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夫记-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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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事情不好了!”萧湘直奔步行书的寝房,站在门外禀告这。
步行书暗咒了声,轻轻地放开了结儿,翻身下床,随手穿上外袍,拉开了门,神色颇为不悦道:“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殿下接到密报,说押送冷九爷的军队在洛阳受到袭击,敌人趁着混乱之中,把冷九爷给救走了!”
“该死!告诉殿下,我们立刻同京!”步行书脸色一沉,扬袖掉头入内,犹不忘对门外的人命令道。
“是!”萧湘拱手答应,知道这件事情关系着主人的生死,一刻也不敢耽搁地飞奔传令。
“你说,你是宰相?”
“毫无疑问,货真价实。”
江结儿盘腿坐在卧榻上,扬眸瞧了他一眼,过了片刻才问道:“那样很伟大吗?”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勉强算是吧!”步行书苦笑,顺势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心思千百转。
“唔……可是我觉得这样听起来还比‘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还窝囊,那一个此你伟大的人到底是谁?”她莫名其妙就是这样觉得,明明就已经很伟大了,还硬是要听另一个人的话,目标好像特别明显。
看着她噘起红唇,一副非常认真的模样,步行书忍不住把她拥入怀里,苦笑道:“皇帝!”
“唔……那如果把皇帝杀掉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变成全天下最厉害的人了?”她假设道。
“不许胡说!”他轻斥。
“我才不是胡说呢!”她在心底开始很认真地计画,殊不知将来要继承那个地位的人就是把她当成死对头的闻天放。
步行书摇头笑叹,怜爱地将地搂在怀里,“不准你再胡思乱想,我现在必须回京找解药治毒,你要跟我一起走。”
“那果儿呢……啊!凑药!姥姥……姥姥……”江结儿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上气不接下气,激动地说道。
“慢点儿说话,别噎着了!”步行书替她拍背顺气,担心地看着她满脸通红,好像一口气就快要喘不过来了。
过了半晌,江结儿终于顺了气,笑嘻嘻地说道:“算你运气好,遇上了我,你知道我姥姥的公公是谁吗?”
“不知道。”姥姥的公公?有这种奇怪的关系吗?步行书纳闷,不解地看着她神秘兮兮的贼笑。
“他是桃花林主,是天底下最会解毒的人,临行前姥姥给了我一颗解毒丹,其实,那是为了我二姊,因为她喜欢吃东西,姥姥怕祸从口入,就把解毒丹交代给我,她说我反应快,绝对能在第一时间就让二姊服下解奕,嘿嘿,现在刚好派上用场了!”说着,她不禁得意了起来,鼻子翘得高高的。
“如果我中的是西域的毒呢?”步行书知道自己的猜测绝对不会错,不过,他确实也听说桃花林主的调药功力独步武林。
“嘿嘿,姥姥说公公的解药神奇,没有解不了的毒,等等,我把它拿出来……”她拔下发钗,打开了宝石盖,拿出了一枚黑色的丹九。
步行书抱以怀疑的态度,他不相信天底下竟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不过他却相信江家女孩儿遇上的傻福特别多,他该吃吗?
“你不相信我吗?”江结儿摆出了一副被侮辱的可怜表情,把黑色的丹丸捧到了他的面前。
“我吃!”他拿起丹九,二话不说地和着津液吞了进去,不到片刻,他开始觉得气脉顿乱,无比痛苦,他紧捂住胸口,吐出黑血。
“步行书……”见状,她着急地抱住了他,造声唤道,以为自己的坚持就要害死他了!
