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 作者:欣欣向荣(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ip2013.1.19正文完结,军旅婚恋)-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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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安撅撅嘴:“这能赖我吗,你跟我说实话,你当时是不是存着一点玩暧昧的心思,男人还不都这样,不管自己喜欢不喜欢,恨不得天下所有女人的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这是雄性动物的本能。
周自横哭笑不得,他家小媳妇儿有时胡搅起来真够他缠的 ,对付小媳妇行动往往比解释有用的多。
因此,周自横直接扑过来,按住小媳妇儿就啃了起来,大手张开扣住小脑袋,亲的小媳妇满脸通红才放开她。
又安大口大口的吸气,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瞪着舔着嘴唇,一副阴谋得逞的周自横,那小模样儿跟地上睁着一双猫眼望着他们的横横一模一样。
周自横看看地上的猫,又看看鼓着腮帮的小媳妇,伸手捏起猫的后脖颈提留了起来,小猫不干了,四爪抓挠了好几下也没用,一双猫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又安,喵呜喵呜的求救。
又安急忙抢过来抱在怀里:“你做什么欺负它?横横招你惹你了。”横横也颇委屈的喵呜一声控诉周自横不人道的行为。
周自横道:“我是想看看这家伙是公是母,我总觉得,只要咱俩一亲热,他就用一种嫉妒的目光盯着我,媳妇儿我跟你说,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也别让这只猫上咱的床,知道不,说不准就是只公的。”
又安扑哧一声笑了:“什么公的,上礼拜带它去打针,宠物医院的大夫说她是只母猫。”“母的?”周自横仔细跟小猫对了对眼神,伸手捏了捏小猫的耳朵,被又安啪一声打下来:“别捏它耳朵,它不喜欢。”然后抱着小猫走到厨房去拿了猫罐头打开放到猫食盆里,又弄了温水,折腾好了,把小猫放在地上,看着小猫吃东西。
周自横顿时觉得心里酸溜溜的不爽,结婚这么长日子了,他真算是又当爹又当妈,从洗澡到穿衣,只要他在媳妇耳身边,他家小媳妇什么时候自己动过手,这么劳心劳力的,他家小媳妇连口水都没给他倒过,对这只猫倒是好的没边了。
周自横嘴唇抿了抿:“媳妇儿,我渴了。”又安头都没抬:“我也渴了,我想喝西瓜汁。”周自横暗暗叹口气,就知道这丫头早被他宠坏了,指望着她,还不如自己动手,他家娇媳妇想喝西瓜汁了,周自横认命的站起来去厨房给小媳妇扎汁去。
拿了一个大号的玻璃杯,扎了大半杯递给他媳妇儿,看着他小媳妇喝了一大口进去,周自横凑过来问:“媳妇二,甜不甜,嗯?”周自横整张大脸都贴了过来,又安小脸红了红,点点头。
周自横忽然道:“那老公也尝尝……”又安刚要把杯子递过去,周自横的大嘴已经伸了过来,直接堵住她的嘴,轻车熟路的侵入,搅动起嘴里的汁液,吸吮 吞咽,力气大的不行,又安手里的杯子差点握不住,被周自横接了过去。
周自横放开她,又安的气儿还没喘匀呢,忽然又被他含住,从他嘴里源源不断渡过来西瓜汁,又安想拒绝,可是这男人的舌头太灵活,抵住她的舌根,一大口西瓜汁全部顺着她的喉咙咽了下去……
周自横却跟玩上瘾了一样,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大半杯西瓜汁都喂了进去,又安已经被他亲的浑身发软,连支撑的力气都快没了,可是周自横却亢奋起来,手脚并用,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甩开,把又安抱起来转个身放到椅子上,让她的手臂扶住椅背,挤进小媳妇的腿中间,撑开,看到里面白色的小裤裤,已经湿了一大片,不禁低笑一声,伸手摸了摸:“媳妇儿,你这里发大水了……”
