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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冯陈楚卫by烟狗(受为保护攻疏远攻 给攻一刀he)-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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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卫说,不、不脱衣服,有什麽、动静,容易脱……身。
  哗──这盆冷水浇的!
  陈风差点没痿了。这不是水,是冰!干冰!强效灭火器里装的那种!
  你快著点,咱们还得办正事呢。
  陈风这下就彻底痿了。
  楚卫用赤脚蹭了蹭他的裤子,迷惑地瞟著他,你咬牙干什麽?痛快点,做?还是不做?
  楚卫无意的动作像挑逗,激灵灵一阵酥麻从腿上直冲两腿之间。陈风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敏感带原来长在腿上,感觉像是触了电,上万伏的高压电从腿上打过来,电流在全身来回乱窜,把整个人都电得酥了……做!
  做!陈风喊了一声就扑了过去,饿虎扑食一般,凶猛地、狂野地、不由分说地,一把扯开了楚卫的衣服,一眨眼的功夫,那衣服已经成了碎片。
  楚卫只喊了一声就被堵住了,根本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攻城拔寨缴了械,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楚卫挣扎著,破碎得不成声的抗议完全被吸进了对方的嘴里,勉强漏出来一点声音,咿咿唔唔的,像呻吟。
  唔……
  呻吟渐渐变了喘息,带著淫色的气息,声音很小,隐忍得几乎听不到。两个赤裸的躯体沈默而执拗地翻滚,玻璃茶几上的红酒流淌遍地,遍地,狼藉。
  卡拉OK没结没完地唱,过把瘾啊过把瘾:爱就爱他个腾云驾雾!爱就爱他个天翻地覆!爱就爱他个轰轰烈烈!爱就爱他个迷迷糊糊!
  果然是腾云驾雾!
  果然是天翻地覆!
  果然是轰轰烈烈!
  果然是迷迷糊糊!
  腾云驾雾,像在飞,飞得很高很高。就像飞机起飞的刺激,强大的气流从两翼推过去,不由分说地,巨大的压力堆积在胸口,马达声轰鸣,耳朵轰隆隆地沈雷翻滚,腾著云驾著雾,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天翻地覆,失重的感觉,摩天轮开始旋转,一直转,一直转,不肯停。头晕得一塌糊涂,天在下地在上,世界都颠倒了。世纪末的地球毁灭日,陪你数,陪你倒数一分一秒,等著一切毁灭,只剩我和你,在天地间旋转,化成一颗星……行星沿著轨道,昼夜不停歇,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分不清哪是你哪是我,第一宇宙速度7。9千米每秒,第二宇宙速度11。2千米每秒,第三宇宙速度16。7……飞出地球飞出太阳飞出银河系……累不死你!
  轰轰烈烈,宇宙崩裂,高潮处的礼花,看不清颜色,像原子弹爆炸,让一切都在高温下熔化,熔化!熔化!熔化成岩浆,两个人的岩浆,融合在一起,不等他冷却,世界已经毁灭,一片空白,变成烟,化为灰,滚滚来滚滚去,滚滚红尘里有隐约的耳语……干死你!
  迷迷糊糊,尘埃落定,烟灭了,灰飞了,飞机降落了,小行星落地了,摩天轮不转了。马达停下来,乘客浑身脱力,颤抖著爬下来,踩在了地球表面,整个人都是软的,脑子糊涂著,不知道身在何处,不知道今夕何夕,迷迷糊糊的,一身的汗,满眼的泪,像是从地狱爬回来,又像从天堂掉下来,回不过神来,回不过神来……
  一万个声音在聒噪,像夏天的蝉鸣,吵得人受不了。没有气力去回应,聒噪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响,一遍一遍反反复复,执拗得叫人心烦。
  终於平静下来,终於清醒过来,那个人的眼睛带著汗水,嘴巴一张一合,喋喋不休地问。
  你说什麽?我听不清?
  大声点,再大声点?
  哦?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
  雷鸣般的咆哮在耳边炸响,炸得人血脉贲张:我问你!怎麽可以把手铐带在身上!你比那个实习警犯的错误还低级!
  ……
  …………
  ………………
  楚卫,你个王八蛋。
  
  32
  过上一把瘾,捧出我的心。下定那决心,不要再深沈。过上一把瘾,说出我的心。天高莫忧愁,真意换真心。
  天高莫忧愁,真意换真心……
  两个人懒洋洋地并肩摊坐在地上,背靠著沙发。楚卫和著刘欢高亢的嗓音轻声地哼,闭著眼睛,声音很低。陈风扶著头,刚才做得太火了,头疼得要命。
  楚卫没有睁眼,轻轻叹了一口气,“脑袋,怎麽会伤到的?”
