回身道:“父王、王后,此案已查清。只是这苏莉洛恐怕与之前几次的泄密事件有关,儿子要派绝对可靠之人将她看管起来再行审讯,儿子先行告退。”说罢,示意贴身侍卫押上苏莉洛,自己便转身抱起阿米妮斯,急急冲了出去。
身后,一道犀利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他的背影。
她安插在他身边的心腹陆续出事,最近越来越无法掌控局势。今日本以为能扳回一局,不想连苏莉洛也……以后要想得到王子那边的情报怕是更难了。
看来,她要做的事必须提前了。
第八章 情距(1)
(“从那时起,我便用了最保险的措施让她一直无法有孕。”)
艾斯特亚格坐在床前,轻抚了一下她发烫的脸庞。细嫩的肌肤正慢慢褪去不正常的红色,恢复往日的白皙。他的手指一碰触到,她便似有感觉般轻颤下睫毛。
他冲出神殿时她明明已经清醒,还靠在他怀里微弱地呢喃:“刚才……好像回家了。”那时她的眼睛对着他,却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世界。
可她一沾到床铺却又昏昏睡去,一睡便是一整天。一定是鞭笞加上火烤对她瘦弱的身体损伤太大。回忆起解开衣服时看到的那累累鲜红鞭痕,他的手不禁一抖。
王后她们竟是一出手便想要她的命。他的心又抽痛起来。
昨日便如他亲自经历了一场生死一般。幸好那侍女冒险通知了他!幸好他能赶得及救下她!幸好!
“是我没保护好你……我食言了。但以后绝不会。”艾斯特亚格低声呢喃,却被一个侍卫的细微声音打断。
“殿下!”
他定一定神,起身出殿,顺手虚掩上殿门。
阿米妮斯这才睁开了眼。
其实,早在他的手触到自己脸颊时她便已经醒了过来,只是王子一直握着她的手,紧挨她脸庞,让她不敢睁眼。
她似乎已醒过几次了,但每次都是试图思考一阵便抗不住全身疲累又昏睡过去。昏迷中似乎曾回到现代,还见到鲁克……她移动目光,心中一阵苦涩。
那……还是梦吧。
她撑住床沿,艰难的站起身,这才感觉背后似隐隐还有火辣辣的疼痛。她咬咬牙,拖着步子向门口走去。
手指刚要触到殿门,她便听到王子的声音。
“那御医怎么说?”
“那御医称她出血乃表明胎象极为不稳,可能是惊吓所致。当时已有流胎之兆,他情急之下用汤药固了胎,但是绝不能再有剧烈的情绪波动。”
什……么?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多久了?”
“据御医说大概两个多月。”
“这怎么可能……”
“殿下,要不要把她放出来?”
“不!封锁消息!此事万万不得传出。传令,侍妾苏莉洛即日起贬为奴隶,长期监禁,命狱长亲自看管,不得接受探视,如有任何情况便通知我和御医。”
“这……殿下,她毕竟……”
“我自有主张。你下去吧。等等!今日阿米妮斯面色好了许多,你去命御医接着熬些清凉补养的药来,另外,命他亲自调制生肌膏,每日傍晚前送来我这里,不得有误!”
“是!”
艾斯特亚格转身推门而入,迎面正见她呆在门口。他愣了一下,掩住尴尬,惊喜交加地道:“你醒了!”话音未落,又马上变脸似的怒道:“你怎么自己下床了!”
阿米妮斯心中微微一涩,勉强笑笑,“我醒了,也能走了,自然……”
话才出口,他已不由分说一把横抱起她,根本不听她分辨,疾步向床铺走去,嘴里还念叨着,“还不能下床,伤还没好,要好好休养。你放心,现在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他轻轻把她放下,像摆弄件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给她摆正姿势,盖好锦被。
她见他如此细心,忍不住道:“我没那么脆弱,养些日子就会没事了。只是你没实践诺言保护好我,我可是要收取损失费的。”
艾斯特亚格只觉好气又好笑:“受这么重的伤,你只想着要拿这换钱?你知不知道,我要是没去,她们不折磨到你没命是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