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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中国第一具僵尸-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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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鬼或者有经验的看见这三把火都远远躲开,这个鬼将军却非独没有经验,而且有点傻气,着见那三把火更觉得阿历山不是活人,脱口大赞:“这个鬼兄弟可真厉害啊!”
  他的手才接触阿历山大的身子,那三股官火便“蓬”地爆开来,一股怒潮便倒卷,疾向鬼将军卷去。
  鬼将军冷不提防如何闪避得来,刹那全身着火,鬼叫声中,一团火球般弹飞丈外。
  阿历山大官火出体,难免一阵森寒的感觉,机零零打一个冷战。
  “怎么阴风阵阵的?”他回头望去,什么也看不见,他那双到底是常人的眼睛。
  坚叔带着阿光、阿麦、小三子等三十多个徒弟这时候亦已追到来,那个罗盘经灵水一喷,果然能够指引出鬼将军的去向。
  雾仍然很大,那两盏车头灯在夜雾中仍然是灯笼那样子。
  汽车的引擎在“轧轧”作响,可是对坚叔他们来说,汽车到底是一种新奇的东西,他们有些听说过有这种东西,但见过汽车的只有阿光一个,还是日间的事。
  就是阿光,对这种汽车引擎的声响也是陌生,他倒是眼利,弯路转出便发觉,手一指:“师父,在那边!”
  坚叔目光往罗盘上落下,再抬起来,一声冷笑:“好,先打碎灯笼,削减他的威力!”
  他探手从怀中掏出两枚铜钱,猛一抖,射向夜雾中发光的车头灯。
  放暗器腕力、眼力都要紧,坚叔在这方面丝毫也未衰退,两枚铜钱不偏不倚,正中两盏车头灯上。
  玻璃碎声中,两盏车头灯一齐熄灭,蹲在车前的阿杜吓一跳,一下子跳起来。
  阿历山大、苏姗也没有例外,抬头望去,夜雾正好被急风吹散,视野大开,便看见坚叔等人拿着火把奔来。
  苏姗脱口娇呼:“是什么人?”
  老杜连声音也变了:“一定是山贼。”一下子跳到阿历山大身后,接着将手枪拔出。
  “镇定,镇定!”阿历山大话是这样说,身子也不由往后缩。
  坚叔这时候亦已发觉铜钱打错了目标,呆一呆:“那是什么东西?”
  阿光方要说阿历山大三人就是乘那个怪物来的,小三子已嚷出来:“会不会是汽车?”
  “甚么汽车?”坚叔脚步加快。
  阿历山大、老杜这时候亦认出阿光在来人中,老杜面色一变,脱口惊呼:“老板,那个小子带人来寻仇呢。”
  “镇定,镇定!”阿历山大到底眼利,看出众人的神态不是那回事,大著胆子挺身而出。
  坚叔也就在阿历山大面前停下,手中罗盘移动,奇怪地周围一望,再往指针所指的方向望去。
  那边是一个山坡,却并无任何特别之处,坚叔想想,奇怪:“没有道理呆在那儿的,好,让我黏柳叶,装上鬼眼,再看清楚。”
  他接着在袋子里拿出两片柳叶,贴在左右眼盖上。
  这是小茅山的一种,那两片柳叶当然不是一般的柳叶,据说黏在眼盖上,鬼眼便会大开,能够看见鬼魂的所在。
  事实贴上了那两片柳叶,坚叔便清楚看见那倒在山坡下,被阳火快将烧尽的鬼将军。
  他不由又一呆,转眼望向阿历山大,也就因为装了鬼眼,他看见阿历山大头顶双肩的三股火焰。
  以他的经验,当然明白鬼将军是怎么回事,却奇怪眼前的阿历山大,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阳火。
  阿光即时上前:“师父,这个是阿历山大.曹,是新来上任的官。”
  坚叔一听恍然大悟,点头一笑:“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个鬼也算倒霉了。”
  阿光当然不明白,其他人也是,阿历山大呆呆的看着坚叔,再也忍不住:“你这个老头儿是什么人?”