  “靠,你现在才想起来问。”陈风抱怨地摇摇头,“被人算计了,还好我命大。”
  “我知道,不然你今儿晚上也不可能这麽容易得手。”楚卫仍然闭著眼,紧紧锁著眉,这表情让陈风回忆起当年──那一年,那哀婉缠绵的《二泉映月》,那沈浸在弦索胡琴中难以自拔的情绪,现在回味起来,陈风居然觉得自己听出了相思的味道。
  有点甜蜜,有点苦涩。
  还有点剪不断理不清乱成一团麻的苦恼和烦乱。
  “你是爱我的。”陈风不由分说地扳上了那个人的肩,郑重宣布。
  楚卫没有理睬,仍然轻声哼唱著那支歌,只是额头的皱褶愈发地深,像刀刻。
  过上一把瘾,拥抱你的心。人生能几载,死了也甘心。
  陈风伸出另一只手,换了歌──《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
  楚卫忽然笑了,笑得苦涩,“又是这支歌!你故意的是吧?存心不叫我好过。”
  “是。”陈风回答得很直截了当,轻声接著唱下去,“在你遗忘的时候,我依然还记得……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楚卫笑得更加地苦涩,缓缓地摇头,“你明明知道。”
  “你爱我。”
  你爱我,你偏偏不肯说。
  眼前的这个家夥有时候是很可恨的,明明是爱的,明明是腾云驾雾天翻地覆轰轰烈烈迷迷糊糊什麽都做了,就是不肯说,还是不肯说,什麽都不说!怎麽都不说!
  不说也就罢了,却还要狠狠捅上一刀,丢下一句‘从来没有爱过’就走,楚卫,你TMD够狠!
  陈风越想越气,很气,气楚卫的不诚实,也气自己傻──他怎麽说你就怎麽信,他说不爱你你就当他真的不爱,怎麽这麽没脑子呢!怎麽就忘了这个家夥从来就没实话,当卧底当惯了,这个家夥把自个儿都豁得出去,他的话你能往心里去?傻啊!真TMD傻啊!
  气愤、委屈、沮丧、甜蜜和苦涩……各种滋味掺杂在一起,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齐涌心间,陈风开始傻乐,流著泪地傻乐,嘿嘿,你就是爱我的!
  楚卫还是紧闭著双眼,靠在陈风的怀里,耳朵根儿有点红──只一点点,懒懒地挪了挪腰身换个舒服点的位置,脑袋正好窝在陈风的脖子根,惬意地打了个呵欠:“换支歌吧,你也不嫌腻味。”
  “行啊!来,哥哥咱唱个好听的给你!”陈风关了音响,坐正身子,扯开嗓子就吼了起来,楚卫就势倒下来,躺在了他的腿上。
  满天的那个星星哟一颗颗明,有两颗颗那个最明哟就是咱二人。你在那个山上哥哥我在那沟,看中了那个哥哥哟你就招一招你的那个手……
  看中了那个哥哥哟你就招一招你的那个手。
  楚卫抽抽鼻子,终於睁开眼睛,不耐烦地瞥了陈风一下,“破锣嗓子,难听死了!”
  瞥得不够快,陈风敏锐地捕捉到那双眼睛里,淡淡的血丝,还有闪亮的光,像星星。
  陈风於是低下头,轻轻吻著那两颗颗星星,“你唱段好听的我听听,嗯?”
  楚卫一骨碌爬起来,躲得远远的,滚!
  陈风笑得猖狂又得意,扯开破锣嗓子更加大声地嘶吼起来,高山上那个盖庙哟还嫌那个低!面对面那个坐著,还想你……楚卫啪地扔过来一只拖鞋,闭嘴!
  “看来你还是喜欢刚才那首?”陈风头一偏,躲开了拖鞋,换个调子接著吼,“羊肚子那个手巾哟三道道蓝,咱们见个面面容易,哎哟拉话话难!你在那个山上哟我在那个沟,咱们拉不上那个话话,哎哟招一招手……”
  咱们拉不上那个话话,哎哟招一招手……楚卫你给我记住了,甭管到了什麽时候,咱们拉不上话话,你也得给我招一招你的手!
