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八极神童-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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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等你。”
白瑞麟闻言一怔,忙问道:“怎么?今天他们都没练功吗?”
司马玫并未注意到白瑞麟的神色,仍是天真的道:“姐姐说要休息一天。”
白瑞麟闻言眉头一皱,不乐意的道:“你妈妈怎么说?是不是准许她们休息?”
司马玫道:“妈妈不敢作主,所以特地请祖师去商量!”
语气中,好像替妈妈抱屈的样子。
白瑞麟闻言,面色稍霁,拉着司马玫的小手问道:“你的步法,现在练得怎么样了?”
司马玫闻言,自傲的答道:“妈妈说,我的步法比姐姐还好呢!
不信你看。”说着,就在当地游走起来!白瑞麟仔细一看,走得还真不坏,心中一高
兴,兴趣也就来了,遂扬声道:“注意,我的招式来了!”
说着,就用了一成功力,一拳朝司马玫打去。这一拳,竟用的混元拳中的师直为壮!
可是他一拳打出,只见司马玫滴溜溜一转,竟然避了开去,直乐的白瑞麟心花怒放,心
想,自己用的心,总算没有白费。
慢慢把功力增加,一直加到四成,司马玫仍能应付自如,并丝毫不觉得迟滞,只见周围
拳风呼呼,连地下的枯叶,均被劲风吹得四下飞舞。
至此,白瑞麟始深深体会到,这套步法的精奥,司马玫才练了几天,竟有如此成就,遂
停下手来说道:“不要练了,我问你,你的无极神功可是天天练?”
司马玫小嘴一啄,委屈的道:“不但天天练,有时妈妈连饭都不让吃哩!”
原来自白瑞麟决定不收传人时起,即有意把全部武功,先传给这位天真活泼的司马玫,
同时考虑到女孩子因先天的限制,等司马彬回来之后,再设法找一个资质均佳的男孩子,作
为三十八代传人。
他这种想法,并不是说司马彬和谢琼芝二人均不足造就,而是他们在年龄上有了限制,
虽孜孜不倦的终日钻研,也难有卓越的成就。
正当白瑞麟和司马玫谈论练习无极神功时,蓦听一阵清脆的声音说道:“你这位小祖宗
真难请,大家在那里等你,你却有兴趣在这里喂起招来了!”
单听声音和语气,不用看,就知来的是何人,遂诧异的问道:“凤姐!什么事?值得三
番两次的来唤!”
谢碧凤一听答话的语气,就不乐意的道:“什么事?你去就知道了!”
说完,就像一只花蝴蝶似的,黄影一闪,便消失在林木深处!
白瑞麟望着她身影,摇摇头,拉起司马玫便朝明心石府走去!
明心石府中的石桌前,围坐着二男三女,和一个小女孩,大家兴高采烈的讨论着,有的
主张去城市里逛逛,有的主张就在附近山中走走,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忽听默坐一旁的谢琼芝这时说道:“我看你们既不必到城内,也不要去山中,我给你们
指示个去处,那里不但今天人多,也有的是玩意可看!”
谢碧凤一听说有好去处,便首先撒娇的道:“姑姑真是的,既有好去处,何不早说!”
谢琼芝微微一笑,说道:“野丫头,每天就知道玩,要不是你起头,要过什么节,哪有
这档子事……”
海彩云突感不耐的,不等谢琼芝说完,就在旁催促道:“老前辈,究竟是什么地方,快
说嘛!”
谢琼芝向各人看了一眼说道:“离此地不远,有一处玄天观,每年的五月五日,便是庙
会之期,附近百十里地的人们,都要到那里去进香,甚至有口外的一些商人,来此贩卖皮
货。”
说着,话音微微一顿,继道:“只是近来听说那里不甚平安,需要小心一点!”
白瑞麟闻言,忙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附近走走算了,何必去惹麻烦呢?”
原来白瑞麟就是主张在附近走的,他的想法,是怕耽误了大家的练功,而致影响自己的
行期。
可是谢碧凤闻言,便不屑的道:“你要是怕事,就在家好了,我们几个去!”
话落,便站起身来,准备要去的样子。
白瑞麟见此情形,知道非去不可了,于是无可奈何的朝谢琼芝望了一眼,遂说道:“我
并不是怕事,只是觉得惹些无谓的麻烦,未免有点划不来!”
