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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玩夫记-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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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生气。”他直截了当告诉她心里的怒气,阴阴地一笑,闪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擒住了她忏细的手腕。
            “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她以为他不敢在大街上动手呢!没想到,他根本就不管他们身处在大庭广众之下,“只黑黝黝的眸子里,她只看见了他满满的怒意,及她颤抖得像小老鼠的身影。
            “你确定自己不是故意的?”他冷冷挑眉,不信地轻哼。
            “一点点……故意而已啦!步行书,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你不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吗?怎么还有力气?”她心里纳闷,雪白的手腕被他钳得好疼。
            “我步行书不至于虚弱到不能对付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弱女子!告诉你,我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的语气阴冷,撂下狠话。
            “什么叫作不会放过我?难道你想要对我不利吗?呜……我们又没有这样的深仇大恨,你到底要去哪里?我记得这一条路又不能回客栈呀!”她直觉不祥,不禁挣扎得更厉害了。
            “我并不打算带你回客栈。”他扬起一抹俊美无俦的微笑,然而在她的眼底看来,却像是鬼魅般可怕。
            她感觉自己就快要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怎么跟以前都不太一样,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厉害得乱七八糟的人物,难道,真的被他一语成忏,她不小心也碰上了会自动变得很厉害的男人吗?
            呜……不可能啦!他的身上明明就有那种拽得很自然的气质呀!姥姥说这种男人最没用了!
            “那我们要去哪里?步行书,这辆马车是谁的?不要,我不要坐来历不明的马车,难道……难道你要把我带去卖掉吗?”她觉得他的眼神看起来好像在暗算着从她哪里下手比较好,照照慑人。
            然而她的抵抗尚未成功,整个娇小的身躯就被他丢上了马车,而他高大的身躯也跟着挤上来,无比地亲近她,似乎故意想在不算小的空间中,把她抱得不能呼吸,籍以泄恨。
            她被他抱得心慌,动弹不得,感觉自己就快要被他温暖的胸膛给融化了,娇息微喘,感觉身下的马车动了起来,“咦,马车真的动了,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步行书,我道歉就是了!你不要把我带去卖给老头子啦……”
            “你给我闭嘴!”他冷哼了声,俯首狠狠地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用他的唇、他的音,深尝她瑰色唇瓣间的甜蜜滋味。
            步行书从来没有如此懊恼过,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她给逼疯了!见她涉险,心里又疼、又急,恨不能一口把她含在嘴里、捧在手心,却仍怕她融了、化了,恨不能完全地保护她。
            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因为他从来没有如此喜欢过一个女人,她这个顽固的小东西,他不允许她再逃了!
            结儿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快要被他给榨干了,然而,他在她唇间翻覆的舌头却又是如此地滑溜湿润,逗得她心浮气躁了起来。
            他将她抱得好紧,完全不留给她逃脱的余地,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惹他生气的,她只是觉得被他骗得好呕,而且因为想见他,要引他出现,所以才会这样做的呀!
            只是没想到,她费尽心思想出来的祸事,被他三两下轻松溜溜地就解决掉了,真是……她不禁有点佩服,心里又更呕了!
            “嗯……”她低吟出声,身子轻颤了下,感觉到他温热的大掌逮住了她柔软敏嫩的腰肢,慢慢地滑,等等……他的手……竟然就这样攫住了她胸前的一只饱乳,轻揉慢捻地爱抚了起来。
            “唔……啊……”不行,不要再吻她了,她想要说话……她想要告诉他,他这样做教她觉得身体变得好奇怪……腰脊都快要酥软了……
            呜……谁来告诉他,她好热……身子都开始不听话地自己扭动了起来……她也完全无法忽视他灵巧的舌头,反覆缠绵的吸吮教她的胸口乃至小腹深处,都泛起了一道酸软的热流,舒服地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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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带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华丽宅邸,穿过了无数的小桥流水,假山朱亭,他硬是将她抱进了一扇门里,江结儿不禁心慌意乱地张望着屋内的雕梁画楝,以及用绫罗绸缎铺置而成的房间。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一双眼睛不住地打量着,紧张地吞了口唾液,娇小的身于悬挂在他的强而有力的长臂上。
            步行书俯眸观了她一眼,笔直地穿过花厅,将她带到以紫金色为主的卧室,才将她放下来,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这里是皇室建在扬州的行馆,你会信吗?”