又安脸红的不行,周自横侧头瞪了眼那边吃完了猫罐头,还想扒眼儿的小□,横横被他的目光吓的抖了抖毛,挺识时务的嗖一下钻到了猫窝里,周自横满意的点点头,手捏住小裤裤的两边,一用力撕拉一声,又报销了一条。
又安都不记得,被这男人毁了多少件内衣了,仿佛这男人就有这种嗜好,还没来的及算,就不禁嗯了一声……这个姿势进入的颇有些费力,虽然有足够的润滑,依然紧到不行,进到一半,又安就觉得,有些痛,刚想求他换个姿势,身后的男人却直接捅到了根底……
那种瞬间撑开的力量,又酸又胀的难过,又安还来不及适应,身后男人已经动了起来,动作频率逐渐加快,伴着又安忽高忽低的声儿,椅子嘎吱嘎吱的响动,仿佛要散架了一般。
又安觉得,膝盖跪的生疼的时候,被身后男人抱了起来,退出,翻身,把她放在餐桌上,薄羊绒的连身裙,已经被整个推到腰部以上,又安两腿张开,被这男人劈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而周自横的大手抓住她两侧的胯骨,直直插了进去……
冲撞了数十下,突然就停了,沿着他媳妇的脖颈慢慢啃噬,一点一点的……又安两只手撑在身后的餐桌上,都快到了极致的时候,这男人忽然不动了,那种空虚焦躁,真能击溃人所有的理智,更别提,这男人深知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啃噬她的脖 颈,轻咬她的耳 朵,湿 滑温热的舌,偶尔钻进她的耳 洞里进出……呃……又安热的要爆炸了……
她开始小幅度的蹭,可是这男人的大手却死死箍住她,根本就动不了,又安哼唧了几声,小嘴主动凑上去亲周自横的嘴,小舌头刚探进去,就被周自横拖住,拼命吸吮,啊……又安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被他吞了 ,嘴巴,舌头都麻麻的,仿佛失去了知觉,张着嘴,任来不及吞咽的汁 液,顺着唇角滴下去,牵起一串亮闪闪的银丝……
周自横认为折磨的差不多了,自己也快到了极限,利落的扯开小媳妇儿身上的羊毛裙和胸衣,放在餐桌上躺平,拽起小媳妇的两条腿儿扛在肩上,抓住她的小屁股抬高,用力顶了顶……小媳妇娇娇软软的叫了几声,胸前两团在空气中挺立,如两只剥了皮的雪花梨,水灵又漂亮,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几下,白花花,红嫩嫩的,让周自横恨不得直接弄死他媳妇儿,怎么就这么勾人……
一下一下的顶进去,一下比一下狠,又安觉得,自己快晕了,全身的力量都仿佛聚集在两人结合的部位,又热,又冷,又酸,又胀,身体忽然崩起,堆积到快乐到了极限爆发开来,周自横能清晰感觉到一股热流急冲而出,浇在他家兄弟上,接着,便是一阵紧似一阵的紧缩,周自横不禁闷哼一声,急速进出十几下,终于发泄出来……
折腾的真有点狠,那阵腾云驾雾的滋味美过去之后,周自横低头就见他媳妇眼睛都阖上了,仿佛连出气都少了,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探探他媳妇儿的鼻息,被又安软软的抬手拍了他一下,眼睛睁开一条缝二,瞪了他一眼又闭上了。
周自横不禁笑了,凑过去,很温存的亲他媳妇儿的光洁的额头,漂亮的眼睛,挺翘的小鼻还有红艳艳的小嘴儿……低声道:“媳妇儿你体力好多了,要是搁以前,我这么折腾,你早晕了,今儿还有力气打你老公,可见被你老公练出来了……”
又安懒得搭理这老男人,脸皮厚的都能赛过城墙了,又安缓过来,没好气的道:“还不出去去?”周自横乐了:“媳妇儿你这可是过河拆桥,你跟你老公说实话,刚才那阵儿你美不美,嗯?那会儿你都叫岔气了……”又安睁开眼,伸手捏住他胸前的肉,恨恨掐了一下:“不许说,不许说……”“好,好,不说,不说还不行吗?我家媳妇还小呢,脸皮薄,害臊,老公伺候洗白白去……”
抱着又安进了浴室,又安忽然想明白,这男人为什么这么热衷于伺候她,不厌其烦的给她洗澡,穿衣服,因为过程中,总能把她里外的豆腐吃个遍,而且做那件事,也越来越放得开,折腾起来,不分场合地点,花样百出,每次不折腾的她要死要活的,就不算完……
佳琪挖了一勺冰激凌放在嘴里,看着对面不知想什么想的满脸通红的丫头,心里不禁腹诽,她还记得,这丫头以前跟陈磊处对象的时候,那个保守劲儿,跟从汉朝墓里挖出来的老古董一样,要说陈磊也够悲催的,男朋友的头衔挂了六年,至多亲亲小嘴儿,拉拉小手,人周自横呢,认识不到一个月就直接拿下了,从里到外把这丫头收拾了一溜够,瞧瞧,这张粉嫩含春的小脸二,甭提多滋润了,指定是被那老男人浇灌的,不过认真说,陈磊也不算最可悲的,还有东哥哥呢,在这丫头身后眼巴巴的守了九年,别说小嘴了,估摸连小手都没碰过,还得被这丫头不待见着,这倒霉催的,可惜了那么个大帅哥……