呜……江结儿心慌意乱,急得浪儿涟涟,要是让她遇见那个让步行书中毒的人,她绝对不放过他……
不过,正如步行书所想的,江家的女孩儿还真是有傻福,连带着他也沾了光,痛苦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他身体的余毒尽褪,内息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终于可以开始运功疗伤了。
好事,总是会在不经意之中悄悄地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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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久为贸易之城,河渠四达,帆樯林立,载满了各种货物,南来北往,好不便利,步行书与闻天放决定搭乘的楼船顺着官运河,一路从扬州回到了京城,减短赶路的时间。
“为什么连他都要跟我们一起到京城去?”江结儿在心底不屑地冷哼,就算已经改头换面,跟以前完全都不一样了,她还是不会看错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勾引她妹妹的凶手。
闻天放冷哼,带着果儿步上楼船,进了船舱,懒得理她。
“他竟然还这么大摇大摆楼着果儿的腰,果儿——”
江结儿挣脱了步行书的手,脚步飞快地跑上甲板,一声呼唤,就见到江果儿立刻转身,笑眯眯地回到了姊姊的身边。
“结儿,有事吗?”江果儿半点都没有发现身后的男人投过来两道恼恨的视线,只要一被姊姊叫,她就觉得很开心。
“没事儿,我只是觉得这里的景色很美,我们就站在甲板上看风景吧!”江结儿打定了主意,不让闻天放有机会接近妹妹。
“好。”江果儿连忙点头。
这时,步行书慢条斯理地走上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景况,他好笑地发现闻天放用一种极无奈而且哀怨的眼神,大刺剌地坐在一旁,故意别开脸不看两个女娃儿姊妹情深的甜蜜模样。
他知道结儿会从中做梗,是因为不忍心让妹妹嫁给乞丐受苦,他走上前拉过结儿,设法将她拐回船舱,或许,他可以告诉她一点真相才对……
绣芙蓉2004年1月27日转载制作
船行中途,步行书偷偷告诉结儿,闻天放是当今太子的事实,但要她不许告诉果儿,否则代志就大条了!
结儿表面上答应,打算私底下偷偷告诉果儿,坏心眼准备看好戏,肯定精采,只是闻天放似乎也料到了,他把果儿保护得好好,丝毫不准她们姊妹有独处的时间上直到了下船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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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京城,步行书减少了许多陪伴结儿的时间,甚至于常常留宿官中,让结儿觉得哀怨又无聊,加上果儿一直被留在东官,害她少了说话的伴,又更无聊了。
所以,被留在相爷府里的结儿就到处去串门子,并且开始在心底计画着弑君大计,但她的注意力全部都被流传在相爷府里的一个传说给吸引住了,一逮到步行书回府,就迫不及待地想跟他说。
书房中——
“你知道吗?我听说这府里有一个天才神童耶!好想亲眼见识一下什么叫作三岁能文、七岁能诗,我还听人家说他长得很可爱呢!”她亲昵地坐在他的腿上,开始八卦了起来。
闻言,步行书愣了一愣,神情诡异,有点吃惊地瞧了她一眼,最后只能淡淡地点头道:
“嗯……他是长得还不算差。”
结儿直觉不对,挑眉观了他一眼,纳问道:“你为什么看起来表情怪怪的样子?难道你很嫉妒人家比你行吗?做人不要大小心眼喔!”
步行书听了差点晕倒,苦笑道:“你难道就没有想到天才也会长大吗?你就没想过他现在搞不好已经不是神童了?”
“不是神童了?那会是什么?”她有点失望,眸光一黯。
“男人,他现在已经长大成为一个男人了!!”步行书又忍不住开始对她上下其手,轻吻她粉嫩的脸颊,说明实情。
“在哪里?”她的眼睛又亮了,本来嘛!可爱的神童长大以后一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她刚刚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不远,就在你面前。”他乘机偷了个香,贼手又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大掌探入她的亵兜儿里,掏揉她如凝脂般的雪乳。
“什么?你……”她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他竟然就是那个传说中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神童?