            “不信。”鬼扯。
            “那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过来。”他坐在床边,一手将她拉进怀里,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外裳。
            “你要做什么?”她紧急抢救自己的衣服,小手揪住了不放,身子不断地扭动,想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
            “我说过今天不会放过你的,你休想再逃。”步行书以副没得商量的独断神情,反手将地抛到床上去。
            “啊……你在做什么?不要……”她不断后退,眼看着绣鞋被他扯掉,衣服一件件不保,她正逐渐在赤裸中。
            “你还不懂吗?过了今天,你就休想再将我拿去送给别人,包括你的妹妹。”步行书一直记恨在心,扯飞了她月白色的外抱。
            “我又没有要将你送给别人……步行书,慢一点啦!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咱们到底要做什么?”她怯生生地看着他,觉得自己就要被他给吃掉了,一只黑眸炽烈得吓人。
            “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步行书长臂一横,再度将地搂进怀里,好笑地看着她将肩膀缩得小小的,一副受虐的模样。
            “那你是不是要跟我玩亲亲?”她小声地问。
            “可以这么说。”步行书长指灵巧地解开了她单衣的系绳,眸光眷恋地啾着她胸前一片雪白粉嫩的肌肤,双峰饱满地隆起于绛紫色的肚兜之下。
            一时之间,江结儿感到非常兴奋,心里所有的害怕就像长了翅膀飞掉般,她激动地揪住步行书的襟须,小脸闪闪发亮。
            “我一直都想找人问这个问题,已经好久了!”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好学不倦的乖宝宝,笑得灿烂。
            “你想问什么?”步行书好笑地问道。
            “玩亲亲好像都要把衣服脱掉,对不对?”呵呵,她似乎找到了一个好老师了,瞧他的手法这么熟练,一定是很厉害吧!
            “不一定。”步行书里的不想泼她冷水,但这却是事实,他噙着一抹邪气的微笑,在她不知不觉之中,里开了她雪白色的单衣,爱怜地揉抚着地凝白如脂的肩头。
            “那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看起来好贼的样子喔!”她探出了小手,试图扯回就快要从她身上脱离的轻薄单衣。
            “你的疑问就只有这样吗?”步行书巧妙地转移地的注意力,俯首轻吻她的耳窝,不时地用牙齿轻咬。
            “才不是,啊……你不是说要玩亲亲吗?结果你连亲都没亲一下,就直接咬人家的耳朵,好痒……”江结儿一脸为难地闪躲,耳朵热热的,他竟然还不时用舌头伸进去舔,感觉更暧昧了。
            步行书不容许她闪躲,用两指拖住了她小巧的下颔,嘴唇慢慢地往下游移,舔过了她抨动不已的颈脉。
            “步……行书……”地吞了口唾液,紧张地喘息了起来,小手抵抗地握成粉拳,水眸微微地眯起,颊边宽起潮红。
            他炽热的蒲掌滑下了她的颈际,一手握住了她债起于紫色肚兜下的娇乳,爱怜地捧起了她的饱满,用指尖玩弄她顶端的敏感,时而轻拧,时而揉捻,像是攫玩住一颗敏感而且顽皮的小珍珠般。
            她逸出嘤咛。无能为力,被他弄得连骨子里都酸软了起来,不住地扭动纤腰,一只小手轻轻地捂住了唇,眸底水色迷离,“啊……”
            她这样欲语还羞的模样教他不禁又爱又怜,步行书一笑,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另一只长臂缓缓地将她放倒在床褥上,感觉到她意乱情迷地弓起身子,娇息微热。
            他覆落地的身子,长膝将她的两腿分开,感觉到自己的胯间已经为地疼痛了起来,老天,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
            不片刻,江结儿发现自己的单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就连肚兜也呈现弃守的凌乱状态,“你还说不用脱衣服,骗人!”