谢碧凤哼了一声,说道:“亏你还称得起‘八极神童’,想不到竟胆小如鼠,你不去算
了!何必再罗嗦!”说毕,就一把拉起海彩云,气忿忿的道:“我们走!”就一溜烟似的,
纵身往外走去!
白瑞麟望着她俩的影子,摇摇头,站起身来。说道:“玉龙兄,我们也去吧!”
蓦听司马玫叫道:“妈!我也要去!”
谢琼芝见白瑞麟的情形,本就后悔不该提起玄天观来,今见玫儿也说要去,便想加以申
斥,可是她尚未开口,就听白瑞麟道:“好!
就一块到外面看看!”
司马玫听说让她去,高兴得跳起来道:“祖师!你真好!”
谢玉龙在旁打趣的道:“让你去,就真好,若不让你去,还不是把脸拉的老长!”
白瑞麟和谢玉龙领着司马玫离了明心谷,已看不到谢碧凤二人的踪影,略一迟疑,就听
谢玉龙道:“恐怕她俩已经走远了,我看施展轻功赶一程吧!”
白瑞麟朝四周打量了一眼,道声好,忙抱起司马玫领先纵身而去!
玄天观!在靖边县之南。距县城仅有二十余里。每年的五月五日,为庙会之期。因其地
距古长城不远,所以在会期中,不但附近的人赶来热闹,即连长城外的人,也携带大量皮
货,在此做交易,于是,每届会期,便热闹非凡。
约午牌时分,走来两位姑娘,打扮得清丽脱俗,挤在人群中,引得那些年青人,两眼直
勾勾的,尽在姑娘身上溜个不停!
可是那两位姑娘,对这些丝毫不在乎,仍是落落大方,有说有笑!转眼之间,她们已挤
到了玄天观前,这里是会场的中心,只见万头攒动,说得上是人山人海!
庙里面,一些善男信女,都在那里膜拜!有的祈子祈孙!有的祈财求福!
只见在那里主持的一位老道,他虽是口中不断的念着经文,但两只眼睛,却不住的在那
些女客群中巡视!不知他是要找熟识的人?抑是他另有目的?
总之,这是反常的表现,依照一般出家人的习惯,应该是目不斜视,耳不旁听,专心礼
佛才对!
蓦见他,两眼陡然一亮,旋即敛目凝神,注目两位少女,一瞬不瞬,面上的表情,则是
阴晴不定!
再看那两个少女,高矮不差上下,一个淡黄色衣裙,十分合体,一个淡蓝衣装,宽窄称
身!
两个人,一般的俊秀,一般的美丽,虽然服饰不同,但红花绿叶,各擅其胜,从外表上
看,并无轩轾之分!
自她俩进庙之后,所有人的视线,差不多都集中在她俩的身上!
这两位少女,并未进香,只是在拥挤的人群中,东瞧瞧,西望望,并不住的交头接耳,
不知在说些什么?
旋见她俩穿过大殿,越过走廊,直往后面而去!
就在那两个少女走往后面的当儿,从庙门口,又挤进来两个少年,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
孩!
这两位少年,均是一样的眉清目秀,俊伟挺拔!
只是那穿蓝色劲装的少年,年纪较大些,约二十三四岁,看去稳重老成,沉着干练,满
脸坚毅之色!
那穿白软缎长衫的少年,年约十四五岁,走路文质彬彬。不温不火,左手拉着那个小女
孩,不住的喁喁细语!
可是这两位少年,好似无心看热闹,尽在人群中,不住的搜寻。
当他们看到那道士时,不禁的两眼一呆,不约而同的两人对望了一眼,作一个会心的微
笑!旋见他们并未停留,径往后殿而去。
这先来的两位少女,不用说,一定就是海彩云和谢碧凤了。
这后来的两位少年,和那个小女孩,当然就是谢玉龙、白瑞麟和司马玫无疑!
原来白瑞麟离开明心谷虽迟了一步,因为是在白天,自到山下之后,便不能再施轻功,
因之,始终未追得上谢碧凤她们。
就当白瑞麟越过走廊进入后殿的当口。蓦地,听到一声惊叫!
这一声惊叫,发自海姑娘之口。白瑞麟和谢玉龙两人内心同时一惊!
接着,就听谢碧凤的声音,在娇叱道:“杂毛,找死!”