  阿光脱口叫出来:“他就是坚叔,茅山坚。”
  “啊,你就是茅山坚。”阿历山大“嘿嘿”的冷笑。
  坚叔老气横秋的一摸胡子,尚未开口,阿光已低声说出:“师父,他是来对付你的。”
  “什么?”坚叔一怔。
  “你这个茅山坚这一次麻烦了,这样欢迎我们的曹大官人?”老杜及时上前来,打着“哈哈”,一面回向阿历山大:“老板,叫他赔偿车头灯。”
  阿历山大冷笑:“这个账慢慢才跟他算,我们有的是时间。”
  阿光马上向坚叔:“师父,你听到了。”
  坚叔摇头:“打坏了人家的东西,理当赔偿。”
  阿历山大冷笑:“这是小事,明天正午,我们在祠堂再说话。”
  “好的。”坚叔若无其事的,回身挥手:“没事了,大家随我回去。”
  众弟子也不待坚叔这样说话,一齐散去。
  阿历山大看着他们,只是冷笑,肚子里打什么主意,当然只有他才明白。
  阿历山大遇险记 1
  正午,祠堂前聚满了乡绅父老以及百姓,驻守的军队也来了,是随阿历山大来的,众多士兵在旁边,阿历山大固然威风,老杜也洋洋得意起来。
  鞭炮正在燃烧,辉煌耀目。
  阿历山大在众士兵簇拥下傲然看着那燃烧着的鞭炮,的确官威十足。
  苏姗自然与有荣焉,老杜亦不由挺胸凸肚。
  那边众乡绅父老都露出必恭必敬的神色,镇长楚大爷亦是一脸诚意,仰望着那燃烧着的鞭炮,倒是站在他身旁的坚叔若无其事,悠然自得。
  阿光、阿麦等徒弟看见师父这样镇定,当然亦放心不少。
  鞭炮燃烧尽了,楚大爷率先鼓掌,一脸笑容:“好了好了,旧的去了。新的来,坏的去了,好的来。”
  这已是老话,每一个新官上任都是这样说,老杜、阿历山大却是不知情。
  “说得好啊。”老杜连忙拍掌:“老板,中听。”
  阿历山大当然中听,微微一笑:“镇长到底是镇长,的确有眼光。”
  楚大爷皮笑肉不笑的打一个“哈哈”,旁边阿光心直口快,忍不住开口:“老话了,那一个新官上任他不是这样说的?”
  楚大爷一听一张脸马上沉下来,那边坚叔连忙喝一声:“阿光!”
  阿光看看师父,垂下头,楚大爷目光接落在他面上,一声冷笑:“没上没下,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好没规矩。”
  阿光看看坚叔,欲言又止,那边阿历山大已向这边走来,一面提高嗓子:“听说这个地方是非常迷信的。所以我这个受过西洋高级教育的人,上任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打破传统,解除迷信。”一顿才接下去:“也所以,我以身作则,一会便搬进这儿你们认为最厉害的鬼屋居住。”
  绝无疑问,在他上任之前已调查清楚有关这个地方的一切,到达之后,短短时间之内又花过一番工夫打探,所以才有这番话。
  楚大爷、坚叔等听说都不由怔住。
  阿历山大也就在阿光面前停下,手一指:“你,替我搬行李。”
  “我?”阿光呆一呆:“我可不是苦力。”
  阿历山大冷笑:“我是官,这儿的人都要被我管,叫你做什么便做什么。”
  所有乡民立时一阵私语,他们原以为来的是一个爱民如子,亲切开通的好官,现在一见官腔十足,当然大失所望。
  阿历山大可不管那许多,随即踱开去,楚大爷看着摇头,耳语坚叔:“这个人真是不见鬼不怕黑。”
  坚叔目光一转,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息:“新官上任三把火,鬼见了也害伯。”
  阿光那边却正在问阿麦:“大师兄,他说的那间鬼屋会不会是那一间。”
  “除了那一间还有那一间?”阿麦阴森森的一笑。
  阿光不由打一个寒噤,自言自语地说:“光天化日之下,大概不会太凶吧。”
  阿麦仰首望一眼:“这里还有许多行李,到你闲下来,不入夜才怪。”
  “那怎么是好?”
  “最好当然是准备一些对付鬼的东西,可是那么凶的鬼,应该准备些什么?”阿麦抓着那一头乱岗发。
  “问师父……”阿光方待举步,已给阿麦抓住肩膀。
  “不用,省起来了,最管用的还是童子尿。”
  “童于尿?”
  “你知道什么是童子?”
  “不就是小孩子了。”
  “那么童子功就是小孩子练的武功了?”
  阿光恍然大悟:“这个童子尿也容易。”
  “你怎能够肯定你自己是否童身?”
  “这可以肯定的。”阿光显得有些难为情。
  阿麦瞪着他:“你?”