            “我可没说不脱你的衣服。”该死,让她给发现了!步行书轻咒了声,再度封吻住她的唇,把她吻得七荤八素。
            啊……他好贼!江结儿感觉到天翻地覆,胸前一片暖热,呼吸不禁变得短而急促。
            猛然,她的肚兜被他高高地撩起,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下,直接感觉到他粗糙的大掌覆握住她雪白的娇乳,两颗小乳蕊就这样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快感加倍。
            “嗯……”她困惑地皱起细致的眉心,不安地款摆了下腰肢,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潮意从她的腹问泛开,还有另一股更炽热的火源明显地抵住了她下腹的柔软,蓄势待发。
            她吓了一跳,连忙挣开他的唇,“那……那个……”
            “什么?”他装傻,耸了耸肩头,手掌滑落,长指勾弄着她被覆盖在绢薄亵裤下的女性私幽,再次引起她另一次娇喘。
            “那个……那个……”他的手到底在干什么?她总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好像她在哪里看过一样。
            对了!小时候那位新娘姊姊要拿来祭拜送子娘娘的“避人图”!她就一直不懂,为什么她要用那种衣服脱光光,男人好像推车似地抱住女人的图画来祭拜送子娘娘呢?
            难道,送子娘娘喜欢看人脱光光吗?
            还是,其中还有她不知道的奥秘?嗯……一定是这样没错,所以那位新娘姊姊才会神秘兮兮,脸儿还红了半天。
            “等等……步行书……我们……啊……”她呻吟了声,感觉到他有力的指尖不停地在她花谷间的幽豁揉弄戳刺,染湿了一袭幽香。
            啊………他都不让她问清楚,为什么送子娘娘会喜欢看那种东西?还有,她那天看到白白小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不管,她一定要知道,既然图画里的男人有,她想,步行书一定也有这样的东西才对!
            “步行书,人家要看你白白小小的东西,你快点给人家看啦!”她一鼓作气,说完心里的渴望。
            “白白小小的东西?”步行书愣了半晌,他身上哪有这样的东西?
            “对呀!就是那种会让女人很快乐,”至少她觉得图画里的女人看起来就是一副很陶醉的样子,“只有男人才有,”至少她这些年翻遍了自己的身体,非常确定她身上没有那样东西,“看起来白白的,有点长,可是小小的东西,你到底把它藏在哪里了?”
            步行书眸子一眯,质疑地看着她,“你在哪里看过这样的东西?”
            “一种很神奇的图画呀!新娘姊姊说那叫‘避人图’,又叫‘压箱宝’,怎么样?听起来很了不起,对不对?”她得意地哼了两声。
            步行书险些失笑出声,了不起?她的形容词真妙,那东西根本一点就不神奇,那不过是文人墨客添加附会,还有一些父母们差于放会,创造出来的名字,那种东西还有另一个名字更贴切,那就是“春宫图”!
            不过,他还是不懂到底什么叫作白白小小的东西?步行书眸色一黯,心里闪过一道念头,心想她所指的东西,不会正好是他心里所想的吧!
            除了长以外,那话儿可没有一点符合像“白白小小”这样可爱的形容词呀!而且,那又何只是一点点长而已呢?
            “你在笑什么?”她觉得他好像正在取笑她的愚蠢,老大不高兴地嘟起了红唇,扬眸瞪着他失笑的俊脸。
            “你会看到的,只要你够乖,等会见我会让你看到的。”步行书试图利诱她;笑啄了她瑰丽的唇瓣。
            “真的?”她顿时满心期待,跃跃欲试。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笑着保证,松弛她的戒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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