白瑞麟和谢玉龙当即脸一变,也顾不得惊世骇俗,忙抱起司马玫,纵起身形,电光火石
服朝发声处奔去。
他两人的动作,不能说不快,可是及到后边一看,哪里还有一点影子,不但如此,甚至
连一个人都没看到。
这一来,两个人不禁有点怀疑,互相交换了询问的目光,意思是,是不是我们都听错
了?
旋即推翻了这个想法,绝不会那么巧,两个人会同时听错了,但是这后面连一个人都没
有,声音来自何处?
同时,两个人觉得奇怪,这么热闹的庙会,这里会连一个人都没有,这不是有蹊跷吗?
正在他们怔神之中,忽见走进来一个中年道士,手中捧个茶盘,猛见白瑞麟两人,似乎
神情一怔,忙稽道:“两位施主,请到前面待茶,这里是本观休想之地,恕不招待来宾参
观。”
白瑞麟见这道士以礼相见,忙拱手还礼,并询问道:“道长,适才可曾看到两位姑娘到
此?”
那道土闻言,脸色陡变,旋将白瑞麟一阵打量,口中呐呐的道:“施主不要说笑,男客
尚且不许,怎会有女客……”
那道士的话尚未说完,就见谢玉龙纵身上前,伸手扣住那道士的腕脉,口中并喝问道:
“你不要装聋作哑,光棍眼中不揉沙子,快说,那两位姑娘现在何处?若有半句虚言,定要
你的好看!”
那道士腕脉被扣,并无挣扎迹象,只见他浑身发抖,额角冷汗直流,口中并不住的哀求
道:“施主饶命,贫……道实……在……不……知道!”
谢玉龙看这道士的情形,并非装假,可能真的不知道,随顺手点了他的睡穴,把他拖到
墙角僻静之处,然后朝白瑞麟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在房中各处,细心的察看。
等他们把道房中察看一遍,仍未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方知此玄天观绝不简单。
蓦地,白瑞麟猛然想起才进观时,所看到的那位道士,随把自己的想法,告知谢玉龙。
谢玉龙一听,不禁顿足道:“我们怎么早未想到,现在恐怕为时已晚。”
说着,便率先朝殿前走去!白瑞麟也忙拉起司马玫随后跟去!
他们的想法,固然很对,觉得进门时,所见的那位道士不但可疑,说不定就是人家所派
的眼线。谢白二人的判断,虽然十分正确,不过在行动上,却仍然迟了一步!
等他俩拉着司马玫,来到前殿一看,仅见那些熙来攘往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哪里还
有那道士的影子?
二人至此,真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把整个玄天观,闹他个天翻地覆!
但是仰望天色,才过午不久,在众目昭彰之下,自不便故意生事,而引起别人的误会。
经过一阵商议,料想谢海二女虽一时被困,以她们两人的武功,尚不致有大碍,随决定
先在周围察看一番,待入夜之后,再着手行事。
既经决定,遂佯装一般游客,慢步又朝后殿走去!
他们一方面走着,一方面暗暗留神察看,希望能找出一点可疑迹象!
这座玄天观,不但建造宏伟,且占地颇广,除他们曾经走过的正殿之外,后面尚有一座
大雄宝殿,殿的两旁,又有两座很高的钟鼓楼,在钟楼的侧面,则是藏经阁,阁高三层,可
俯瞰整个玄天观!
在大雄宝殿的左侧,倒是一片道房,为全观道士住宿之所,右座则是一座花园,正值初
夏时节,内面的各色花卉,正在迎风怒放,万紫千红,娇艳欲滴!
在花园的一角,修竹掩映中,透出一座院落,红墙绿瓦,清幽绝俗,料想,可能是本观
主持清修之所。
等他们把整个环境看了一遍,觉得并无十分扎眼之处,仅只是那片道房,和那深藏于花
园中的院落,值得令人注意,可是依据谢碧凤喝叱之处看来,似是与这两处无关,再不然,
就是另有机关设置。
最后,他们又转入正殿,细心巡视。蓦地,在后面跟随的司马玫一声惊哎!接着,就听
她埋怨道:“谁把凤姐的手帕塞在这里?”
白瑞麟闻声,掠身而至,忙向道:“玫儿,你说什么?”
司马玫小手一指那座弥勒佛,说道:“祖师你看,那不像是凤姐的手帕吗?”
白瑞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眼睛霍然一亮,只见那座笑口常开的弥勒佛后面,露了
半条手帕,忙举步上前,伸手就要去取。
倏闻谢玉龙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