  阿光一张脸胀红起来,阿麦脱口大笑:“别的人我会怀疑,你啊……”
  笑语声未已,所有目光已移到他身上,阿麦慌忙闭嘴。
  “没规矩!”楚大爷又是这一句。
  坚叔当然只有摇头,他虽然不知道阿麦因何大说大笑,但这种场合,的确是很没规矩。
  阿历山大官架子摆完,一顿欢迎宴吃下来,已经是初更时分,他倒是以身作则,酒喝得很少,也不让老杜喝得很多,所以到席散,还是很清醒。
  也所以他并没有忘记阿光这个苦力。
  阿光的身上也只是多了一个瓶子,载着他排出来的真正童子尿,多了这一瓶法宝,他的胆子也大起来,令他心惊胆跳的倒是那辆怪物——汽车。
  他站在车旁的铁板上,一双手抓稳了车子,唯恐摔下去。
  老杜看在眼内,也是有心跟他开玩笑,将车子左一转右一转的,吓得他一颗心几乎掉了出来。
  随行的另一个真正苦力福水倒是没有这种威胁,他根本不上车子,只是跟在汽车后面跑。
  这个福水五短身材,嘴脸看来很滑稽,气力倒是不小,平日喜欢喝酒,也喜欢赌钱,所以身无长物,因其他苦力不肯接,这个工作他硬着头皮也答应下来。
  唯一令他放心的就是同行的阿光是坚叔的心爱弟子,在他的眼中,高大威猛,就算茅山术没有学得多少,也已令他很有安全感。
  可是对那辆怪物他还是怀有很大的戒心,怎也不肯上车子,宁愿跟着跑。
  今夜的风很大,吹得地上的落叶不停飞舞,那些破烂的招牌更就不停的作响。
  到了将军府那条街道,气氛就更是阴森。
  将军府占地甚广,周围也有民居,但都已搬走,显然将军府的闹鬼并非传说。
  车子在将军府门前停下,阿杜、阿历山大、苏姗、阿光等先后下了车子,福水也喘着气的跑到了。
  他累得要命,随即抓着车子拚命的喘气,阿光看着他,又看看那辆车子,嘟囔一声:“这怪物其实也并不太快。”
  阿历山大听说瞪了他一眼,目光才回到将军府上。
  将军府的构匾经已金漆剥落,但字迹仍然分辨得出,石阶残破不堪,两扇朱漆大门看来仍然非常稳固,石阶两旁的两座石狮也是残破中仍见气势。
  老杜方才喝了几杯酒,所以担子也好像大了不少,左看着,右看看:“老板,地方看来还不错。”
  阿历山大瞟他一眼:“还不错?你进去看过了?”
  老杜摇头:“表面看来,不像是鬼住的地方。”
  “胡说八道。”阿历山大冷笑:“你相信有鬼这种东西?”
  老杜“相信”两字已到了嘴边,看看阿历山大,连忙咽回去,转答:“不相信。”
  语声甫落,突然一声“当”的锣响。老杜一吓,惊呼失声,一下子跳起来,搂住了阿历山大的脖子,阿历山大很自然的将老杜抱起来。
  苏姗一样吓一跳,一下子搂着阿光,温香软肉,阿光立时呆在那儿,那里还知道什么恐惧。
  福水是最害怕的一个,惊呼声中两条腿展开,一溜烟的跑得没影没。
  他绝无疑问已非常疲倦,可是这下子两条腿展开,一竟然快得像一匹马。
  没有人理会他,一惊之后回头,只想看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一回头便看见打更六,就像其他更夫一样,左手拿着更竹更锣,右手锣棒子一转,敲在更的上,连敲两下,一声:“二更天了!”
  语声有如破锣,叫过一声,踉跄着脚步走开。就是不看他腰带上挂着的酒瓶,只看他一脸醉态,再加上这醉步,已知道他喝过不少酒。
  老杜傻了脸,待打更六经过才嚷出来:“这小子,可是要吓破我的胆子。”
  阿历山大冷笑:“你的胆子这么小?”手一松,老杜立时摔在地上。
  苏姗这时亦如梦初觉,俏脸微红,从阿光怀中挣出来,她虽然思想开放,但这样子投怀送抱,到底还是第一次。
  阿光仍然是张着双手,在他来说,这种经验也还是第一次,当然回味无穷。
  苏姗身子一稳,看见阿光仍然傻瓜那样,一声轻笑:“你怎样了?”
  “我?”阿光立时乱了手脚,尴尬的一叠声:“我……我拿行李去。”
  他连忙把行李抓起来,左一件,右一件,全都拿在手里,看样子更笨拙了。
  苏姗看着不由又轻笑一声。
  她笑着的时候更漂亮,阿光看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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