  楚卫又扔过来一只鞋,美得你。
  手太软劲儿太小,鞋子在半路上就落了下来,横在两人中间,像一只船。
  陈风於是不唱了,两个人离得远远的,周围是一片狼藉。卡拉OK停了下来,小包厢安静得出奇,两个人就那麽远远地互相对视著,谁也不说话。
  高山上盖庙还嫌低,面对面坐著,还想你。
  楚卫忽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有个好消……呃,应该算是好消息吧?师父答应,做完这个案子,同意我收手。
  陈风显得波澜不惊,淡淡地哦了一声,我知道。
  你怎麽会知道!楚卫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迷惑。
  “老雷告诉我的,”陈风闷闷地看著楚卫的脸,“老雷说,他给梁老送了三瓶茅台,还有两条好烟……一开始老头没搭理他,後来他咬牙陪著老头种了一个礼拜的菜,这才磨得老头点了头。”
  种菜?种什麽菜?楚卫更加地迷惑了。
  “一个网络游戏。”陈风笑了一下,老头也够有精神的,为了偷几个鸡蛋,熬更守夜地在电脑旁边盯著,半截入土的人了,就为那仨瓜俩枣的,忒不容易啊。
  他真的答应了?哦,好,好。楚卫的语气没有一丝半点的欣喜,满是失落和茫然。
  陈风有些同情楚卫的失落,他知道,楚卫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他不禁有些埋怨起老雷的多管闲事,可是老雷是他的师父。
  老雷不像梁老和陈风,老雷和楚卫接触得很少,他不了解楚卫。楚卫,是不可能收手的,他也许会疲惫会厌倦,却绝对不会放弃,绝对不会。
  “对了,还有个‘好’消息,”陈风揶揄地看向楚卫,“梁老已经把你逐出师门了,老人家说了,规矩可以乱,辈份不能乱!所以……嗯,你的明白?”
  楚卫很明显地震惊了,木呆呆地瞪著陈风,“什麽意思?”
  陈风摸著後脑勺琢磨了半天,不知道怎麽跟楚卫解释。他忽然发现,楚卫其实并没有传说中那麽聪明,有时候这家夥就是个天然的呆子──尤其是面对感情的时候。他甚至有点可怜起这孩子来,梁老教了他一身的本事,却忘记教给他怎麽去爱。
  他爱了,却不知道自己在爱。他想认真地对待感情,却拙劣地不晓得怎麽去对待。所以他能够狠得下心说最无情的话语,然後反复在痛苦中煎熬。所以他想要弥补感情的伤害,却以为只要放弃自己最重视的东西,就是在成全爱了……
  原来,我们就是一对儿大傻瓜。
  陈风笑著爬过去,揽过楚卫毛茸茸的脑袋,轻轻亲吻脑後那个小小的发旋,你啊……
  傻得像个瓜。
  去!楚卫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你才是傻瓜呢,大傻瓜!
  你傻瓜!
  你傻瓜!
  ……於是无限不循环争执中。
  争到後来不争了,这种争执实在是有点幼稚。陈风想起来一个问题,很重要的问题。
  “楚卫,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多大?”
  楚卫条件反射地张嘴就答,36!
  陈风佩服得五体投地,楚卫就是楚卫,什麽时候都忘不了自己的身份。
  “你就跟我编吧,楚卫。”陈风冷笑著背起了履历,“楚卫,男,原名周正,28岁,阴历生日2月初2,阳历生日3月2日……”
  楚卫愣了一下,那都是哄你玩的,还记得呢?
  “当然记得!”陈风正色说道,“那些资料都是完全真实的,对不对?只不过跟别的假东西混在一块儿了,才更能迷惑人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即是假假即是真,做卧底的讲究的就是这个。”
  “你怎麽会知道的?这些资料的真实性应该是完全保密的!”楚卫急得喊了起来。
  “梁老透露的,不然你以为呢?”陈风好笑地看著他,“老雷下了血本,当然得弄点真东西才肯罢休呢,这叫不见兔子不撒鹰。”
  楚卫呆掉了。
  
  33
  等了半天,楚卫还是不说话,陈风於是拍了拍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楚卫?楚卫?楚卫!你别吓我啊,我就是开个玩笑,梁老也是为了你好……”
  楚卫一把拍掉了陈风的手,忿忿地骂了一句脏话,“混蛋玩意儿,三瓶酒两条烟就把老子卖了,真TMD掉价!”
  陈风笑得在地上打滚。
  “你笑个P啊笑!TMD最混蛋的就是你!”楚卫挂不住了,狠狠一脚踹过来,陈风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我混蛋,我混蛋。
  楚卫忍不住笑了一下,很短的一下,笑得陈风有点愣,他知道楚卫在笑什麽,他只是有些不适应──那种真正的笑,发自内心的笑。
  楚卫……
  恍惚著又伸出了手,轻轻抚弄著那毛茸茸的头发,心里恍恍惚惚地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麽都没想,空空的,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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