又安伸手拍了她一下:“发什么呆呢”齐佳琪翻翻白眼:“是我发呆吗,明明是某个小妞儿自打坐在这儿,就跟没了魂儿似的,至于吗,你家老男人刚走,你就这样,太不争气了,再说,你男人要是不回部队,你就不怕被被你男人拆……”说着,两只眼珠子直直落在又安脖子上。
又安小脸一红,她今天特意穿了个大高龄的小衫二,依然有几个清晰的吻痕露了出来,周自横最喜欢亲她咬她,脖子还是最轻的,她的大腿根儿,现在还都是青肿的吻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遭了家庭暴力呢,其实就是两人做的太激烈。
周自横休假的这三天,除了在周自寒哪儿吃了顿饭,去了趟超市,剩下的时间,两人一步都没出门,就折腾这点儿事了,屋里哪个角落都折腾遍了,除了吃就是这事儿,又安都纳闷,周自横这么个都快奔四的男人,哪来的这么大的精力。
齐佳琪见这丫头又走神了,伸手挥了挥:“对了,前天你猜我见着谁了?”“谁啊?”又安吸了口奶昔问她。
齐佳琪道:“就是勾引你老公的刘金燕,我跟你说,我们这个圈子挺乱的,她靠上了个挖煤的老头子,那老头子偏偏是个色胚,我们公司有个新人,他赞助了点钱拍广告,老头子来探班,我跟你说,两人在更衣室就搞了起来,不知道那个刘金燕是跟踪还是怎么知道了,直接闯了进来,把那女人从更衣室扯出来,两人厮打在一块儿,啧!啧!你可不知道当时那个热闹场面,我们公司那个新人,浑身□光溜溜的跟刘金燕撕在一起,那个老头子浑身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套上大裤衩拉架,真他妈有看头,又安,刘金燕那女人就是个泼妇,跟你那时候是冲着你家老男人装柔弱呢,真跟你撒起泼来,说不准你真被她打一顿,你说这女的怎么想的,为了几个钱把自己糟蹋的这么贱……”
又安跟佳琪分开后,直接去了冯妈妈那里,现如今糖尿病人太多,冯妈妈腿脚不利落,又安就替她把药取了送过来,免得老人家来回跑。
冯妈妈拉着她的手说:“又安又麻烦你了,你看燕子她妈当初那么对你,你也没当回儿事,还记挂着我们祖孙俩二,让我老婆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又安道:“这是应该的,燕子爸是自横的战友,自横老跟我说,战友就跟过去拜把子的兄弟一样,您就别跟我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您把袜子脱了,我看看您的脚……”
又安检查了检查,叮嘱:“有些干,您一定记得,每天用热水泡脚,然后用医用凡士林按揉,糖尿病足怕干怕硬,容易造成坏死组织病变……”
“奶奶,幼儿园的老师让我们画金鱼,我不会画……”冯妈妈有些为难,又安站起来道:“阿姨教你画好不好?”燕子眼睛一亮点点头。
又安坐在她的小桌子上,一笔一划的教她画了条金鱼,冯妈妈在后面看着,眼眶不禁有些热,怎么燕子就摊上刘金燕那么个妈,要是又安……冯妈妈急忙摇摇头,自己这是瞎想什么呢。
又安在冯妈妈这里吃了晚饭才回去,冯妈妈现在住的地方交通很便利,做地铁就能到家,又安从电梯出来,把钥匙□锁孔刚拧开,手机就响了,又安看了看来电,是佳琪,一手推开门,一手接了起来,那边传来佳琪焦急的声音:“又安,你还记得上次我说在你们医院见过有些眼熟的那个人吗,有个刀疤的那个,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就是上次我们在酒吧遇上的那伙人里的头,当时被你家男人收拾……”话没说利落,就听那边又安叫了一声,接着就是忙音。
齐佳琪道心都凉了,手直哆嗦,给周自横打电话,按了几次才按准。电话一接通,齐佳琪就道:“周叔叔,又安那里不对劲儿……”就这一句话,那边就没声儿了。
周自横扔了手机,连楼梯都不走,直接冲到窗户边儿,一翻身从二楼直接跳了下去,油门几乎踩到了底儿,到了家的时候,小区已经围了不少人,有警察,有武警,还有看热闹的老百姓。
周自横拨开人群就要往里冲,被一个小武警拦住:“对不起首长同志,这里有歹徒挟持人质,您现在不能上去……”“操,滚蛋……”周自横一脚就给小武警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