咦……他的手什么时候又开始乱摸了……
“你不信?”步行书一点儿都不介意她到底相不相信他的话,反正他根本就不在乎世俗给他的美名,现在他只想好好的跟她温存一番。
“不信!你看起来根本就像个花花公子,他们也都说你很风流,可能还有断袖之癖,呜……你毁了我对天才神童的幻想……人家要看可爱的天才神童啦,”江结儿接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掌,不禁哀怨地瞅着他,又道:“到底你跟谁搞断袖?”
“谁告诉你的?”步行书发誓绝对不会轻饶那些爱嚼舌根的人,他猜得不错的话,十之八九就是那些在相爷府里待到已经变成老油条的下人吧!
“你先别问,说!你到底跟谁搞断袖?”她不死心地追问。
步行书的眸光突然柔和了千百倍不上,用一种近乎催眠的语气,轻轻地在她的耳边低喃道:“你嫉妒的样子好可爱呀!小结儿。”
开言,江结儿的脸蛋顿时成了红苹果,一时片刻说不出话来,她、她、她……真的是在嫉妒吗?
步行书见时机正好,邪邪一笑,捧住了她泛红的脸儿,攫吻住她樱桃似的唇瓣,将心里的欲望彻底地化成行动。无声,胜有声……
第八章
话说,因为心爱的女儿苏苏被名铸剑师江骋不小心给娶走,曾经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心思诡谲莫测的梅姥姥可是花尽了心思,打算好好地报复回来,以偿被夺女之恨。
这天,苏苏在丈夫的陪同之下,又再度来到了桃花林,想要请母亲设法将四位女儿找回来。
不料,他们夫妻二人没见到梅姥姥,只是经由下人的手里拿到一封留书,信里是这么写的:
苏苏爱女如晤: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心里一定在怪我,好吧!我走好了,走到天涯海角,你们都找不到的地方,这样一来你们就称心如意了吧!
可怜的母亲留笔
还没看完信,容颜绝丽的苏苏已经哭了起来,心里充满了内疚,“怎么办?我竟然逼走了我娘,她其实也不是这么坏的人,相公,我好坏喔!娘现在心里一定很伤心……”
江骋眉头一攒,酷酷的不置片词,心里不禁开始佩服起他的丈母娘的鬼伎俩,竟然捉准了他妻子的软心肠,用这招来逃避追问,还让想追问的人心存内疚,只想赶快把她找回来道歉一番。
唉,看来他想不认栽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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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江结儿睡眼惺忪,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枕在步行书的怀里,他今天竟然没有去上早朝呢!
她换了个姿势,开始研究起他来了,呵,他睡觉的模样真像个小孩子,两排黑色的睫毛浓密得不像话,鼻子挺挺的,嘴唇红红的,脸庞有型好看,下颊中央还有一道平时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小沟,更显出男人性感的味道。
她一下子枕着他的肩,一下子又将小脸贴靠在他健壮的胸膛上,过了会儿又全身光溜溜地坐起身,眸子灵光一闪,笑眯眯地拉起了锦被,偷瞧他里覆在锦被之下的强硕身躯。
她一直想要知道,他到底把那个白白小小的东西藏到哪里去了,每次都用大大的东西对付她,害她都不禁衷怨,觉得他一定是不太喜欢她,才会用这样的手段欺负她吧!
哈!她看到了!
可是形状怎么跟平常看到的不太一样呢?就跟“避火图”里的都不太像,到底……咦?怎度越来越大了……啊……跟刚开始的样子完全不像了。
呜……他为什么这样厉害,竟然在她的监视之下,还能够把东西“调包”,奇怪,他到底都藏到哪里去了,
步行书在心底笑哼了声,他早就已经被她吵醒过来了,陡然睁开双眼,长臂一揽,立刻将一早醒来就不太安分的她褛进怀里,他胯下的欲望已经为她燃烧亢奋了起来。
“你醒了?”她脸儿一红,飞快地将被子一角放下。
“是你的错,怪不得我。”他嘶声低喃,身形一转,将她按在身下,温热的大掌握住了她一只饱满的娇耸,用两指玩弄着顶端的那一